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吸我,我不甜{穿书}[穿越重生]——BY:今州
今州  发于:2020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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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力温润过枯竭边缘的灵脉,他感觉自己好多了,便又重操旧业,摸着少主后背慢慢笨拙地哄:“我没事,掉陷阱里而已,别哭啊宝贝儿。”
  路刀抖得一抽一抽:“要是再晚一点,你就……”
  少主更自责了,发出了和獙獙相似的咿呜声音。刚还杀气腾腾,这会抱着他虚弱的儿子他娘,废成了莫得感情的金豆子制造机。
  温浓调整呼吸,试着调动路刀给他的灵力,忍着疼去修复受损的灵脉,忽然想起刚才识海里的动荡和混乱,神使鬼差地想:我好像是丢了一根筋。
  丢在这爱哭鬼身上了。
  “温浓别动。”路刀抽了把鼻子,摸了摸他的灵窍,闷声道:“我给你治疗,你休息。”
  他小心地腾出一只手把温浓从头到脚撸了一遍,生怕他有哪一处磕坏了。
  结果摸到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
  温浓顺顺他后背:“那你别哭,我衣服都湿了。”
  路刀更难受了,贴着他脖颈咿呜咿呜地哽咽:“那混蛋碰你哪了?衣服都撕破了……”
  温浓呃了一声,立马拍他后背:“想什么呢!这是天马磨的牙,就那没脑子的神速灵兽,把我从你背上抓走的那智障玩意!拆迁专家二哈,二哈晓得不?!”
  说得太急,一口气转不过来,温浓咳了几声,登时把路刀吓得半死:“你别动!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下次见到那智障我锤爆它!”
  温浓呛了一会,抬手去揉路刀眼睛,喘着丝儿轻声道:“我好想你啊。”
  呆一块时没感觉,分开半刻就要想,要死的时候特别想。
  路刀那表情,又哭又笑的,亏得一张帅脸撑着才不至流于鬼畜。他小心搂着他,低头啃起温浓的嘴唇,弃犬似的嗷嗷呜呜:“我也想你,想得心肝疼。”
  温浓这次也没避开,刚作为主角从一堆电影似的被虐桥段里爬出来,虚冷得很,这时特别依赖路刀身上的温度,还恬着老脸啄鸡似的回了一口。
  路刀楞了一下,把人捞起放在大腿上抱着,头顶都快冒烟了:“要不是……我……你……”
  温浓马上抱住他肩膀埋头,耳朵蹭蹭蹭升温:“嘘。”
  路刀捂着他灵窍,不适地动了动,喉结滚动了几次,沙哑道:“温哥哥,太狡猾。”
  温浓闭眼听他心跳:“怎么,只许你骚,不准老子偶尔撩一把么?”
  “能。”路刀叼他耳垂,含混着说:“求之不得,温哥哥多来几次。”
  温浓没说话,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慢慢地摸着路刀的脊梁骨,一节一节往上,来到他蝴蝶骨下的灵窍,轻轻那么一按,路刀的体温便升高,像个人形遥控取暖机。
  路刀哼了一声,输入的灵力略略加量。
  温浓灵脉微动,是很真实的痛感。
  他红了眼圈:这是我的少主啊。
  跟识海中瞎播放的片段里,捅了他一刀的家伙能有个什么关系。
  路刀被他戳了一会受不了,把人搂出来啄,轻了不解馋,重了不稳妥,只能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叼,直等到见他脸色好了点,灵脉强了些,才迫不及待地一口上嘴,把温浓叼得嘴都要破皮。
  “温浓,温浓,”路刀含混着说,“等时机成熟,和我正式烙印契约好不好?”
  契约?
  温浓心想,只要不过分,双修我都没意见……咳。
  “好啊,什么契约?”
  路刀焐他:“接管我的契约。”
  温浓听着怪怪的:“说白话宝贝儿。”
  “从此我是你的。”路刀俯身嘬,嘶着丝儿道:“当然,我本来就是温哥哥的。”
  温浓一怔,握住他的手轻声:“啊,没毛病……是我的刀。”
  另一边,被沙雕天马哈带走的卢偃同志的曲折程度也不亚于魔界少夫人。
  天马哈体力充沛,热情澎湃,还因为吃到了特别好的零食而属性爆发,在空中甩了酷炫的螺旋走位,并且单纯地认为背上小哥哥的叫声是对自己飞行技术的夸赞,越飞越欢快。
  莫得办法,天马一只哈从没出过灵吾山,灵智有那么点问题,平时就因为速度太快智商太感人而与其他灵兽格格不入。都说穷山妙水出傻哈,这里吃的玩的又很是缺乏,天马一时太过高兴,忍不住把未来的二爹也即娘折腾得过了。
  卢偃被带着不停腾转闪移,几次还被高兴的天马甩上空中,然后再被它高兴地接住。
  在曲折的走位中,卢偃已经迷失了自我,也不知道怎么给天马下达有效的指令。想打它吧,灵流来不及运转就被颠散了,骂它吧,它还以为是夸奖,更快乐了。
  在经历过撞到空中飞禽、磕到看不见的结界、以及被天马吐出的电花整出新发型等等一系列坎坷后,他对梦幻的人森已经产生了四大皆空的麻木态度。
  就连天马带着他经过地上的东简的时候,他都感应不粗来了。
  而地上本就狼狈的东简更惨了,他正扶着东西吐个不停,来时本就没吃东西,胃里也没得啥能吐,就是不停地翻腾。
  他一边难受,一边心惊胆战媳妇这是玩蹦极还是垂直过山车的时候,上空传出一阵嗷嗷叫声,他的感觉更强烈了,简直要直不起腰来。
  东简抬头一看,那个空中的风筝……尼玛那是他媳妇!
