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男儿国后我成了万人迷[穿越重生]——BY:明识
明识  发于:2020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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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净涵不但掌管封地赋税以及封地军务,还时不时得到皇上的各种赏赐,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堆积如山。
  相比之下,白江畔这个“悦王”的待遇便差了许多。
  想当初,皇上是因为皇后的缘故,才将无意中撮合两人的原主封为悦王,但后来,皇上和皇后因为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分开了,原主便成了皇上不堪回忆中的一部分。
  如今的皇上恨不得从没认识过白江畔这个人,干脆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假装他不存在。
  别说给额外的赏赐了,连俸禄都经常忘了他呢。
  见白净涵如此铺张浪费,又对自己如此嫌弃,白江畔悄悄翻了他一眼,揉着屁股站起身,一脚踹向金凤凰。
  都怪这个大累赘,正飞着呢,打什么喷嚏,害死他了。再说了,它的喷嚏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威力?专门用来害他的吗?
  结果,他的脚还没碰到凤凰毛呢,竟被白净涵用剑鞘拦下了,只听他用平板到无趣的声音说道:“无故迁怒他人,错。”
  白江畔被他气笑了,指着金凤凰道:“说我迁怒他人?这家伙是人吗?”
  其实,他下脚并不重,只是心中气不过,想稍稍教训金凤凰一下,让它下次注意点,别再无意中害人了。
  白净涵看了看金凤凰,竟然点头道:“万物有灵,与人平等。”
  金凤凰用幽深的眸子看了白净涵一眼,竟然认同地点了点头。
  一人一凤倒是成了一丘之貉。
  “......”白江畔彻底无语了,放下脚,扭头便要飞走,却被白净涵拎住衣领子,定在原地。
  “轿子?牢笼?”白净涵指了指轿子,又指了指牢笼,示意白江畔选一个。
  “......”白江畔磨了磨牙,挤出两个字,“轿子。”
  傻瓜才选牢笼呢。
  见白江畔乖乖坐进轿子,白净涵在他身上施展了一道法术,让他没办法飞走,自己也钻进轿来,道:“走。”
  轿子被人抬了起来,向封地的方向而去。
  白江畔坐在离白净涵最远的地方,叹了口气,心想:白净涵如此全副武装,摆明了专门来抓他,肯定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先假装顺从,再找机会逃跑吧。
  他探头一看,发现金凤凰被两名亲随抬着,正舒服得闭目养神呢。
  这个臭阿凤,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下次逃跑一定要丢下它不管。
  一路上,白净涵一言不发,一直盯着白江畔看,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白江畔虽然脸皮不算薄,但也承受不住白净涵如此专注的目光,扭头看向他,干笑道:“你在看什么?”
  白净涵:“看你。”
  白江畔:“我有什么好看的?”
  白净涵:“好看。”
  白江畔倒抽一口气,呵,这木头何时会说情话了?虽然这水平不咋地。
  原书中,白净涵说话向来直来直去,而且不太会说人话,一开口必得罪人。明明把人气得半死,他还很无辜的样子,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要不是因为他身份高贵,修为不凡,早被人打死了。
  白江畔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没话找话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白净涵:“你自投罗网。”
  白江畔:“......”虽然这话没毛病,但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
  “你一定要跟我成亲吗?”
