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把反派当崽揣跑了
作者:倚骄
文案:
宋伶俜穿书,成了觊觎大反派美色,还对其下药的炮灰。
反派心狠手辣,醒来就要把他物理火化。宋伶俜为保小命,揣起一枚灵兽蛋就跑。
谁知灵蛋里没有灵宠,只有一只娃,不能打架不能骑,还黏人得要命。
宋伶俜没办法,只能把娃揣跑了。
然鹅娃越长大越像反派。
宋伶俜慌了:淦,他不会把大反派的儿子拐走了吧?
*
再之后,娃和他表白了。
宋伶俜感到窒息,他要是玷污了反派的儿子,反派能放过他?
他铁石心肠地拒绝了:抱歉,我喜欢的人是你爹。
*
反派还是出现了,并把他推进了喜房。
宋伶俜紧张不已:你要干嘛?
反派瞥他一眼:给我儿子娶个后娘。
最后宋伶俜才发现,他揣跑的根本不是什么反派的崽,而就是反派本人。
泪,落了下来。
精分反派攻x只想苟命美人受
我绿我自己,我爹我自己。
1.非生子文
2.沙雕文,勿深究
3.觉得不好笑也不要骂我qwq
4.想到再说
内容标签: 阴差阳错 甜文 穿书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伶俜(língpīng),容停 ┃ 配角:接档沙雕文《师尊你人设崩了》求收藏~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经典带球跑,笑到你头掉。
立意:展现人与人之间的真情关怀。
第1章 揣跑反派第一步
“郎君,夫人被您关进新房已经三天了。”
宋伶俜一恢复意识便听到这句话,只觉甚是熟悉,顺嘴就来了一句:“她肯服软了么?”
那人迟疑了一下:“……肯了,已经晕过去了。”
宋伶俜愣了愣,彻底清醒了。
第一个念头:我在哪儿?
他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在一座水榭中,凭栏而立,手里抓着一把鱼食,栏杆下是成群的锦鲤,绮丽的红尾在水中舒展,摇曳如珊瑚。晚风徐来,送来了远处的桂花香。
很陌生的环境,没来过。
再侧眸瞅了瞅身边的人,很陌生的大叔,没见过。
……有点不对劲。
他想了想方才的对话,不动声色地说:“既然肯服软了,那就去看看吧。”
然后他就维持着负手而立的姿势,等着那管家模样的人引路。
结果迟迟没等到。
再一看,大叔正毕恭毕敬地摆着恭送大驾的姿势,像在等他离开。
……有亿点点尴尬。
宋伶俜本能地觉得不能直接询问这一身古装的大叔是谁。他故作镇定地把手里的鱼食撒了下去,看着锦鲤们一拥而上,开始默默许愿。
然后他左右看了一眼,谢天谢地,还真让他看到了一座疑似新房的院子。
他就负着手,镇定地抬步走了过去。
但与此同时,他也有点不安:他明明是个六百度的大近视,怎么会把那儿的红灯笼和红绸看得这么清楚?
近了,更近了,宋伶俜渐渐看到新房外有两个着古装的人,他还看到这两人头上长着一双非人的耳朵,灰黑色的,支棱着,面貌也尖嘴猴腮的。
宋伶俜:“……”
不是这两人看起来怎么这么不像人呢。
倒像是……某玄幻小说中提到的“妖仆”。
他表面冷静地推开门,一双龙凤烛并一张大红双喜映入眼帘,视觉冲击十分强烈。
他心里咯噔一下,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强烈了。
他瞄了一眼布置得奢华无比的喜床,这……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那两个看起来不像人的妖仆给他把门关上了,宋伶俜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了一下,想了想,鬼鬼祟祟地挑开那垂下来的红色床幔,不知是什么材质,入手但觉如水一般的滑凉轻软,一看就很贵重。
而比这布料更贵重的,是喜床上躺着的人。
布置得奢华旖旎的喜床上,横陈着一具玉体。那人穿着一身艳红的嫁衣裳,嫁衣上隐约可见金线刺绣,因为人躺着,宋伶俜看不出图案,但能看出那刺绣针脚工整细密,华美非常。
这是原主的“新娘”。
“新娘”躺在床上,没戴凤冠,乌黑顺滑的长发铺了满床,微微向里侧着脸。“新娘”也没穿鞋袜,嫁衣也有些凌乱,从宋伶俜的角度,能看见“新娘”裸露在外的一双玉足,凸显平直的锁骨,和泛着红晕的侧脸。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十分美丽的“新娘子”。
非要鸡蛋里挑骨头,那就是这位美丽的“新娘子”的骨架比一般女孩子要大许多,二来就是,嗯,胸有点平。
——什么叫“就是胸有点平”啊这根本就是一个男人好吗!
