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一笔三花
一笔三花  发于:2021年0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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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济悯在路上的时候,手里的烟就没断,一直到了个酒吧门口儿,才掐了烟朝门口儿站,他下车的时候耸了耸肩,然后没犹豫就直接进去了。
  跟在他后头的文恩脑袋里装满了问题,但是还没等着开口,眼看人走远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贺济悯仰着头把酒吧里夸张的装饰都从眼里扫了一圈儿,嘴角一直就没往下落,没想到书里的这种主题酒吧也这么给劲,他常年混迹惯了,到了这儿才有点家的感觉,他顺着进去一直到了里头的空座上。
  基本上他一坐下,就有三四个身材不错的男人开始朝这儿靠。
  贺济悯看着文恩还在门口儿墨迹,就冲他招手。
  对面的文恩才磨磨蹭蹭朝里进。
  酒吧里面声音杂,混响就撞着耳膜跟闪得根本快看不清人的灯光一块儿,呼啸着朝人脸上砸。
  文恩皱着眉头大声问,“贺总,来这儿干嘛?”
  文恩虽然已经把自己的声音调到最大,但是基本上话刚出嘴,就被疯了似的空气掠夺了。
  贺济悯虽然米没听真切,但是笑着把人拉着往沙发上坐。
  等着他把文恩从座位上按稳了,自己就脱了他刚穿上没有十分钟的外套,人就跑到舞池中央扭身子去了。
  文恩直接看傻了,他原以为贺济悯离开侯方元是苦海回头。
  没成想疯的更厉害。
  他们要谈得项目距离约定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而且看贺济悯这个架势,要是不花个把小时根本就出不来。而且文恩发现,就在贺济悯跳上台的瞬间,下面的人声就炸了。
  之后的声音更是像往沸油里扔了把火,直接油星带火,炸窜了。
  酒吧里头逐渐燥热,连音乐鼓点都密了。
  “卧槽上头那个是谁啊?”
  “别说,绝了,这身段可以,不上去试试。”
  “试?你确定,你没瞧见人家随便扭两下的腰上挂的是路易威登,想泡他的人,先掂量掂量自己手里有几个钱,这明显就是单纯有钱人过来玩儿的。”
  贺济悯在上头找乐子,自然听不见下头对他的各种揣测。
  可能是受书里贺济悯的设定,原来能混整个后半夜都不出喘的贺济悯,现在就有点儿头晕,后背黏了一身的汗,不过他一直往地下看,眼神从刚开始就开始勾人。
  他眼神给到了,下面被他盯着的那个自然领会了意思,没一会儿也跟上来。
  这会儿在台下,津南摸着下巴,用手蹭了蹭旁边坐着一动不动,但是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台上的邢濯。
  “上次的贺济悯?”邢濯话闷,虽然字面意思是在问,但是口气已经算是笃定。
  津南知道邢濯在这种场合视力不好,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拿着邢濯开上两句玩笑,但是今天看着邢濯实在是严肃认真,所以干脆就直说,“可不是吗,那会儿眼睛就一直盯着吴家的那个纨绔少爷,这不才一会儿的功夫,吴家的那个败家少爷就被他勾上去了。”
  “吴昊楠,”邢濯想着名字,“不成气候的东西。”
  “对了,有件事儿不知道你听没听说,”津南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趴到邢濯的耳朵边儿上了。
  “贺国齐是贺济悯他爹。”
  这件事传到B省的时候,在整个B省的公子圈里都传遍了。
  贺国齐在北边儿的名头响,虽然整个贺家的业务在B省不多,但是贺国齐个人事迹也是业界大佬传奇圈儿里更加为人津津乐道的一个。
  十七岁开始从南一直扛到北,混迹发达路上随便单拎出一段儿就能让各种后辈裱起来埋头苦学,还追不上那种。
  但是别人从来不知道他还有个叫贺济悯的儿子。
  这也是头一次知道除了贺远卓贺家居然还有一个叫贺济悯的大儿子在B省。
  这次贺济悯带着父名回来谈生意,就已经让B省公子圈儿里沸腾了。
  这么个油水人物。
  谁不想捞一把。
  当然这里就包括贺济悯回来要谈得项目方,吴家。
  吴昊楠。
  “他是早就知道,吴昊楠在这儿。”邢濯说着站起来,然后指挥津南说了句,“给灯光说一声。”
  “亮点儿。”
  津南瞧着邢濯,没说什么,插兜儿找人去了。
  酒吧里都是津南的老熟人,各种操作他也都熟,所以借个话也方便,津南前脚才给了通知。
  就看见邢濯站起来也开始朝台上去。
  津南明白,这次的项目单子,邢家跟贺家都想要,所以今天邢濯才会在这儿等着吴昊楠。
  津南摸着下巴想笑,但是更多的是好奇,他想知道邢濯上去之后会怎么做。
  现在台上贺济悯已经贴在吴昊楠身上,两个人眼神互相勾着,彼此玩味就很明显,贺济悯已经湿了上半身,半透的料子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对面的吴昊楠已经没了多少把持,邢濯上去的时候,吴昊楠正伸着胳膊邀吻。
  只不过被条穿着黑色衬衫的胳膊打断了。
  吴昊楠酒劲儿上头,正想骂,就抬头瞧见一张挺熟的脸。
  “邢爷”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看见邢濯搂着贺济悯过去。
  “那你们这是都认——”吴昊楠还想着缓解尴尬寒暄一下,然后就看见邢濯对着贺济悯身上放肆。
  在人贴上来的时候,贺济悯就察觉邢濯现在呼吸不稳,尤其是周围的人都挤兑在一块儿,贺济悯就笑他,“邢爷要是受不住,干脆下去玩儿点儿文静的。”
  身后的邢濯停了这话,直接中指撑着薄薄的一层,在那贺济悯左边颗硬豆上微微用劲儿。
  在薄胶的指腹上,轻轻揉搓,嘴里还犟着说了句,
  “我要是不呢?”


