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痴迷霸总信息素的炮灰前夫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于有川
于有川  发于:2019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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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痛,可是也很兴奋。沈年想跟爸爸分享,想要一句心疼的关怀。拨通电话,还不等他说到伤痛,爸爸便要挂断电话,因为弟弟发烧了,他们要去医院。
  最后一次的主动索求,还没有说出口,便被拒绝了。手肘的淤青没那么疼了,比起心口的酸疼。
  从那以后他也不敢再要,要只会更痛,何必呢。
  可时间久了,也就忘了,被人担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沈年只觉得手心发痒,害羞地想抽走,“没事,就是擦着了一下,盘子也不是很烫。”
  “烫破皮了你才心里舒服是不是。”贺淮宣啧嘴,更是烦躁了。
  他让服务员别杵着道歉,赶紧去找烫伤膏来。
  然后拉着沈年让他站起身,“去冲冲凉水,一会儿烫伤膏来了给你上药。”
  “不要冲了,直接抹点药就好了……”吧
  贺淮宣气势逼人,凶得要吃人。沈年把最后一个音被吞回肚子,不再多言,任由他牵着。
  “就你这样当什么爱豆,不知道你是靠什么吃饭的么。”
  卫生间的洗手台前,冰凉的水流无声流淌,沈年的手被抓着伸在水龙头下。他从镜子里看人,贺淮宣低着头,注意力全在手上,映在镜中的半边脸,神色不耐。
  有什么好凶躁的呢,烫一下又掉不了孩子。
  而且,“我以后会好好演戏,是不靠脸吃饭的演员。”
  镜子中的人抬起了头,转了一下角度,沈年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
  他很快意识到贺淮宣是在看他,视线离开镜子,看了过去。
  “沈年,你是不是故意气我。”贺淮宣盯着他,脸色沉沉,“让你保护自己是害你吗!抬什么杠!”
  沈年诚实的摇头,否认之后,迷茫地望着贺淮宣,“你为什么凶我?是担心吗?”
  废话。不然是闲的没事干发火吗。
  贺淮宣呼之欲出的话却卡在喉中,被沈年打断。
  “你是不是……”对于这个问题沈年自己有答案,贺淮宣肯定是担心的,他那么看重孩子。
  但沈年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别人也会担心自己。
  “你是不是挺有负罪感的,因为是你让我看你的奢靡生活,让我剥虾壳才烫到的。”
  “我哪里奢靡了!这就是正常生活,正常晚餐!”说得他好像什么脑满肥肠的富二代一样,明明我这么优秀!
  贺淮宣从口袋里掏出只有贵族才会随身携带的小手帕,浸湿后覆到烫伤处。彰显他的不一样。
  “你就是见得世面太少才有这种狭隘的想法,有钱人的生活都这样。”贺淮宣扬起高傲的头颅,“你的崽以后也能像我这样。”
  趁机再保个胎。
  沈年动了动嘴角,牵起一个淡淡的笑,“嗯,我想错了。”


第21章 为老板着想
  辰兴影视的会议室。
  玻璃墙幕上的百叶窗帘紧紧闭合了一早,此刻终于全部被旋开。
  透过百叶的缝隙看去,身着西服的男人们站起身,愉悦握手。
  没多久,会议室的门开了,陆陆续续有人离开。最终,会议室中只有一人静静立着。
  男人西装的外套松开了扣子,白衬衫也松了领口,他靠在会议桌上,深入沉思。
  头微微颔着,五官冷峻,好像谁要是打扰了他的思考,下一秒便会有两道寒刀似的眼神射过来。
  许晟在门前站候了几秒,硬着头皮在敞开的玻璃门上敲了敲,打断他家老板百亿大项目的深思谋划。
  “贺总,近两年工作频率低于平均值的艺人名单整理出来了,都在这里。”许晟必须要来汇报工作,这是老板给他定的deadline。
  “但是,沈年……”说到这个人名,许晟舌头打结,不知要怎么称呼才好,“他今天网剧合约结束收工,如果没有新的工作合约,其实也得划到低回报的名单里。”
  许晟等着老板的指示。
  贺淮宣指尖抵着下巴,沉吟开口,“嗯……今天杀青,庆祝杀青应该是算工作聚会,毕竟是庆祝工作结束,对么?”
  许晟:???
  他家老板那么认真的样子说出来的是什么玩意?这东西重要吗?