  东简二话不说飞了上去追,飞了一半又掉了下来,起起落落的弧度和半空的卢偃保持了惊人的一致。
  快乐的天马拱着它特别喜欢的小哥哥愉快地一往直前,直到穿出灵吾山第三层时,脏腑翻腾的卢偃终于受不了了,在空中气若游丝地叫了三声:“sos——help——救命啊——”
  声音小,他估计也没指望能有谁英雄救受,谁知道天道有时候打完盹还是会睁开眼滴,撒欢的天马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停止了魔鬼航线收了翅膀,稳稳当当地驮着他滑下去了。
  卢偃:“!!”
  阿哈你终于开窍了,呜。
  “这灵兽怎么回事?等级竟然如此高。”
  声线清冷的男神音传来,灰头土脸的卢偃看过去,看见了一黑一青两个英俊帅哥,其中一个他还认识。
  卢偃鼻涕泡都要出来了:“乐让仙君!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天道爸爸!”
  墨勺立即扭头问乐让:“你认识这傻子?交友应慎重,智障就不要了吧。”
  乐让拿手肘捅他一下,连忙控制着天马上前去看卢偃情况:“卢偃仙君?你……”
  他本想问你还好吗,但看这惨样也不必废话了。
  他二话不说把卢偃从天马背上搀下来,随后拍着他后背,充当一根救死扶伤的柱子。
  卢偃扶着他干呕了半天,乐让给他擦擦生理性的泪水,目光十分同情。
  墨勺摸着下巴观察一会,猜出了属性后安心了,毕竟乐让也是。
  他皮了一把:“这位仙君莫不是有了?”
  卢偃呛了个半死:“老子、老子公的!”
  墨勺点点头:“公的,下面的。”
  乐让转头朝墨勺竖指示意嘘,卢偃还争辩:“老子这是、这是晕机!”
  蹲在一旁的天马机无辜地喷了个小电花,抬起前爪挠挠耳朵,不解自己怎么突然被拉下来了。
  就在这时,墨勺怀里的小龅牙好奇地钻出脑袋来,低头看见了天马。
  天马的大眼珠子瞬间不动弹了,活像是安装进去的两颗弹珠。
  乐让同情卢偃,拍着他后背安慰:“是的你只是晕机而已,我刚才也看到了,是这条灵兽太过狂放。”
  他扭头看去,却见刚还傻不拉几的天马蹲得极其帅气,目光炯炯,表情严肃,丝毫不见刚才的模样。
  “呃……灵兽天性跳脱,偶尔抽个风也是经常的。”乐让转话头,“对了,仙君怎么自己一个人?”
  卢偃难受完了,慢慢直起腰来:“啊,我和东简走散了……”
  刚说完,前头就跌跌撞撞地来了一个人,断断续续地叫卢偃。
  乐让便松手,果然卢偃下一秒也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了。
  这两人跟不倒翁似的跑出一条迂回路线,好在最后还是完美对接,让人很好地感受到了恋爱的酸臭味儿。
  东简检查完媳妇的人身安全,小心地摸着卢偃的脸,千言万语一句话:“没事了,我找到你了。”
  卢偃哇的一声抱住他,几乎要猛男落泪。
  乐让看得很是唏嘘,内心正要讴歌一番真爱,就见东简低头忘我地亲他的道侣。
  乐让连忙转头,看见墨勺正带着笑凝视他,那眼神看得他不自然地挠侧脸,拨鱼鳃似的。
  墨勺走近他,不由分说地攥住他的手,把他揽到了眼前,用一把乐让最喜欢的低沉声音说:“我也想一亲芳泽,小鲤鱼,你要不要拒绝我?”
  乐让舌头打结,脸腾的红了。
  “那我就当你要我了。”
  墨勺怀里的龅牙耷着耳朵扑扇着小翅膀飞出来,咿呜着想:羞羞哦,我还是个宝宝来着,不能看这个。
  谁知没飞出多远,它就被两只大爪子拢住了。
  小獙獙诧异地看过去,看见一个黑坨坨的脑袋,和一身脏兮兮看不出是白色的灰皮毛。
  它朝这个大家伙龇出两个龅牙:嗷嗷嗷!我超凶的!再不放开老子就不客气了!
