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季默[穿越重生]——BY:鸣筝
鸣筝  发于:2020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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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惆怅之际,肖齐嘤嘤嘤跑来哭诉,说他的人事任命正式下达了,公司当真要派他去南非!
  季默一拍脑袋,他说呢,怎么老感觉忘了什么事,原来是这个!
  他真不是故意遗忘的,谁叫这些天事情太多,不仅跟总裁飙了车,还得到了下次穿越的“提示”,并预知了自己的死期,桩桩件件都很难消化,相比之下,肖齐被发配非洲这点小事被他抛到脑后一点都不奇怪了。
  他让肖齐稍安勿躁,回头就找闫厉聊聊。
  闫厉跟他这个游手好闲的人不同,一回来就投身到工作当中,看样子是要把积累下的事务一口气处理完,事先就跟他打了招呼,今晚会加班。
  今早出门前,尽管闫厉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可眉眼间透出的恋恋不舍是个人都看的明白,就差要把季默绑裤腰带上带着走了。
  季默是知道有些人一旦发生过肉体关系,就会变得非常粘人,没想到闫厉也是这类人之一。他们做过才几天啊,就这么腻歪了,如果告诉他自个会死,这人是不是要原地发疯?
  要不然,最后这段时间,就对他好点吧。季默暗暗思索。
  然而别墅迎来了一位重量级人物——闫厉的母亲邱文兰女士。
  她登门那会,季默正在跑步机上挥洒汗水,一听这位大驾光临,来不及收拾自己,套上件背心就去见客了。
  邱文兰端坐于起居室的沙发椅上,身侧立着一名管家样的中年女子。
  季默从她们身旁经过,带来一股轻微汗味混合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并不难闻,却令邱文兰不悦地皱起眉。
  她全身没有多余赘饰,只在左手无名指戴了一枚彰显身份的名贵钻戒,仪态高贵,神情倨傲,自带一股贵族式的距离感,睥睨季默的眼神居高临下。
  季默大刺刺地坐到她对面,吩咐新来的保姆添茶,一副家主人的架势。
  邱文兰从上到下将他懒散的做派、俊美的面容、脑袋上乱翘的头发、透出汗渍的背心一顿扫视,得出结论:这是一个不修边幅、没有教养,依仗容貌勾引她儿子的野男人。
  闫厉之前从未表露出同性恋的倾向,这更加大了她的自信:必定是这人主动引诱,儿子只不过一时糊涂受了诱惑,过阵子自然会清醒。
  “你叫季默是吧?听说你和Carson最近走得挺近?”邱女士高高在上地问。
  “还可以。”
  她不疾不徐地说道:“我是不反对Carson交朋友的,尤其像我们这种人家,朋友就是人脉,有时候比金钱还重要。Carson也很明白这一点,因此他交友一向谨慎,家世、能力、人品都是考量标准,毕竟只有同处一个层次各方面相当的人才能彼此理解、互帮互助。”
  说到这,她话锋一转,道:“而你,和他的差别太大,Carson如果是天上的月亮,那你不过就是池塘里的甲鱼,就算眼下你们看来关系不错,也绝对无法长久维系,因为从根本上来讲,你和他不是平等的。”
  邱文兰停顿下来,因为季默听她说这番话时,脸上表情毫无变化,被羞辱的愤怒或气急败坏的反驳统统没有,让她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我今天特意过来,是因为我得知Carson做错了事,冷落了未婚妻,而这其中,有你的原因。”邱文兰责难的目光笔直刺向季默,“我儿子有未婚妻这事,你知道的吧?她是一名与你完全不同,出生、学识、品性都足以配得上Carson的优秀女孩。”
  运动后难免口渴,季默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茶水,放下茶杯,肯定道:“是的。”
  “既然如此,但凡你有一丁点羞耻之心,就应该远离他们!何况你还是个男人!”邱文兰的音量陡然提高,语气严厉,盯视季默的眼神里饱含厌恶与嘲讽。
  季默不语,微微垂下眼睑。
  他这种称不上反应的反应,简直相当于对邱文兰的漠视,这位高贵的妇人当即决定结束这场不愉快的谈话。
  她挥了下手,身旁的女管家立刻递上支票簿和钢笔。
  季默见了,精神悄悄振奋。
  邱文兰刷刷几笔,将支票沿着茶几推向他。
  “你看一下吧。”她等着季默露出震惊的神色。
  季默果真看了一眼,便有些失望地道:“……若是您后面再加个零,这张支票我就收下了。”
  “我想你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么多钱,识相一些,拿着它离开Carson……什么……”邱文兰双眉一竖,语含怒意,“你还嫌不够?给你个忠告,别太得寸进尺!我们闫家有的是手段,现在我用的是最温和的一种,换了我丈夫来,你不可能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希望你搞清楚状况,拿着这笔钱立刻离开,这样对大家都好!”
