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燃香抚琴
燃香抚琴  发于:2019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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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不是会想皇上么?”全淼一边收拾着一边很自然的说道。
  赵时煦才喝进去的水就喷了出来,将杯子放在桌上,看着全淼道:“小爷为何要想他?想想怎么名正言顺的回南境都来不及了,想他做什么?”
  全淼顿了一下,直起身转过来看着他,一脸认真道:“可属下觉的您挺喜欢和皇上在一处的。”
  赵时煦原本想打算再喝口水,一听全淼这么说,就好似被踩中痛脚一般生出了些怒气,“你胡说八道什么?”
  全淼思考了一下方给他分析道:“属下侍奉您已近五年,从来没有见过您除了平和之外的情绪;您看,您和皇上在一处的时候,您那情绪可是丰富,可是饱满了。”
  赵时煦立刻反驳道:“情绪饱满说明心情不好,你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
  全淼一听,小声的咕哝道:“方才出宫的时候,您一脸心不在焉的表情算什么?按理说,您该高兴的手舞足蹈才是啊。”
  赵时煦终于忍不住的拍了下桌子,沉声道:“你再胡说八道试试?今天不给你饭吃。”
  一听不能吃饭,全淼这才赶紧噤声,撇撇嘴继续转身给赵时煦收拾床铺。
  赵时煦呼了口气,不把全淼的话放在心里,只赶紧思考别的事情。他现在有两件事情赶着去做,迫切的想出宫,一来是因为楚轻那宫殿的名字让他不喜,二来便是,既然来了京都,他得去抱一个人的大腿。
  朝中不用多说想必大多都是萧家的人,从与萧家三个权利最大的人的初次交流来看,他们三个都是对自己带着深深的敌意的;尤其是萧阮,镇国大将军,想必他如今都算得上是和楚轻共拥江山了。
  所以,即便自己不想和他们过多计较,但是身在淤泥中,哪能不沾泥?他们找自己麻烦,就等于在找南境的麻烦,所以他得去找那唯一能让萧阮都忌惮两分的人,定远侯长孙长吉。
  此人是圣祖皇帝的蓝颜知己,当年和圣祖皇帝一起打江山,听父王说,当时就是此人赴南境求爷爷出兵魏国营救圣祖皇帝,因此也算是和赵王府结下了不解之缘。
  这个人手上握着圣祖皇帝所赐的打龙鞭,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臣,在百姓心中的威望也非常高,毕竟大靖江山能有今日的繁荣,当年的长孙长吉可是劳苦功高。就这个人,能在朝堂上和萧家对抗,只是近来因年迈的缘故已极少上朝,但放眼整个京都,能够抱大腿的,就只有这人。
  除此之外,赵时煦还有些担心陈猛他们,毕竟那十万大军是随他一起从南境来的,他不能对他们的动向和所在地茫然不知。否则,自己这个小王爷就真成了病猫了。
  ******
  十命回来的时候被告知赵时煦和他的小侍卫一起离了宫,原本他从不多问楚轻的决定,但是这次却忍不住的询问道:“皇上不是说,小王爷待在宫中才是最安全的么?为何会同意他迁居甘芦馆?”
  楚轻正在描绘一副丹青,丹青上的内容十命不小心瞥了一眼,当即垂下眼来,只因那内容有些...旖旎,乃是两个男子霞云万丈的天空下和清秀的山水间,行着云雨之事;只是那两个男子楚轻只画了轮廓,并未画眉眼。
  楚轻给画中人的长发添着笔画,听十命问他,眼也不抬的道:“他不喜欢朕选的宫殿名字。”
  十命一听,明白楚轻是不想过多的解释,他便也不敢再多问,只道:“属下已经把事办好了,定远侯今日就能回京。”
  楚轻“嗯”了一声,道:“阿阮知道吗?”
  “属下按您吩咐的,派的江湖人去传话,大将军并不知道。”
  楚轻点点头,放下笔看着自己画的画,细细的打量着。
  “不过,侯爷有句话要告诉皇上。”
  楚轻抬了下眼,“什么?”
  “侯爷说,他老了,折腾不动了,若看不顺眼,即便是您的旨意,他也无法遵旨。”
  楚轻依然盯着画中之人,并无多余的表情,只道:“朕看上的,绝不会差。”
  ******
  赵时煦将一个小匣子拿在手里,全淼跟在马车外面,原本还在欣赏繁华的京都街道,但一看到那个小匣子,便忍不住的问道:“小王爷,这是什么?”
  赵时煦笑了下,将匣子打开给他看。
  全淼一看,哪怕是青天白日的都被晃了下眼睛,那竟是一颗十分名贵的夜明珠,玲珑剔透,是十分罕见的珍品。
  “小王爷,这个不是你十六岁生辰时,王爷给您的吗?”
