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剪红线[穿越]完本[古耽]—— BY:龙珺
龙珺  发于:2018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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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据程梓煜的说法,他对陆师爷谎称自己大龄都娶不到媳妇,死皮赖脸恳求对方“只要是个女的就可以”,然后他一进门,随即中了苏念柔圈套。
“原来如此,”穆谣在离开媒人馆时,已派了一名杂役到颜府打听,确定苏念柔并无虚言,便劝说依旧箭弩拔张的两人:“其实只是一场误会,你们两人都是无良冰人的受害者,无谓伤了和气。”
“哼。”两人不约而同地别过头,不愿再看对方一眼。
望向跪在堂下的陆氏夫妇二人及小厮,穆谣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惊堂木,怒斥道:“你们简直丧尽天良,为了区区几银子,毁掉多少个无辜男子与女子的一生?来人,先打五十大板,再拖去游街示众!”
处理过陆氏夫妇二人,穆谣扬声叫住打算离开的苏念柔:“苏姑娘请留步。”
“大人,是否还有什么需要民女效劳?”苏念柔问道。
“是的。”穆谣从案边站起,诚恳开口道:“希望能请苏姑娘帮个小忙。”
“大人,三思。”程梓煜有种不祥的预感,劝阻道:“像她这种只会用医术伤人的江湖郎中,不可轻信。”
“你胡说什么!”苏念柔气得跳脚:“我家世代行医,家中还有圣上御赐的‘妙手回春’金漆牌匾,哪来的乡下人,不识抬举!”
“别吵了。”穆谣拦在两人之间,有点头痛,这两人大概是八字不合吧,他转向苏念柔,说道:“方才苏姑娘也看见,本官的属下袁公子被奸人所伤,苏姑娘医术高明,可否请姑娘为袁公子作一番诊治?在下一定会好好酬谢姑娘。”
苏念柔闻言,爽朗笑道:“既然是为了捉拿无良冰人受伤,民女又怎可以收受大人的报酬?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叫我念柔就可以。”
眼看穆谣就要苏念柔邀请到府上替聂源枫“诊治”,程梓煜着急又无可奈何,只得趁着两人不注意,悄悄让潜伏在媒官府的暗卫赶紧去给“病人”报信。
不多时,三人回到穆府,穆谣便带着苏念柔直奔聂源枫的房间而去。
彼时聂源枫正躺在床上“闭目养伤”,还没来得及查看暗卫回报的消息,一打开门,便见穆谣和苏念柔站在外面,身后还有一脸“大事不妙”的程梓煜。
他只得强作镇定开口道:“怎么了?苏姑娘也在这里?”
穆谣细细打量此时的聂源枫,那人脸上的血污已洗净,换上干净的衣袍,身上难掩贵气,当日在醉仙楼碰见的翩翩公子又回来了。
而他脑海里不住想起刚才媒官府中陆氏夫妇的证词,顿时怒火中烧,又不得不顾忌着在场的苏念柔,按捺着脾气说道:“我方才得知,苏姑娘乃是名医之后,便厚着脸皮请她来帮你看看伤势,你不会拒绝我一番心意吧?”
“当然不会!”聂源枫心下“咯噔”一响,下意识咽了一口水,不得不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便劳烦苏姑娘。”
苏念柔不知两人的纠葛,欣然请聂源枫坐下,便开始替他把脉,不多久她便欢喜地对穆谣说道:“大人放心吧,袁公子脉象和缓有力,定是身体强健,绝无大碍。”
穆谣冷着脸瞥了聂源枫一眼,见后者心虚地躲开,心里的火气又旺了几分,又对苏念柔说道:“我今天看他似乎是受了些颇重的外伤,不知道要不要紧?”
“哦,也是。”苏念柔想起今天看到聂源枫的样子,应当是失血不少,她试着掀起对方的衣袖,却没发现半分伤痕,又再仔细探脉,疑惑了半天,才说道:“不对呀,今天袁公子看起来伤得挺重,但脉象又一点不像气血受损的样子……”
“因为我老大他自幼习武,身强体壮嘛!”程梓煜插话道,不想却同时被穆谣和聂源枫狠狠瞪了一眼,一下便噤声。
“可是……”苏念柔还想说些什么,但不知为何,她始终探不出脉象有任何不妥。
这时,穆谣又不放心般问道:“今天下午他还吐血来着,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地方伤到了?”
