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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男妃六
男妃六
桌案上的折子被姬湛兮扫到地上, 好好的一张红木桌案硬是成了寻欢作乐的地方。
一场欢爱下来花潮身上新伤叠旧伤, 脖颈处又多了一个渗着血丝的牙印, 他带着沉重的镣铐, 垂落着一头乌发重新跪在桌案底下,脸颊犹带情/欲过后的湿红, 一双眸子水润潋滟, 还带着几丝情潮过后的迷蒙。
姬湛兮简直爱死了他这副模样。
当年花潮进宫时年纪尚小,从前两人鱼水之欢时他总是忍不住怜惜花潮,行动之间都极力克制, 就连在他身上嘬出个吻痕都要小心翼翼。
现在新仇旧恨叠在一起, 又不忍心在花潮身上实施酷刑, 只能把一腔恨意通过这种方式宣泄一二,恨不得在这种事情上狠狠折腾他。
花潮也确实被他折腾的苦不堪言,倘若有人掀开他的衣袍下摆, 定能看见他光/溜溜的两条大腿,从膝盖往上都是青青紫紫深红浅红。
没办法,数据洪流在这种事情上也跟洪流一样,也许这六年憋得太狠, 眼下一股脑发泄出来就跟海啸差不多,一个又一个滔天巨浪砸过来, 花潮都快要被砸狗带了。
花潮软手软脚在桌子底下跪着的功夫, 姬湛兮已经穿好衣服将门外候着的两位大监叫进了御书房。
两位大监内功深厚,耳力远超常人,方才御书房里的动静怕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管心中作何想法, 齐非命和齐非欲两人神色不变,动作十分迅速的将一片狼藉的御书房整理干净,随后神色如常的退下了,连跟睫毛都没抖一下,充分体现了天启大监的职业素养。
姬湛兮泄了火,又把花潮狠狠的欺负了一番,心中烦闷之意消了许多,呷了一口清茶之后总算静下心来继续批改奏折,效率提高了两倍不止。
花潮萎靡的缩在桌子底下,他被压榨的太狠,整个人都透着浓浓的疲惫,他无精打采的瞥了姬湛兮一眼,趁着姬湛兮专心批奏折的功夫揉了一下发软的小腿,悄悄的把跪资改成坐姿,盘着腿坐在桌案底下。
这么一来身体轻松了许多,只是空间逼仄狭窄,难免困倦疲乏,花潮不断打着哈欠,脑袋一点一点的。
姬湛兮正专心看着礼部呈上来催他选秀的折子,他刚要拿着朱笔批复,冷不丁膝盖一沉,姬湛兮低头一看,花潮的脑袋正枕在他的膝盖上,他阖着眼睛,脸上潮红未褪,呼吸均匀悠长,也不知睡了多久。
这睡着之后身子一歪,竟然直接枕在了姬湛兮的大腿上,姬湛兮拿着朱笔的手一顿,那双黑中泛蓝的凤眸喜怒难辨,眼神幽暗的看着花潮的睡容,迟疑了半晌还是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稍稍放低了膝盖让这黑心肝的枕的更舒服些。
他继续批阅奏折,花潮暖烘烘的身体贴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呼吸温暖又潮湿,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撩人的潮湿暖意。
姬湛兮捏了捏眉心,握着朱笔的手轻轻一抖,在宣纸上描出一抹长长的红痕,他瞅着那抹红痕,眉间罕见的流露出一丝无奈。
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情绪了,这些年的征战杀伐让他变得不像一个人,他也渐渐被世上的人神话,越来缺少属于正常人的鲜活感。
每一个合格的帝王都不能算作正常人,当一个人坐上了这天底下最高的位子,他便不是一个人,而是至高权利的象征,无上皇权的符号。
姬湛兮一直认为自己的心已经磨炼的足够坚硬,没有什么能够令他动容,却不想自己的情绪一而再再而三被花潮牵动着,又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姬湛兮深吸一口气,又重新拿起朱笔批复起来。
天色渐晚,桌案上的折子已经披完了一大半,齐非命躬身走进御书房,在姬湛兮身边问道:“皇上可是要在御书房用膳?”
姬湛兮面露疲乏之色,想了想说道:“朕也懒得折腾,就在御书房用膳吧,几个简单的菜式即可。”
齐非命偷瞄了一下枕在天启皇帝大腿上熟睡的废妃,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小声说道:“是否多准备一副碗筷?”