  季默低低叹口气,显得十分无奈:“那好吧,虽然比我预计的少了十分之九,但既然我本就打算与令郎分手,这笔分手费聊胜于无吧。”他拿起支票,食指对着薄薄的纸张轻弹了一下。
  邱文兰暗吸口气,压住怒火,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不需要跟这种下等人计较了。
  “我给你十五分钟,收拾完东西马上走,以后不许再踏入这里一步,也不许再和Carson见面!”
  季默没有异议,仅十分钟后,就带着他为数不多的行李迈出了别墅外的雕花铁门。
  邱文兰站在二楼窗边注视着季默离去,开口问道:“录下来了吗?”
  “是的,夫人。”女管家回答。
  “发给我那儿子听听,好叫他知道自己找了个什么人。”
  作为母亲的职责,就是要在儿子行差踏错时,及时帮他扭转方向,让他回归到正途。邱文兰对自己点点头,这点她做的很好,接下来就该让闫厉想办法哄回林蕾了。


第24章
  行李箱的轮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砖上滚动,发出不轻不重的噪音。
  正忙于替总裁制作行程表的小刘抬头朝噪音来源看去,这一看,屁股几乎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季先生!您怎么来了?”
  “闫厉在里面吧?”
  “在,但是……”
  听到想要的答案后,季默不带停顿地往里走。
  “等……”小刘在背后张了张口,就没下文了。
  其他人他敢拦,这一位他可不敢,若这会真拦了,回过头一准被总裁大训一顿,纯粹是吃力不讨好。
  季默哒哒拖着行李箱,直接撞入闫厉的办公室,这番动静让面朝落地窗独坐沉思的人转过老板椅,一抹愕然划过他的脸庞,紧接而来便浮上惊喜的神色。
  用脚后跟阖门,把行李箱往墙边一放,季默径自上前。
  短暂的愣神后,闫厉很快做出反应,起身向季默迎去。
  他抓住季默的手臂,定定凝视了他一会,说:“对不起,我母亲说了过分的话,我替她向你道歉。”
  “没关系啊,她给了我一大笔钱,我应该感谢她才对。”季默丝毫不意外闫厉知晓邱文兰找过他的事。
  闫厉脸色变了变,暗里琢磨季默这话的意思,隔了几秒才道:“她想给,你尽管拿,用不着有心理负担,她说过的话,你也不必放心上。我了解母亲,她虽高傲,却是多年吃斋的人,顶多放放狠话,其实根本不会做什么。”
  季默明白他的意思,直说道:“你放心,我不是来提分手的。”
  一句话让闫厉神色一松,眼神更加柔和,温柔缱绻地胶着在眼前之人身上。
  “我来找你,是有其他事。”季默道。
  “你只管说。”
  只要不是分手,什么都好说,哪怕季默说想登月,闫厉都会马上召集研发团队造火箭。
  “我想用这笔钱设立一个慈善基金,帮助先天性心脏病的患者。”他拿出那张支票。
  闫厉一怔,看出季默的认真,正色说道:“好,这事我会派专人处理的。”
  “嗯,那你接着忙吧,不骚扰你了。”说罢,脚尖后转。
  闫厉哪肯放他走,双臂箍住他腰间,凑上去啄他的嘴唇,啄了几下,下巴抵在他肩头说:“等我一会,批完这几份文件,我们一起走。”
  季默勾起了笑,忽然咬住闫厉的耳垂,舌尖勾勒着他的耳廓轻轻搔刮。
  “唔……”闫厉当下软了腿。
  “你看,我在这的话,你根本无法专心吧?”
  闫厉眼角泛着浅红,眼眸暗沉,仍旧固执说:“别走。”
  心底生出无奈,闫厉的黏糊程度超出他的预计,季默半真半假地叹气:“哎,闫总你这样可不行啊,一秒钟都不愿我离开你的视线吗?那若是有天我死了,你怎么办呢?”
