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季默[穿越重生]——BY:鸣筝
鸣筝  发于:2020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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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你换一个。”
  “那便没的谈了。”
  “……咳,让你在上方你也不知怎么做,而本王对此经验丰盛,保证让你舒爽。嗯,你开过荤吗?”说着,夏允鸿的目光暧昧地往季默的下半身扫去。
  “不巧,唯有这方面我颇为自信,可提供多种玩法供君选择,任意play只要王爷喜欢的我都可以解锁。”季默这句话说的理直气壮,说完奉送微笑一枚。
  虽不太明白季默话里的某些词,但不妨碍夏允鸿理解整句话的意思,他怔了怔,笑道:“少嘴硬,你哪里知道那些。”
  他们说话期间,夏允鸿还一直保持着咚的姿势,他不累,季默后背却被硬邦邦的桌面抵的疼。
  他拿手肘抵住夏允鸿的胸口说道:“麻烦站直了。”
  夏允鸿一味盯着季默瞧,那眼眸黑幽幽的,隐秘的眼底深处燃着两簇火焰。季默毫不退却地与他对视,夏允鸿大约也觉得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挺傻的,僵了一会就退开了。
  哪知他刚一起来,夏允鸿就立刻改为用手臂圈住他的腰,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下一刻又将嘴唇凑过来,季默一愣,被他亲个正着。
  夏允鸿的嘴唇凉凉的,有点像果冻的触感,含一丝晚上喝过的莲子羹的甜味。
  是把人推开,还是反客为主?
  这道选择题很容易。
  前者,他的力气根本推不过别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人家纹丝不动,那画面就搞笑了。
  那么就只能是后一个。
  季默突然咬了咬夏允鸿的下嘴唇,趁他因刺痛怔愣之际,迅疾占领他的双唇,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
  夏允鸿完全愣住了,他以前被侍寝的时候不喜欢吻那些女人,每次都是匆匆完事,从不知道接个吻也可以这么惊涛骇浪。季默的舌头扫荡过他的牙龈,再顺着上颚顶向他的喉咙,刺激得他全身发麻,大脑空白,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待回过神,双手不知何时已扶在了季默的肩膀上。
  两唇分开,季默望着仍有些失神的某人微微一笑。
  “你……”
  夏允鸿想说什么,却再次被季默覆住了双唇,变换着角度研磨。察觉季默又想把舌头伸进来,他忍不住侧过头,躲开了季默的亲吻。刚才那一下实在太刺激了,他到现在都感觉有点晕乎乎的,本能的抗拒。
  “不想要吗?”季默低声说着,手指触摸过夏允鸿的脸庞,沿着轮廓缓缓向上延伸,碰触到他的眼角,轻轻触到不停颤抖的眼睫。
  夏允鸿觉得仿佛有只小虫子在他脸颊上爬,麻麻痒痒,带着微乎其微的电流感。为了摆脱恍惚的无力感,他嘴唇抖了两下,张开口的声音却沙哑到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住手,你别乱来。”他说。
  “嗯?”季默的舌尖轻舔着他的下巴,“王爷,你说,臣怎么乱来了?是像这样吗?”
  季默一向在夏允鸿面前自称“我”,这一声“臣”生生叫的又暧昧又轻佻,尾音稍稍扬起有些绵软,不像对他的臣服,反倒像是挑逗。
  夏允鸿从没有过这种体验,对方只用一句话、一个字,就叫他心脏漏了一拍,血脉却在瞬间贲张。
  季默带着魔力般的手指画着画,羽毛似的一路划过他的脸颊和下颌,在喉结处打圈儿,然后转移到颈项,指腹感受着颈侧动脉生机勃勃的跳动。
  看着夏允鸿故作镇定其实无措的眼神,季默唇边扬起一抹笑,笑容映到眼底深处,如同两汪落了桃花瓣的潭水,把人的魂都要勾了去似的。夏允鸿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也会被美色所迷。
  不知不觉两个人换了方向,变成夏允鸿被困在季默和书桌中间,而此刻的夏允鸿已无力察觉这些,因为季默的双唇再一次碾压上来,舌尖略微一顶。夏允鸿的理智做出阻拦前牙关就自动松开了,被轻轻松松地探入。
  当他们再度分开,头脑晕乎的夏允鸿只能靠一只手扶住对方的肩膀,另一只手撑着桌沿,方能勉强稳住身体。稍稍缓过呼吸后,夏允鸿恍惚中感到不可置信。怎么会这么厉害?