姬湛兮面色沉了沉,阴郁的说道:“这里没有昔日的宠妃,只有一个卑贱的玩物。”
齐非命躬身说道:“奴才知道了。”
不一会齐非命便传膳进来,虽然姬湛兮说要几个简单的菜式即可,但皇帝的菜式再简单也简单不到哪里去。
那浓郁的香气一缕缕的往鼻孔里钻,直接把熟睡的花潮给馋醒了。
他嗅着香味睁开眼,姬湛兮正舀了一勺佛跳墙慢慢的品着鲜浓的汤。
花潮动了动鼻子,立即闻出这是佛跳墙,这道菜在古代差不多要花费两周的时间才能做好,里面有鲍鱼、海参、鱼唇、蹄筋、花菇、瑶柱、鱼胶,再用高汤和老酒文火煨制,软嫩浓郁,鲜美异常,是花潮在古代最爱吃的菜之一。
花潮已经饿了一天,乍一闻到佛跳墙的香味,两只眼睛都冒出了饥饿的绿光。
姬湛兮拿着勺子细嚼慢咽,花潮听着他细微的咀嚼声,感觉口水都快从嘴里流下来了。
他的下巴枕在姬湛兮的大腿上,睁着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
姬湛兮姿态优雅的吃完一个花菇,又挑了一块蹄筋吹凉后送到嘴里,还适时点评道:“这蹄筋软糯酥烂,甚是可口。”
花潮饿的受不了,又不敢开口说饿,只能又怂又丧的缩在桌子底下,抱着沉重的镣铐发起呆来。
发呆的时候可以抑制食欲,反正他们这些当艺人的家伙都是不用吃饭的。
花潮正自我麻痹,姬湛兮却抬起膝盖蹭了蹭花潮的下巴,花潮抬起头,姬湛兮已经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手臂,把他从桌案底下拖了出来。
姬湛兮面色不悦:“朕在用膳,你却缩在桌子偷懒,还不快上前侍候,为朕布菜。”
“哦......”
花潮只好拖着酸软的身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他一直跪在桌子底下,即使后来偷懒改跪为坐,猛然站起身也难免头晕眼花。
他眼前微微发黑,一个站立不稳就跌了下去,正正好好跌坐在姬湛兮的大腿上。
花潮吓得抓紧了姬湛兮的前襟,姬湛兮伸出一只手臂揽住他的后背,蹙眉看着他。
“朕让你侍候,可不是让你这样侍候。”
花潮定了定神,说道:“回皇上,草民也不想这样侍候,一切都是意外。”
姬湛兮嗤笑一声,略带不屑的扬起了眉毛。
花潮看着他种拽的二五八万的模样就有点来气,可是一看见姬湛兮那张俊美如神的脸哪怕这张脸总是覆着一层寒霜和煞气,那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
唉......
颜控的人看见这张完美建模的脸怕是都不太能生得起气来。
花潮只能认命,拖着脚上的镣铐跌跌撞撞的从姬湛兮身上下来,他看了一眼问道:“既是为皇上布菜,这里可有多余的碗筷?”
齐非命看了一眼皇上,姬湛兮神色自若,拿起自己的筷子给了花潮。
花潮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花胶放在姬湛兮碗里,低眉顺眼的说道:“我瞧着这块花胶是极好的,皇上不防多吃一些。”
姬湛兮冷冷说道:“你拿了朕的筷子,让朕怎么吃?”
花潮:“......”
尼玛的!
他只好憋着一口气,夹起花胶送到姬湛兮嘴边,姬湛兮瞥了那花胶一眼,凉凉的说道:“你想烫死朕吗?”
