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都为魔教教主神魂颠倒[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小最
小最  发于:2020年0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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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恣睢闻言一愣,感觉胸腔中像是被塞了什么,胀胀的,鼻子莫名有点儿酸:“……你大概不知道,你只要一出现在我面前,任务就失败了。”
  傅离骚:“我……”
  他其实想过了,所以还准备了方案二。
  程恣睢:“离骚,你知不知道,我原本是想……”找你商量,合作假死,骗过系统的,可你……生我的气,不肯见我了。
  他从昨日凌晨一直折腾到现在,原本就疲惫极了,和傅离骚吵了这一场,更是心累到无以复加,说着说着就不想说了:“算了……我们现在都不太清醒,还是等……”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响起一声炸雷。
  震得人耳膜都嗡嗡作响。
  雷一声接着一声。
  雨下得更大了。
  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程恣睢皱了皱眉:“谁?”
  “是我,呜呜呜,”顾逾钊的声音出现在门外,“小程,我好害怕啊!”
  雪球小时候在山顶被雷劈过,烧成了一只碳烤黑狗,程恣睢用了不少灵药才救回来,从此对打雷产生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他本来不想来打扰主人的,一晚上拿被子蒙着脑袋,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但刚才那声炸雷实在是太响了,他太害怕了。
  程恣睢还没搞清两个系统究竟有没有联系,担心顾逾钊见了傅离骚,让傅离骚一番苦心彻底功亏一篑,又对雪球的心理阴影感同身受,不可能对顾逾钊坐视不理。
  他看了傅离骚一眼,拉开衣柜,对傅离骚使了个颜色。
  傅离骚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衣柜:?
  程恣睢点头。
  傅离骚皱眉,摇头。
  程恣睢累极了,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直接拎起他,往衣柜里一塞,关门。
  酒店的衣柜窄窄小小,一米九的傅离骚被塞进里面,手脚都伸展不开。
  太几把委屈了!
  更委屈的是,他透过衣柜的缝隙,看到顾逾钊那么大一个男人,一头撞进程恣睢的怀里,呜呜哭道:“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个时候不该来,但我真的太害怕了,呜呜呜!”
  “没事,”程恣睢把人拎到床上,“你睡你的,我就在旁边。”
  顾逾钊满脸泪,一时忘记自己已经没有尾巴,用力摇了摇屁股。
  程恣睢:“……”
  他疲惫极了,在床边坐着坐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天都亮了。
  雨停了,乌云散去,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子里洒进来,一室明媚。
  顾逾钊已经醒了,蹲在床上,一声不吭,没敢吵主人休息,看到他睁眼,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憨憨道:“早、早上好!”
  程恣睢:“嗯。”
  他看了一眼衣柜的方向。
  莫名有些心虚。
  他本来想是想等雪球睡着了,就把傅离骚放出来,给他另外开间房,没想到他自己先睡着了……
  顾逾钊小心翼翼道:“主人,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再请一天假?”
  “不用了,”程恣睢昨天刚请过假,停工一天损失巨大,他不愿让整个剧组都等他一个人,“起来收拾一下,去片场。”
  因为起得晚了,程恣睢匆匆收拾好,就和顾逾钊一起下了楼,在楼下给傅离骚叫了份早餐,让他们送到房间门口之后,就匆匆忙忙赶去了片场。
  今天拍的是一个小。
  憨憨的小狐狸被坏人抓了,魔王秦覆被摸了逆鳞,魔性大发,只身一人踏破无间炼狱,穿过无数烈焰血池,去救小狐狸。
  虽然后期会增加血池特效,但是为了增强真实感,现场还是点起了一簇簇熊熊的火焰。
  一场戏,程恣睢咔了无数次。
  导演皱眉:“你怎么回事?魔王被摸了逆鳞,应该压抑着暴怒,眼神冷酷、嗜血、蔑视众生,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要闭眼!不要发抖!”
  程恣睢:“……对不起,让我调整一下。”
  魔教教主天不怕地不怕,但他怕火。
  五岁那年,他被人关进冰冷的柴房,那一夜柴房大火,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燃烧的房梁掉下来,砸在他腰上……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
  程恣睢闭着眼睛,手指掐进肉里——想想那些将你关进柴房的人,你不恨他们吗?
  你想杀了他们吗?