  赵时煦点点头,“对啊,这东西可是名贵,拿到我们那儿去拍卖,得好几千万呢。”
  全淼挠挠头,“哪儿啊,几千万两银子吗?”
  赵时煦笑笑,不与他解释,只道:“小爷极少送礼,这既然要送,自然得送最好的。”
  “看来那位定远侯对咱们很重要。”
  见全淼终于说了一句不是那么脑残的话,赵时煦露出了一个十分欣慰的表情,“自然了,咱们在京都无依无靠的,得去拉拢个值得依靠的人啊。”
  “这倒是,那位定远侯属下也曾耳闻,的确是个值得拉拢的人物,只是听说他脾气极其古怪,不知道会不会搭理咱们。”
  “这个嘛...”
  赵时煦看着手中的夜明珠,遥想起都要被忘了的原著剧情,他记得当时原主来京都也象征性的拜访了长孙长吉,只可惜由于太盛气凌人,一副高姿态的缘故,被那位长孙侯爷给扫地出门了,至此便再无交集,一直到原主死的时候,原著都没有再写过这位长孙侯爷。
  “应该会搭理的。”赵时煦收好夜明珠,马车刚好到了定远侯府。
  赵时煦上前去,然而却被门口的侍卫告知定远侯不在京都。
  赵时煦原是做好了人不在府里的准备,倒是没想到会不在京都,“敢问小哥,侯爷几时回来?”
  那侍卫冷冷道:“侯爷一向行踪不定,喜爱游山玩水,有时候三五日便回来了,有时候数月不归。”
  赵时煦思索了一下,“那么请问,侯爷此次出门有多久了?”
  “已有三四月了。”
  赵时煦拧了下眉,这倒是奇了怪了啊,这位侯爷难道对楚轻之前出事,安王叛乱都不管的么,竟三四月不归。
  “那烦请小哥,若侯爷回来,派人到甘芦馆通知小王一声。”赵时煦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子。
  那侍卫一听‘甘芦馆’三字,忙道:“您是赵小王爷?”
  赵时煦无语,自己该准备个拜帖才是。
  那侍卫立刻堆起笑脸,客气道:“您怎么不早说,侯爷在正厅喝茶呢。”
  赵时煦:“......”
  ******
  迈入大厅,赵时煦果然见到了那位正在喝茶的长孙侯爷,旁人喝茶都是气定神闲的坐着,十分高雅,偏他喝茶翘着二郎腿,一边喝一边随手往嘴里丢着点心,要不是那头花白的头发和他面上已有些明显的皱纹,赵时煦都要以为坐在那正厅主位上的是个年轻小伙子了。但就脸的轮廓来看,这位长孙侯爷年轻时也拥有一副刀削斧凿般的好皮囊。
  “禀侯爷,南境小王爷来访。”那侍卫躬身道,话落后便退了出去。
  “赵时煦拜见长孙侯爷。”赵时煦拱手欠身,十分有礼。
  长孙长吉看着他,“不必多礼,坐吧。你就是赵琼的儿子?”
  赵时煦在一旁坐下,彬彬有礼道,“正是。”
  “说起来,第一次见到你爹的时候,他才刚出生,如今儿子都这么大了。这一晃也都快五十年了,你爷爷过世的时候,我也没能去送一送,哎,你爹可还好?”
  “父王一切安好,劳侯爷记挂。”
  “那便好。”
  赵时煦笑了笑,“常听人说侯爷待圣祖皇帝肝胆忠勇,我每每听了都想有一个如侯爷这般的兄弟。”
  “兄弟?”长孙长吉一听这个形容,顿了下,片刻后却开怀大笑起来,“老子这把老骨头,走到哪儿都被人当老不死的看待,只有你这小娃娃竟这般形容。
  赵时煦咧嘴笑了起来,“我看侯爷的性子,与我十分相像。”
  “哈哈哈哈,这如今就只有你会,不,你敢这么跟老子说,不愧是独霸一方的南境小王爷啊。”话落,长孙长吉拿起盘子里的桂花糕,丢了一块给赵时煦。
  赵时煦接住,当下便毫不拘礼的吃了起来,看的长孙长吉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待桂花糕吃过,赵时煦才将怀里的夜明珠拿出来,“原不是多珍贵的东西,只希望侯爷夜里起夜的时候,能拿着当个照明之物。”
  长孙长吉放下润口的茶,盯着那夜明珠道:“青天白日的都这么亮了,到了夜里,怕是光华璀璨,拿来起夜用,倒是十分实在。”
  赵时煦笑了,将夜明珠双手奉上,“侯爷不嫌弃就好。”
  长孙长吉接过,看着那夜明珠,“自然不嫌弃,只是你个小娃娃忽然送我这个,是有事相求吧?老子都这把年纪了,太复杂的事可不愿意掺和。”
  “无事。”赵时煦朗声道。
  这话一落,站在他身后一直不说话的全淼都愣了一下:小王爷,您不是来抱大腿的吗?