  “别胡说。”闫厉蹙眉。
  “人都会死,谁还没有个死期啊?意外指不定哪天就会发生。”
  “别再提这个字。”
  稍一想象那情景,闫厉的心就揪起来,他不满地撕咬了下季默的下唇,真心真意道:“若有这一天,也是我在你前面,无论什么意外,我都替你挡下来。”
  季默心底叹息,垂下眼睑,掩去其中的复杂情绪。再抬眸时,又是那带点儿懒散的神情。
  “这么好?该给你一点奖励。”
  两根手指放到闫厉唇边,他命令:“张开。”
  得到顺从的配合后,季默的手指头从牙关探入,夹住那条软肉玩弄,又滑过口腔内壁和牙床,一番肆无忌惮地搅弄。
  闫厉扶着季默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稳。
  不知不觉,两人纠缠着退到了落地窗前,季默稍用力一推,闫厉的背脊便抵住了玻璃。
  轻微的撞击令闫厉稍稍回神,伸手覆盖在季默解他皮带的手上,哑着嗓子说:“这里是办公室。”
  季默没有停下的意思,舔着他仰起的下颌。
  “所以呢,不行么?”含着情、欲的嗓音低沉地响起在闫厉耳边。
  闫厉微偏过头,看到窗外艳阳高照、楼下车水马龙。
  他放开手,认同季默为所欲为。
  一轮结束后,闫厉失了力气一般背沿着落地窗滑落,坐到地上,两条腿止不住地微微发颤。裤子堆积在脚边,他脖子上的领带被摘了下来,皱成一团躺在地上。
  刚才季默就是用它绑住他的嘴巴,让他在最激动之时也只能徒劳无功地呜咽,美其名曰防止他叫得太大声让别人听见。
  绝不分手,这是闫厉的底线,对季默的其他行为他则能包容就包容,何况只是这种床笫间的小手段。休息片刻后,他缓过神来,整理好衣服,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自己射在玻璃上的污浊。
  季默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到一楼的咖啡厅等你,你忙完来找我。”
  见闫厉有点欲言又止,眼神透出些不放心,他又说道:“安心吧,行李放你这,我所有证件都在里面,没有它们我哪也去不了。”
  闫厉这才打消了疑虑,大方道:“嗯,你去吧,我尽快下来。”
  季默不禁失笑。
  他曾顾虑过闫厉肯定是一旦心动就对恋人占有欲格外强的人,到如今还是有些出乎意料。没想到论黏人的劲,闫厉在他历任交往者中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再这么发展下去,怕不是连上个厕所都要一起。
  如此一来,他是绝对受不了的。他不喜任何形式的束缚。
  季默转身离开时,心底发出不知是侥幸还是不幸的叹息。
  只剩自己一个人时,寂寞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不是特别大的办公室,闫厉此时却觉得分外空旷。
  如果他马上追下去,季默肯定会认为他很奇怪吧?明明还有很多工作,又是独立的成年人了,为什么连几分钟的分别也无法忍耐?
  就连闫厉自己,理智上也承认这样的状态是不可取的,可是他放任自己沉沦下去,连一点挣扎的意图都没有。
  刚刚使用过的部位有些轻微的不适,但跟初次承受时比起来已然好了许多,只做一次的话,体力也不会消耗过多影响到上班。不过办公室里不会准备BYT,事后也没有做过清理,于是季默的东西还留在里面,一动似乎就会流出来。
  这种隐秘的羞耻感反而叫闫厉获得了一点安心。
  然而过不了多久,闫厉越来越心神不宁,不管是电脑屏幕上的报表,还是白纸上的文字,一个个字符在眼前晃荡,可是他完全无法把它们组织起来连成有效的信息。
  难以忽视的焦躁感促使他从座位上离开,以最快的速度乘坐电梯来到一楼。
  随着电梯门朝两边移开,外面人荒马乱的场景也随之涌入视线。
  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强烈的恐惧令他放缓了脚步
  那些惊叫和叫嚷仍然丝丝传入他的耳里。
  “快!快叫救护车!”
  “有没有人会急救啊?他流了好多血!”
  “妈的,扣住司机,别让他跑了!”
  “……”
  闫厉脑子昏昏沉沉,双脚如踩棉花,周围的一切褪成黑白二色,唯有前方那滩血是红色的。
  红得刺目。
  这一刹那极短,对于闫厉来说却是极长,长到仿佛过去了一辈子。
  继而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怪叫,像上了发条的机械人,抖抖索索地迈着怪异的步子朝血泊中的人走去。
  季默还留有一丝意识,身上不觉得疼,但是一阵阵冷。
  卧了个槽,现实版死神来了!喝个咖啡都能碰到失控的货车撞碎玻璃冲进来,这么多坐窗边的人没死,偏他这个坐屋子中央的被撞死了,什么世道?亏他事先还观察了环境,选了一个认为最安全的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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