  天马的翅膀慢慢地张开,随后有节奏地轻扇三下。
  久宅魔界的獙獙并不知道那是带翼灵兽的求偶方式,只见其警告无果,便奋力地摇起大尾巴咬住,得心应手地憋了一圈灵力,砰的把自己变成了正常的体型,不过个头还是比天马小。
  天马自然拢不住它了,大黑眼睛闪过光。
  龅牙恢复了正常大小,抖了抖一身漂亮的火红皮毛,便想撸起爪子教训教训这只黑脑袋的粗鲁乡巴佬。
  结果沙包大的爪子伸出去就被逮住了,天马瞬间来到它面前,按着它的爪子神速地舔了獙獙一脸!
  从小到大洁身自好单纯如斯的獙獙懵了,嗷的一声就要干架:乡巴佬干什么的!
  它伸出另一爪过去,天马一个扫后爪,把四脚朝天的獙獙按在地上便想摩擦。
  “咿呜呜呜——”
  獙容失色的龅牙大嗷,一边的墨勺松开喘不过气的乐让,毫不客气地捏住天马的后颈肉,随手一甩就把它抛了出去,正掉进了他弹出的鱼泡泡里。
  天马不断挠着透明的泡泡,翅膀还想再扇几下求偶,然而空间有限施展不开,只能委委屈屈地耷拉着翅膀朝火红獙獙嗷叫。
  龅牙一个打挺跳起来,魔力螺旋丸一样疯狂甩着身上的口水,毛一根一根全炸开,鼻孔呼哧呼哧大出气。
  墨勺继续搂乐让,还吹了声口哨:“咱龅牙的魅力不小啊,好样的。”
  那边的卢偃听见动静,肿着嘴唇拉着东简跑过来看情况,天马可怜巴巴地在鱼泡里哀叫。卢偃二话不说抬起一脚就把泡泡当足球踢高,再转头问乐让:“灵君,这智障干啥了?”
  乐让不自然地揩嘴,拍掉墨勺的咸猪手想回答,又委实说不出口。
  墨勺大大方方地又把他搂回来,笑道:“这灵兽差点把我少主人的爱宠日了。”
  龅牙跺爪大嗷:粗鄙之语!那家伙只是糊了我一身口水而已,二长老你别胡说,我以后还要讨老婆的!
  卢偃楞了一会,以为獙獙是在陈述冤情,扭头就戳着鱼泡泡训斥:“你流氓!连正经驾驶都不懂就想开真车?臭流氓,快跟小姑娘道歉!”
  龅牙大吠:谁小姑娘?老子公的!
  卢偃气不打一处来,狂戳泡泡:“你看看,把小姑娘欺负得都咆哮了,你怎么这么能耐?怎么这么木!”
  天马在鱼泡泡里被轮番攻击,呜了一嗓子,夹着尾巴趴下去,两只前爪搭在一起,脑袋作揖似的不停一点一点。
  东简从侧面看还觉得这黑脑袋的傻狗挺有趣的:“这是什么灵兽?蠢兮兮的。”
  卢偃道:“天马,就这傻狗抓走我的。”
  “!”
  东简笑意凝固,把泡泡扭到正面,认清了天马之后,冷酷道:“烤了,正好填肚子。”
  天马惊悚不已:“嗷?!”
  乐让笑起:“别吓它了,这灵兽等级高,灵力强,烤了吃太暴殄天物。”
  卢偃也转头拦住东简:“大佬,大佬你冷静点,我这里有干粮让你冷静冷静。傻狗只是犯抽而已,带它一阵子它就开窍了,你别想不开……”
  天马听懂了大半,朝卢偃呜呜,却听他下一句说道:“……吃它估计会拉肚子啊,太不值当了。”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溜天马,最后成功地把泡泡里的傻狗吓到自闭,一边可怜地舔着爪子一边朝依然怒火未消的獙獙吐出心形的电圈圈。
  乐让正说着笑,忽然脸色凝重,反手握住墨勺的手喝道:“护住大家!”
  墨勺没有犹豫,大手一挥,两个鱼泡泡凭空而出把在场的人两两兜了进去。
  ……除了龅牙。
  墨勺很是抱歉:“那个,出来得急,没带那么多道具,龅牙啊,先委屈你一下哈。”
  说完他一弹指,把龅牙弹进了天马的那个泡。
  龅牙一双狐狸眼瞬间变成死鱼眼。
  东简揽住卢偃问他们:“怎么了?”
  乐让看着远方,眼睛泛起金色,瞳孔收缩:“程度加深了……灵冢深处的那头蜃,已经从漫长的沉睡里彻底苏醒过来,幻境比刚才加强了。”
  卢偃懵圈:“蜃?千年的?那不是一直被封着吗?等等,幻境,这个意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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