  长孙长吉挂着笑容看着他;赵时煦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
  看着手中的夜明珠,长孙长吉放在掌心里掂了掂,片刻后才道:“要留你吃中饭么?”
  赵时煦笑着道:“不必了,能吃到侯爷的一块桂花糕,我已经十分满意了,旁的不敢也不会奢求。”
  长孙长吉赞赏般的点着头,“行吧小娃娃,老子欣赏你,你是个有意思的人。”
  “彼此彼此吧。”赵时煦接道。
  大厅又一次响起长孙长吉开怀的笑声。
  待赵时煦从定远侯府出来时,全淼才终于忍不住的问道:“小王爷,您不是说...”
  “我说什么了?”
  “您不是说您是来拉拢定远侯的么,可您什么都没说,倒费了那么名贵的夜明珠。”
  赵时煦住脚,看了眼四周的人群,毫不意外的发现了几双让人不舒服的目光,然后在全淼耳畔道:“侯爷收了夜明珠,我吃了桂花糕。”
  “啊?”全淼还是不懂。
  赵时煦却不再解释,转头登上马车。


第14章 愿君多采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居住地或者是换了床的原因,赵时煦已经几个晚上有些睡不好了,但按理说虽然这甘芦馆简陋了一些,但床铺上的东西都是他从宫里带出来的,躺下去的触感还是相当不错的,但是他就是有些睡不好。
  今夜也是如此,子时都过了,但他却毫无睡意,闭着眼睛酝酿了许久,在床上翻了360个度也无法进入睡眠状态。如此纠结的情况下,赵时煦只好从床上一把坐起,抱着枕头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也真是奇了怪了,他第一夜住在皇宫的时候睡的那么好不说还做了春梦,怎么到了这儿就失眠成这样。自己可是乐天派,又不会因为旁的什么事影响自己的睡眠。
  但如果仔细想想,自从楚轻出现后,从南境算起,他几乎每日都和他在一处,即便是夜晚睡觉都在一座房子里,有他的气息和声音。这来了甘芦馆,他已经几日没有听到楚轻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气息了。
  想到这里,赵时煦忽然挠挠脑袋,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想起楚轻。
  但是这一想就收不住了,那家伙的脸居然像放幻灯片一样在他眼前一遍遍的闪现,还是不带重复的,不同的表情,不同的服饰装扮。
  赵时煦感觉到了什么,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赶紧冲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猛灌。
  这大半夜的他睡不着觉也就罢了,居然一想到楚轻的脸,他他的下身就有了反应。虽然一直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但也不至于下半身至此吧。
  赵时煦低头看着自己的二兄弟,从没有对自己如此无语过,他发现,他居然对楚轻有xing欲。
  天呢天呢,是因为楚轻那张脸长的过分好看了么?一定是,肯定是,这陈猛他们被分散到了各地军营,自己还没有全部打探出来具体方位和人数,这可是顶要紧的事情,考虑这件事就该花掉所有精力了,怎么一想到楚轻那张脸就。。。
  赵时煦抱着脑袋赤*裸着身体在房间里焦躁的变换着各种走路姿势,希望这样能让二兄弟消停一些,可是越走他的二兄弟反应就越大,越大他就越急躁,越急躁,楚轻的音容笑貌在他脑海里就十分的清晰。清晰的他看向窗外时都出现了幻觉,仿佛楚轻正坐在月色清朗的屋顶上,穿着一身仙气飘飘的白衣,在那儿凝视着他。
  赵时煦赶紧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然后冲到桌前,挺翘的屁股对着窗前,继而抱着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倒,让自己清醒一点。
  待几口茶下肚,赵时煦觉的自己肯定已经清醒了,不会再出现幻觉了,他才终于松了口气,然后放下茶壶,放心大胆的再次转身望向窗外。可这一望,他竟发现,幻觉还没有消失。
  这大半夜的,前方屋顶上的楚轻还坐在那儿,这么一眼望去,月亮在他的身后,他就好似坐在一轮圆月中一般,周身都闪耀着月辉,比平日里看着更是俊美了几分,整个画面竟让人觉的十分唯美。
  赵时煦没发现,自己居然看的出神了,愣了那么一瞬。待一瞬过后,他才反应过来,赶紧捏捏自己的脸,待一切清醒举动都做了后,他发现,楚轻还在那儿!
  惊恐万分!
  赵时煦从未如此惊恐过,嘴巴又大大的张着,看着远处的楚轻,再垂头看了眼什么都没穿,还在屋子里放肆的走来走去,做了许多不可描述的动作的自己。他觉的,他真的很想一棍子打到楚轻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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