第13章
  吴昊楠单瞬站在整个舞台的正中央然后成了傻、逼。
  邢濯就只是站着,对着贺济悯身上面无表情。
  但是手上做得事儿惊天动地,连津南从后头看着都脸红。
  那头看着对方是邢濯,吴昊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插兜儿尴尬的在上头站着,最近距离欣赏那两个人现在的没羞没臊。
  而且貌似邢濯手法不错,贺济悯整个人都站不大稳,饶是像吴昊楠这种大风大浪都见过人的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主要邢濯的动作。
  很、色。
  操。
  贺济悯原本只打算玩玩儿,在他看见邢濯上来的时候,并没有太惊讶,这个合同牵扯的人多,自然在B省算的上大头的邢家也不会白送了机会,来之前除了打听吴昊楠,贺济悯留了个心眼儿,也就知道邢濯也确实在这。
  唯一让他有点儿以外的就是,这个较真的触感会这么长。
  中间有几次对方明显就是挑衅。
  “啧,轻点儿,”贺济悯被捏得开始咬舌头,但是自己的后脑勺就被对方执拗的兜着,后果就是比刚才更加用力的报复。
  “想拿合同是么,”邢濯趁着间隙在贺济悯耳朵上贴了一句。
  贺济悯听着这一声儿,就苏了一边儿身子。
  邢濯的声音挠得他心里痒,主要低音在哪里都吃香。
  不分男女。
  “我想不想,你这不瞧的挺清楚,不然,”贺济悯说着把自己往邢濯身上贴,“你也不会来搅我的好事。”
  贺济悯声音也没调子,但是为了让邢濯听清楚,他故意放低放沉,嘴就碰到了对方的耳朵上。
  “贺济悯,”邢濯把人拉开,闷着朝后退了一步。
  但是这次算贺济悯扒着人不放,“揩完油就想走?黄了我的单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贺济悯得了理,先开始胡搅蛮缠。
  这事儿摆在这种没有多少边界的酒吧里都算稀奇
  吴昊楠站在一边儿瞧明白了,他现在是惹了一身的麻烦。
  之前他就听他爸说过,这笔生意邢贺两家都想插手,但是哪个又都得罪不起,干脆就等,等着两家先用手段,最后观望着以至于两头都不得罪。
  但是看着对面的贺济悯心里又有点儿不甘心。
  他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回见这么、骚的主顾,贺济悯比起他见过圈儿里会玩的,都要高个档次。
  所以就算知道贺济悯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吴昊楠其实也不怎么在意,所以他趁着现在的空档就插了句话,“既然都认识,那干脆这次我做东,开个清净地儿一块玩玩儿呗。”
  贺济悯松了挂在邢濯身上的手,先开口答应,“你带个路。”
  然后冲邢濯勾手指,“来么?”
