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只想咸鱼[穿书][穿越重生]——BY:橙子蛋挞
橙子蛋挞  发于:2020年0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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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感激之情也说了难处。昭嫔的娘家挺厉害,父亲当过官在朝中吃得开,母亲家底丰厚。可是,给九皇子吃的上等补药不是有钱就能买来的,大多稀罕东西在宫里才有。昭嫔必须在皇上那儿讨欢心,为儿子求得续命的机会。
  三皇子死后,皇上苛待九皇子。昭嫔得不到圣上宠爱,御医就不敢擅自用那么昂贵的药材了。昭嫔靠着赏赐的钱财和娘家的资助换了一些普通补药,撑了半年。半年后看到儿子的身体更不好了,她没了办法,去皇上那儿赌了一把。
  符弈辰说到这里,还依稀记得那封信上的字字血泪,“信很长。”
  齐文遥看到他的神色,猜想,“你看完了,决定帮他们?”
  “原来只打算送药,后来……”
  他拖长了尾音,就是不说下一句。
  齐文遥是个好奇心强的人,一下子转过身用晶亮的眼睛瞧他,“后来呢?”
  符弈辰想着说法。他在齐文遥面前不需要隐瞒什么,却还是觉得袒露心声颇为别扭,想要保持着板起一张脸的严肃模样。
  齐文遥却以为他在吊胃口,上前在他轻抿的唇角亲了一亲。
  符弈辰一愣,便觉得心里的防备被融化了,“我再去送药,发现他们身边有可疑的宫女,提醒了一句。昭嫔才知邪祟的事情是有人捣鬼,与九皇子一同给我道谢。”
  “他们不会给你下跪了吧?”
  “没有。”符弈辰回忆着,想到了九皇子与普通孩子一样明亮天真的眼睛,“景儿叫了我一声哥哥。”
  不是皇兄,是一句寻常的“哥哥”。
  齐文遥光是听着也笑了,“小孩子用小奶音叫哥哥是挺可爱的。”
  日子久了,符弈辰已经忘了九皇子是怎么叫他的了。他只被齐文遥弯起的唇角勾去了心思,想想这把声音叫一声会很有意思,“你也叫一声?”
  “滚,你还想玩角色扮演了?!”
  “角色扮演是什么?”
  齐文遥撇嘴不解释,把话题引回来,“后来你就帮他们了?”
  “嗯,用补药续命不是办法。”
  齐文遥一下子想到了,“路天逸帮岑子琰治好了身子,你也用了这个办法?”
  “是,一月一次用内功疗伤。岑子琰也帮了忙。”
  齐文遥感慨,“倒是天无绝人之路。”
  “景儿如今好多了,调养几年兴许能根治。”
  “这么神奇?”齐文遥琢磨着,“大夫治不了的,你们能治?”
  “不是治不了,是有人不想让景儿好。邪祟傍身的谣言传了出去,父皇不想管,御医更是不上心了。景儿的病耽误了那么久,再晚些,多少高手和补药都续不了命。”
  齐文遥不明白了,“那小岑是怎么回事?”
  “他是天生的练武奇才,与景儿不同。”
  齐文遥嘀咕了一句,“反正架空,怎么写都行。”
  符弈辰听不明白这句话。不过,他选择相信齐文遥,不会疑神疑鬼把每样东西问清楚才罢休。他有不想告诉齐文遥的事情,也接受齐文遥有不想说的秘密。
  齐文遥嘀咕完了,才后知后觉地瞧他。
  符弈辰当做没听见,“嗯?”
  “你用内功帮忙疗伤,会不会伤身啊?”
  符弈辰笑了,故意不说自个儿稍加疗养就能好的事,“会,你帮我瞧瞧?”
  齐文遥没被骗过去,抵住要靠近的他,“你该回信了。”
  昭嫔辛苦托人来送信,此刻应当焦急等着回音。
  符弈辰觉得有理,想想缠了齐文遥那么久也该歇歇,“行,你休息一会儿。”
  他去书桌,齐文遥却没有懒洋洋往后一倒什么都不管了。
  符弈辰写到一半抬头看去,见的是齐文遥抱着枕头坐在床头。那头没有书桌这边明亮,光线朦胧,柔和的淡红色像是氤氲的雾气一般流淌着,给置身其中的齐文遥添了软而暖的意味。
  “不睡了?”符弈辰停笔,许久不发话的嗓子染上了一丝哑。
  齐文遥眨眨眼,笑起来的唇瓣有一抹摄人心魄的红,“你累吗?”
  符弈辰迅速写完回信,给了外头巡逻的手下就折回去,“不累。”
  “说真话。”齐文遥躲开了他的拥抱,“前太子逼宫之后,你一直忙这忙那,一会儿斗皇上一会儿斗大公主,晚上又不好好睡觉,撑得住吗?”