  “是。”
  白江畔:“那什么,我发现我们不合适,你看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白净涵:“合适。”
  白江畔本打算跟白净涵商量退婚之事,见他如此回答,知道他不会退婚,便开始思索其他对策。
  他抬起胳膊,给白净涵看他皱巴巴脏兮兮的衣服,“你看,我挺脏的,不爱讲卫生,你会受不了的。”
  他想到办法摆脱这位有洁癖的安定郡王了,因为这人讨厌一切脏东西,更讨厌不讲卫生的人。
  白净涵:“洗洗还能要。”
  白江畔:“......”他突然有点想揍人。
  想当初,原主就是看上了白净涵这张俊美无双的脸,才选他为未婚夫。谁让原主是个无可救药的颜控,就喜欢美男子呢。
  但白净涵这性子,真不怎么讨人喜欢。
  白江畔借助轿子颠簸的力度,猛地向白净涵身上倒去,想把手上的灰抹在他身上。
  他要借机让白净涵讨厌他,主动放弃婚约。
  没想到白净涵手疾眼快,在白江畔倒过来的一瞬间设下结界,害得白江畔阴谋失败。
  白江畔又想到了恶心白净涵的好方法,可惜,还没付诸实践,便被白净涵限制了行动力。
  眼看离封地越来越近,白江畔心里越发着急。
  原书中,很快便会出现一个修罗场剧情:原主接到周赫后,在回封地的路上,正好跟前来寻他的白净涵碰了个正着。
  周赫跟白净涵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于是,不愿跟人共享爱情和婚姻的两人大打出手。
  一个是魇门的副门主,一个是大祭司的关门弟子,修为高深莫测,难以估量,战况格外激烈,以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法术较量,法器比拼,更不要提符篆丹药满天飞,几乎把老天捅个窟窿。
  附近几个封地的修仙者们还以为妖魔降世,将要为祸人间,纷纷赶来降妖除魔,赶来后才知道,只是安定郡王和护国将军为了悦王而争风吃醋。
  后来,这件事成为坊间奇闻,人人议论,以至于不少人把白江畔描述成水性杨花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
  他绝对不要回去。
  “停,我想方便一下。”白江畔大叫了一声。
  他要借尿遁逃走。
  白净涵紧随其后下了轿子,道:“陪你。”
  白江畔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不是洁癖吗?确定要陪我去方便?”
  白净涵:“以后会常见,先习惯。”
  白江畔:“......”
  常见?常见什么?
  明白之后,白江畔忍不住黑线:哼,以后会让你看见才怪。
  见白净涵真的陪自己去方便,白江畔却尿不出来了。
  他本想找个理由逃跑的,这下不但跑不了,还要逼着自己挤尿,何其悲惨啊。


第8章 他是我的
  不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很低,很闷,好像什么生灵正奄奄一息。
  白江畔提起裤子,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中露出一点黑色,赶紧跑去查看。
  拨开草丛才发现,竟是一只刚死掉不久的母狗,以及两只奄奄一息的小奶狗。
  母狗的一条前腿不见了,看断裂处,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身上遍体鳞伤,好像跟什么凶猛的动物搏斗过。
  两只小奶狗的体型特别小,也就巴掌大小,应该刚出生不久,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身上甚至残留着一些粘液,一只通体黑色,一只黑白相间。
  本地盛行用狗祭祀和丧葬,因此,这里家家户户养狗,这条死掉的母狗膘肥体壮,应该是别人家养的,不知何故死于郊外。
  白江畔向来喜欢狗,一看到这两只可怜的小奶狗,立刻露出了老父亲般的怜惜神态,凑上前去。
  他撕下一条衣袖,将两只小狗身上的粘液擦干净,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它们,毫不在意它们身上擦不掉的草屑灰尘。
  白净涵却有些受不了,用锦帕捂着鼻子,嫌弃地后退几步,扭看了头。只是,白江畔白皙的胳膊在阳光下泛着柔光,映入他的眼帘,害他想不注意都难。
  两只小狗颇通灵性,撒娇似的蜷缩在白江畔怀中,口里不停发出细碎的呜呜声,令人心生怜爱,不忍舍弃。
  白江畔当即决定收养这两只小狗。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一头能产奶的动物,喂养这两只小家伙。
  “能帮我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吗?我需要奶。”白江畔仰头看向白净涵,请求道。
  白净涵深深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养可以,你走路。”
  “???”白江畔一头问号,养狗和走路有什么关系吗?
  见白净涵看向轿子的方向,白江畔立刻明白了。白净涵的意思是,若他坚持收养这两只小狗,就不能跟他这个洁癖一起坐轿子,只能走路回封地?
