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在线撩人[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俗雅
俗雅  发于:2020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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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报宗主!侧翼杀上来一群妖魔——似乎,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守门弟子犹豫不定,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舒行惊诧:“你确定不曾看错?”
舒芷从侧方一路杀上前来,万般笃定道:“是魔族圣女妧思思!可是,她为什么站在我们这边?”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青光骤现,光芒爆涨十丈,遮云闭月的黑雾顷刻间烟消云散,一风度翩翩的白衣青年踏月而立。
舒举面色不善,厉声质问:“沧岭!你这叛出师门的孽子还有何颜面来我天门山?”
“想来,便来了。难道此刻,你还想我事先通告一声?”沧岭面露讥讽,神剑脱手而去,宛如一道迅猛的疾风穿梭在妖魔之间,所到之处,群魔哀嚎,灰飞烟灭!
舒举暴怒几予发作,却被舒行及时制止,“大敌当前,切莫分心!”
因有强大助力,天门山初战告捷,只是情形不容乐观。赢的一方死气沉沉,输的一方却兴高采烈。君奈何这杆大旗,就是鼓舞魔族士兵最好的良剂,他连面都不曾露过,却能令这些异常兴奋的妖魔险些第一战就拿下天门山。
众弟子打扫战场时,总是离门口远远的。天门山石拱门下,白衣青年抱剑坐立,目光清冽悠远。
经一夜血战,所有人都狼狈不堪,浑身血汗,却唯独这从天而降,在此之前名不见经传,却一夜之间名扬四海八荒的白衣青年,至此还是白衣一尘不染。
有弟子听说,三重关一战后,天门山云台峰弟子沧岭便已被正式逐出师门。传闻自此之后,这位身上流着战神血脉,却只能是魔尊九天陪衬的年轻人便一蹶不振,疯疯癫癫。可今日得见,此人目光清冽,实力超凡脱俗,一夜血战,白衣还能一尘不染,可见其修为之高深莫测。传闻果然不可信。
莫说家师,就连宗主,天行峰那位百战百胜的峰主天行者也做不到啊。
——可是,被逐出师门的人又为甚要回来?还像一尊门神一样坐那,一动不动,真是怪哉。
于魔界,首战失败,却士气大振。
于正道,首战告捷,却人心散涣。
于沧岭,一战成名,战神之名得以再次重见天日。
舒行、舒举二人远远站立,见人从始至终确实都不踏进天门山一步,舒行心生恻隐,刚想开口说话时,却见舒举一脸气愤道:“既然他想待,就让他待着去,我倒想看看他能在那儿待到几时!”
天门山和魔族圣子温思安以及幕后主使君奈何之间的拉锯战,也就此正式拉开帷幕。
天门山的日子很不好过,魔族那些家伙显然是在打拖延战术的算盘。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偷袭,半月一宣战。
按理说,他们应该正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实际不然。
自从有了那尊门神,不论晴雨、昼夜,小型队伍来偷袭,在守门弟子发现之前就已经被解决了。中型战队来搞事情,天门山战斗弟子还在集合,等人跑过来,又已经团灭了。
如此反复数次,舒行索性大手一挥赦令,除非魔族大规模攻山,否则不必再仓促应敌,免得弟子再做一些无用之功。
春去秋来,除了几场避无可避的混战,天门山弟子已经习惯,且日子还过得不错。发展到现在,一些大型规模的攻山战,他们都能自如面对,可见丰富经验的重要性。
不论疾风骤雨,暴雪冰霜,四季交替,沧岭就像是一尊不会动的石像,屹然坐立于天门山前。
来往弟子每每经过时,都会不由自主地屏息避开他,直到走了老远,才敢在背后小声讨论。
舒行曾不止一次委婉地向妧思思表示,老坐在门前也不是个事啊,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回云台峰揽月庭,虽然那里已经被静置,但收拾收拾还是可以住人的。
而对此,妧思思则冷眼表达:不必。
你问为什么?
她会冷笑说:因为他做错了事,做错事,自然就要受罚。
舒行再问:何事?
妧思思便会无语望天状地告诉你:不知。谁都不知,包括主子他自己都不知。
舒行不信,只当妧思思不敢多加插手,便跑去向沧岭委婉地表明:你可以回来住了。却也是被敬谢不敏。
岁月荏苒,当天门山弟子已经习惯了门前奇景时,天行峰主舒举心底憋着的火气一日比一日旺盛,一日,与其约战,二人打的昏天暗地,地动山摇。
众弟子修为有限,不能亲眼观此奇景。只知第二日,门神照旧坐在那里,天行峰弟子却对外称自家峰主闭关去了。
众弟子惊恐万分——难道?号称无一败绩的天行峰主竟败了!
