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罢工之后[快穿][穿越重生]——BY:林千阳
林千阳  发于:2021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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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字机……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东西……”林浪装作认真回想,突然一拍脑袋,“对了,我以前看到过一本书,就是讲的一位科学家发明打字机的过程,现在还记得一点。”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林盼娣,“姐,不如让我去看看那台打字机,要是能修好,这钱咱们也不用赔了吧!”
  “真的?”林盼娣却不太能相信他的话,“小弟,这事可不能随便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林浪郑重道:“我还记得一点,不信背给你听,打字机主要由三个部分构成,分别是滚筒,打字盘,机头……”
  “你真知道?”林盼娣吞了吞口水,虽然难以置信,但还是抱有万一的侥幸心态,“那、那……过两天让你姐夫带你去看看?”
  “行!”林浪帮林盼娣洗完篮子里的菜,搀着她站起来,“姐,你就别愁眉苦脸了,好不容易过个年,要开开心心的。”
  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林盼娣立即就和丈夫杜大成说了,杜大成人憨厚,都没怎么怀疑,恨不得立即就抓着林浪去县政府,还是林盼娣提醒他过年那边没人,他才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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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年代文里的极品小舅舅(7)
  好不容易回一趟娘家,大姐林盼娣和三姐林来娣拖家带口在林浪家住了一夜,第二天吃过早饭才准备回去,她们离开之前,林浪好说歹说,好不容易劝动他妈徐桂花女士,割了点自家腌制的腊肉,又包了些红糖给她们带回婆家当回礼。
  徐桂花嘴上应是应了,可割肉时的表情就仿佛割的是她自己的肉一般,别提有多心疼了。
  林浪只好耐心劝慰她,“妈,你放心,这点肉不算什么,儿子保证很快就能挣大钱,年年让你大鱼大肉吃不完,还能搬进城里住大房子。”
  这番讨喜的话说得徐桂花心花怒放,她郁闷的神色转瞬就散去,笑得眯起眼睛,一会儿又撇嘴道:“行,就听我儿子的,这几斤肉给她们带回去给婆家看看,以后看哪个还说老娘亏待闺女。”
  林浪让她一视同仁,给二姐林招娣家也送了一份。以前从来没在娘家占到任何便宜的三个女儿都惊住了,不过她们也都听说了年前林浪一人打死一头野猪的事,知道家里今年不缺肉吃,都欣然收下来。
  性子最跳脱的三姐林来娣还跟她男人悄悄感叹了一声,“想不到这辈子还能收到我妈的回礼,这可真是母猪会上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男人讪讪地笑,默默地指了指她的背后,徐桂花沉着脸把她的话全听进耳朵,没好气道:“不想要就拿回来,爱吃不吃,就你话多。”
  “要的要的!”林来娣赶紧闭嘴,不敢在惹她妈生气了,开玩笑,这世上哪有人有肉不要呢。
  大姐夫杜大成回家之前,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抓着林浪,约好初六过来接他去县城,看看那台打字机是不是能修,这种高级玩意他们这样的普通百姓听都没怎么听说过,五百块钱对他们家来说,实在是一笔过于沉重的负担,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林浪身上,哪怕明知道这希望很微渺也要试一试。
  接着到了初四,就是原剧情中原主不听劝闯入山中,被野猪拱成重伤的日子。如今野猪虽然被林浪提前杀死了,但是保不齐剧情会不会继续收束,再次给他制造出什么意外,这天林浪过得小心翼翼。
  和原剧情一样,这一天家里又来了不少拜年的亲戚,光是孩子就有六七个,二姐家的赵国武赵妙妙两人也跟他们玩在了一起,林浪担心会出事,也跟着在一块,小孩子无所事事,这边跑那边窜,不知不觉就跑上了生产队的后山。
  走到半山腰的位置,先前还在跟身旁的人嘻嘻哈哈的赵妙妙突然皱起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今天山里好像有点不对劲,我们别往里走了,还是下去吧。”
  以前对她的意见无条件支持的赵国武却把目光投向林浪,“小舅,你怎么看?”
