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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五月中旬,孙氏带着两名下人回到苍狼,为张斯成和方文艺去天千城的事做准备。
这几个月来所有的人都消停了下来,除了朱志然不能人道这么个消息比较劲爆,让方文艺惊讶他对自己真下得去手外,无论是张斯成还是狼噬,或狼孤都老老实实的巩固着自己的修为,毕竟只有达到五阶的人才能去天千城。
孙氏带回一辆由四头飞行骑兽拉行的座驾,他们一路疾行将近一个月后终于到达了天千城。
远远能看到天千城的轮廓时,方文艺迫不及待跑出车厢张望,即使是自己写出来的地方,第一次直观面对真实它时也一样令人震惊,方文艺张着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远远看去天千城如同一副巨大的画卷,随着距离的接近慢慢展开在他的面前,千阳大陆由六个菱形版块组合在一起,每个菱形地域上分布着两座城池,归属一位诸侯管辖。
天千城就是这片大陆的中心。
它的辽阔几乎可与任何诸侯所拥有的领地一较高下,疆域连绵到视力不及之处,在阳光下与远方的浮岛、海洋隐隐相连。
分布在天空中大大小小的浮岛上建着风格不同的建筑,正中央最大的一块甚至飘浮着一座巨大的山峦,被云雾包围无法看清全貌。
那里就是千阳大陆最高权利的所在——千阳宫。
美轮美奂的宫殿在云雾之间时隐时现,不时有飞行的骑兽巡逻队穿梭而过,各种不同的灵兽围绕在宫殿之外。
再近些,天千城中的景色也渐渐被看清,青砖红瓦掩映在翠绿之间,到处都有人影穿梭,各种店铺琳琅满目,修者与凡人交错。
与他心中所有的想象完全吻合的天千城。
“真美。”
他侧头看向庄莼甄,大佬这几个月营养跟上后身高开始猛窜,个子已经和他肩膀齐平,他一转头便撞进了大佬看向他的双眼中,心中不知怎么就跳出了大佬一直在看着他的想法。
大佬已经不再对他装天真,更多的时候都是嘴角微微笑着,透出一股与他年龄不符的老陈。
座驾在半空中飞驰,头顶的日光不断从闪过的浮岛间照在两人身上,他甚至能看清大佬脸上细小的绒毛。
大佬的眸色在阳光间的闪烁,时而清澈时而幽暗,却始终只倒映着他一个人,专注而深沉。
心跳陡然加速的感觉再次出现。
方文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看着大佬居然看呆了,回过神来连忙转头,心中的景象还停留在大佬的面容之上,连天千城的景色也不能再吸引他的注意。
“确实很美,没想到我也能看到这样的美景。”
大佬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听起来心情不错,方文艺压下心中莫名跳跃的情绪,将注意力再次放回眼前的风景上。
“对、对啊,如果不是有你,我恐怕都没机会来这里。”
他又看了一眼大佬,大佬正向看向远方,脸上露出欣赏惊叹的神情,方文艺心中的情绪彻底安定下来,不再思考刚才莫名出现的情绪。
天千学宫座落在千阳宫旁最大的两座浮岛之一,另一座成年皇子所在。座驾停在天千学宫附近的浮岛周围,这里是为前来的学子准备的住处。
学子们按来处分配,各个本城学院的学子都住在一起,住处从外面看去只是一处普通院落,进去前每人会被发一个名牌,伴读或仆人则会拥有副牌,按着城名走进属于各方的院落后,一旦跨入院落,名牌就会发生作用将学子直接传送到属于自己的房间。
简单来说住处是空间内的法器,名牌是钥匙,每个人所开启的房间不同,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
孙氏不能进入学宫,在与兄弟二人告别后在天千城中找了一个住处,等待他们选拨结束后再回靖阳府。
天千学宫每年都会从各地五阶学子中挑选学员,除去那些实在没有希望或者品性不端的人,一般来说只要达到五阶都会被选中。选拨会通过三种测试,武试、文试,还有幻境,相比较前两种测试,幻境考验的是人品以及心性,这个测试才是每年刷下大部分学员的难关。
而每两年,各大门派则会来天千学宫挑选合意的弟子,也就是说整个千阳大陆的优秀青少年都齐聚在天千学宫。
这里也是原文中第一个剧情比较集中的地点。
在这里张斯成曾经俘获了好几位后宫美男,方文艺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要将所有剧情扭转。
六月初二,第一场比试正式开启。
做为修士,首先要比的自然是武,每个学员都要进行三次比试,对手随机,方文艺对此不太担心,毕竟叫得上号的人物他都心中有数,其他的都是普通人罢了,以他现在的实力应付一般修士是没问题的,就算输了一场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前两场毫无压力的渡过,然而方文艺没想到第三场的对手居然是张斯成,看到张斯成他只是觉得碰巧,但再一看裁判他惊得差点咬掉舌头。
裁判居然是原身在天千学宫暗恋的那位低等学院的先生!