当然,有关这一点,是得不到证实的。天行峰弟子也表示谣言不可信,谁提就揍谁!
沧岭从不计算时间,这些对他来说是毫无意义的。天门山的风景百看不厌,弟子也待他友好。相比在魔族那暗无天日的数年,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除了要应对那些杀之不尽的妖魔鬼怪外,他便没有其他事要做。旁人都当他在近距离感悟天地洪荒之力,只有他知道,在漫长的岁月中,他只做了一件事情。
——思考。
将从记事开始所有的人生经历仔细回味一遍,再将它们逐渐分解,然后去思考。虽说那并不是很愉快的经历,但每每回味起来,总有几幅画面是明亮鲜活的。
虽然他并不能理解到自己的错误,但他想,他一定是在哪一环节做错了什么。不然,惩罚怎么会这么严酷呢?
深夜,从思考中走出来的他仰望明月,一个惊悚的念头占据了他全部的神经。
“你……还会回来吗?”
——
温思安只是习惯性地提剑上前打招呼,他很清楚,下一刻,他手中的剑就会被挑飞,紧接着整个人也会被击飞。战神后裔的潜力不可估测,用一日千里来形容面前这尊杀神,他还嫌不够贴切,根本不足以形容眼前这个怪物!
想来要不了多久,就得尊上亲自出马来收拾了。三年了啊,一个人挡他魔界十万大军,这厮果然不是人!
然而下一刻,温思安惊讶的发现,这人不对劲,很不对劲。往日,他只要靠近三丈范围,就一定会被一道冷冽的气息锁定。而今日,被魔将围困的沧岭好似神游天外一般,不仅反应慢一拍,连眼神都没有以往那般冷冽清晰。
大好时机,他怎肯错过?一剑直逼上前,见人果然反应不及,大喜过望!
——叮!
【‘情比金坚’称谓技能空手接白刃已自动触发,不用谢哟~】
在温思安惊讶地注视下,他用两指将剑生生折断,宽广的衣袍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月色下,一袭暗红华袍的舒言无暇去吐槽坑爹的系统,回头看着神情一阵恍惚,跟吓傻了一样的沧岭,没好气道:“对战的时候也能走神,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吗?”
一上山就看到几乎吓停他心脏的一幕!这是在挑战他的心脏承受力吗?
沧岭目光呆滞了瞬间,很快回神,冲他笑了笑,凝视着对方似曾相识却又截然不同的脸庞,伸手抓住他,以最大的力气将人拉入怀中,恨不得融入血肉。
——终于等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六千+哟,算双更啦(#^。^#),感谢小天使们一如既往的支持~~~蟹蟹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暮秋 5瓶、蝶梦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73章 我不相信
经常年战火连天的熏陶, 经验丰富的不仅是天门山弟子,魔族军队的攻山经验那也是极其丰富。
列如,哪些人是能招惹的, 哪些人是一定要避开走的, 哪些人是看见就跑绝对不可以回头的。
仙姿卓约的女弟子, 恩, 可以打,那是太清峰弟子, 每每运起门派轻功从空中飞过,跟仙女似的,很是养眼。
古板正直的持刀男弟子,躲!一定要躲!天行峰的全是武力爆表,揍哭小朋友的实力派疯子!
什么?白衣美男?朋友, 你胆子确实很肥,能将圣子一招撂倒的人物, 你也敢招惹,赶去投胎的时候劳烦先把眼睛好好洗洗!
“又来了。”魔族老兵面带同情地看着自家圣子再一次拎剑冲向白衣战神,他们已经可以预想到结局了。
经验丰富的老兵,甚至已经自发的计算好圣子被击飞的角度, 在目标地眼巴巴地等着充当人肉, 啊不,魔肉垫。
然而左等右等,都不见圣子飞过来,老兵们不禁疑惑, 难道这一次被击飞的方向改变啦?
又过了片刻, 圣子慢吞吞走来,神情古怪, 但身上却没有任何外伤。就在老兵们事态有什么变故时,圣子嘴角牵扯出一抹极为诡异的笑,并命令道:“退兵。”
老兵不敢耽搁,行云流水、鱼贯而出。
有熟知圣子心性的魔将,见人难得如此高兴,忍不住问道:“就这么撤了?”这还没正式打起来呢!
“狠角色来了,再不撤就没命走咯。”温思安走的极快,似是怕与什么人撞见。
魔将们面面相觑,持续三年的攻山战告诉他们一个铁血事实,不听指挥,尤其是不听圣子的指挥,会死很惨的!
“魔族退兵了!”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
严阵以待的众天门山弟子一头雾水,兵器在手里都还没捂热呢,打都没打,就撤兵了?
