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盛世白莲的恶毒继兄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子夜不眠
子夜不眠  发于:2020年10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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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的宴会在南城地标级酒店临江悦府举办,这也是司家旗下的高档酒店。常年客满,要想入住至少排队三个月。

时言叶下了车,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眼前的酒店灯火骤亮,仿若一座不夜城。

带着白手套,身穿黑色西装制服的服务生将一席人领入宴会厅。

云召在途中就碰上几名一块来赴宴的熟人,时希温婉妥帖地站在他身旁寒暄客套,云岚扮演着完美的身娇体弱善良单纯的小儿子。

唯有时言叶站在距离他们半步远的位置,一脸严肃,用全身演技在暗示:别cue我,有壁。

偏偏云召不知抽了哪门子疯,顺带提了他这个不起眼的继子。

众人自然捧场夸奖:“大公子也这么帅啊,眉清目朗!”

“是啊是啊。”

附和两声就没气儿了,难道还夸云召基因好?继子长啥样跟云召毛的关系都木得啊。

尴尬地走进宴会厅,天花板上硕大的水晶灯流光溢彩,两旁淡色云纹桌布包裹的长桌上放置着各色美食。

勾起了时言叶的食欲,一般这个时候他早解决了自己的晚饭。

云岚时希跟着云召到处寒暄客套,就跟带着俩腿部挂件一番炫耀。

时言叶兴致缺缺,悄无声息地找了个角落,挑了块牛排鳕鱼,再放点水果小蛋糕,安安稳稳的享用。

“嘿!”身旁猛地响起一道声音,肩膀被人用力拍了下,时言叶吓得手哆嗦了下,差点没拿稳餐盘。

扭过头,看清肇事者的嘴脸,居然是张朝阳。

“没想到你也在这儿啊!”张朝阳从沙发背后抬腿跨过来,凑到时言叶身旁:“什么好吃的?我也饿了!”

时言叶护食地圈住餐盘:“要吃自己去拿!”

“小气!”张朝阳跟蚂蚁搬家一般,摞了满满两盘食物放到沙发前面的茶几上。

“这样会不会目标太明显?”

其他人都借着宴会来攀亲结派,少有人是真来吃喝的,除了他跟张朝阳这俩朵奇葩。

“我懒得跑啊,嫌麻烦。”张朝阳往嘴里塞着炸虾,鼓囊囊着连话都听不清。

“话说回来,你今天的模样……”将眸光扫回时言叶身上,上下提溜 转了圈:“特别好看诶!哪里的造型师做的,回头我也换个形象。”

“我做的。”时言叶嘴里塞着小蛋糕。

“啊?我没听错吧,叶哥你还会给自己做造型,前卫又洋气,眼光相当高啊!”

“早跟你说过,你叶哥我会的不少~”

“失敬失敬,你需要多少出场费,回头我盘算盘算?”

还没张口,见又从门口进来三个人。可不正是云岚的狗崽子们,陆湛徐洋跟江北南是缺了谁就不能独立行走了吗?怎么哪哪都跟三胞胎似的黏黏糊糊。

张朝阳也注意到那三人,缩了缩脖子:“三叉戟来了。”

“三叉戟?”他不知道陆湛他们还有这外号。

“可不,走哪都跟连体婴儿似的,还一个个不好对付,见谁怼谁。也就陆湛还好些,毕竟是班长,得维护好优等生形象。”张朝阳啧啧两声。

云岚扭头见到陆湛徐洋江北南,立刻像一只轻盈快乐的小鸟般扑腾到他们跟前。

这形容词,怎么这么熟悉,主要是这画面也似曾相识。

“云岚刚才那一下,真像只扑腾的小鸟儿。”张朝阳默默道出时言叶心底的话。

时言叶五味杂陈地看了张朝阳一眼,接受到时言叶的讯息后,张朝阳脱口而出:“你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对了,司家嫡孙是哪个?”要说他在这场宴会里最感兴趣的,可不就是哪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本尊。

别是自挂东南枝就好。

“嗯?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被大哥叫过来凑数的。”