苏念柔一听,便让脸色有些苍白的“袁公子”张开嘴,净看一眼便笑道:“没事,舌尖破了而已,可能是上火,让人煮些凉茶服下就好。”
“嗯,”穆谣凉凉地看了聂源枫一眼:“可能我也需要。”
苏念柔也有点不好意思,亏之前还夸下海口,说自己医术高明,便对穆谣说道:“我回去看看医书,再找些合适的补药,大概是我学艺不精,让大人失望了。”
“没有的事。”穆谣衷心感激她,对苏念柔深深一行礼:“苏姑娘果然医者父母心。”
客套几句后,穆谣礼貌对她与程梓煜说道:“我有些事要与袁公子商谈,礼数不周,还请见谅。”
送两人走出房外,穆谣关上房门,脸上笑容倏地消失,方听见背后响起那人的声音:“我也有事想对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上线_(:з」∠)_
聂源枫:老婆你听我把话说完!
穆谣:让你演!你有种再演试试!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修)
穆谣猛地转过身,正要发作,身后的聂源枫早已一个箭步扑上前,将他牢牢锁在臂膀与门之间。
“放开我。”穆谣对上那人近在咫尺的眼眸,冷冷开口:“王爷请自重。”
聂源枫神色一凛,双眼定定看着他,一脸难以置信:“你……”
“怎么?演不下去了?”穆谣半带讥讽地反问,伸手就要推开他,那人仅是纹丝不动?0" 我在古代剪红线[穿越]0 ">首页          12 页, 荒乱ヒ皇逼保直愦废蛩氖直郏骸拔铱赐跻安皇茄莸煤芸牡穆穑堪。 ?br />聂源枫终于放下手臂,只握住穆谣捶得生痛的拳头,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低声道:“你要捶就捶这里。”
穆谣气得抽出手,作势便要一拳招呼过去,聂源枫也不躲,只是默默又用手臂圈住眼前人。
“够了!”穆谣毫不犹豫挥了一拳,听见那人一声痛呼,心里还是堵得慌,索性别过脸不看他:“把人当傻子耍很高兴吧?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
“我今天下午的时候就想向你坦白。”聂源枫凝视着眉头紧锁的穆谣,像有根针扎进他的心里,牵连血肉:“自从上次你跟我谈过之后,我就一直想着你当时跟我说话,越想越焦虑,所以一时心急,直接用衡王的身份来向你求亲。”
仿佛能猜出穆谣的反应,他把额头贴在对方的鬓边,果然感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继续说道:“我早知道你不会同意,可是,说了一个谎,不得不用一百个谎来填,我不想你知道一切之后与我断交,更想知道,你对我有没有同样的心意。”
“放开我。”穆谣的语气很平静,一阵疲乏袭上他的全身,一直以来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显得越发荒唐可笑,双手无力地推了推聂源枫:“恳请王爷放过下官,下官自问没有福分蒙受如此‘厚爱’。”
有如被重锤击在心上,聂源枫像被抽离了全身的力气,终究是慢慢垂下手,颤声问:“真的不能、不能再听我解释一次吗?”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穆谣不得不把后背紧靠在门上,才不至于支撑不住身体,他咬紧牙关,迫使自己无视聂源枫脸上的愧疚,一字一句说道:
“王爷贵人事忙,我等平民实在招惹不起,如果没其他事,还请王爷不要再惦记,此等琐事不值得王爷费心。”
语罢,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撞开聂源枫,那人木在原地,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不再看对方一眼,穆谣转身道:“不打扰王爷休息,另外,我这地寒碜得很,配不上王爷的身份,请王爷千万不要再勉强自己。”
“砰”一声关上门,穆谣一手扶住廊边的柱子上,腿像灌了铅一样,只觉抬脚都吃力。
全身被说不出的疲惫感席卷而过,穆谣脚步有些飘忽,第一次觉得这穆府怎么这么大,到自己房间的路那么长。
等他回到房里,花花迫不及待冲到他脚边,扒着他的小腿“嗷嗷”叫着,摇着尾巴要主人抱起它。
穆谣鼻子一酸,种种委屈像泄洪的潮水涌上心头,他缓缓滑落在地上,花花似乎也察觉到不对劲,使劲把头拱到穆谣怀里,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
“你明天会不会也被他带走?”穆谣把头埋在花花柔软的肚子里,眼眶发涩:兜兜转转,到头来又是一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穆谣怀里原本安静的花花忽然挣扎几下,腿一蹬跳到地上,两只爪子在门框抓了好几下。
似乎感觉到到什么,穆谣站起身,怔怔看着门外,双肩微微颤抖:他怎么还敢来?
