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心机深[穿游戏]完本[年下快穿]—— BY:假面夫子
假面夫子  发于:2018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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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要的嘛?”
“你休要乱说,我何曾要过?”
苏故遥又想再说话,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小遥也在啊。”
王清平脱掉就医时所穿的褂子,直奔花想容,“容容你知道吗?再过几天,我又可以养成一只百毒蜈蚣了。”
“真的吗?大师兄。大师兄你好厉害哦!”
“我的容容也很厉害,短短几天就可以做出那么好看的女红。”
“不,还是大师兄最厉害。”
“不,还是容容你最厉害。”
苏故遥在一旁听着打了个冷颤,摇摇头走了。想那花想容是知道王清平就在附近,于是推脱掉了那本书,苏故遥拍了拍书上的尘土,又摇了摇头,叹道:“女人啊!”
过了许久,周家便又派了人来,将制好的衣服送了来,并解释道:“实在对不住,苏公子,小苏公子,过几天就是八月十六,王花两家的结亲礼,村里人都赶着制新衣裳,所以有些怠慢,望二位莫要怪罪。”
“无碍无碍。”苏幕送走了那小厮,回头便要苏故遥换上。他见苏故遥拿了衣服进了屏风里面,不禁摇头道,“这又没有外人,羞什么。”
不一会儿,他从屏风中走出来,身影修长,玄色布料,仔细看还能看见繁复的兽纹,他满是不确定的问:“好看吗?师父。”
苏幕赞赏的点了点头,起身走到他身前,将他系歪了的腰带解了开来重新系好。双手环过他的腰身时,苏幕才发现,原来他的徒儿真的长大了,他的下巴贴近了他的肩膀才堪堪将腰带环到他的身后,如此反复两次再缠回来,加固系紧。
苏故遥全程如死尸一般一动不动,最后道:“谢谢师父。”眼神炙热幽深,仿佛盯着猎物的野兽。
“遥儿。”
听到苏幕如此严肃的唤他,他如当头棒喝一般收回目光,心虚的低下头,“是徒儿冒犯了,望师父恕罪。”
“嗯?”苏幕不禁疑惑,“你怎么了?这么紧张干什么?”
“额,额。”苏故遥想了许久道,“古书有云,同长辈讲话时,目不可直视。”
做贼果然是心虚的。
苏幕无奈的笑了笑,对他这种刻板的守礼见怪不怪。方才道:“遥儿,你现在长大了。”苏幕说着抬起手,想像从前一样,摸摸他的头,可是却有些吃力。
无论如何,一定要记得,这四年,师父待你是真心的。
苏幕很想这样说,可是,话到嘴边只想给自己一巴掌,苏幕,你真他么婊啊!
“嗯!遥儿不止长大了,还学会了苏氏软剑,以后就由遥儿保护师父,将来还要给您养老。遥儿还想,还想……”
“还想什么?”
还想一辈子让您来帮我系腰带。
苏故遥咬了咬牙,道出了口。
第20章 怨公子兮(五)
苏故遥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了,终是把话说出了口,好在苏幕没多想,只是像看待孩子一样的看待他,温柔的笑着,说:“那可不行,按咱们於山的规矩,你这腰带啊,得妻子给系。”
苏故遥最讨厌他这种眼神了,自己在他眼里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幼儿,有的时候站在他面前,自己仿佛还是当年那个面黄肌瘦破衣烂衫的脏猴儿,而他还是那么高大,那么遥不可及。
“不!我就要师父来系!”
“额-好好好,师父来给你系。”苏幕笑着转过身,面容一瞬间6" 老攻心机深[穿游戏]5" > 上一页          8 页, 冷却下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遥儿未免太过依赖自己了。
花想容进门的时候,远远就见他们师徒二人靠的极近,不知在聊什么。
“苏公子。”
“容容来了,外面太阳大,快些进来。”苏幕一边说着,一边倒了杯凉茶给她。
花想容坐下拿起了那茶,打量了苏故遥一番,道,“小遥这身衣裳不错,改天,我也要给清平制一件。”
“呦!清平?真没大没小。”苏故遥翻了个白眼,语气揶揄。
“怎么?有何不妥吗?”
“没有,没有,你的如意郎君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苏故遥见花想容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顿时如吃了闭门羹一般,百无聊赖地骑在凳子上,欣长的双腿无意识的向两边舒展着。
苏幕问:“这马上就要到成亲礼了,容容你来这,想是有什么事吧?”
“嗯。”容容点了点头道出原委,“上月初六,我不是去拜了山神娘娘嘛!所以这次,容容想在成亲礼那天去还个愿。”
“怎么还?”