  沈年今天杀青。
  他不是剧组里第一个杀青的演员,之前已经有一波演员杀青离开了剧组。那时候剧组办了一次杀青宴,欢送各位演员,祝愿几位新人,未来的路越走越好。
  沈年杀青,剧组并不打算庆祝。
  因为全剧拍摄已临近结尾,剧组开始筹备过两周大办一次杀青宴。现在,不尴不尬的时间节点,离开的演员也只有沈年一人,要办,挺划不来的。
  片场,沈年接受了剧组人员简单的问候与祝福,朝大家鞠了一个躬,便往酒店回去。
  他把酒店当成自己家一样住着,卫生间里洗漱用品,护肤的瓶瓶罐罐,架子上的浴巾毛巾,满房间的用品他都得带走。
  正将洗手台上的牙刷牙膏收回旅行袋,房门传来门铃声。
  叮咚、叮咚,门外的人拍着门铃很是随性,没有节奏。
  “啊,你怎么来了。”
  沈年推开门,邢楠撑着门框,身子斜倚,头就这么大剌剌地往他房间里探看,把他吓了一跳。
  “你的戏份拍完了吗?”沈年躲避邢楠靠得太近的身子,稍稍往后退。
  邢楠便径直跨进门来,一点也不客气。
  “还没轮到我,闲着没事过来给你送行。”他说着,长驱直入进到卧床,在沈年凌乱没有整理的床上后仰坐下,“怕你太惨,回头说我们都欺负你。”
  没有都欺负,主要是你在欺负。
  不过邢楠嘴巴坏,人并不坏。多数时候他都是语言上嘲弄,实际工作里,他甚至还很照顾。
  沈年将他的这种表现归因于记忆和认知的矛盾。不接受记忆里的原主,但相处下来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邢楠的混乱是自己造成的,所以,沈年还是迁就着他幼稚的欺负。
  “我挺好的,谢谢你关心。”沈年客气。
  邢楠手肘撑着身体的重量,扯过沈年的被子,指尖拈了拈被套的质地,“好什么啊,听说你以前都是自备真丝床品,现在就用酒店提供的?好歹自己换一套好点的棉质被套,这么穷?”
  “你也说了是听说,我没有做过,那些都是谣传。”沈年懒得和他多嘴解释,干脆否认,转身回到卫生间继续打包。
  邢楠翻个身,侧卧朝向卫生间,“假的?我怎么觉得这传闻挺符合你的气质?”
  沈年站在镜子前,抬头看看自己。
  皮肤白嫩,看起来就是娇气的模样。邢楠是这个意思。
  他这副新的身体确实比曾经的躯壳看着精致了许多。虽是一样的容颜身形,但是这副身体没有在烈日下暴晒、没有在粗粝的沙地上跌摔。身体的皮肤柔嫩,少有伤痕。
  “因为我以前走偶像路线的,以后就不是那样的气质了。”沈年低头将干燥的毛巾折好装进收纳袋。
  其实不用沈年再解释,邢楠早就信了他的瞎话。因为他说话总是很坦诚,眼睛一眨不眨的,听到沈年不紧不慢温和的声音,那副神情条件反射的浮现在邢楠眼前。
  迷惑人,说什么都信了。
  “下一部戏定了?”邢楠蹭到床头,枕头竖起来,往床头一靠,顺手拿起矮柜上的便签纸,上面是一条试镜信息,字体清秀,一笔一划认真书写。不知道他去过了没有。
  沈年收拾好卫生间的用品出来,看到他手上的纸条,摇了一下头,“还没有,这个剧组说我的条件不太符合他们的要求,没让我去试镜。”
  邢楠抿了一下嘴唇,把便签纸折起来,“着什么急,想干活还能没得干?”他想了想,“晚上KTV,叫上大家一起玩玩,反正今天没有夜戏。”
  “你们明天还要拍戏,晚上出去玩太耗精力了。”沈年拉开床边的衣柜,取出衣服往箱子里塞。
  邢楠啧嘴,“沈年,你能不能活得像个年轻人?一天到晚这不干那不吃的。今晚算你的杀青宴,必须来。”
  沈年手肘压在衣服上,努力去扣固定的松紧带,没有功夫回应邢楠。
  邢楠翻身下床,两手帮他压住,让他扣,“收拾完不准走,等我们收工。”
  沈年扣上带子,想了想,反正没事,邢楠好心送行,和大家告个别也不错,“那好吧。”
  他答应了,邢楠却没有给他一个接收到信息的反馈。
  看去,邢楠垂着头,心思却全在自己的手上,“沈年?”他嗅了嗅指尖,“你用的什么香水,味道太甜了。”
  床上的气息就让他在意,衣服上的残留味道更为明显。
  ·
  邢楠被导演的夺命电话骂回了片场。沈年收拾完了行李,拿起电话想让大江叫车来,帮他把行李送回家。
  还未拨通,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手机。
  或许是试镜信息呢。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合作的机会,接通电话。
  那边很无礼,没有问候,劈头盖脸就是反问:“杀青怎么不在微博上发一条动态?自己不经营自己,总等着团队公司做,你觉得你咖位够吗?”