  “来,干嘛不来,这个热闹得凑,是吧邢爷,”津南从后面跟上,眼看就打上邢濯的肩膀,但是最后手就悬在上头,最后也没往下放,反而是过去扯了吴昊楠的脖子,熟络道,“既然你请客,就大方点儿,光谈生意多无聊,找点儿乐子。”
  吴昊楠会意,眼神瞄在贺济悯身上,边说边引着往前走,“那是那是,邢爷跟贺总能来都算是我脸上有光,我哪儿敢让两位破费。”
  吴昊楠嘴滑,一路上愣是断断续续没停过,津南站在一边儿上插嘴都不容易。
  贺济悯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路就笑着听吴昊楠讲,只不过让文恩拿了自己的衣服跟过来。
  “大家好不容易能凑一块儿,我说干脆今天晚上就别管什么项目,咱们就痛痛快快的玩儿一圈儿。”吴昊楠还在那儿解尴尬场子。
  但是站在一边儿的贺济悯就已经找了地方坐下,然后后背在舒坦的软皮沙发里蹭下了,一只手就勾在自己的领口儿上,嘴里还轻轻不舒服地哼着。
  文恩低头凑过去问,“需不需要我帮您要杯水。”
  贺济悯眼神回绝,又瞧着在整个房间里,选了个离他最远座位的邢濯,就忍不住想笑。
  贺济悯也确实这么做了。
  “再添点儿亮,这么黑黢黢的,闷得慌,”贺济悯对着吴昊楠晃了晃胳膊,“谢了。”
  吴昊楠瞧了一眼贺济悯就移不开眼了,这会儿瞧的更清楚,他心里只说这他妈是什么人间尤物,这眼神要不是现在碍着人多,吴昊楠都怀疑,这种□□邀请的眼神,明显就是对自己有意思。
  没一会儿屋里就亮堂不少。
  贺济悯跟坐在对面的邢濯极为短暂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自己又往软和的皮面上窝了窝,又伸了两条腿出来,搭在矮桌上。
  津南在边儿上看着,就想了个活跃活跃场子的说辞,“不说是来找乐子的,乐子在哪儿呢?”
  吴昊楠这回会儿还等着半眯着眼的贺济悯瞧,等被问了话才一个激灵接话,“你瞧瞧,我这脑子,都在外头等着了。”
  说着吴昊楠就搓响了两根手指头,外头的门就开了,之后进来一排细嫩的小孩儿,大部分都低着头,瞧着怯生的很。
  吴昊楠随手掰着站在边儿上的小孩,拉着往前,“别看现在一个个这么老实,实际上,”吴昊楠把手指轻轻放进小孩儿嘴里,动作也是家常便饭。
  贺济悯听着声音抬眼,就看见那张红唇白齿动作熟练,像是故意招引客人的注意,做的动作故作纯情,实则暗示明显。
  贺济悯打了个哈欠,又把眼睛眯上了,然后眼皮底下的眼球轻轻往房间里头的邢濯那儿瞧了一眼,眉毛就没忍住往上挑了挑。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年头,居然还会有人因为这个红耳朵?
  贺济悯困意消了不少,就开始正大光明的去看半隐在黑暗里的邢濯。
  不光是脑袋,邢濯是连身子都转过去了,只露了一直暴露情绪的耳朵。
  耳皮上已经红透了,贺济悯正好也能看清邢濯的侧脸,对方抿着唇的样子,现在才有点儿他现在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气。
  谈到年龄,贺济悯还特地伸了手指头算了算。
  按照书里的算法,邢濯比贺济悯要小三岁。
  而且邢濯生日一直要到正月,也就严格来说,现在的邢濯也就二十六。
  啧,故作老成。
  “模样还有活计都是这儿顶尖好的,看上哪个直接指就成,”吴海南还在紧着地主之谊。
  “贺济悯抬眼瞧了一眼,就指了指中间。
  那个小孩儿一直抬着头,眼里都是精明,而且说实话。
  他的嘴角弧度,瞧着眼熟。
  被指着的小孩儿看见贺济悯先是一笑,然后就自然走过去。
  贺济悯也自然伸手把人朝怀里揽,然后他就听见屋子角落里头有一声根本没想收敛的不满。
  贺济悯没看声音的来向,但是话是对着那声的主人说的,“邢爷来这一趟,不也挑几个玩玩儿?”
  “不用,”邢濯顺着自己的领子,对着吴昊楠说,“不用留我的人。”
  贺济悯玩儿着手里的小孩儿,手就在小孩儿身上走来走去,“别,人手一个,聊天儿也有意思,是不是有点儿不给小吴总面子。”
  而且小孩儿干的就是这一行儿,自然也懂规矩,听着主顾聊天的同时,知道什么时候叫两声更能激发主顾的兴致,所以自然在闹动静上极尽自己的本事。
  小孩儿一开始想配合表演,但是越到后来自己的声音就开始不受控制,他还没见过这么会弄的主顾,每揉每捏的一下,都让他精神在理性上更偏一点儿,然后开始撒起娇来,“您真会。”
  他说到最后直接额头顶在贺济悯的肩头上,浑身也不知道是哪里痒,但是就想找个人蹭蹭,之后他的行为也开始变得更大胆,扒着贺济悯的脖子就想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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