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燃香抚琴
燃香抚琴  发于:2019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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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时煦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不重要,反正这孩子不能生,绝对不能,你他妈让我怎么生?从哪儿生?剖腹产啊?”
  楚轻听着赵时煦的话,只觉得他在恨自己,“时煦,那是我们的孩子。”
  “我管他是谁的孩子,是老天的孩子老子也生不了。”赵时煦毫不犹豫的反击道。
  楚轻顿住,看着一脸决绝的赵时煦,面上表情无大波动,但心中却心伤不已。
  赵时煦管不了楚轻那么多,只觉得现在的自己脑子乱成了一团,“松开我。”
  楚轻握着他的手,丝毫不动。
  赵时煦嗤笑一声,“难不成你还要把我绑起来不成?楚轻,老子是大老爷们儿,一个大老爷们儿生孩子,管他什么鬼胎记,也定会被天下人指指点点,不是老子在意别人的目光,而是老子自己也是指指点点那群人中的一个,你懂?”
  赵时煦越说越急切,表情嫌弃不已。
  楚轻听了这话,心口忽的发痛,还未有再多说什么,便又听赵时煦道:“我其实不知道自己能生孩子,别问我为什么,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楚轻,我绝对不会和你上床,我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更别说我身体里的这个东西了。”
  楚轻表情越来越难看,忽然想起幼年还未有入宫之前,在宣家漆黑的祠堂,被宣冉打的遍体鳞伤的宣珏微笑着对他说的话:儿子,爹是男人,但爹做的最男人的一件事就是生了你,所以,别哭了,爹没事。
  赵时煦见楚轻握着他的手松了些力气,忙手下一用力,撤出了他的桎梏,坐起了身。他抬头看着楚轻,却发现楚轻表情很是伤怀。他从未见楚轻毫不保留的露出过如此示弱的表情,一下子倒还愣了。
  “你不是因为恨我骗你才不想生?”楚轻回过神来,看着赵时煦淡淡的问道。
  赵时煦思索了一下,他不想生孩子,楚轻的欺骗是有原因,但却是不是最主要的,“对。”
  楚轻一下子就明白了,看着赵时煦微微笑了笑,“不恨我就好,这孩子,你若不愿,我也不会强迫你。”
  不知为何,楚轻忽然的妥协倒让赵时煦有些无所适从了。怎么这是,以退为进?
  楚轻看着他的腹部,将一旁的短剑拿开,“这法子会伤身,一不注意会要了你的命,我会让大夫给你开一碗堕胎药。”
  赵时煦一下子也不再那么激动,只看着表情淡淡的楚轻,道了一声“好。”
  楚轻轻轻一笑,而后抬起双臂抱住赵时煦,“你回南境吧,待我处理好这些江湖琐事再去接你。”
  赵时煦有些愣了,楚轻的转变还真不是一般的快,难道自己不给他生孩子把他打击到了?不应该啊。
  “好,但在走之前,我要先解决萧阮。”赵时煦应道。
  楚轻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抱着他。
  大夫听了楚轻和赵时煦的要求后,控制不住的把他们臭骂了一顿,说赵时煦的身体才刚刚稳住,现下堕胎一不注意一尸两命,如果要堕也得等身子调养好,身体康健之时才行。
  听了大夫的话,楚轻面无表情,赵时煦也面无表情,只垂首看了眼自己的腹部。
  “既如此,那就劳烦大夫费心了。”楚轻淡淡道。
  大夫听了这话,当真是无语了,方才是谁着急的不行的。
  见大夫出去,全淼小声的问道:“为何不要啊,小王爷?”
  赵时煦靠在床上,棱了全淼一眼。
  全淼瘪着嘴有些心疼那未出世的小主子,这男人能生孩子多么独一无二,多么与众不同,为何不要呢。
  抱着这个疑惑,全淼一整日都有些烦忧,和十命单独在一起时也控制不住的嘀咕道:“铁木头,是不是你家主子做了什么杀千刀的事,让小王爷连小主子都不愿意生。”
  十命看着全淼,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主子们的事不该我们过问,他们知道的,你就别操心了。”
  全淼还是纠结,想着是不是该给王爷写封信,让他劝劝小王爷?