  符弈辰听出了谈心的意思,轻叹,“我有分寸。”
  “你做了那么多以前不愿做的事,不难受吗?”
  符弈辰看齐文遥认真,也郑重答了,“有一些,但会没事的。”
  “你什么都不说。”
  “你被逼着待在家里,化名卖画,也不曾说过难处。”
  齐文遥抿抿唇,“好吧,我先说。我觉得待在家里很舒服,化名卖画有意思,比过去好多了。。”
  符弈辰听得皱眉,“抱歉,我以前……”
  “不是那个以前。”齐文遥打断了他的愧疚道歉,“更以前的事。”
  符弈辰想到了那个“很远的地方”,“来这里以前?”
  “嗯,坐在一个位置很久很久,看老板和客户的脸色,动不动就要熬夜,吃的是不值几个钱也没什么好处的东西,什么都要自己做,病了还要去排队找大夫,闲下来还要想想房子多么贵……”
  符弈辰不明白这些碎碎念,但知道齐文遥正是不高兴的时候,抱了过去。
  齐文遥没反抗,靠在他怀里追着问,“我说了那么多,你呢?你真的喜欢现在的日子,不觉得累吗?”
  符弈辰细细品味刚才听过的话,听出了关键。
  看脸色,吃不着好东西,什么都要自己做,病了得求大夫。
  他原先的打算是等到父皇厌倦自己就离开皇都,过隐姓埋名的日子。他找好的归处是一个偏远僻静的小城,选个树林深居,必要时进城买点东西就好。
  那样的生活注定劳累,不是齐文遥想要的。
  符弈辰见多了齐文遥懒洋洋的样子,也明白齐文遥对于书画的执念。齐文遥就适合呆在皇都,这里有吃喝不愁的日子,有能够欣赏书画的文人。
  符弈辰不喜欢权势,但喜欢齐文遥。
  争权夺势能够让齐文遥在皇都里舒坦度日,便是值得。
  符弈辰这么一想,认真答了话,“不累,我就想过这样的日子。”
  齐文遥起身,定定看着他,“真的?”
  符弈辰没有撒谎,不怕齐文遥盯着瞧还有心思扯扯被子帮忙盖好。
  “老盖被子,累不累啊。”齐文遥笑得眉眼弯弯,眸中有了贪玩的光,“哥哥。”
  符弈辰呼吸一滞,上前把人揉到了怀里。
  他们玩了好一会儿,得到了宫里的昭嫔回信。
  齐文遥懒得看,符弈辰瞧完一遍说了关键。
  “大公主拉拢她,她会假意服从。”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撒糖吧QWQ
  用甜甜的味道引小天使冒泡
  ——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苏彻羽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8章 烧画
  大公主费了很大的劲,派人看住了帮符弈辰卖命的眼线。宫里的怪事没了,皇上依然心有余悸把自己关在房里,她不勉强去见,找了一位可信的高人帮忙。
  “父皇深信有冤魂报复,吴大师就做那个捉鬼的人吧。”
  这招有效。皇上一开始不信的,可吴大师捣鼓之后真的让怪声消失了。他大喜过望,给了一大笔赏赐,叫吴大师搞个隆重的驱邪仪式。
  符弈辰不同意,却也因为长得像娘被皇上拒之门外,只能像大公主似的派人传话。
  派来的人是一位老臣,老臣不指望能把恍惚的皇上说清醒了,顺着话头往下说,“皇上,吴大师道行不一定能镇住怨灵,若是适得其反得罪了更多……”
  皇上想想也是,把驱邪仪式取消了。
  然而,吴大师没有失宠离去,有事没事进宫陪皇上说话。这位吴大师没别的本事,口才特别好,天天说皇上洪福齐天,编排一些驱邪的戏码唬人。
  皇上听多了感到自信又安心,甚至准备恢复上朝理政。
  大公主暗喜,给身边的心腹得意道,“父皇上朝,符弈辰就没法动本宫的人了。”
  “公主,”心腹拂柳担心了,“殿下兴许会有后招。”
  “能有什么后招?他都把奏折送到父皇那里去了。”
  拂柳也说不出所以然,“奴婢瞧着殿下的样子,总觉得……”
  “你没事看他干嘛?一个江湖混子,能走到今天全靠岑将军和齐太傅的提点。”
  拂柳发觉不该在大公主得意时说这些扫兴话了,闭嘴倒茶。
  大公主喝口茶,感觉心中的火气被滋润的茶水浇灭了,“昭嫔那边怎么样了?”