  林浪端正神色注视着赵妙妙,“妙妙,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就……就是突然觉得好难受,感觉前面似乎有危险,不能再往前走了。”
  看来赵妙妙的福运光环就像是一种被动技能,她自己并不能随心所欲地使用,也决定不了把好运给谁又不给谁,遇到危险时只能有一种模糊的感知告诉她要避开,并不知道具体会是什么危险。
  林浪并不觉得赵妙妙需要对原剧情中原主的死负责任,她到底年纪不大,该劝的都劝了,原主自己仗着是长辈偏要一意孤行,也不是她能够阻止的。还是她下山之后感到不放心,又把这事告诉了大人,才有人及时上山消灭了野猪,把受伤的人救下来,不然原主说不定当场就丢了命。
  不过除了野猪,山上竟然还有其他危险……林浪稍稍斟酌,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不踏实,听妙妙的,我们下山吧。”
  林浪在这群孩子中年龄和辈份都是最大的,他一开口赵国武立即表示支持,其他小点的孩子比较乖,就准备跟着下山,不过还是有两个和林浪同龄的远房表哥表弟不听劝,他们也就是原剧情里和原主一同进山,一同被野猪伤的人。
  “青天白日的,不也不知道你们怕些什么,一个个都是胆小鬼,要回去就自己回去,我可没那么怂。”
  “没错,我倒要看看到底有什么危险,哥,咱们一起上去!”
  林浪看着他们就仿佛看着曾经的原主,人真的不能太叛逆啊,不然容易自己把自己坑死。
  “你们真的不下山?”林浪微微眯起眼睛。
  “不下!你说有危险就有危险哦,我还说山上有宝藏呢!是不是藏了好东西,不想让我们发现!”
  林浪知道好好说话是劝不动这两人了,不再多费唇舌,大步走到他们身边,然后像是拎小鸡崽一样,抓着两人的后领子,一手一个直接把他们举高提起来,闲庭信步般朝山下走。
  他这一招可把其他孩子都看愣了,这两人长得虽然没林浪壮实,但也都是百多斤的半大小子,就这么被……提了起来?这是哪里来的大力士啊!
  只有赵国武一脸见怪不怪,用看土包子的眼神扫视众人,然后昂首挺胸地跟着他小舅下山。
  林浪走了百多米才把两人放下,“现在愿意自己走下去了吧?”
  脾气比较暴躁的一少年刚落地就吼道:“我他妈……”
  话还没说完,他又被林浪拎了起来,双脚死命往下蹬也够不着地,挣扎了好久都拿林浪没辙,才总算老实下来。
  另一个少年看到同伴的表现和待遇,不用林浪多说,就识时务地主动往山下跑,“我下去,我自己走下去。”
  一行人下山后也没发现出什么事,都有点怪赵妙妙和林浪太大惊小怪了,不过顾及着林浪的怪力没敢表现出来。
  等到接近日落西山的时候,后山上突然传来一阵轰隆的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倒塌了一般,声音消失很久后才有人冒险上去查看情况,原来是山顶上滚下来一块巨大的落石,在山腰处砸出了一个大坑。
  林浪毫不怀疑,如果他今天仍然坚持留在山上,这落石应该就会砸在他身上了,如今没有人受伤,他的死劫应该也就解了吧。
  初六一大早,大姐夫杜大成如约而至,接林浪去县城,徐桂花虽然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听说是能让她儿子大显身手的好事,高兴地表示支持,还担心林浪缺钱用,给他塞了五块钱,都是几分几毛的零钞,应该攒了挺长时间。
  原主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对他却十分慷慨,上学时也多多少少会给他点零花钱,不过原主一向大手大脚,拿到多少花多少,竟然连一毛钱都没攒下,林浪今天确实要去买点东西,便没有拒绝他妈妈的好意。
  原主是在镇上读的高中,林浪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天,也是第一次来县城,七十年代的城市虽然见不到后世那么多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穿着笔挺的草绿色军装的年轻男女们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因为几年前中央推行了“革命化的春节”的政策,县政府这边正月没休息几天就开始办公。杜大成前段时间经常出入县委办公大楼,守门的老大爷都认识他了,听他说是来赔钱的直接就放行了,看着杜大成的背影,还和旁边侃大山的同伴唏嘘不已,人倒起霉来还真是造孽哟。
  杜大成直接把林浪带到二楼的宣传部,刚好有相关的干事在,看到杜大成后态度还挺热情,“这不是杜同志嘛,新年好,今儿是来交罚款的?”