这和原文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本来以为自己突破修为进了高等学院等于不费吹灰之力躲过这个配角,哪想到他居然比原文出现的还要早,正式接触天宫学院的第一天他居然就出现在张斯成的面前。
方文艺一时没控制住多看了几眼先生,这让紧盯着他的张斯成轻易地发现了端倪,张斯成看向那位先生,只见对方气质儒雅斯文,相貌堂堂,开口说话时声音清润。
他再看向对面的方文艺,果然方文艺还在有意无意的看向先生,在先生宣布开始后方文艺的精神还未集中,虽然对方文艺的表现有些好奇,但张斯成知道方文艺最近一直在认真修行,双眼一眯抓住机会率先出击。
许多比试完的学子以及学宫原来的学子都聚集在比试台外,两人比试台外的人明显要比其他比试台多得多,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比试台上的两位名字如此相像,莫非是兄弟二人?”
“那位张斯成的比试我一直在看,来自苍狼城,刚才听说他的对手也是,想来真是兄弟。”
“张斯成的一柄戟使得出神入化,简直就像是他延伸出去的手,对手根本无法近身,他的修为异常扎实,不好对付啊,我看他必定是这次学员里的佼佼者。”
“既然是兄弟,说不定他那位兄弟破得他的戟法呢?”
“啧,我看难,你看那不是正被压着打吗?”
方文艺因为被提前出来的配角惊到,没注意到身为裁判已经宣布比赛开始,张斯成的长戟直劈而下他才回神。
抓住机会的张斯成哪会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时间方文艺的气息混乱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被张斯成一路猛压、步步紧逼。
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张斯成手中的长戟毫不客气,杀招一个连着一个,刺、挑、勾、劈……
不过是一步的距离,长戟却已攻击了数十次,方文艺被他的长戟逼得方寸大乱,手中长剑堪堪抵挡那些致命的杀招,身上的衣袍早已被割开无数道口子,一些血迹将衣袍映上了斑斑点点。
比起围观人群不断的叫好与可惜,和比赛对手唯一有关的庄莼甄却显得与人群格格不入,他表情平淡的看着场中,冷漠得像在看戏,眼神不时飘向盯着赛场略显紧张的裁判。
“这兄弟俩究竟谁是兄谁是弟?”
“叫我看拿戟的一定是哥哥。”
“不错不错,身为兄长处处压着兄弟,确实很有长兄风范,若是身为兄长反倒被弟弟打,那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那可不一定,天赋这个东西不好说啊!”
“这兄长能压着弟弟的可不止一头,光这比试差得就不是一星半点,这弟弟分明是个软蛋,再说这兄长的好相貌,我看与千阳宫里的那一位相比也不遑多让!”
“此言差矣,依我看这位兄长,比之千阳宫里那一位有过之而无不及,要知道他还是少年之人,千阳宫里那位已垂垂老矣,若不是千阳皇一直以各种灵丹妙药为他续命,恐怕早已是枯骨一把喽!”
“哎,可怜凡人,区区两百年的寿命……纵有天人之姿也终是要化为尘土。”
“是啊,这位兄长的颜色比起那位可不差,要我看将来不仅仅是在天千学宫,就连天千城必定也是一位风云人物!”