  “收下了人参,方才已经进了皇上的寝宫。”
  “嗯,父皇肯定会见她的。”大公主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安排很妙,“前皇后死了,母妃死了,符弈辰他娘也死了……她们总在父皇梦里打转。父皇瞧得怕了,不会再做苛待昭嫔的负心人。”
  拂柳跟着说,“公主说的是。”
  没一会儿,“昭嫔今夜留下伺候皇上”的消息传来了。
  大公主以为把昭嫔拿捏得死死的,心满意足,“人参真是送得值啊。”
  她忙了这些天也够累了,不住在宫中找机会见皇上了。她回到公主府,第一件事就是找找新欢严融在哪。
  “严公子在跟驸马吵架呢。”
  大公主不信了,“他哪是会吵架的性子,是驸马咄咄逼人吧?”
  她过去,果然见到严融面无表情地喝茶,不管驸马在旁边骂得多难听也不理会的画面。严融生得好,剑眉星目身形颀长,坐下来也比站着的驸马有气势。
  两相对比,大公主自然不喜欢驸马,“蒙志杰,你在干什么?”
  驸马诧然,随后便把怒火撒到她身上了,“公主该叫我夫君!”
  严融轻笑一声,“公主夜里倒是叫我夫君。”
  驸马变了脸色,大公主原先觉得这话下流,见着严融勾起笑又觉得赏心悦目懒得计较了,“你也知道自己是驸马啊?本宫忙着,你倒是玩起争风吃醋的把戏,不觉得丢人?”
  驸马拿出一封信,“他给太子报信,被我逮着了。”
  大公主随意扫了眼,看出驸马颇具心思找人模仿了严融的字迹。
  “哦。”大公主语气平静,“知道了。”
  污蔑别的还行,给太子报信是绝对不可能的。严融是景王府赶出来的六美人之一,恨符弈辰入骨。
  严融在景王府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尽上屋顶铺瓦片了。符弈辰要赶人,严融不愿意走,反抗时不小心断了右臂。他也聪明,跑到公主车撵前晕倒,才攀上了另外的高枝。
  大公主观察一段就把严融收了,帮着换了姓名身份。
  驸马只以为严融又是哪家送来的下贱货色,一陷害就往符弈辰那边扯想要彻底整死。
  大公主根本不信,但也不能说出不信的缘由。与驸马成婚是皇上的意思,这当头,她不能跟驸马彻底决裂,嘴上说几句就差不多了。
  驸马不甘心再问,“公主只说一句知道,没有罚他的意思?”
  大公主皱皱眉,“真有此事的话,当然会罚。”
  “罪证就在这里!”驸马拿着那封伪造的书信逼近。
  大公主将书信夺过来。她不怎么注意,一下子撕破了。
  “你……”驸马要发火了。
  “本宫只是急着看看。”大公主找话圆了过去,“一会儿就审他。”
  但驸马有眼睛,看出了大公主的不在意,“怎么审?”
  严融适时走了过来,经过驸马时轻飘飘来一句,“回房审。”
  “公主!”驸马想要抓住严融。
  严融躲过,反手推了驸马一把。
  “够了!”大公主可不想他们打起来,瞪去一眼,“驸马有这闲工夫,不如琢磨怎么复官!符弈辰列你的罪状,你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还有脸在这争风吃醋!”
  驸马咬牙切齿,“公主杀掉云枫,就不是争风吃醋了吗?”
  “他是急病死的,跟本宫有什么关系。”
  “他那么年轻,会无端生病?他的病跟三皇子一模一样……”
  大公主冷下脸,“卑贱的佞幸和麟儿能相提并论吗?”
  他们早已貌合神离。大公主明着玩,驸马偷着玩。驸马和背后的家族给了不少助力,大公主也就对驸马的风流睁只眼闭只眼,没有多么介意。
  但是,大公主不能容忍驸马把相好的死跟三皇子扯到一块。三皇子是她的弟弟,是天之骄子。云枫那种男生女相、在达官贵人身下讨权势的贱人,怎么能比?
  驸马懂得自己触到了她的底线,不说话了。
  大公主瞪去一眼,就带着严融离开了。
  严融知道怎么哄她,叫她渐渐忘了方才的火气。
  “公主。”严融看出他心情不错,轻声问,“要不要挫挫齐文遥的锐气?”
  大公主没有彻底糊涂了,讥诮,“符弈辰下令赶你出王府,你倒是更恨齐文遥?”
  严融比驸马会说话多了,“符弈辰被公主盯得死死的,哪里用得着我。齐文遥是个卑鄙的小人,会脏了公主的手,还是让我来分忧吧。”
  说着,严融托起了大公主的手,毕恭毕敬,
  大公主也想对付一下齐文遥,答应了,“行,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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