“就是想在成亲那天,让迎亲队伍在山神庙前走一遭,届时我与清平下轿给娘娘上一注香,便算是还愿了。”不等苏幕说话,她接着道,“清平是同意的,可是还有爷爷,王家公公婆婆,我知道这不合规矩,所以才来请求苏公子你,如果你开口劝他们的话,他们不会反对的。”
“容容你未免也太抬举你大哥哥了。”苏幕没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问道:“初六那天夜里,你为什么非要去拜山神娘娘呢?到底是什么愿,让你不惜推迟成亲礼?”
花想容没有回答,在苏幕的注视中站起身,望着门外的天空,缓缓道,“容容以前听说,如果神允了信徒的一个愿望而没有达到的话,就会爆心而亡,永世堕为凡人,受六道轮回之苦。”
苏幕对她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起了一头雾水,相反苏故遥倒好奇心极重,问:“有神爆心而亡过吗?”
“有。”
“谁?”
“据说,那是创世神之第一子。”
苏故遥接着问:“是允了什么样的愿望?许愿的信徒是何人?”
“是神九子,也是传说中十恶不赦的血祭神。”容容接着道,“没有人知道他许了怎样歹毒的愿望,总之,第二代创世神就这样陨落了。”
“呵!身为创世神,居然接血祭神的愿望,岂不是愚蠢至极?”
容容笑了笑没说话,只是依旧恳求苏幕,“苏公子,年纪轻轻却颇有威望,不然王家也不会请你去做典礼之人,苏公子,你就帮帮我吧!”
“好,但我也只能是试试。”苏幕回答。
“多谢苏公子,叨扰了。”
天气热的好像能将人蒸熟,苏故遥去送客,苏幕继续喝凉茶解暑,一边喝一边思虑花想容的请求,“怎么感觉最近每个人都怪怪的?”
无意中瞥了一眼苏故遥的床,自苏幕认识他以来,苏故遥每天都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甚至每天晚上苏幕都舍不得上床恨不得就躺在地上,怎么今日他的床上鼓起了一块呢?
苏幕走过去想将它铺好,可当手碰到那四四方方的凸起时,他不禁将它拿出来,那是一本书,没有名字。苏幕随便翻了两页,便知道是一本粗制滥造的春宫图。各种姿势五花八门,前半部分是谓阴阳结合,后半部分则是龙阳之道,绳子蜡烛要什么有什么,可谓无节操无下限。
苏幕思虑再三,还是将它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转身便要坐回去继续喝茶,忽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两人道别的背影。
苏故遥那天不是将这书还给花想容了吗?是自己记错了还是,根本就被花想容拒绝了?
苏幕若有所思,转头就去了王家,与其商量过庙还愿的事,力争王家和花家长辈们的同意。
由于上次成亲礼没有办成,这王夫人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头,硬是找了邻村的算命先生卜了一卦,那算命先生说王家最近犯小人,成亲礼一定要找两个一阴一阳的小童来压路,颇有以小人压小人的意思。王夫人想了想,请了周剪刀的孙女和铁匠高升的儿子。
于是,八月十六这天,先是两架小车拉着两小儿,再是一半奏乐班子,然后是胸带大红花的王清平,骑着马甚是得意,再是新娘子的花轿,两侧分别跟着媒婆和苏幕,并一些陪嫁小丫头们,最后是奏乐班子另一半的人,村民们也在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从药庐出发,转而出了村子,向山神庙的方向前进。
身着大红喜服的二人站在高大灰黑的神像前,虔诚祈祷,一瞬间庙里安静的如死寂的黑夜。
高家小儿毕竟六岁了,还算懂事,可周家小女才四岁,除了哭爹喊娘四六不懂,一眼没看到,就爬上了神像,兴奋的大喊:“爹爹,你看神像的手指上都是蚂蚁洞。”
小周吓得急忙把她抱下来,嘴里不停地冲神像念叨着:“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虽然他当年亲眼看到山神娘娘是用何等残忍的手段杀了他娘的,说他不恨是不可能的,可这四年来於山村确实相安无事,再者他娘也确实罪无可恕,虽然心理知道供奉的神明不是吃素的,可对神明的尊重,是他以及於山村男女老少的不二原则。
王清平闻言睁开眼,郑重其事道,“年久失修令娘娘金身有损,是於山百姓更是我王花两家的疏忽,待今日成亲礼后,王家定然为娘娘重塑金身。”
话毕,苏幕和媒婆分别将一篮果子递给新郎官和新娘子,苏幕道:“恭喜贤弟,啧,王大婶子请了算卦先生,非要托我来问容容弟妹的生辰八字,说是要算算什么时候能得贵子,且一定得在成亲礼上问,方才算的准。”
“容容生辰恰巧和小遥是同一天,怎么?苏公子你不知道吗?”