  十命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楚轻还在屋内照顾赵时煦,只是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有点纠结到底要不要留这个小包子了~~~


第61章 二次遁走
  袁瑾的病当真是大好了, 身体不仅强壮了一些, 还能练几下把式, 已经按捺不出要出去走走看看的激动心情。
  看着如此生龙活虎的袁瑾,袁战对萧阮的怀疑再次打消了一些,虽然昨日赵时煦的话让他对萧阮起了疑心, 但他也查过,萧阮用的药都是极好的, 没什么问题,而袁瑾之所以好起来也确实是萧阮的功劳。
  对此,袁战是非常感谢他的,只是对于赵时煦的提醒他也不得不在意,便也派人日夜监视着萧阮的一举一动。
  “爹, 您在想什么?”袁瑾耍了几下把式, 见袁战在出神, 便停下来问道。
  袁战笑的慈祥, “没什么,赶紧擦擦汗, 别着凉了。”
  袁瑾接过一旁袁平递过来的汗巾, 擦了擦汗,而后道:“爹是在想萧医师的事?”
  袁战笑了笑,算作默认。
  袁瑾走过来, 语气温和,“爹,萧医师是孩儿的恩人, 您可不能怠慢他。”
  “爹自然知道,你这病还需他调配的药固本培元,爹哪里会开罪他;只是昨日赵庄主的话也不无道理,所以得留个心眼。”
  袁瑾放下汗巾,温声道:“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袁战拿过一旁的外袍给他披上,“爹知道,而且现下要处理眼前的事,这位萧医师倒也一时半刻顾不上,但看你身子好转,想来也是没什么问题。”
  “说到这儿,孩儿看那位赵庄主似乎真不是当今皇上,真的还要查下去?”
  “自然,不管怎么说,宣珏的笛子在他手上,就必得查下去;即便他不是,但也有可能是和当今皇帝关系亲密之人,若是这样,说不定又多了一方势力和江湖对峙,更麻烦。”
  “爹说的有理,他如此大胆的拿着宣珏的笛子,想来也对自己的实力很是自信。”
  袁战应道,“如此挑衅的行为,怎能让人不重视?难道还有谁会相信,他真的只是捡到宣珏的笛子那么简单?要知道那笛子是宣珏带着入宫的,要捡也定是只能在宫中捡。”
  袁瑾轻轻拧了下眉头,“爹说的是,不过说起来孩儿对那位宣家少主也很是好奇,他身为宣家少主,竟和朝廷搭上关系不说,还做了男后,也是令人费解。”
  “确实是令人费解,当年江湖上的那些事也足够令人谈论许久了。”
  袁瑾不解。
  袁战道:“那宣珏也是个妙人,因为他,那时候江湖、朝廷,还有天山教,都乱成了一锅粥。”
  “竟也和那邪教有关?”
  袁战点了点头,“是啊,所以,以你宣世伯的性子,如何还容得下宣珏?”
  袁瑾听后,似乎有些明白了,“爹的意思是说,二十余年前江湖和朝廷那场大战,以及宣家和天山教那场大战,导火线都是因为宣珏?”
  袁战点了点头。
  “对抗朝廷,是宣家和江湖齐心协力;但对抗天山教,便是宣家凭一己之力将其赶回了天山。”
  “那宣珏呢?”
  “宣珏...”袁战想着,倒也是露出了一丝可惜的表情,“宣珏是红心胎记中的一人,万中之一,所以,是能以男子之身怀子的。”
  “这个孩儿知道。”
  “但是宣家规矩森严,你宣世伯性子又烈,他的儿子自也是要娶妻生子的,绝不允许他以男子之身怀孕生子,可偏偏宣珏怀了孩子不说,怀的还是大靖皇帝的孩子。”
  “孩儿知道,就是当今皇上。”袁瑾应道,只觉得当年的事一定闹得的满城风雨。
  袁战看出了他的想法,喝了口茶继续道:“又岂止是满城风雨那么简单,宣珏有孕,你宣世伯立刻将他禁在家中,皇帝来抢人,这才和江湖开战,只是最后败了。所以,宣珏便在宣家生下了孩子...”
  说到此处,袁战顿了下。
  “爹?”袁瑾不解。
  袁战看着他道:“阿瑾,爹和你宣世伯自□□好,几十年的交情了,基本没和他唱过反调,但因为宣珏,倒是和他唱过一次。”
  “喔?”袁瑾也是奇怪。
  “这江湖人都说宣珏不会武功,可宣家的儿子怎么可能不会武功...”
  袁瑾一听,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爹的意思是,宣珏的武功是被宣世伯废的?”
  袁战点头,可惜了那一身好武艺的孩子,自己到底是劝阻未果。
  “宣世伯确实也太狠了,是因为他不止宣珏一个儿子的原因么?”
  “呵,现在这几个,连宣珏的指头都比不上。”袁战说着,摇了摇头。
  “那后来呢,他为何还是入宫了?”