  他练成功夫之后,曾经下山找过那些仇人,却发现当地遭逢战乱,当年迫害他的人已经瘸的瘸、瞎的瞎,生不如死,便没有动手。
  程恣睢,你想杀了他们吗?
  过了一会儿,程恣睢睁开眼睛,眼底冰寒,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暴戾之气:“导演,开始吧。”
  ……
  终于过了。
  程恣睢松了口气,浑身冷汗淋漓,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
  顾逾钊:“导演,我送他回去!”
  他知道主人怕火,刚才一直为他捏着一把汗,这会儿一接触到程恣睢的皮肤,感觉烫得惊人:“你……你发烧了?”
  “没有,”程恣睢伸手抹了把额上的汗,“热的。”
  他说是这么说,但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大半体重压在顾逾钊身上,昏昏沉沉去化妆间卸了妆发,换了衣服。
  下午没他们的戏了,程恣睢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又被顾逾钊扶着,回酒店。
  刚才情绪上来了,还好。
  等平静下来了,程恣睢想到方才的熊熊火焰,一阵心悸,手指攥着顾逾钊的衣服,情不自禁微微发抖,脑中一阵阵眩晕。
  ……
  傅离骚在衣柜里关了一晚上,快气死了,吃完早饭才稍微没那么气,找到程恣睢的充电器,给早就没电阵亡的手机充上电。
  手机还是他从温安然手里抢来的,程恣睢买的。
  程恣睢当时什么都不懂,只贪图屏大,连快充功能都没有,用了半年,充电口就有些接触不良,充了足足一上午才充满。
  傅离骚刚打开手机,想微信联系下程恣睢,就听到房门“嘀”地一声。
  程恣睢脸颊绯红,整个人没骨头一样,挂在顾逾钊身上,走进来。
  傅离骚本来都已经躲进衣柜了,实在气得要炸,又从衣柜里冲出来,冷冷看向顾逾钊。
  顾逾钊惊呆了:“你……他……他不是死了吗?!”
  程恣睢一个头有两个大,松开顾逾钊:“你先出去,有机会再和你解释。傅离骚没死的事,暂时不要和任何人说,知道吗?”
  顾逾钊脑子完全宕机,但还是乖乖点点头,走了。
  傅离骚过去关门。
  顾逾钊下意识觉得这个人很危险,趁走廊里没人,凶巴巴瞪了他一眼:“汪汪!”
  傅离骚快气疯了:“汪汪汪!”
  程恣睢:“…………”
  傅离骚将门反锁了,走到程恣睢面前:“我都听你的话了,你让我躲在衣柜里,我就在衣柜里呆了一晚上,脚都麻了!可你……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儿和他卿卿我我!”
  “我没有……拍戏太累了,他才扶我回来的,”程恣睢心累极了,“傅离骚,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傅离骚一把将程恣睢抱起来,轻轻平放在床上,手指掐着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锁在了床头,眼底带着疯狂的神色,嗓音沙哑:“我本来就是疯的,难道你此刻方知?”
  程恣睢折腾了这一场,身心俱疲,完全没有力气反抗,皱眉:“你做什么?”
  傅离骚脸颊滚烫,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他眼底赤红,含着凶光,看起来像是要吃人:“充电!”


第76章 充电2.0
  程恣睢愣了一下,蓦然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
  耳根顷刻就红了。
  他虽然脸皮厚得天下无敌,但在这方面的经验还是一片空白,被傅离骚吃人的目光瞧着,感觉到他的活火山蓬勃的生命力,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子顷刻像一只抽掉了筋骨的毛绒娃娃,软绵绵,提不起半分力气。
  程恣睢轻轻喘了两声,眼神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汽,皱眉瞪他:“你疯了!不要命了?!”
  傅离骚伸手剥他的“充电防尘布”,他已经克制住最初的疯狂,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得近乎绝情,但冰层底下却燃烧、涌动着沸腾、滚烫的烈焰。
  疯狂又热烈。
  “对,不要命了!”他低头注视着程恣睢的眼睛,嗓音低哑,“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权势、财富、自由、记忆,甚至生命。
  他早在安排下这一局之前,就已经冷静地规划好了一切。
  程恣睢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用力握住傅离骚作乱的手。他的手很白,手背上青筋根根凸起,莫名性感,声音也带着颤抖:“傅离骚,你冷静!”