“这么一比那位小兄弟可就太不尽人意了……”
“可不是!瞧瞧他被打的,啧啧,我瞧着再有一招半式他就该输了。”
庄莼甄的目光从比试抬收回扫了一眼那几位一直议论不断的围观人士,手指动了动,又继续看向比试台。
方文艺对比试的结果并不在意,但他很快发现了场中的猫腻,明明周围声音杂乱,他应该听不清任何话语才去,但对他的评价却偏偏都会清晰的钻进耳朵里。
张斯成不可能有这个本事,离他们最近的可以动手脚的自然只有裁判。
方文艺真是服了这该死的剧情影响力,这两人才刚刚见了一面,配角居然就开始主动帮着张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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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比起方文艺心中升起的放弃念头,张斯成攻过来的杀招比之前还要密集,看着狼狈的方文艺笑得一脸得意,只要再退后一步方文艺就会坠下比试台,他就可以赢得这最后一场比赛。
虽然他很想将方文艺除之而后快,但入学比试严禁将对手重伤,更别说死亡,如果违规胜出的一方也将被除名。
比试眼看就要决出胜负,周围也安静下来,有人神情紧张满脸兴奋,有人摒住呼吸摇头可惜。
方文艺的右脚再次向后移动,周围暴发一片叫好声,他在这一片叫好声中抬头,越过一脸得意的张斯成,看到了远处的大佬。
庄莼甄面露微笑的看过来,方文艺心中一个机灵,放弃的念头瞬间破碎,他不能输!
他现在是张斯齐,而张斯齐绝对不想输!
这场比赛不是他一个人的,他更不能让大佬的努力都白费,脑中滑过大佬每次炼药的模样,他不允许自己输!
张斯成的长戟高高举起,要给方文艺最后一击,他将灵力灌注在长戟之上,劈下的长戟带起呼啸的风声,如同一道雷霆袭来,脸上是势在必得的神情。
而就在他举戟的空当,方文艺呼吸猛得一沉,将所有能调动的灵力汇聚在剑上,长戟劈下时他的身体强行侧向一旁,以剑格档敲击在长戟之上。
灵力的互碰令两人都被震得一颤,长戟从方文艺的面前直劈向比试台,将比试台的地面生生劈出一个深坑,裂缝向着周围蔓延了一丈有余。
张斯成反应神速,长戟劈下的一瞬间再次被挑起,再次直直攻向方文艺,然而做好准备的方文艺比他更快,抓着那一丝的机会纵身一跃出现在张斯成身后。
张斯成的长戟立即后撤回防,方文艺并不恋战一连几个后空翻,迅速和他拉开距离,站在比试台中慢慢调整呼吸,运转起体内的灵力。
“漂亮!”
“这一手格档用得当真极好,居然将眼前的败局扳回,你们看,他好像已经预测了对手的所有动作。”
“真没想到他还有反击的机会,可惜呀,可惜他用的是剑又有多少把握能赢呢?”
“那可不一定,我看他可不像是毫无把握之人。”
“反败为胜也不无可能!”
张斯成狞眉,神情不悦,轻松取胜的机会没了,便也严阵以待,但他的功课显然没方文艺做的好。
方文艺针对他的武器和招式仔细研究过,戟是长兵器,在它的可攻击范围内就是一个真空安全区,想要切入非常困难。
两人在场中对战,灵力不断碰撞,看起来势均力敌,围观之人中有人猜测他们恐怕会打到灵力耗尽为止。
方文艺强迫自己将周围的杂音屏除,认真破解张斯成的一招一式,与他猜想的一样,张斯成戟使得很好,但也更仰仗戟所带来的安全区。
他故意在打斗间露出一个破绽,以他对张斯成的了解,对方必定会抓住这个在破绽猛攻。
果然,张斯成乘胜追击,根本不给方文艺回旋的余地,根本没想过这只是一个圈套,在他眼里的方文艺一直是个废物,碰巧突破了修为而已,根本不值得他花心思对付。
正是这种大意与傲慢让方文艺有了可趁之机,他将计就计成功切入长戟所形成的真空带,等张斯成意识到上当为时已晚,气极败坏想要快速解决方文艺,可越急越是心绪不稳,原本还有机会拉开的距离,彻底被他打没了。
一时间,场上两人的角色互换,张斯成对于近在眼前的对后毫无办法,连一个完整的招式也使不出来,方文艺的剑花不断闪现,不过一瞬之间张斯成身上的伤口已成倍出现,甚至有血花飞溅而出。
方文艺面色沉着,一招一式皆封住张斯成的前路,令他只能举着长戟憋屈的格挡,剑要比长戟灵活得多,他的手腕翻动一串剑花就向着张斯成袭去,挡得了上面挡不了下面,更何况剑影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