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猫同行[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无繇可医
无繇可医  发于:2020年0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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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子缘,你没事吧!”
  少年一扫先前的冷漠,满脸着急地冲到扶子缘面前,拉着他的手问道。此时此刻,他的担忧与关怀和上一刻对着那兴师问罪的母女二人的漠然和不耐相比,显得尤为讽刺。
  程澹还没来得及为新认识的朋友松口气,就又听到那个柔弱少女气愤地指着扶子缘问:“沈平水,你就是为了这个男人不肯跟我成亲!?”
  此话一出,扶子缘愣了,少年也愣了。
  “守心,你何时换了个名字?”扶子缘疑惑地问。
  他是真的很疑惑,不掺一点假的那种。
  “我不叫沈平水,我是子桑守心,你们怎么连自己的未婚夫和未来女婿都能认错?”反应过来后,少年不悦而又认真地皱着眉说道,“大婶,姑娘,眼睛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程澹堵在喉咙的一口气笑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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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史书有云
  一刻钟后,张玉凉和扶子缘以及那自称子桑守心的少年一同坐在了酒馆二楼靠窗的位置上。
  程澹蹲在窗台靠近张玉凉的那侧,看看身边的张玉凉,又看看另一边的两人,眼中的好奇毫不掩饰。
  自从帮子桑守心解除与那对母女的误会之后,扶子缘便一直神色淡淡的,也没有再开口,更不曾理会他。子桑守心却与他相反,始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旁,还常常看着他欲言又止。
  无怪乎程澹好奇,就连张玉凉看着他们,也不禁有些奇怪。
  “子缘,这位是?”见二人坐下后便没有说话的打算,张玉凉只好充当那个打破沉默的角色。
  扶子缘抬眼看了看他,轻叹道:“他是子桑守心,听到他的姓氏,你还猜不到他的身份吗?”
  子桑守心,姓子桑……
  张玉凉恍然:“阁下是五皇叔的养子?”
  子桑守心神情不变,只冷冷地点了点头。
  时国皇室每一代几乎都有一个出继宗室的皇子或公主,张玉凉这一代被出继的是他的二皇妹,上一代则是他的五皇叔,改姓子桑,名离。
  子桑离是经商奇才,脱离皇族身份后独身到江北一带打拼,如今已是时国首富,为国库增添了不少赋税。不过,虽然他富可敌国,却终生未娶,膝下只有一名从异国抱回来的养子,便是此时坐在张玉凉面前的子桑守心。
  按辈分和年龄来看,子桑守心算是张玉凉的堂弟。但子桑离与皇族来往甚少,张玉凉和子桑守心两人也从未见过面,他们之间暂时担不起如此亲密的称呼。
  得知少年的身份,张玉凉看向他和扶子缘的眼神不免带上了几分探究:“不知子桑先生到帝都来有何要事?”
  “寻人。”子桑守心言简意赅地道。
  “何人?”张玉凉追问,问完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果然,子桑守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自然是你面前之人。”
  程澹顺势望向扶子缘,他依旧一脸淡然。
  “六公子,我与子桑公子有些私人恩怨需要了结,便先行一步。”扶子缘起身辞别,子桑守心连忙也跟着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紧张之色,好像怕他跑了似的。
  张玉凉觉察不对,但也没有细问,只说:“请便。”
  “多谢。”颔首道谢,扶子缘顿了顿,又道:“晚上的手谈之约依然作数。”
  说完,他和子桑守心一起离开酒馆。
  程澹扭头从窗台往下望,没过多久,他们两人的身影便出现在楼下,朝青瓷巷的方向走去。
  张玉凉也在看他们的背影,看着看着,忽然好奇地道:“我这个好友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以前被大皇兄指着鼻子嘲讽也不曾生气,怎么今日对着这位子桑先生却一副气不打一处来甚至不知道怎么发的样子?”
  程澹歪头看他:“喵?”
  “是啊,我看子桑先生对他倒是满怀歉疚不知从何弥补的模样,他们之间究竟有怎样的过节?”张玉凉把程澹搂进怀里蹭毛,“真想知道啊……”
  程澹抬爪按住他蹭来蹭去的鼻尖,喵了一声。
  他也好想知道。
  中午,张玉凉提着两壶杏花酒回到府邸,还没来得及招呼篷歌,程澹就一个箭步蹿进她怀里,窝在她臂弯间接受她的投喂。
  篷歌特意给程澹做了一道烤鱼,没有洒太多调料却鲜美异常。她拿小刀将烤鱼削成薄片,晾到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一片片地喂程澹吃看着这和谐快乐的一幕,张玉凉只觉得身边都是柠檬在飘。
  不知道为什么,柠檬他围绕着我。
  “哥哥,你怎么了?”篷歌一边喂猫一边抬头,见自家兄长呆呆地站在走廊下,不禁疑惑地问。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想不通。”张玉凉敛起心头的酸意,拎着酒壶上前,在篷歌身旁坐下,“篷歌,你可知道子桑守心?”