宋伶俜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是刀就躲不过去,不如干脆点!
于是他闭上了一只眼,抖着手非常不情愿地按上了“新娘子”的肩膀,一使力,试图把“新娘”翻过身来。
——未果。
“新娘”是个男人,沉一些可以理解,但是沉到扳都扳不动……
真是个悲剧。
宋伶俜合理怀疑,假如事情真是如他所想,原主这个样子,能掌握主动权?
他正要收回手,下一瞬,一只手猛地攥紧了他的手腕!
宋伶俜瞳孔一缩:“!!”
啊啊啊你妈的疼、毙、了!
不争气的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宋伶俜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骨头咔嚓碎裂的声音。
他表情扭曲地看着那原本人事不省的睡美人偏过了头,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长睫微动,短短几秒钟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漫长的一个世纪后,一双含煞凤目牢牢地锁定住了他。
那眼睛美丽至极,也凌厉至极,只一个对视,就让宋伶俜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一瞬。
更让他冷汗直流的是,他在这大美人飞扬上挑的眉尾处,看见了一粒殷红如血的朱砂痣。
——错不了了。
这就是他想的那个。
那个他“爱过”的boss。
《万族共主》是部终点小说,里面有个心狠手辣干尽恶事的大反派,叫容停。宋伶俜记得清清楚楚,作者写到该反派出场时,曾重点描写过此人的外貌,说他“形貌昳丽,容色殊绝”,“凤眸凛然含威,令人望而生畏”,眉尾一点朱砂痣更是在后文反复出现,根据不同场景发挥不同作用,时而勾得人心旌摇曳,时而吓得人怛然失色,总之就很万能,几乎已经成了这人的标志。
宋伶俜看文的时候就总想吐槽,写眼神就算了,但那只是一颗痣啊!它做错了什么!它不该承受这一切!
然而此刻,他却切身体会到了这颗痣的威力。
——那可真是山崩地裂飞沙走石天地失色,啊。
宋伶俜:当时我差点被送走。
他流着两行宽面条泪,僵着脖子和反派对视,脑海里刹那间已闪过了无数死法。
只要那只攥着他手腕的无情铁手移到他的脖子上……
好在,这种恐怖故事并没有发生。
下一秒,腕上力道一松,大boss仿佛力竭,闭上了眼睛,再度昏了过去。
宋伶俜腿一软,好险没直接跪下。
死里逃生,他庆幸之余,又是后怕,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确认自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但,也只是暂时。
他抖着手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喝水压惊,一边抓紧时间回忆原剧情。他确认这个可怕的美人就是《万族共主》中的终极反派容停,但是,他印象中容停没成过亲啊。
……没成过亲,啊。
宋伶俜:呵呵。
《万族共主》这部小说,他挺喜欢的;容停这个反派角色,他也挺喜欢的。但是他却弃坑了。
为什么呢?
就是因为原着后面搞了一个容停的回忆杀,里面出现了一个和他同名同姓的炮灰。该炮灰在容停虚弱期的时候对后者见色起意,求而不得,遂恼羞成怒,直接下药,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上完的第二天,清醒的大boss狂化开大,生生把他给凌迟了。
也就是在这时,恰巧路过此地的主角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找上门来,第一次和大反派杠上。
——总之,这要是换个名字,宋伶俜可能就只会觉得,啊,反派好倒霉,怜爱一秒。
然而当那个炮灰的名字和他一模一样的时候……
他的心情就只剩下了一个字:草。
他就脱坑了。
……
此刻,再看看大反派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宋伶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尼玛他这是穿到现场了啊!