  跟老师训话一样,高高在上的。
  沈年默了半秒,就在对面的人要反思自己的严辞时,沈年慢慢反问:“对不起,请问……你是谁?”
  贺淮宣也默了半秒。
  不过是为了深吸一口气。
  他胸腔饱满,冲着电话一声怒吼,“是你老板!沈年你不光删我微信,电话也敢删!”
  难怪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贺淮宣已经换上了老板的称呼,看来收购是结束了。既然是老板,那就得顺着毛摸,不能和以前一样老怼他,省得被穿小鞋。
  “你的联系方式很多人都想要,我怕会不小心泄露你的号码,要是惹你生气,肯定会被封杀。”沈年润了润色,淡定和盘托出。
  语气听起来还是招人生气,不过这个理由挺让贺淮宣受用,心底积攒的憋屈总算消散了。
  “杀青宴在哪里?我作为辰兴的新任总裁,借这个场合露一下脸。”他声音还是沉沉的,不过说起话来怒气已经没有了,听着倒像闹别扭一样。
  沈年平静说道:“没有办,就我一个人离开剧组,大家挺忙的。”
  虽然演了个反派,但也是挺重要的一个角色,杀青之后剧组的人怎么也该聚一聚。不是说他在剧组挺低调挺老实的,怎么还有人排挤。
  贺淮宣皱了皱眉,“公司办,今晚以你的名义办宴,邀请剧组,我出席。”末了解释道,“辰兴今天易主,我需要一个场合放出消息,表明贺家正在进行产业转移。”
  沈年又不说话了,可能是被感动了,贺淮宣想。
  电话那边有了一点动静。
  沈年张口了,可能是要感谢他,贺淮宣又想。
  “贺总,其实我有安排了。晚上朋友约我去KTV,算是杀青庆祝,不过只是小场合,咖位都不大的小演员,应该不适合你宣告进军影视业。”白眼狼毫无感情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


第22章 情敌相见
  乐南路是华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临街而立的是彻夜灯火通明的娱乐会所,街旁车位的豪车上下来的男女精致抢眼。
  这里永远喧嚣一片。
  沈年先回了一趟家,将行李都搬了回去,然后从江滨路直接过来。
  他穿了一件连帽卫衣,雾霾蓝,很称皮肤,却也显得幼龄,再配一条发白的挽脚牛仔裤,看起来就更像是个学生,和这里的人群格格不入,很打眼。
  他抬起头,视线移开手机,仰着头四处张望,想从刺眼的招牌中找到邢楠说的那家店。
  花花绿绿的牌子悬在街道两边,灯光晃眼,沈年看不清马路对面的那块牌子,便把手机揣进大口袋里,迈开脚,要往路沿靠近。
  “哎,哎,往哪儿去啊?”
  脖子忽然一勒,帽子被人揪住了,沈年勾着领口松了松脖子,回头。
  拽他帽子的是邢楠。
  邢楠一身黑装,鼻梁上架着金丝边大框眼镜,银链耳饰闪着光,放眼望全街,没人骚得过他。
  邢楠从镜框上边瞄人,表情嫌弃,“你今年17吗?往这儿一站,信不信警察叔叔一会儿就要送你回家?”
  至少我看起来很正经,沈年心想。
  “不要揪我的帽子。”他说着转过身子来,帽子自然甩到了后面。
  邢楠抓不住,不得不放手。
  可他很快又拽住了抽绳,两边的绳子都攥在手里,不客气地揪着,“不拉着你找得到路吗。”
  “这边。”邢楠抖了一下抽绳,将沈年往前拉。
  顺着方向看去,李萧昕带着棒球帽,低低压着,朝他招手。
  沈年也抬起手,挥了一下。
  “我看到了,你不要拽了。”他冲着邢楠高大的背影说。
  邢楠斜过头,嘴角挑笑看着沈年,手里甩来晃去的,就是不松,还挑衅似的又拽了两下。
  喜欢拽就随他拽吧,反正也不勒脖子。
  沈年正打算放弃,帽子忽然被人朝后猛地一拉。
  这下,不仅脖子被卡着了,整个人也像串在铁签上的烤鸡,往不前,后不去的。
  沈年回头,邢楠也感受了阻力,回头去看。
  男人身着浅灰色的休闲衬衫,领口随意敞着露出白T的圆边,肉眼可见脖颈的经脉绷着,唇线抿紧,神色不悦。
  邢楠疑惑,脱口而出:“贺淮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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