云岚那头爱娇地跟三叉戟聊得火热,云召走过去,跟三人寒暄后,不知说了什么,云岚略微害羞地点点头。

四人往台上走去,宴会厅正南方有一个非常宽敞的舞台,镁光灯音效齐全。

云岚走到立式话筒前,羞涩地冲徐洋看了眼,徐洋鼓励地冲他点点头。又看向陆湛、江北南,都得到鼓励的回应后,才将手放在话筒上。

深呼吸一口气:“大家晚上好,我是云岚。”

时言叶啃着牛排,看云岚做了这么长前戏,结果就憋了这么句话。

这就跟好不容易下面湿了,下面硬了,结果一划拉,没戳准,泄气了~

索然无味地砸吧两下嘴,听云岚继续往下说:“ 今天是司叔叔的好日子,我也没什么能表示祝福的,就跟我的好朋友为大家带来一首歌,献丑了。”

“献丑就不要上,做作。”张朝阳说出了时言叶的心声。

陆湛坐在钢琴前,轻抬手指,流泄出一串流畅的音符。陆湛和江北南各自拿着风琴和小提琴,投入演奏。

身穿黑色西装的俊朗少年们,围绕着话筒前如小王子般可爱的男孩。

男孩微微闭着眼,睫毛略带紧张地颤动。

开口是最纯正的伦敦腔:

“Look at the stars,

Look how they shine for you。

And everything you do,

Yeah, they were all Yellow。

I came along,

I wrote a song for you,

And all the things you do,

And it was called Yellow。

So then I took my turn,

Oh what a thing to have done,

And it was all Yellow。”

云岚的嗓音清亮软糯,混着几分沧桑的歌词,有种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微妙。

当然,众星捧月的待遇才是云岚吸引人的点。让上流圈内叫得出名号的陆家徐家公子做陪衬,也就只有云岚能做到了。

一曲终了,在场的人各自会心一笑,抬手鼓掌。

云召自然面上倍儿光荣,看向云岚的目光多了几分骄傲和放纵。

“我上我也行。”张朝阳愤愤不平。

“我上我不行。”时言叶实话实说。

一名高冷男子走过来,见张朝阳跟时言叶如两只小仓鼠般窝在角落里,一脸猥琐。

横眉皱起,踢了张朝阳一脚:“在这儿做什么?你也上去。”

“我不去。”刚才还在说‘I UP I CAN’的张朝阳秒怂。

“难道风光都让他们几家占去了?我张家的小辈就露不得脸?”张西延冷笑:“老子花了这么多年供你去学这个学那个,不是让你在这儿猥琐发育的,快给我滚上去。”

“哥~你知道我就学了几叼毛功夫,不得行啊!”张朝阳讨饶。

“拎个替死鬼——不是,帮手一起去。”张西延出主意:“就他吧。”指了指一脸懵的时言叶。

“我?我就是个路人甲。”时言叶解释。

“可以啊。”张朝阳知道没法违逆自家大哥,死道友不死贫道,黄泉路上有个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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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时言叶生拉硬拽地拖上台。

众人没想到还有后续节目,那个一头小卷毛的少年长相尤其出色,眉目俊朗,如太阳般鲜亮灼热。

让人忍不住将视线移过去。

“咳咳,大家好,我叫张朝阳。”作完介绍,张朝阳向身后的时言叶求助。

时言叶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后退两步,凑到时言叶耳旁,可怜巴巴地皱着眉:“拜托拜托,我唱歌五音不全,乐器没一件擅长,要是无功而返,我大哥能把我吊在我家二楼别墅阳台上静静风干。”

时言叶瞥了他一眼:“糖果直播的股份……”

张朝阳算看明白了,时言叶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我去求我爸!”

满意地挑眉,走到话筒前,头轻点两下打节拍:“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不要被我的模样吓坏,其实我~很可爱~”

张朝阳:这是什么歌?

时言叶是个隐藏麦霸,不唱还好,起了兴致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

“来,大家一起来~”时言叶将手举过头顶,拍着手喊麦:“这边的朋友~一起来!还有那边的朋友~不要害羞,燥起来!”

一众名流:……

“嘿嘿嘿,没人理我,嘿!