“这甲子年五月二十我是知道的,可人家要的是要八字。”
“巳时。”
花想容话一出口,不等苏幕有何反应,苏故遥诧异地挑了挑眼眉。只听花老村长仿佛屏住了呼吸般,道:“小女确实是甲子年五月二十日巳时生人,但是……”
“但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甲子年五月二十日丑时是她随便选给我的,幼时为了让我唤她一声姐姐,她总是说自己是子时出生,久而久之,她已经习惯了自己是子时生人。”苏故遥早听出了猫腻,接着花老村长的话道。
“这事关我今后的幸福,我当然要说真的了。”花想容头上盖着盖头,看不出任何表情。
“师父,苏兄,二位此话是何意?”王清平在一旁一头雾水。
“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容容!”花老村长提高了音量,虽然中气十足,可苏幕总觉得他好像老了几分。
“爷爷,您在说什么?”花想容道,“还有苏公子,很感谢你能劝说爷爷和公公婆婆同意我来还愿,但是小女还是不懂,何时得罪过苏公子,叫你将这样大的冤帽扣在我的头上。”
“呵!我不是苏公子,我是容容的大哥哥。”苏幕笃信道:“你真的以为,我可以破坏於山的规矩,说动花村长同意你在成亲礼这天来还愿吗?整日待在闺房里不去摆弄药材,实际上花老村长早就怀疑你了。”末了加了一句话,“山神娘娘。”
“空口白牙,莫要冤枉人。”
不知是不是山神庙回音太大,盖头下的声音仿佛从头顶上压下来,从红色的盖头里苏幕好似看到了阴冷的目光。苏幕心中暗唤侵晓,出其不意,她必会还手。
软剑陡然侵出,电光火石之间直指新娘子的脖子,剑气将她的头发削下来几捋,盖头随着剑风轻轻摆动,可出乎意料的是,她一动未动。
“苏幕遮!”王清平用手背挡开他的剑,剑气将他的手背划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口子,他怒道:“苏幕遮,我念你我二人关系不错,才请你做典礼之人的,请你不要破坏我的好日子。”
“王贤弟,你看看你的手,再看看她的脸!她若是肉体凡胎,怎么会毫发无损!”
“平儿,说来为师惭愧,容容整日跟着我们剖尸抓药,她根本就做不来手感上佳的女红!”花老村长一语重击,想是曾经摸过她的女红。
本以为这下王清平该信了,可他只是看了自己的腰带一眼,说出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话。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今日站在这里的,站在我身边的,就是我王清平唯一的正妻。”他说着紧紧握住身边人的手,“我爱她,至死方休。”
新娘子闻言扭过头,好像在透过盖头打量他。
事实摆在眼前,苏故遥气得大骂,“王清平,你瞎了吗?还是被这妖女下了□□了?”
花老村长毕竟九十多岁的人了,最后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最后将目光转向王员外夫妇,估计那两夫妇还在懵逼中没回过神,就被老村长一声“哼”吓得一身冷汗。“王二,看看你养的这个不辨是非瞎了眼的好儿子!”
“我们於山村世世代代信奉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妖也该被感化了,可你心肠歹毒,你以为你和周胡氏撇清关系我们就信你信到底吗?到如今又来害我孙女,你到底是何居心?”花老村长说出了村民们压在心底四年都不敢说的话,然后又拿出掺了毒的雄黄粉,撒向了她。
苏幕眼疾手快的闪到一边,顺便把那个媒婆也拉到了安全区域。
等苏幕站定后,就看到王清平挡在她身前,七窍流血。
“清平,清平,王清平……”
她一把扯下红盖头,整个脸早已幻化成了山神的模样,直到王清平闭上双眼,她才面无表情的停止叫喊。
“苏幕遮,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蠢吗?谢谢你拆穿我。”她将目光投向巨大的山神像,得意又讽刺道:“证明了这个男人,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苏幕听不懂她什么意思,只听她继续道:“原来四年前那个人就是你,提着武器跑到我的洞府闹事,害得我法力大失,不得不又开始剥人皮来维持相貌,如此有损功德的事,至我如今还是个半妖半神。”
“呵!刚刚才看清楚,原来是把剑啊。”
“苏幕遮,你应该感到高兴,因为我会让整个於山村来给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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