  “宣珏生下孩子后,和那孩子一起被禁在了宣家,足足五年,我原以为,你宣世伯会这样将他父子禁在宣家,也算是养着他们,衣食无缺。但最后不知因为什么,他还是被你宣世伯逐出了宣家;但这一逐倒让他被皇帝接入了宫,紧接着就被立为男后,可立了不足一年便被废,不足四年便死了。”
  袁瑾听后,一脸惊讶。
  袁战摇头叹道:“你宣世伯将此事认为是宣家的耻辱,所以对于宣珏的死也是不闻不问,宣家不过问,江湖上渐渐的也没人再提起了,这一晃都过了这么多年了。”
  袁瑾吸着一口气,只觉得惊讶,片刻后才问道:“那天山教呢?”
  “天山教被宣家打回天山后便再没有出来过。”
  “难道宣珏和那邪教中人也有交情?”
  袁战笑了下,有些无奈的点头,“宣珏曾说过,他和那教主段涯是莫逆之交。”
  “那孩儿明白宣世伯为何如此愤怒了,一个是与江湖水火不容的朝廷,一个是与江湖为敌的邪教组织,而偏偏宣珏少主和他们似乎都交情匪浅,然后还怀了其中一人的孩子。”
  “是啊,爹不是当事人,也不知具体细节是如何的,不过人死如灯灭,宣珏也不再有什么存在感了。”袁战说着,而后拍了拍袁瑾的肩头,“好了,你就别管这些了,好好养你的身子。”
  袁瑾点头“嗯”了一声。
  ******
  楚轻坐在床畔守着赵时煦,休息了一夜,赵时煦的气色也渐渐好了些。瞧着这样的赵时煦他才稍微放了下心,而后便看着他的腹部,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
  这世上原本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但是老天爷也不知是闹着玩儿还是什么,令这世间只要出生后胸前有红心胎记的男人都能生子,且相互之间丝毫没有关联,纯粹是任由老天爷挑选。
  至于这是缺陷还是恩赐,便就是世人自己的想法了,有的人认为是缺陷,有的人认为是恩赐。但显然,宣家认为这是缺陷。
  “公子,药好了。”全淼敲了敲房门,而后端着药进来。
  楚轻见赵时煦还睡着,不忍叫他。但是听到动静,赵时煦却自己醒了过来,楚轻连忙去扶他。
  赵时煦也任由他扶着,且情绪稳定了不少,接过全淼的药碗就要喝,但楚轻却先夺了过来喂他。
  “这么苦的吗?”喝了一口后,赵时煦控诉道。
  “良药苦口。”楚轻温声的哄着。
  “三水,你去外头给我买些蜜饯。”赵时煦看着全淼,暗里使了个眼色。
  全淼立刻了然,有些纠结的点了点头,“属下这就去。”
  楚轻未有在意,只继续喂着,然后,他想,他或许是该跟赵时煦坦诚的说些什么,“时煦,其实你口中所说的我的母亲,他也是男...”
  “我说了,不想再理你这些幺蛾子的事。”
  楚轻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时煦便冷漠的打断。只觉得楚轻说再多,也不能改变他欺骗自己利用自己的事实。
  楚轻握了握勺子,“好,先喝药,待你把身子养好,我再告诉你。”
  赵时煦没有再多言,也不想再让楚轻像喂孩子一样一口一口的喂,便自己一把夺过药碗,三下两除二的喝了个精光。
  楚轻看着,略笑了下。
  赵时煦喝完便不理他,只又躺下继续睡觉。
  楚轻给他掖了掖被子,依然坐在床边守着他。
  “主子。”十命在外轻唤一声,楚轻这才回过神来起身朝外而去。
  “怎么?”
  十命道,“陆青从天山回来了,在甲字房等着您。”
  楚轻拧了下眉,“全淼出去了,你去守着时煦。”
  “是。”
  楚轻抬腿就往另一间客房而去。
  十命入内守着赵时煦,却见赵时煦又没有再睡,只睁着眼睛看着屋梁不知在想什么。
  十命看着,表情无异,却开口道:“小王爷,您和皇上的事属下原没有资格插话...”
  “那你就别插话了。”赵时煦打断他。
  十命听后,却仍道:“小王爷,关于萧阮,皇上当真不是故意放掉他,当时属下奉命清剿萧家余孽,也和陈将军和汪统领一起在京都搜查他,是真的没有查到,后来袁战入京都,我上报皇上,皇上这才想到端倪,命我前去围堵,但那时萧阮已经被袁战带走了...所以此事便就暂时按下了。”
  赵时煦看着他,也不说话。
  十命不知他的表情代表了什么,只又道:“关于宣家的事...小王爷,皇上自幼不易,宣家的事是皇上的疮疤,他无法与人开口...请您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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