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对我觊觎已久[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天赐我宝
天赐我宝  发于:2019年0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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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一……bong!

下一秒,会场发生爆炸,观众席中引起惊慌一片,人们大叫着四处逃散,乱作一团。

很快,外面开始响起枪击声。有几个人操着脏话在骂人,沈风月猜想那是孤狼的人。

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快速离开,艾伯特挟持着赫尔曼强压着他走,安德烈也拉着沈风月在后面跟上。

逃跑途中,安德烈问赫尔曼:“老伙计,你知道最近的逃生通道在哪儿对吗?”赫尔曼是查纳拍卖会的会长,会场所有的摆设他都应该一清二楚,所以这个问题问的十分正确。

赫尔曼已经在别人手上,话语权都不在自己手上了,他本想通过眼神向安德烈求助,但是下一秒已经被艾伯特强按着点了点头。

安德烈是个极聪明的人,他内心觉得有些古怪,这个老伙计此时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对劲,但是时间紧迫,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多加思考。

再加上沈风月在一旁催促:“快走吧安德烈,早走早安全。”

被美色迷昏了头的他还是选择了相信,硬着头皮跟上了艾伯特和赫尔曼。

这是条狭窄的通道,只能四个人竖着按顺序走,艾伯特让沈风月走最前,安德烈跟在其后,他控制着赫尔曼走在末端。

逃生通道修得不长,短暂的黑暗过后便是难得的光明。沈风月率先从通道中出来,见到外面围着的一众孤狼兄弟们,顿感安全感爆棚。

安德烈跟在其后,他抬眼一看情况不对就想退回去,但是现在哪容他做主,后面的艾伯特一脚将他踢出了通道。

安德烈重重摔在地上,眼睛被甩出很远,他眼前一片模糊,但还是顽强地从地上爬起来,环视一圈恨恨道:“你们是一伙儿的。”

他又看向了沈风月,道:“你骗我。”

此时艾伯特已将手中的赫尔曼扔给了其他人,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他裙下大腿往上一踢,正中安德烈的胸膛将他踢倒在地,然后嘴角上扬道:“我家小厨子骗就骗了,你能拿他怎么样啊?而且不好意思啊,老子也是男人。你抓着我家小厨子不放,还妄想觊觎他,我可是很不开心呐。”

安德烈双手撑在地上,只能徒然地用眼睛瞪他,他已经估略出双方的实力,自己是打不过这个不男不女的人的。

“抓起来。”

一声令下,孤狼船员们立刻将赫尔曼绑走,还顺了个安德烈,此次行动可谓是收获颇丰。

任务完成就该启程回去了,艾伯特没有跟沈风月说一句话,径直回房,沈风月自知有错,乖乖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到了房间里。

艾伯特一把将头上的假发扯下来,大腿大开,坐在床上。

这姿势实在是刺激,沈风月不敢多看,但又不能离开,只能跟个小媳妇似的乖乖站在那里。

艾伯特晾了他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后,才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啧,跟着我干什么?”

说话了就是有缓和的迹象。

沈风月连忙认错:“老大,我错了,害你们担心了。”

“你跟安德烈是什么关系?”艾伯特言他,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上面,“情妇?”

沈风月使劲摇头,跟拨浪鼓似的。竭力为自己辩驳:“不是的,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上街买东西被他给绑回去的,当情妇什么的都是权宜之计,为的是混进查纳拍卖会好见到老大你啊。”人在紧张的情况下总能爆发出潜能,他一口气说了这么一长串,连卡壳都不带的。

“嗯。”艾伯特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理由。又见他那眼巴巴瞧着他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着他的两边脸蛋,然后往旁边一拉,沈风月脸都被拉红了,愣是不敢吭一声。

欺负够了人,才继续说话:“以后不许再穿女装了。老大为了你,什么事情都做出来了。”

沈风月:“……”槽多无口,又不敢辩驳,大兄弟,明明是你强迫我穿的啊!

艾伯特松了手,沈风月捂着脸,眼泪汪汪的。

“啧,出息了啊。”

“嗯?????”

