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学霸[穿书][穿越重生]——BY:清几许
清几许  发于:2020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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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玦抿嘴,可怜巴巴道,“我说真的,我习惯了和你一起啊。”
  段行玙摇了摇头,只把他说的当玩笑话。这时阿茅已经进来了,径直往段行玙这儿跑来,飞快扑进他怀里,“公子,阿茅想你了。”
  段行玙面带笑意,摸了摸阿茅的头,“这就要回去了。”
  阿茅从他怀里退出来,说道,“那公子以后去哪儿都带上阿茅好不好?阿茅不会添乱的,一定好好伺候公子。”
  “好好好。”段行玙捏了捏他的脸,继而看向谢时玦,“那我走了?”
  谢时玦本来已经很不舍了,这会儿看着他俩的互动,心里更是酸涩,“嗯…”
  “。”段行玙看他一脸丧气样,觉得可怜又好笑,又问道,“你不走么?一起出去吧。”
  谢时玦抬起眼来,在眼前人眼中捕捉到一丝笑意,他想,等到能够名正言顺地一直在他身边的时候,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再等等又何妨?
  收拾好心情,谢时玦点了点头,随段行玙往外走。
  “明日不用上学,要去下拜帖么?”
  “嗯!”说到此事,谢时玦脸上的表情才明媚了些,“你说好了要一起去的。”
  “嗯。”
  “不过宏铮明日要随邱将军外出,就不跟我们一起了,将军府的帖子我已先交给他了。”谢时玦说着从怀里拿出帖子来递给段行玙,“这是给你府上的,帖子上只有你那位兄长的名字,本来大哥只说邀请十六岁之上的公子的。”
  “哦…”段行玙接过帖子,有些茫然,意思是他不能去?
  “你有我嘛。”谢时玦盯着他,笑道,“你虽未满十六,跟着我去也无妨,大哥也想见见你。”
  “见我?太子殿下知道我?”
  “这…”谢时玦有些心虚,目光转向别处,“就是…偶然跟大哥提起过…呵呵,那我们明日先去左相府上找蔡羽钧,再去右相府里找楼知昧,接着再一起去陆国公府上吧?”
  “嗯。”
  说话间已到达马车附近,段行玙和谢时玦告了别,坐上马车归府。
  马车行至偏门,段行玙一下车就看到母亲已在门外候着了,一见他下车,立马迎了上来。
  “小玙。”
  “娘,我回来了。”
  “嗯。”秦氏握着他的手,“这几日在九皇子府上,过得可好?”
  “一切都好。娘这几日可好?”
  “好,我在自己府上,能有什么不好?”
  段行玙跟母亲进了瑞玉院,一进门就发现自己屋子的门没关严实。
  段行玙快步走过去,推开门,只见段行钦在里头,着急忙慌地转过来,神色略显惊慌。
  段行玙看着他,问道,“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哦…”段行钦目光微微躲闪,“我听闻你今日回来,想过来问你一些事儿,没想到来得早了些,便想着在这儿等你。”
  “等我?那又为何不敞开门?”
  一听这话,他脸色突变,“段行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问大哥来此所为何事?”
  “我方才已经说过了!”
  段行玙义正言辞,“是吗?”
  “你!我还能来这儿干什么?不过是问你几句话,你何至于如此咄咄逼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一些章节锁了是因为在捉虫~(估计这章审核出来那几章也放出来了)

☆、不会错过

  秦氏在一旁看得干着急,只好出声制止,“小玙,不能这般与你大哥说话。”
  “哼”,段行钦睨了秦氏一眼,继续对着段行玙说,“我是你大哥,这儿是段府,我是嫡长子,想进哪儿便进哪儿,由不得你说三道四。”
  段行玙被母亲拉着,也不再争辩。
  段行钦此时情绪也稳定了些,正色道,“小玙,你别仗着如今九皇子宠你便目中无人,尊卑不分,大哥管教你是为了你好,明白吗?”
  “……”段行玙不想回应,却看到秦氏在一旁给他使眼色,只好冷声道,“是。”
  “我来是想问你,太子举办骑射大会,吩咐九皇子下帖子,他可已拿给你了?”
  段行玙拿出帖子,交给段行钦。
  段行钦拿到帖子,打开来一看,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夜晚,段行玙一如往常般温书,只是今夜不知怎的,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他干脆把书合上,早早地上床躺着,可翻来覆去,却总是难以入睡。
  脑海中又浮现出谢时玦今日说的话,只怕不习惯的不止他一个吧。
  段行玙又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心中暗叹,应当是最近精神紧绷着,好不容易松懈下来了,一时调整不过来吧。
  好在夜并不漫长,段行玙醒来时天色已明朗,阿茅伺候他洗漱完毕,才对他说,“公子,九皇子在外头。”
  “?什么时候来的?”