  太好了,求之不得。
  白江畔立刻点头道:“好,我走路。”
  走路不但可以随时观察周围环境,寻找逃跑之机,还能避免跟白净涵大眼瞪小眼,省去诸多不自在。
  “......”白净涵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嘴角微抬,转身安排人去寻找产奶之物。
  但这里是荒郊野外,并无人烟,幸好白净涵的亲随能干,不知从哪里抓来一头刚下过崽的野猪,勉强挤了小半碗猪奶。
  奇怪的是,这头野猪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特别老实,甚至抱着白江畔的裤脚不撒蹄。
  白江畔喂完两只小狗,众人才继续上路。
  白净涵并没让白江畔走路,而是拎住他的衣领子,将他和两只小狗一起丢进了轿子里。
  他自己走路。
  怕小奶狗活不了,白江畔虚心向白净涵请教输送灵力的方法,想用自己的灵力护佑这两只小奶狗,确保它们顺利成活。
  白净涵起初不肯教,说此举会有损白江畔的修为,后来迫于白江畔的苦苦哀求,只好教了。
  见白净涵如此面冷心热,白江畔又向他请教了一些简单的结界术,尤其是防御结界。
  就在这时,轿顶传来一阵“咯吱”声,快要塌了似的。
  白江畔探头一看,发现金凤凰正趴在地上,垂头看他,眸底除了一片幽深,还带着几分警惕,显得有些严肃。
  “怎么了?”白江畔疑惑道。自相识以来,这只金凤凰一直都是平静而慵懒的,从未露出这般神情。
  “有麻烦了。”金凤凰看了看轿子前进的方向,又看了看身后的方向。
  两只小奶狗也不安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小小的身体不停颤抖。
  金凤凰:“待会儿跳我背上,我带你走。”
  话刚说完,金凤凰的表情略有些扭曲,好像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似的。
  白江畔:“......”这家伙之前一直在装柔弱无力吗?现在跳你背上痛打你一顿行不行?
  金凤凰:“不行。”
  白江畔:“......”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白净涵也察觉了情况有异,轻轻一招手,八名亲随全都围到了轿子四周,将白江畔团团围住。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一阵“汪汪汪”的狗叫声。
  白江畔掀开轿帘一看,竟是一大群狗飞奔而来,足有一两百只,颜色各异,大小不同,全力奔来的场面格外震撼。
  这些狗应该是从封地方向而来,不知要奔到哪里去,个个龇牙咧嘴,怒目圆瞪,看这架势,好像是去打群架。
  为首的是一条黑色大狼狗,体型比小牛犊还大,一双血红的眸子霸气阴狠,成精了似的。
  看到白净涵等人,狗群中窜出十几条体型威猛的大狗,拽着一行人的裤腿,用力向封地的方向拉去。
  “主人,狗儿们让咱们快点进城,后方有危险。”白净涵的一名亲随略通兽语,简单翻译道。
  “它们既然让咱们快点逃,为何自己反而向危险之地而去?”白江畔不解道。
  亲随言简意赅道:“报仇。”
  “报仇?”白江畔越发不解了,狗也知道报仇的吗?
  为首的那条黑色大狼狗突然停止了奔跑的动作,在轿子周围嗅,吓得轿夫立刻放下轿子,抽出了兵器。
  突然,它毫无征兆地腾空而起,一下子窜进轿子里,扑倒了白江畔。
  “喂喂——”白江畔双手护着小奶狗,满头黑线。
  狗都敢扑倒他?太过分了啊。后来才发现大狼狗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
  白净涵拔剑而出,正要刺向大狼狗,被白江畔制止了,“停,别动手,这家伙的目标不是我,而是这两只小狗。”
  只见这条大狼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叼走了包着两只小狗的大包袱,跳下马车,飞奔而去。
  狗群也跟着它发足狂奔。
  “哎,我的狗——”白江畔又是着急,又是担心。
  这条大狼狗为什么要叼走小狗?认识?难不成是两只小奶狗的爹?
  可它是公狗啊,怎么喂养这么小的狗?
  白江畔不放心,跳下马车便要去追赶,被白净涵一把拉住了,“前方危险,不能去。”
  白江畔急声道:“你解了施在我身上的法术,我用飞的。放心,我去去就回。”
  这么好的逃跑机会,不用白不用啊。他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一定逃之夭夭。
  见他如此担心,白净涵思索片刻,伸手解了法术。
  白江畔一飞冲天,旋身向狗儿们奔跑的方向而去。
  “他总是这般不顾自己的安危吗?”白净涵难得说了这么长的句子,扭头一看,发现趴在轿顶上的金凤凰不见了。
  当白江畔追上狗狗们时,发现一切都晚了,因为狗群已经义无反顾地冲向了迎面而来的狼,狼群?
  白江畔傻眼了,没想到这群狗竟是跑来跟狼打群架。
  狼群足有两三百只,比狗的数量翻了一倍,个个露出獠牙,面目狰狞。一眼望去,几乎全是狼的影子,瞬间将狗儿们淹没。
  狗群虽然在数量上不占优势,但气势上并不输于狼群,一条狗打两头狼,竟然还能打得有来有往。只不过最后,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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