  回想起极小的时候偷喝烈酒,那时内功尚未练成,贪杯多喝了几口,整个人就如同此时这般,飘飘忽忽的,魂魄仿佛抽离出身体,所思所想皆飞到天边外去了。而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充满危险的诱惑,令人极为上头,品尝过一次后就难以忘记。
  也不知为何,夏允鸿浑身轻微战栗起来。


第55章
  把夏允鸿从神游天外的状态里拉回来的, 是季默煽风点火的手指。
  “停、停手。”夏允鸿轻微喘着气说。
  “为什么?”季默的鼻子尖蹭了蹭他的面颊, “你明明很舒服。”
  季默当然不可能听他的话停止,夏允鸿被蹭的发出一声暧昧的鼻音, 他头皮发麻, 一丝呻|吟从口中逸出。他吃惊似地眨了眨眼,好像不肯承认那样羞耻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
  此时的夏允鸿面颊泛红、眼角微红,根本不见平常的傲娇模样, 季默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一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往后拉,强迫他抬起下巴,展露出凸起的喉结。季默先用舌尖先添了一下, 接着张口含住, 用力吸吮,再沿着喉结添上去, 反复在下颚处舔舐画圈。
  夏允鸿无力地半张着嘴,双目有些失神地向上望。
  烛光打在墙上影影绰绰。
  是怎么演变成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是他被对方占据了主导权?
  而在这当口,夏允鸿迟缓了许多的思维纠结的却是另一个问题:这个人是如何修炼成这一手的?他在哪些人身上试过?
  思及此处,一股怒意忽然从心底冒起,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刹那间令夏允鸿的欲望消退了大半, 他眼眸暗了一暗, 双手捏紧季默的肩膀将他推开一些距离, 紧着着扑上去对准对方的下唇用牙齿叼住, 狠狠撕扯了一下。
  “唔……”季默眉间拧起一个疙瘩, 手指按到嘴唇上,拿下来一瞧,果然看到殷红的血迹。他顿了顿,用一言难尽的眼神望着始作俑者。
  夏允鸿一脸坦然,就这片刻功夫已然恢复到往常的样子,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丝毫动情来。
  “你是第一个在这种时候把我咬出血的,王爷果然非寻常人也。”季默无奈道。
  他的血同时也沾在了夏允鸿的唇齿间,后者不在意地伸舌卷了一下,品尝到一丝腥甜的味,略微回味了一阵。“花样挺多,哪学来的?”夏允鸿口气有些奇怪地问。
  “生来就会了。”季默答道。
  夏允鸿闻言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原以为你是个老实本分的,倒是本王小瞧你了,平素没少混迹烟花柳巷吧?说说看,与多少人厮混过了?”
  如果上辈子泡的那些夜店算是烟花柳巷的话,那他确实混过不少了,受到这样的指责倒也不冤枉,季默坦然说道:“不记得了,用上双手双脚也数不清。”
  “是找的花娘还是小倌啊?”
  季默轻笑两声:“你猜呢?”
  夏允鸿垂下眼睑,掩藏住眼底的情绪,心里的暴虐之意被他压制在深处。
  “王爷是不想继续了?”季默向他确认。
  “你得让我来。”
  季默似笑非笑地看他。
  夏允鸿被看的有点气弱,他已经不能像刚开始那样理所当然地保证让季默“舒服”了,若现在还这样说,免不了被对方嘲讽“班门弄斧”。
  但他迅速调整好了心态,思忖:本王天赋绝伦、聪明绝顶,区区房事而已,还能比练武和处理国事更难?这几日本王暗地里多加揣摩,必能突飞猛进一路高歌,一举震慑住修齐,到时他还不任由本王搓扁揉圆?且叫他以后再不敢出去找旁人!
  想到妙处,夏允鸿脑海里甚至浮现出不可描述的画面来。他掩饰地轻咳一声,说道:“你身体欠佳,本王怜惜你,便……过两日再说吧。”
  “多谢王爷体恤。”
  “嗯。”
  夏允鸿肯定自己没看错,季默那个眼神分明是将他鄙视了,他心道:哼,本王记下了,到时候一起与你清算!
  然而接下来几日,坏消息却陆续传来。
  夏允鸿派去南疆的人回传道,胭脂情蛊在当地已然绝迹,就连世代豢蛊的家族也未拥有,即便他们进入更深的腹地搜寻,结果也未必如人意。
  京城有名望的大夫个个都被请来看过季默的症状,然也都束手无策。夏允鸿气的将人全打了一顿板子,赶将出去。
  张太医开的那方子起先还奏效,但服用了一阵后,效用就大大降低了,季默再次变得吃不进食物,身形日渐削瘦。张太医试着又调整了几次方子,效果微乎其微。
  对这位老太医夏允鸿还是颇为敬重的,并未怎生怪罪,单独招他来仔细询问。
  “修齐的身体还能撑多久?你如实告知本王。”
  “黎公子的身子暂时用参汤吊着,还是能延续一阵的,只是不能长久,十日之内必须解蛊。”
  夏允鸿不自觉地握紧了座椅的扶手,面色沉郁:“若是找不到雄蛊,可还有其他解法?”