  “不晓得,我醒来给公子打水过来时就看到了。他只说不要打搅你,只在外头候着。”
  段行玙整理好衣裳,走出屋子,顿觉神清气爽,好似夜里的难眠并没有让少年人的意气风发消减半分。
  谢时玦正在院子里的凉亭上坐着,段行玙走过去,疑惑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早?不是说直接在羽钧府里回合吗?”
  “你醒啦?”谢时玦有些惊喜,“还以为要再等等呢。我这不是睡不着么?想着干脆过来等你好了。”
  “?”段行玙见他眼窝底下一片漆黑,有些无奈,“那要不你去我屋里再躺会儿?我去小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不用,这会儿哪里能睡着,我跟你一块儿去。”
  段行玙的院子里自个儿配了个小厨房,倒也没有专门的厨子,都是自己屋里的下人在忙活着。
  冰卿一看谢时玦进来,赶忙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向他行礼,阿勤也道,“见过九皇子。”
  谢时玦点点头,边打量着小厨房边说,“你们忙你们的。”
  阿勤对段行玙说,“公子,馄饨差不多要煮好了,你与九皇子先回屋坐着,我待会便端过去。”
  “嗯。”段行玙见确实是没有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那便回去等着好了,他吩咐道,“其中一碗不要虾仁的。”
  “好。”
  二人又从厨房走回屋,谢时玦跟在段行玙身后,忍不住好奇道,“你什么时候不吃虾了?”
  段行玙回头看他,“不是你不吃吗?”
  “啊?”谢时玦有些惊讶,“我没有不吃啊…”
  “喔…”段行玙有些懊恼,“那是我搞错了…”
  谢时玦仍然好奇,“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吃虾啊?”
  “……”段行玙想起刚去上学的时候,谢时玦给他剥了满满一碗的虾,而他自己面前的虾却没有动过,所以段行玙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不喜欢吃虾…
  “嗯?”谢时玦不依不饶。
  “那次在三味堂用膳,见你一口都未动过,以为你是不喜欢。”段行玙说着此话,也有点心虚,当日他分明是因着给他剥虾,无暇自己吃。
  一听他提起这茬,谢时玦倒是委屈起来了,“那次你一个都没吃,全倒了。”
  段行玙语塞了一阵,“我那时……”并不想与你扯上关系。
  他倒没有如此说,只道,“我那时以为你是作弄我。”
  “天地良心!”
  “现在知道了。”
  阿勤将两碗冒着热气的馄饨端了上来,还有几碟酱料。
  段行玙将自己碗里的虾仁馄饨分了些到谢时玦碗里,又把几碟酱料放置在他眼前。
  “辣椒,不知道你吃不吃。”
  “我不吃。”谢时玦看着他。
  “哦。”
  谢时玦又从自己碗里挑了些素菜馅儿的馄饨给段行玙。
  其实,他从前不吃虾,可是段行玙爱吃,所以他也爱吃。他从前无辣不欢,可是段行玙吃不了辣,于是他也不吃辣了。
  谢时玦咬了一口虾仁馄饨,又抬头看也在吃馄饨的段行玙,他突然说,“你做的桃花酥,我还没有吃上。”
  “咳…”段行玙险些被呛到,他低着头,“错过了就没有了。”
  谢时玦看着他,突然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会的!没有错过,只要你还在,我还在,就永远不会错过。我来找你了,不是吗?”
  段行玙被他抓得有些疼,抬头看他,却在他眼里看到了令人费解的情绪,他安抚道,“好。没有错过。我日后再给你做。”
  “嗯。没有错过…不会错过…”谢时玦满意地笑了。
  二人用过早膳便出发往左相府。
  谢时玦一报上身份,下人没敢让他在外头候着,忙迎着二人进去,另一个下人则跑着去通报。
  不一会儿,蔡羽钧就过来迎接他们了,后面还跟着楼知昧。原来他们正在用膳。将他们迎进屋后,蔡羽钧请二人坐下一同吃着东西,但二人都拒绝了。
  蔡羽钧边吃边说,“我爹出门办事儿了,你们把帖子给我就行,反正我家里也就我一个满十六了。”
  蔡羽钧说着又指了指在一旁给他剥鸡蛋壳的楼知昧,他家的也直接给他就成,待会我们直接去下一家。”
  楼知昧剥壳的间隙还不忘冲着段行玙和谢时玦点头。
  “没想到这么省事儿啊?”谢时玦将两张帖子拿出来分别交给两人,“本来今天就只打算拜访你们两家还有陆国公府,看来待会儿就能完成了。不过,楼知昧你今日怎么这么早过来?”