艾伯特大腿往上一翘:“竟给我在外面招些人来。”

沈风月沉默无言,这话真没法接。

“被人拐走了,那也是太蠢了。以后不许离开我身边,免得一个不留神就被人给骗走了。”

“……”

艾伯特继续说,语气有些哀怨:“被人拐走了还不见瘦,反倒是胖了些,看来那安德烈对你挺好的啊。”

“不是的船长……”沈风月刚想反驳,突然被艾伯特拥入怀中。

他抱着他,叹息的说了句:“算了,回来就好,只要你是安全的,什么都好。”

沈风月眨眨眼睛,心跳有些快。

章节目录 危险关系

R—5348一行收获颇丰, 不仅成功逮到了赫尔曼,狠狠宰了一笔, 还顺手薅到了他基友安德烈的羊毛。为此全孤狼上下都十分感谢沈风月, 一见到他就开玩笑说如果没有他的话, 还不能取得如此大的收获。

但每当他们这样感谢一会, 下一秒艾伯特都会朝沈风月狠狠的飞眼刀。

沈风月只能缩着脖子灰溜溜地溜走。啧,小气男人,还念着他权宜之计被迫充当安德烈情妇那事儿呢?

艾伯特在沈风月面前总是不正经的,喜欢利用各种各样的方式逗他, 一见他炸毛就会露出一种心满意足、夙愿达成的人生圆满表情。渐渐的, 沈风月也就习惯了, 所以当某一天艾伯特不像原来那样喜欢逗他时, 他便很快的察觉到。

有一天,艾伯特显得很是低沉,周身环绕着低沉的气压, 脸上难得的没有表情, 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生人勿近的抗拒。平日里总是习惯了他嬉皮笑脸没个正型的模样, 突然变得这么严肃认真, 还真别说, 挺能唬人的。

沈风月问了孤狼中的其他人,甚至问了最亲密的管家奥利尔,结果都答不知道,只说每到这一天,船长心情就会变得极不好, 喜欢一个人待着,不让人去打扰他。

曾经有人违反了这条默认的铁律,被船长狠狠一顿呵斥,虽然事后也将那人私下叫过去道了歉,但仍是不肯说原因。于是,这一天一度成了孤狼中的禁忌。

每当这一天来临,众人便会知趣地躲得远远的,力求不会惹到船长。艾伯特这样子,沈风月也有些杵他,想随波逐流溜走,但是他是人家的贴身厨子兼侍从,不能不管。何况方才艾伯特还特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让他待会儿去陪他。

嗯,陪就陪吧,怀着壮士扼腕的心情,沈风月端着食盘去了。

此时并不是用餐时间,所以端着食盘有些刻意为之的意味。艾伯特从不看进餐时间,小厨子什么时候端来他就什么时候吃,所以沈风月就是他的时间。

但今天显然与往常不同。沈风月敲了三声门不待里面人应,就直接开门进屋了。

目光所及之处,艾伯特正在手撑着下巴,望着窗户的方向发呆。那里摆了一盆鸢尾星草,但是因为船长大人养啥死啥的卓绝的个人天赋,此时已经变为一盆枯草了。因为艾伯特懒得换,所以一直留在那里。

一盆死掉的草,算不得什么雅致的风景。

沈风月将餐盘放在他面前,在他对面坐下,然后用在在他眼前挥了挥:“船长,吃饭吗?”

艾伯特目光微动,放下支撑的手,头转过来,发现是他后,眼中的冰冷融化了许多,变得有温度起来。

“老大没有胃口,你自己吃吧。”他将餐盘往前推了推,推到沈风月的面前,然后两只手捧着脸,看样子像是准备看他吃东西。

沈风月:“……那个船长……”话未说完,就看到艾伯特朝他眨了眨眼睛,难得的有了一丝生气,沈风月便不忍心拒绝了。

他之前馋嘴吃了些零食,现在还不太饿,但为了船长大人,还是硬着头皮拿起筷子吃了几口。

沈风月的吃相极好,一小口一小口的喂进嘴巴里,两个腮帮鼓鼓的,随着他咀嚼的动作而一鼓一鼓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他吃得很认真,聚精会神放在眼前的东西上。

艾伯特看着不禁莞尔笑了,觉得看着他吃,自己也好像饱了一样。在沈风月吃了一半时,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好吃吗?”

“……”大哥,你这话我没法接。

咀嚼的动作一顿,沈风月抬眼,一脸的控诉。心说我做的饭,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没有两把刷子,谁敢拿菜刀啊?