  杜大成紧张地搓着手和他打招呼,“陈干事新年好,恭喜发财,钱、钱还没凑齐,今天是有另外的事,”说着就介绍了林浪,“这是我小舅子,他学过一点打字机的东西,咱这机器他说不定能修。”
  “修?”陈干事玩味地打量了林浪一番,“小同志,高中毕业了没?这种话可不能胡说的,”说着,他又严肃地看向杜大成,“杜同志,我们的机器可是省里去年才批下来的,据说采用了倭国引进的最新技术,这还没用几回就被你撞坏了,组织信任你忠厚诚实,只收几百块罚款就不再追究,你怎么能跟着小孩子一起胡闹?”
  “你知道当中的严重性吗,再出什么状况,可就不是五百块钱能解决的问题了!”
  杜大成本来就不善言辞,被他这么一堵更加说不出话来,瞅瞅林浪又瞅瞅陈干事,急得直挠头。
  林浪见状,只好自己站出来说话,“陈干事这么说就不太对了,我虽然高中还未毕业,但也知道英雄不问出身,有志不在年高的道理。”
  “打字机是我姐夫弄坏的,他因为自己的疏忽,给组织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就算赔了钱也会一直过意不去,相信这个结果也不是你们想看到的,为什么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争取把机器修好?”
  “我知道我年纪轻,说话难以让人信服,但是万丈高楼平地起,谁都不是生下来就能一鸣惊人的,主席也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陈干事今天才第一次见到我,怎么就知道我修不好机器呢?”
  “就算是引进的技术,我华夏儿郎也未必就驾驭不了,陈干事这种崇洋媚外的思想可要不得,俗话说实践出真知,唯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让我看一眼机器,实际判断是否能修,不知道又有何不可?”
  陈干事被他左一句俗话右一句主席说最后还发散到民族大义的话绕得有点发晕,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套话说起来比他这个宣传部的还要顺溜……
  他正要斥驳回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好一个有志不在年高,好一个实践出真知!小同志,你这话说得不错!”
  陈干事想看看是哪个没眼力劲的抢白他的话,转过头就是一僵,“县、县长,您怎么来了?”
  县长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模样看起来和蔼可亲,朝陈干事淡淡点了点头,笑着看向林浪,“我正好有点事路过,被小同志一番话吸引了,不错,年轻人就是要有自己的想法,小同志叫什么?今年读高几?”
  “县长您好,我叫林浪,读高二,今年就能毕业了,”林浪不卑不亢地答道,说完语气又稍稍放缓,“我刚才一时心急,说话太直白了点,希望领导们不要放在心上。”
  县长笑着摆摆手,“生什么气,国家需要的就是你这样敢说直话,敢说真话的青年。”
  陈干事在旁边嘴唇动了动,没敢插话。县长又问了林浪几句家常细碎,才把话调回正题,“刚才你们说的修机器是怎么回事?”
  这下陈干事终于能开口发言了,立即抢答道:“就是上次杜同志撞坏打字机那事,县长您也知道的,组织顾念着他的家庭情况,一致决定让他赔五百块钱就不追究了,可今儿他倒好,带着这位小同志来说是能修,那机子可是新型号,印刷厂的几位老师傅过来都说修不了,他们这不是胡闹嘛!”
  “还有这事?”县长稍稍沉吟,转头问林浪,“林小同志,你可见过那台打字机?”
  林浪正色道:“虽然没有见过,但我曾读过相关的书籍,似乎是某位技术员的私人藏书,书里介绍了东西方打字机的发展进程,作者见识广博,书的原主人更是学贯中西,还详细做了许多笔记,对各种打字机的技术原理进行图解分析,写的非常精彩,让我受益良多。”
  “哦,不知道那本书现在在哪里?”
  林浪面上浮现一丝羞愧和伤怀,“是在镇上一位老伯伯家看到的书,我觉得挺有意思,借走花了几天看完之后就还回去了,老伯伯去年好像搬走了,后来就再也没找到人。”
  “那真是太可惜了,”县长遗憾一叹,顿了顿,又看向陈干事,“那台打字机现在在哪里?”
  “因为不能使用,也修不好,放着还碍事,年前就收进仓库了。”
  “你看你,怎么就这么死板呢,”县长叹了口气,“机器是死的,人是活的,与其放在仓库积尘,让林小同志看看又有何妨,说不定就修好了,”说着又问林浪,“小同志,你有几成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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