  张太医深深躬身,道:“请恕下官无能,始终未有其他更好的法子。而且……黎公子体内的雄蛊会随着宿主的衰弱而愈加衰弱,拖的太久,即便是找到第二只雄蛊,也达不到让两蛊龙虎相斗的局势。以下官的判断,第二只雄蛊需尽快在五日内找到。”
  闻言,夏允鸿的眉心深深蹙起,就算派去的人立刻找到雄蛊,五日内也未必赶得及回来。
  张太医小心瞅着他的神色,试探着开口道:“但若只想保住黎公子性命,不求解蛊,还是可以做到的。”
  “快说!”
  “只要雄蛊与雌蛊交合便可缓解狂躁……”
  夏允鸿还未听完,便断然否决道:“不可!”
  张太医低下头颅,不敢再多言半句。
  “雌蛊能否引到别人身上?”良久,他才听到夏允鸿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张太医心下吃了一惊,面上勉强维持了一贯的神情,沉吟道:“雌蛊远不如雄蛊狂暴,巧施方法倒是可行,然操作起来极为困难。盖因雌蛊一旦离开人体便会极速失去生机而亡,雌蛊一死,亦会累及雄蛊。倘若能在雌蛊离体后的一段时间内暂保其生机不失,便可以将之引渡于其他人,但请王爷恕罪,下官坦言,以下官的能力做不到这一点。”
  听闻此言,夏允鸿淡淡点了点头:“本王了解了,张太医退下吧。”


第56章
  夏允鸿去见季默的时候, 后者倚靠在窗边, 懒洋洋的眼神望着屋檐下悬挂着的鸟笼,风吹动他身上宽松的衣袍, 勾勒出他削瘦的过分的身形。
  夏允鸿的步伐有一瞬间的迟疑, 随即便像往常一样径直向他走去,特意加重了脚步声想引起注意。怎奈季默虽然听到了,可压根没打算理睬他, 显然笼子里那只用喙梳理羽毛的呆鸟比他这个摄政王要有吸引力。
  夏允鸿想想有点不忿,从季默背后靠近,蓦然俯身含住他的耳垂吮吸了一口。季默眼皮微微撩了下,反手揪住夏允鸿的衣襟, 扭头就把双唇送过去。夏允鸿半推半就地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 最后季默想要分开时,他还不满地追了回去。
  季默的口中有一股苦涩的味, 是他这些天一直喝的参汤的苦味,夏允鸿亲完暗暗回味了一番,展开双臂把人抱住,感受到怀里这具身体轻薄的重量和明显突出的肋骨。
  “你放宽心,本王已经想到救你的方法了。”
  “王爷位高权重、神通广大,我从未担心过。”季默淡淡道。
  “但你要和我去见一个人。”
  听出夏允鸿语气里的郑重, 季默诧异地瞧瞧他。“见谁?”他问。
  “大梁国师。”
  季默怔了怔, 道:“为何?”
  夏允鸿缓缓道:“本王最为忌惮的就是此人, 现在却不得不去见他。”他盯着季默的双眼认真说道, “修齐, 此子惯会妖言惑众,名为国师,然本王看来他不过一妖僧耳,只会打着佛祖的名号花言巧语地诓骗世人,你千万警惕,莫要被他骗去了。”
  “……好。”季默觉得他完全多虑了,一国国师为什么要费巴巴的劲来骗他一介草民。
  夏允鸿说完那番话第二日,便带季默入了宫。
  大梁皇宫宏伟大气,季默乘坐软轿跟随夏允鸿的步辇一路行来,宫殿楼宇尽收眼底,所到之处,宫人侍卫无不跪拜。季默自忖,他这一番做派,和狐假虎威也没什么区别了。
  皇宫内西南角建有一座高耸的宝塔,是为大梁国师的居所。
  季默对国师这类人的固有印象,就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玩着神神鬼鬼的一套,专拣皇帝爱听的话说,没事夜观个星象什么的,属于懂些天文知识的高级神棍。
  可是当见到出面相迎的国师本人时,他不由的怔愣当场。
  “无尘大师?”
  无尘双手合十,眉眼温润地道:“黎施主。”
  轮到夏允鸿惊讶:“你们认识?”他目光闪了闪,拿眼角微妙瞟了季默一眼。
  什么意思?指责他隐瞒情况吗?可惜他自己也不知道无尘就是大梁国师啊。
  接收到信号的季默觉得自己很冤。
  “黎施主与小僧有赠茶之恩。”无尘道。
  “一盏清茶而已,何足挂齿,大师才是与我有相救之恩,没想到那么快又与您见面了,真是有缘。”
  “恕小僧直言,黎施主似乎身体抱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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