  楼知昧答道,“昨夜就在这儿了。”
  “哦~”谢时玦这会儿有点羡慕他是怎么回事……
  段行玙就坐在蔡羽钧旁边,离得挺近,他突然一动不动地盯着蔡羽钧。
  蔡羽钧有所察觉,却仍然没心没肺地吃着剥了壳的鸡蛋,“看我干嘛?”
  段行玙看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我只是疑惑,如今居然还有蚊子吗?你的脖子被咬了……”
  蔡羽钧猛地捂住脖子,揪着衣领盖住露在外头的皮肤,遮住在领子里若隐若现的红色痕迹,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谢时玦的目光在蔡羽钧和同样红了脸的楼知昧身上流连了片刻,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笑道,“现在是还有蚊子啊。”
  “别看他了”,他将段行玙拉过来,扯着衣领让段行玙看,“我也被蚊子咬了呀,你看看我。”
  蔡羽钧:“……”
  楼知昧:“……”
  “……”段行玙倒没有看出什么来,只是这个场面怎么看都有些怪异,他只好伸手将谢时玦的衣领理好。
  蔡羽钧接下来就只顾低着头吃东西,也不说话,倒是楼知昧已经恢复了平静,神色自若。段行玙后知后觉,也猜到了些端倪,暗自懊恼啊自己怕是傻了……
  四人又去了陆国公府,陆国公携家人一同接待,陆铭昭与陆洺汐兄妹二人也在。
  “九皇子亲自前来,家里未曾事先做好准备,倒是老夫招待了,还望九皇子见谅。”陆国公居主位,对谢时玦说道。
  谢时玦起身作揖,“国公言重了,我今日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邀请陆公子参与骑射大赛,只是同龄人之间一起切磋交流,也不是十分重大之事,便没有事先打招呼,还请国公莫要怪罪晚辈失礼。”
  “殿下请坐。”陆国公是个万事都做得十分周到的人,与谢时玦互相恭维一番之后,又请蔡羽钧和楼知昧代他向他们的父亲问好,虽是第一次见面也如同熟悉的长辈一般。且陆国公说话又知分寸,没有把这群小辈当孩子看,说话的方式让人很是舒服。
  最后才到段行玙。陆国公是段行玙的姨父,但也是许久不见他了,段行玙从小便讨人喜欢,他见了段行玙,是满心欢喜的。
  “小玙,你可还记得我?”
  段行玙穿过来不久便去了许都,或许曾见过他,却对他没有印象,只知道他是姨父,偶尔听母亲提起过几句,“记得的。姨父近来身体可好?家父家母让我代为问候。”
  “好,我都好。”他伸手招呼段行玙到他身边,从头到脚把他看了一遍,只感叹当年阴柔内向的孩子如今已成长为翩翩少年。
  段行玙又向国公夫人行礼,并向她传达了母亲对她的挂念。
  几番寒暄之后,国公欲留他们下来一同用午膳,几人盛情难却,加之午后不打算在去别处了,于是也不推脱。
  午膳过后,几个少年在屋里叙话,段行玙去了茅房,路过某处庭院,被声声哀怨的琴音吸引,不禁放慢脚步。

☆、醋缸翻了

  琴声其实并不算极好,但因弹奏者技巧实在高超,激起了段行玙的几分好奇心。忽而琴音戛然而止,原来是院子里的人被惊扰了,段行玙这才察觉自己已在院门边驻足良久。
  “表哥?”
  原来弹琵琶的人正是陆洺汐。
  段行玙走近,向她表示歉意,“我无意打扰你,这就离开,你继续弹。”
  “不是表哥扰了我,而是我本就不专心,若是心无旁骛,又怎会被外界所扰?”
  段行玙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陆洺汐轻笑,“曾听兄长提及表哥颇通音律,不知可否指点一二?”
  “指点倒不敢,只是方才听表妹弹奏那曲湘妃怨,略显单薄了些,不过你如今这年岁,能弹得如此,已是难得。”段行玙不是在恭维,而是切切实实地欣赏她的技艺。
  陆洺汐的表情似乎有些苦恼,她看着段行玙,“这首曲子诉尽哀愁,我也未曾体会过相思之苦,实在是难得其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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