宋伶俜试着整理思路:第一,他穿成了这个炮灰。
第二,他刚刚给反派下药。
第三,他明天就要死了。
哦,不对,要达成第三步,他还要做一件事:对反派霸王硬上弓。
宋伶俜低下头,瞅瞅大反派。
大反派不愧是原着盖章比女主还美的男人,那张脸真是美得惊心动魄。此刻他身着一身绯红嫁衣,如瀑乌发铺了满床,因春天的药而神智模糊,于是那双令人胆寒的眼睛便闭上了。他嘴唇微张,仰着头,衣襟不知何时已被他自己蹭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过于鲜明的颜色对比让这一幕看起来色气十足,面对着这样艳色倾城的脸,宋伶俜忍不住浮想联翩:假如真能和他春风一度,纵然是明天就要死,人生也无憾……
个鬼啊!
宋伶俜倒退三步,转身就跑。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
是甜文这次
接档沙雕文《师尊你人设崩了》求收藏qwq
文案:
直男纪忱穿书,绑定的系统让他走完原身的剧情,即: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他的剑仙师尊。
还好师尊是直男王者,纪忱贞操得保,勉强放心。
*
然而他穿过去后,却每晚都做奇怪的梦。
白天的师尊是这样的:
他给师尊送爱心甜点,师尊:大老爷们吃什么甜品,拿给你师弟师妹吃。
他装柔弱扮可怜,师尊:多喝热水。
他借口修行找师尊独处,师尊拔剑:来来来,咱俩打一架!
嗯,很正常一直男。
但梦里就不一样了!
梦里师尊会带他云游四海,会为他抚琴而歌,还会引他上高楼,指着万里河山说:
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
总之,纪忱觉得这个师尊简直弯得不像话。
*
直到后来,梦境渐渐照进现实。
某夜纪忱醒来,听闻窗外琴声悠扬。
他匆匆起身推开窗,见窗外月华流瓦,桃花似霞。而他师尊在树下抚琴,静谧飘然如神祗。
他听到动静,偏头看向纪忱,问:怎么醒了?
又叹息:看来这安神曲也无甚用处。
纪忱一声不吭,啪地关窗。
他惊疑不定:这不对劲啊,梦里弯的人明明是他,怎么现在我却……
系统冷漠:你醒醒,梦里弯的人也是你。
第2章 揣跑反派第二步
喜欢容停吗?当然是喜欢的。
但要是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这种人……
宋伶俜:别犹豫,快报警。
宋伶俜现在是自己跑到书里来了,报警无门,那就只能自己跑路了。
他丝毫不觉得,他在这时候放过反派,反派就会放过他。
那可是暴戾恣睢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人形生化武器,指望对方发善心,他还不如立刻找根绳子自我了结。
别的不说,至少死得快:)
他拔腿来了个百米冲刺,直把那新布置的喜房远远地抛在了身后,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勉强找回了一点点安全感。
跑路也要讲究基本法。《万族共主》是一部典型的终点升级流爽文,世界背景以武为尊,万族林立,瑰丽又危险。他一个红旗下长大的青少年,唯一经历过的跟“武”沾边的事就是大一学了一个学期的太极拳,贸贸然冲进这样的世界里,肯定是要不得的。
好在原主是个爹不疼娘不爱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他的住处,就他一个人说了算。宋伶俜找了间屋子,就叫了几个人进来。
等人的时间里,他就在心里紧张地盘算着。
他要苟命,那肯定得去一个安全的,没有妖魔鬼怪的地方;
苟命也要吃喝拉撒,盘缠是要的吧;
原主是会一点法术的,他不能一辈子当一朵娇花,所以还要搞几本功法……
***
而在宋伶俜精神高度紧张地计划着跑路的时候,那厢无人看管的寂静新房中,儿臂粗的龙凤喜烛不知何时已诡异地燃尽了,光焰明明灭灭,整个新房随之忽明忽暗,满屋喜庆的红染上了不祥的黯色,光影交错间,像是半凝固的血液在缓缓流淌。
周遭无人,一片死寂,只有新房正中央的那张拔步床上,层层叠叠的绯红纱幔中,传来了呼吸声。
低沉的,有节律的,一声又一声,除此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与那阴森可怖的氛围不相匹配的,是新房内逐渐升腾的高温。
那一起一伏的呼吸也愈发的沉闷,渐渐地,渐渐地,竟然不像正常人呼吸时会发出的声音了,而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