我左看右看 上看下看

原来每个女孩都不简单

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

女孩们的心事还真奇怪”时言叶比个枪的手势,叉腰抖腿全场扫射。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是个光芒万丈的巨星,在场的绝对C位!

而在张朝阳&其他人眼里:这小子怕不是喝了假酒?

看到一个高大瘦削的人影站到他面前,时言叶脱口而出:“迟牧白?”

又仔细瞅了眼,那人跟迟牧白长得很像。瘦削凌厉的脸庞,优雅脖颈,碎发散落在额前,遮住细长的眉眼。

绯色的薄唇微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迟牧白身穿一件白色西装,系着银色金线领带,倒是跟他身上这件西装挺相配。

“牧白,你认识?”站在他身旁的高大中年男子问道。

“嗯。”

这是迟牧白几天来给司展的第一次正面回应,可把司展乐开了花:“好啊,你这朋友好啊,很有 ……活力!嗯,活力。”

要是跟牧白多相处相处,让牧白不再那么死气沉沉的,啊不,少年老成就圆满了。

“来,牧白。”领着迟牧白走上台,时言叶跟张朝阳退往一旁。

司展跟时言叶眸光对视的瞬间,冲时言叶点点头:“谢谢你。”

时言叶一头雾水,谢他啥,带动气氛,火热全场?

“呃,不谢不谢。”赶紧谦逊地摆摆手。

“各位,感谢大家今天能来参加宴会。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举办这次宴会的目的,是为了向大家介绍司家的新一任继承人,司牧白。”

“我艹,养猪崽变小金猪了!”张朝阳震惊道。

同样惊讶的还有站在台下的徐洋,他可是对司牧白喷粪过的,现在人家一跃飞黄腾达,可以想到以后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低头认怂。

“DNA检测过了吗?不会是假冒认亲吧?”徐洋咬牙。

陆湛不认同:“司家什么样的家族,会没有确定就胡乱公开?”

云岚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哥哥为什么会认识司牧白?”

徐洋:“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云岚利索打断。

“其实是这样的%#¥@#¥%”徐洋将养猪场里的事儿大概说了遍。

云岚的眸子里透出淡淡的羡慕和冷意,勾唇笑了下:“哥哥的运气,真不是一般地好啊~”

徐洋不解:“你说什么?”

云岚没有再说话,瞪大着眼眸看张朝阳兴奋地掐着时言叶的胳膊,跑去跟司牧白攀交情。

司展乐呵呵地看着年轻人有话聊。

谁都没想到,这场认亲宴上司展会直接挑明司牧白下任家主的身份。豪门世界的继承人,都是从小精心培养,才能品性缺一不可。司牧白就算是长子嫡孙,在回到司家前就是个养猪的。司家凭什么认为他有担任下任家主的能力?

不过司展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跟过世妻子的爱情不也在豪门上流层里闹得轰轰烈烈。

妻子去世,孩子丢了,司展没有一蹶不振,也没续弦。而是兢兢业业如老黄牛般干了二十年,为了把一手江山留给不知在哪个角落里玩泥巴的儿子。

这要是儿子找不回来呢?有人要问。

司展:“那就捐给国家。”

多么大 气,多么地……缺心眼儿啊。

司展看起来缺根筋,但在商场上无往不利,铁血手腕,将掌管的司家商业帝国又扩大了将近一倍。

“迟牧白!”张朝阳喊了一声:“啊,不对,应该叫你司牧白了。没想到你是司家流落在外的嫡孙啊!”

司牧□□致的眉眼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害,我就说你长得有点眼熟。早点把你跟司家联想起来,说不定你认祖归宗我还能出上一份力。”顺带跟司家攀上交情。

时言叶想的是:迟牧白到北市来了,那他的饭是逃不过了吧……立flag必打脸嘤嘤嘤。

见司牧白眸光落在自己身上,时言叶尴尬地笑了两声:“哈哈,好久不见呐。”

“嗯。”司牧白微微点头,眸中有看不穿的光流闪。

此时,侍者端着盘子走过来,高脚酒杯里装着颜色漂亮的饮料。

时言叶抬手拿了一杯,张朝阳嚷嚷:“我也要。”拿了杯递给他,见司牧白也抬手拿过剩下那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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