宗主舒行也不明所以,但是打仗这回事儿,一回生二回熟,和魔族大军纠缠了三年之久,什么情况没遇到过?只当是温思安又抽风了就是。
魔族兵将一撤退,整个天门山就安静了下来,众弟子也都井然有序地收拾着战场。
负责打扫正门的弟子一如既往地勤勤恳恳干活,目不斜视地扫了十几层台阶,心里估摸着快要到地了,赶紧加快速度清扫,唯恐自己碍着了门神。
快速扫了几层,扫门弟子似是感受到了不对,匆匆抬头斜视一眼,又赶紧低头,才反应过来门前竟然站着两个人!好奇心作祟,使得他再次抬头打量,这一打量,嘴巴惊讶地合不拢,手里的扫帚也啪一下掉在了地上。
“师师师、师姐?!”
盯着疑似被吓出失心疯的扫门弟子跌跌撞撞跑远的背影,舒言百感交集。倒不是他想站在家门口不进,而是……
“唉……”轻叹一口气,他抬起手回抱了沧岭。他知道对方现在状态很不对劲,久别重逢,明明在山下时,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满腔情愫想诉,偏偏见了面,却什么话都说不出了。爱在心口难开啊。
“不要再丢下我。”沧岭把人死死按在怀中,即使按照身型来说,此刻对方已经比他稍高一点,但他仍然执拗地维持着这个绝对算不上舒服的动作。
他语速很快,音调很轻,但舒言却听得清清楚楚。
“不会再有下次了。”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明显一颤,舒言想了想,第一次主动出声解释说:“那一剑只是想帮你觉醒魔脉。因为你体内的魔脉很不稳定,觉醒魔脉后不能再留在天门山,所以我才……其实……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我自己也是魔……如果我早一点知道的话,断不会让你一人留在魔界。”那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当时只道身是客,回首已是戏中人。
那五年,他心里也不好受。
沧岭还是没有反应。舒言心下有些慌张,但还是将早已准备好的措辞搬了出来:“三年前……”
刚说出前三个字,沧岭的反应就极为激烈,抱着他的双手骤然加力,大有一言不合就当场勒死他的意味。
舒言犹豫再三,冒着被主角当场弄死的风险,说出心里话:“三年前的那出戏是我和千尺早就准备好的。”
“不是天意,不是巧合,是我蓄谋已久,想让最真实的自己,站在你面前。”
哪怕会被你厌恶,我依旧会走向你。
因为这样拥抱根本看不到对方的脸,他伸出手将人推开,原以为会费很大的力,却没想,他只是轻轻一推,沧岭就后退了一步,拿着一双清冽幽冷的眸子上下打量他,“只要是你,怎样都无所谓。”
他极其惊讶,还未来得及欣喜若狂,就听后面传来了一声响亮且悠长的呼唤声,“言言~”
沧岭反应迅速地回头,见一妙龄少女面染桃花,娇喘着小跑而来。立即冷下脸问:“她是谁?”
老祖啊!这种档儿你乱入什么啊!
舒言泪流满面,刚想开口洗白,就见碧岭儿十分亲昵地拽住了他的胳膊,一脸敌意地怒视沧岭:“我才是要问你是谁呢!刚才干嘛抱着我家言言不放?”
沧岭不动声色地挑眉,右手有些颤栗,似是想做什么动作,“你是谁?”
碧岭儿无所畏惧地挺胸,“岭儿。”
舒言额上冷汗涔涔,他确信自己看清楚了,沧哥的手颤栗的很厉害,那绝对不是什么恼羞成怒,那是妥妥的想拔剑的动作啊!
沧岭面色不变,眼眸低垂,漫不经心地问道:“哪个玲?”
一丝狡黠的笑意在碧岭儿眼中一闪而过,舒言心叫不妙,想阻止这诡异的发展,却发现被老祖挽住的那只胳膊上传来了恐怖的危险气息。显然,谁也别想妨碍老祖难得的‘好兴致’。
“自然是北岭的岭。”
下一刻,沧岭已经伸手做出了拔剑的动作,却又迟迟未动,左手握起舒言的手腕,神情极度认真诚恳地问:“我可以杀了她吗?”
舒言坦诚摇头,碧岭儿被呛的直咳嗽,松手后退,连连罢手:“哎呀不逗你了,怎么就这么禁不起逗呢?”她老人家一把年龄了,可经不起折腾!末了,还冲舒言使了个眼色,掩唇轻笑。乖孙儿,老祖只能帮你到这了,看见没,人心里啊,全是你。
“师……师兄。”
天门山门前,上到峰主山主,下到云台峰所有弟子,每个人都宛如置身梦幻。
唯一清醒尚能保持理智的就是幼年时期就知舒言是男儿身的舒行,刚才那声转折很是突兀的‘师兄’也是出自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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