  傅离骚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我冷静不了。”
  他目光很深,像是藏了岩浆的深井:“程恣睢,你知不知道,你随随便便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能让我疯狂!你知道吗,我每一次见你,都忍不住想将你……”他凑到他耳边,声音越来越小。
  程恣睢:“……”
  他从来都知道傅离骚很骚,却不知道他竟然骚成这样,哪怕他脸皮城墙厚,也有些承受不住,脸颊绯红,睫毛微微颤抖。
  傅离骚:“我知道你很厉害,我根本强迫不了你,你若不愿意,大可以一脚将我踢开。否则,我就当你愿意了。”
  他嗓音渐渐低沉:“恣睢,宝宝,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充电宝。”
  哪怕失去记忆,一切刷新。
  我忘了全世界,也不会忘了你。
  ……
  当充电头插进充电线的那一瞬间,仿佛电流通过,严丝合缝的两半像过电一样,噼里啪啦,火花四溅。
  既然已经成为既成事实,程恣睢便也不再矫情,尽情享受通电的快乐。
  火山喷发,岩浆四溢。
  整个世界都燃烧成一片恣肆火海。
  ……
  夕阳带着一抹余红从窗子里洒进来。
  程恣睢半长的黑发发乱糟糟铺在枕头上,微微眯着眼睛,整个人懒洋洋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出了一身汗,烧已经退了。
  傅离骚已经帮他洗过澡,想来也累得不轻,躺在他身边,呼吸均匀,像是睡熟了。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侧颜英俊得不像话。
  程恣睢想了想,运内力操控头发,搔了搔傅离骚的耳垂。
  傅离骚顷刻睁眼,侧过身来面对着他,眼底含着笑意:“别闹。”
  程恣睢:“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傅离骚伸手将他一缕乱糟糟的黑发捋顺了,掖在耳后:“当然记得,你是我的主机。而我,是你的充电宝。”
  程恣睢:“……”
  虽然傅离骚看起来很正常,但他还是有点儿担心,忍不住皱了皱眉。
  傅离骚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下意识伸手去推眼镜,但却推了个空,一愣,干脆往前挪了挪,和他十指相扣、呼吸相闻:“你是愿意的吧?”
  程恣睢冷笑了一声:“谁说我愿意?!”
  傅离骚:“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你揍我一顿也很容易的啊。”
  程恣睢:“我没力气。”
  傅离骚方才被气得头昏,仅凭本能做事,现在冷静下来一想,程恣睢的状态似乎确实不对,皱了皱眉,伸手就去摸他额头:“你生病了?”
  程恣睢笑着摇摇头:“拍戏拍的……上午有一场穿过火场的戏,我怕火。”
  傅离骚一愣:“怕火?”
  “嗯,”程恣睢笑着说,“你那天偷听……知道我以前是站不起来的吧?”
  傅离骚听他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起从前,心疼得不行,一下下抚摸着他的手背:“嗯。”
  程恣睢:“其实不是天生如此,是因为我小时候遭遇了一场大火。哪怕后来我长大了,变得越来越强大,天底下已经没什么我惧怕的人和物,可我还是怕火……雪球——顾逾钊小时候被雷劈过,我知道那种恐惧,所以才放他进来的。”
  傅离骚知道他是在解释昨晚的事,握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我没生气。”
  程恣睢笑了笑,眼底带着一丝促狭:“真没生气?”
  “好吧,有一点点。”
  程恣睢无情嘲笑:“呵呵!”
  他伸手掐住傅离骚的下巴,笑盈盈骂他:“醋精!偏执狂!小心眼儿,睚眦必报!”
  “我知道你气我没和你说,”傅离骚刚得偿所愿,格外心平气和,“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本来安排好了一切,怕你拦我,没提前和你说,想趁着新闻没出来那段时间告诉你的,还要了我哥的支付宝,打算第一时间打车过来找你的,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刚走了二三十里,手机没电了……司机师傅以为我要坐霸王车,把我扔在荒郊野岭,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更没有地方充电。”
  程恣睢没想到他堂堂总裁,竟然倒霉成这样,本来是很同情的,但却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离骚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可怜巴巴道:“身份证在车里被炸掉了,银行卡里的钱又不能动,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也不敢摘口罩,根本没人肯载我。我在路边等了一天,才等到一个好心人,刚好顺路,愿意把我捎过来,我借了他的手机给我哥打了个电话,把汽油钱转给他了。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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