  篷歌不假思索地点头:“知道啊,五皇叔的养子,我的堂兄,子缘先生的心上人嘛。”
  “噗——”程澹差点将嘴里的鱼肉喷出去,张玉凉也险些把酒壶带翻。
  一人一猫看着她,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啥”字。
  “哥,你可是子缘先生的挚友,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篷歌嘴角一抽,扶额道:“算了,四哥也不知道这件事,你们兄弟俩一个样。”
  张玉凉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我们与子缘多年未见,平常也只是书信往来,谈不到这些事。”
  篷歌白了他一眼:“可拉倒吧,分明就是你们对这种事不上心。不过也是,子缘先生和子桑堂兄没成,京中知道的人其实并不多。”
  闻言,程澹和张玉凉对视一眼,齐齐坐正了身体,目光灼灼地盯着篷歌。
  篷歌眉梢微挑:“怎么?想听子缘先生的八卦?”
  “不是听八卦,而是更多地了解子缘与子桑先生。”张玉凉笑眯眯地为她斟了杯酒。
  “喵喵。”程澹也一本正经地附和。
  篷歌抿嘴一笑,端起酒杯豪迈地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喂程澹烤鱼片:“行,既然你们想听,我就把我知道的跟你们说一说。”
  程澹嚼着鱼肉认真地竖起耳朵。
  “两年前,子桑堂兄随五皇叔回京,当时他们住进皇宫,而是借住在百代书院,由书院院长和子缘先生亲自接待。堂兄和子缘先生同龄,性子清冷内敛,还有些孤僻,在书院借住期间总是独来独往,不与其他任何人往来。子缘先生看不过去,于是主动找上他,和他交谈,带他逛遍帝都的大街小巷,慢慢的将他这块冰捧在手里融化了。”
  篷歌说着,划开第二条烤鱼焦黄的鱼皮放进张玉凉面前的碗里,又被张玉凉喂给程澹。
  “后来呢?”张玉凉问道。
  “后来嘛,五皇叔突染重病,四哥和我被父皇叫去给五皇叔侍疾,哥哥你当时游学未归,不知具体情形,只知道那场病来得急促且严重。当时太医院所有人都出动了,却还是无计可施,只能边翻医书边开药方。为了能尽快配出合适的药方,子桑堂兄故意让自己染上与五皇叔相同的病,好以此为他试药。”
  “这件事我知道。”张玉凉点头,“虽然过程略有波折,但五皇叔和子桑先生最终都被救了回来,也算皆大欢喜。可是,这和他们分开有什么关系?”
  篷歌抄起酒壶饮了一大口,擦擦嘴接着说:“药方调配出来之后,堂兄因多次试药,这份药方反倒不适合他服用,而他也说在五皇叔苏醒之前,他宁死也不会吃药。他担心所谓的药方不过是欺骗他的谎言,担心在自己接受治疗的过程中五皇叔会因体弱而病逝。”
  “堂兄的药方是由子缘先生负责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反正在堂兄濒死之际,他将药方调制了出来,并亲自熬好送到堂兄榻前。那个时候,堂兄病得有些迷糊了,不但不相信五皇叔的病情已得到救治,还把药打翻在子缘先生身上。最后还是五皇叔强撑病体,把药给他喂了下去。”
  程澹听得揪心,耳尖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后来五皇叔告诉我们,堂兄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从前他也曾有过病重将死的情况,堂兄是被吓着了才会不相信子缘先生和太医们,他不是有意的。”说到这里,篷歌顿了顿,“五皇叔与堂兄病愈后,子缘先生大病一场,太医说他心力耗损过剧,此后怕是要落下气虚血弱的病根,年寿难永。”
  “喵?”为了子桑守心?
  迎上程澹询问的眼神,篷歌摸摸他的头说道:“也不完全是如此,子缘先生的身体本就不太好。”
  “子缘相当于用半条命替子桑先生熬了那碗药,却被他辜负了,也难怪子缘生气。”张玉凉不由得望向程澹,想着若是哪一天自己的心意也被如此辜负,恐怕会和他一样生气,但或许更多的是心疼,“现在呢?”