忍,要忍。
花潮深吸一口气,把那块花胶吹凉,再次低眉垂眼的送到姬湛兮嘴边。
这回天启国的皇上终于给了面子屈尊降贵的吃了那块花胶。
其实折腾半天那花胶已经有点凉了,但姬湛兮却觉得这花胶格外美味。
这一顿饭比平常多用了一半的时间,大多数时候姬湛兮都在折腾花潮。
一会汤太烫了要花□□吹,吹完了又觉得太凉让花潮再舀一勺继续吹。
要不然就是觉得花潮夹的肉丝不好看,让他夹一条赏心悦目的送到他嘴边。
花潮夹遍了盘子里的肉丝,最终姬湛兮说要最开始的那条。
花潮从来没有想过有人吃顿饭都能吹毛求疵到这种程度。
他忍了又忍,才没有把筷子扔到姬湛兮脸上。
侍候姬湛兮用完膳,花潮又被姬湛兮拎到桌案底下跪着,花潮又困又累又饿,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合上眼睛把头一歪,又倒在姬湛兮的膝盖上睡着了。
姬湛兮手中的朱笔一顿,又在奏章上划出一道红痕。
他揉着眉心,对一旁侍候的齐非命轻声说道:“把朕的披风拿过来吧。”
齐非命拿起披风递过来,姬湛兮展开披风,轻轻的披在花潮身上,他的眼神在花潮酡红的睡颜上停留了一会,转过头对齐非命说道:“朕真的搞不懂他,到了这个光景竟然还能睡得着觉。”
齐非命躬身笑道:“奴才也觉得稀奇。”
他们这些常年征战的人煞气极重,普通人在他们身边都会坐立难安,特别是姬湛兮身为帝王,哪怕与臣子说话时的面色稍微沉了些,底下的人都冷汗涔涔,一连几日不能安睡。
姬湛兮无意识的摸了一下花潮的脑袋,一边披着奏折一边说道:“也可能这些时日朕索取的太厉害。”
齐非命低咳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这六年里专注国事无心后宫,眼下我天启大国朝纲已稳,皇上也不必什么都克制了。”
姬湛兮展颜一笑:“你说的也对,去让御膳房炖条虎鞭送过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花潮: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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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男妃七
男妃七
花潮饿了一天, 昏昏沉沉的在桌子底下睡着, 姬湛兮披完奏折, 小心的挪了一下有些发僵的双腿, 放轻动作把花潮从桌案底下抱了出来。
花潮睡的很沉,浑身上下都热乎乎的, 一层细汗覆盖在潮红的脸颊上, 鼻尖呼出的气息温暖又湿润。
姬湛兮担心他受凉,又将盖在花潮身上的披风拢了一下才抱着他走出御书房。
外面下着牛毛细雨,天色幽暗深沉, 殿内的烛光透过窗纸映在青石板上, 在细雨和夜风中微微晃动着摇曳着。
齐非命和齐非欲两位大监默默跟在身后, 看着姬湛兮将花潮抱进甘露殿。
天启复国一年以来,还从未有嫔妃留宿在皇上的寝殿,各处送来的美人们日日等夜夜盼, 或许穷尽一生也见不到君王一面。
姬湛兮回到甘露殿不过一会花潮就被饿醒了,他捂着肚子蹙着眉,目光涣散的看着绣着金龙和瑞凤的帐顶。
姬湛兮穿着里衣姿态端正的躺在一旁,花潮转头看着他, 见他呼吸均匀悠长,一副睡的很沉的样子, 于是抱着镣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他的脚尖刚挨着地面, 一个声音冷不丁的从背后传来:“下床做什么?”
花潮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立即小声说道:“饿了,肚子难受。”
姬湛兮从床榻上坐起来, 转头对着候在外间的齐非命说道:“让御膳房煮碗粥送过来,若是那汤炖好了,也叫人送过来吧。”
齐非命应道:“回皇上,早就炖好了,正在灶间煨着呢。”
花潮盘着腿坐在床尾,没骨头似的倚着床柱,半闭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大概一刻钟的功夫齐非命就端着食盒回来了,花潮喝了两口粥又喝了两口汤,因为那汤的味道十分鲜美,他不由得多喝了几口。
姬湛兮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用膳,寝殿里燃着两根红烛,亮度保持在一个令人舒适的范围内,既不过分黑暗也不过分明亮。
花潮吃完饭后感觉全身都暖洋洋的,人一吃饱就容易犯懒,这屋子的光线又让人昏昏欲睡,一阵又一阵的倦意涌上来,花潮闭上眼睛打着哈欠,慢腾腾的挪到床里面卷着被子闭上了眼睛。汤和粥里面都有安眠的药材,花潮的鼻子闻得清楚,可是落到这步田地就算姬湛兮想喂他鹤顶红他也拒绝不了,索性吃了干净算了。
不到五分钟,花潮的头越来越沉,他放弃挣扎,发挥咸鱼的本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被子睡着了。
他睡着之后姬湛兮起身,从床头的暗格里掏出一个天蓝色的瓷罐,他揭开盖子,用指尖挑出一抹雪白的药膏,用掌心化开揉匀之后涂在花潮布满紫红吻痕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