可惜艾伯特船长从来没有跟他在同一个频道上,且脑回路清奇,他只以为对方是在跟自己撒娇。

“很好吃对吧。”

沈风月知道对方肯定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不欲与之多加辩驳,埋头继续吃。

等到他将最后一点饭喂进口中时,艾伯特突然道:“你吃完后,老大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嗯?”沈风月还在嚼,嘴巴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单音节。

艾伯特从怀里抽出一张手帕,为他擦去嘴边上残留的油渍,然后带着他乘坐一辆私人的小型星舰开往宇宙的深处。

他们走的轻悄悄的,所以孤狼上无一人发现他们早已离开了。

他们到了一个未知的星球,星舰降落在一片鲜花盛开的地方。

视线之内,无一不是五彩缤纷的花朵,它们身量高大,长度达到人的腰间。人行走其间有些困难,一定要用双手拨开面前的花朵才行。

微风吹拂,花香四溢,鼻腔内盈满了混杂数种鲜花的香味。

在这边仿佛是无边无际的花海里,人容易迷失方向,所以沈风月一直紧紧跟在艾伯特的身后。

艾伯特不是盲目的走,而是有目的的,沈风月跟在他身后,顺着前者开辟出的花路,直达目的地——被鲜花包围的一座墓碑。

那座墓碑由黑曜石打造,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饱经风霜,上面有许多岁月留下的痕迹。

墓碑上没有雕刻名字,所以无从得知它的主人是谁,但是艾伯特的话为沈风月解了迷。

他说:“父亲,我来看您了。”

原来,这是他父亲的墓碑。沈风月悟了,原来每年的今天是他父亲的忌日,怪不得他会表现得那么行为异常。

艾伯特蹲下来,手触到冰凉的墓碑上,顺着它的边缘一路往下摸去,神情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

沈风月倏地也觉得心里堵得慌,莫名的烦躁,他突然想为艾伯特做些什么,也同样为藏于这座墓碑下的亡灵做些什么。

但是思来想去,一时间也想不出个什么。于是他索性跟着蹲到艾伯特的身边,也望着那座孤零零的墓碑,憋出一句:“船长父亲,我是船长的私人厨师,也跟着他一起来看您了。”

抚摸的动作停顿,艾伯特猝然侧过脸,看着沈风月:“你……”他竟找不出话来了。

沈风月想了想,道:“船长,你有什么话同你的父亲说吧,想哭一场也可以,我走远些,不会偷听的。”说罢他便起身沿着之前那道小路回去。

艾伯特回头望去,他与沈风月之间隔着一大片的花海。明明人远在天边,却又像是近在眼前。物理上有一定的距离,心上却是紧紧贴着的。

他沉默无言地看了会儿沈风月,后者正在四处张望打发时间,发现他的目光后,还朝他招了招手。

艾伯特回头看着面前这座沉寂的墓碑,心中思绪纷杂。

每年的今天,他都会来这边看看,这个习惯保持了数年,风雨无阻。但是仅仅是看着,待上一天放空自己,然后又原路返回。

所以当沈风月以为他是否有什么话想对自己父亲说时,他一时有些怔楞。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找不到可以同他父亲说的东西。

“父亲……”唇瓣动了动,干涩的嗓音从喉间流出,再没了后续。终于,他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朝着沈风月的方向喊了一句:“小厨子,过来。”

沈风月不明所以,但还是脚步快速过来了。

“船长,有什么吩咐吗?”

“想知道我父亲的故事吗?”

沈风月以为他是想找个人倾诉,便点头说好。

于是艾伯特便将往昔一一向他道来。

他的父亲也是个星盗。却死于背叛,他最好的兄弟,出生入死的兄弟,在最后背叛了他,让他葬身虫族之手,他陷他父亲于不顾之地,转头就绑上了联邦政府,成为其中的一员,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年幼的艾伯特与母亲在家中等待父亲的回归,等来的却是他的死讯以及联邦接连的追杀。母亲当时已经身怀六甲,在逃亡途中难产身亡。

那是一个漆黑的雨夜,闪电划破天空,闷雷在耳边轰鸣,小小的艾伯特见证了自己母亲的死亡。他含泪将母亲葬在一处荒地里,发誓要报仇雪恨,要让联邦和那个男人付出深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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