  “现在?我不知道。”篷歌摇摇头,“五皇叔痊愈之后便带着子桑堂兄回江北去了,子缘先生也再没离开过百代书院。”
  故事讲完,篷歌叹了口气,正想再发表几句意见,却突然想起自己厨房里还蒸着茄子,急急忙忙放下烤鱼便冲向厨房。
  她的背影风风火火地远去,厅内安静下来。
  “团团。”张玉凉思忖良久,忍不住握住程澹正在舔的那只前爪问:“若是哪天我辜负了你的心意,你会生我的气吗?”
  舔不到爪子,程澹斜他一眼,铿锵有力地道:“喵!”
  当然!
  “那我们来做个交换。”张玉凉笑了起来,语气里充满了愉悦:“遇到相同状况,如果你辜负了我的心意,我不生气。反之,你可以生气,但不能气得太久,最多三天,好不好?”
  程澹想了想,甩甩尾巴:“咪呜。”
  “嗯,那成交。”
  张玉凉向他举起右手,他干脆利落地将一只小爪子贴了上去,毅然夯实了这支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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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子缘x子桑守心(半对副cp)。
  这对估计不能成,我对副cp一向比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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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史书有云
  星河辽远,夜风清澈,庭前花落无声。
  廊下置一矮桌,桌上放着棋盘,棋盘两侧坐着程澹和张玉凉,一人一猫正专心致志地在下……五子棋。
  时国很早就有五子棋的玩法,除了五子棋,还出现了象棋和跳棋的雏形,这些棋类游戏早已成为时国百姓最重要的日常消遣之一。
  程澹曾跟张玉凉学过围棋,棋艺也算高超,但他考虑到自己现在是猫,不能表现得过于特别,所以退而求其次,选择跟张玉凉下规则简单的五子棋。
  “没想到四哥还会教你下棋。”拈着一粒白棋,张玉凉思忖着应该下在何处,眼中泛起淡淡的笑意,“聪明是好事,可做人做猫都要学会藏拙,你可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太过。”
  “喵呜。”见他说得一本正经,程澹乖乖应下,随后抬爪在棋盘边沿敲了两下,催促他赶快落子。
  张玉凉故意慢悠悠地放下棋子,笑道:“若你是人就好了,做人总比做猫好一点,就是偶尔拘束了些。”
  用两只前爪从旁边的玉钵里抱出一枚棋子放到棋盘上,推到合适的地方,程澹扬起尾巴摇了摇,表示自己不赞同他的话。
  “哦?你觉得做猫比做人好?”张玉凉笑吟吟地托腮看着他,“为何这么想?”
  程澹收回爪子,端端正正地坐好,口中吐出一串抑扬顿挫的喵叫声。
  张玉凉听得连连点头,若有所思:“说的是啊,猫的确比人自在得多,在这世上来去自由,不受拘束。”
  程澹抖抖耳朵,啪地落下一子,正好和另外四颗棋子连成一条斜线。
  “喵!”
  他蜷起一只爪子做握拳状,双眸亮晶晶的,弯成两道可爱的月牙。
  张玉凉忍不住将他抱过来亲亲额头:“嗯,你赢了,想要什么?”
  程澹扒着他的脸,凑上前蹭了蹭。
  不远处,篷歌与扶子缘并肩站在树下看着他们腻腻歪歪,一时都有些哭笑不得。
  “六公子真的这么喜欢团团?”扶子缘微微笑着,眼底似有流光浮动。
  “是啊。”篷歌点头,“哥哥和四哥不大一样,四哥好歹还有很多爱好,哥哥却极难得有喜欢的事物,就连好友也少,唯一算是挚友的只有子缘先生你一个。这么多年以来,能让哥哥笑得这般开心的,也就是团团了。”
  扶子缘闻言,慨叹道:“看来四公子是为六公子留下了一个莫大的安慰。”
  提起已逝的兄长,篷歌眸光微暗,但很快又打起精神,说道:“不说这些了,子缘先生不是找哥哥有事吗?我看他和团团也下完棋了,你过去吧,我到厨房给你们准备茶点。”
  “好,多谢公主。”扶子缘轻轻颔首,走出两步又想起一事,忙折返她身前,从袖里取出一个布包递给她,“这是守心让我代为转交的东西,里面装着数种西域香料和相应的调配方法,他说你之前曾与他提及过这些香料,此番回京,正好带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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