花花用头顶了顶门框,自然是开不了,急得在穆谣和门之间来回打转,嘴里“嗷嗷”直叫。
穆谣叹了一口气,心一横,一步上前,猛一拉开房门,便见聂源枫站在屋檐下,烛光明灭不定,那人俊美无俦的脸上,双眼微微发红,神色落寞。
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聂源枫浑身一震,诧异抬起头,穆谣眉头紧蹙,眼神说不清是冷漠还是怨恨。
“对不起。”他现在也只能说这三字,穆谣没有说话,他声音嘶哑接着说道:“你不想见到我的话,我明天会消失,就想最后看你一眼,告诉你我的真心话。”
“明天会消失”几个字传到耳中,穆谣心一揪,偏过头侧开身,好久才哑声道:“进来吧。”
聂源枫看了门边的人一眼,握紧双拳,一想到明天就要告别,他甚至有种冲动,想用权力把这人圈禁起来,但他也明白,若是他真这么做,才是永远失去穆谣。
“坐吧。”穆谣站在桌前,等聂源枫坐下,自己却走到窗边的软榻前坐下,双眼望向漆黑的窗外,说道:“
“我先问,为什么要乔装接近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打我的主意?”
聂源枫深深看了他一眼,徐徐开口:“开始的时候,只是想找个幌子,避开陛下的逼婚。”瞥见穆谣脸色黑如锅底,聂源枫马上接着说:“后来,每天跟你一起,就觉得,如果今生要成亲的话,那只能是跟你。”
穆谣心中一动,低下头,沉默不语。
聂源枫顿了顿,又说:“马车撞到你的那天,我接到陛下的命令,要在三个月内完婚。之后,我又在醉仙楼碰见你,你还记得吗?”他眼中是化不开温柔:“那时可是你先轻薄我的。”
想起醉仙楼那时出的大糗,穆谣脸一红,转过脸才见他不知什么时候,轻声走到自己身前,泄愤般推了他一把:“都说是误会,谁准你走过来的。”
“是什么都没关系,”聂源枫双眼炯炯有神,似是看着一件无价之宝:“就是那时候我想接近你,又怕你认出,只得装成女子。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不想把你让给其他人。”
穆谣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其他人”是谁,不禁翻了个白眼,冷笑道:“那要是三个月内我都不答应你呢?”
“我绝不会勉强你。”聂源枫挨着他坐下,见穆谣没有躲开,心中隐隐又升起一丝期盼,柔声说:“我也会支开梓煜,不会让他打扰你,但你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么?”
“你走了,梓煜留在这里做什么?”穆谣边说、边抓起一个蒲团往聂源枫扔去:“别坐那么近!”
“梓煜是陛下和姑母派来监视我,会不会随便找个什么人成亲,糊弄过去。”聂源枫接住蒲团,却不挪身子,只无奈说道:“我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如果你没有出现的话。”
“梓煜到底是什么人?”穆谣没料到程梓煜原来也是皇亲国戚,追问道:“他是你堂弟,也是王爷?”
聂源枫笑着摇了摇头:“他是我姑母锦平公主最小的儿子,封号承安伯。这就是为什么当我无法陪着你的时候,一定会让梓煜跟着,只要他在你身边,就没人敢动你。”
被这些皇亲国戚弄得一个头两个大,穆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都把我带跑了,谁要动我?现在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生气吗?”聂源枫握着他的手,扯开话题,想把他拉到自己怀中。
当听到聂源枫要走时,穆谣已有几分迟疑,再到现在,他满腔怒气不知怎的也发不出来,只忿忿抽出手背过身:“怎么不气?”
在穆谣的层层逼问下,终于理清楚,聂源枫就是在碰到他的那天,接到三个月内必须完婚的命令,否则就要在丞相之子或是塔他尔族王子之中选一个当王妃。
“我宁可出家也不会娶这两人。”聂源枫握着穆谣的手放在胸前,不死心般又讨好地凑上前:“穆大人,救救本王吧。”
“啧,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穆谣故作嫌弃般拧了拧他的下巴,追问:“为什么不能娶他们?”
“居心不良。”聂源枫没有多说,直视穆谣的双眼:“一个个利欲熏心,怎能让这种人进我衡王府。”
“你怎么不知道我就不觊觎你的钱跟权了?”穆谣一挑眉,故意隔着衣服使劲捏了捏他锁骨,见他吃痛忍了,似笑非笑道:“说不定我还觊觎你的美貌。”
“那就都给你。”聂源枫不假思索回道:“只要穆大人开口,要多少有多少。”
“滚,你今天骗我骗得还不够么?”穆谣想起还是来气,毫不客气地又蹬了他一脚,听到那人发出一声闷哼,才稍微消了点气,索性把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手肘撑着头,斜眼看他:“我一定得出了这口恶气。”
聂源枫见他嘴上虽是不饶人,但眉眼间倒也不见初时的愠色,大胆开口道:“那当然,任凭大人发落。那么,小王能不能求教,冰雪聪明的穆大人,到底是怎么看破小王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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