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坏,还要踢我……”
覃淮芳看不见,任何行动都要依仗过人的听力,一击不中,他心中微微懊恼,毫不犹豫翻身逃窜,他必须离开这里,哪怕拼劲全力炸开地牢也好——
他承认自己喜欢萧黎风,但并不意味着,心甘情愿等着被上——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菊花故,二者皆可抛!
覃淮芳连滚带爬窜到石床边缘,一只脚刚沾上地面,另一只脚却被人狠狠握住。
萧黎风握着他的脚踝用力一拖,覃淮芳顿时被拽回原位。
萧黎风单手搂住覃淮芳的腰,用力一抬把他放在自己腿上,一手狠狠禁锢着覃淮芳的腰,另一只手掐着覃淮芳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
覃淮芳充满抗拒的唔了一声。
萧黎风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这里的味道令他沉迷,甚至食髓知味,犹如珍藏多年的女儿红,刚一打开盖子就能香飘十里,令人流连忘返。
另一只手在腰上不老实的乱摸,覃淮芳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整个人都是慌的,甚至可以说是恐惧!他头皮发麻,四肢发软,眼角都是热的。他像是蛇一样疯狂的在萧黎风腿上蠕动,两只手狠狠推对方的胸膛,但却纹丝不动。
萧黎风吻的很深,亲的很用力,似乎要把怀里的人狠狠嵌入自己的身体,他的舌尖在覃淮芳口腔中肆意翻搅,暧昧的铁锈味在两人舌尖蔓延,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
快被亲断气了,覃淮芳又气又恼,憋得眼冒金星。
这时候,萧黎风突然停止,覃淮芳以为得到解脱大口大口喘气,但他大错特错。
萧黎风凝视着连接两人嘴角的银色丝线,以及那双红彤彤湿漉漉的眼睛,顿时躁动的更加厉害。
从前,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向覃淮芳都是禁欲冰冷的,而现在——
哪怕对方没有任何动作,萧黎风都觉得被勾引了,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浓烈深刻——
突然,覃淮芳身子一僵,某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下面!!!
“我求你别再发疯了——”覃淮芳决定立刻缴械投降!
眼神儿不好,体力也不够,他一个一级残废怎么和战斗力爆棚的大魔王斗?!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惹你生气了,我也不逃跑了。”覃淮芳轻声,带着哄骗的味道:“你别这么对我——”
萧黎风果然没有了后续动作,他用手指摩挲着覃淮芳的唇角,似乎特别喜欢那里,一点一点的抚摸,仿佛对待一件锦绣珍宝。
而覃淮芳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BT了!
突然,萧黎风伸进去一根手指,抚摸着眼前像是贝壳一样雪白整齐的牙齿,随后伸的更深,按压那条软绵绵热乎乎的舌头,暴风骤雨似的左右搅动。
覃淮芳瞪大了眼睛,呜呜呜了几声,他真想狠狠咬断萧黎风这根胆大包天的手指头,但又不敢。
他怕把这货再惹急了——
那他就真的死翘翘了!
覃淮芳的无动于衷让萧黎风很满意,他抽回沾满口涎的手指,笑吟吟道:“真听话。”
覃淮芳顿时松了口气。
“但是,晚了——”
萧黎风突然握住抵在胸前的两只手腕,用力一拖便把人摁在石床上,覃淮芳心脏骤然紧缩,暗道一声,完了————
“萧黎风!你松开我!你混蛋!”
萧黎风冷笑一声,“就知道你刚才是骗我,同样的陷阱我会跳两次?”
说罢,他把膝盖顶住覃淮芳的肚子,一只手摁住覃淮芳乱动的手腕,另一只手胡乱扯开覃淮芳的腰封,一圈一圈紧紧缠绕住那双胡乱挣扎的手腕。
覃淮芳急的眼睛都红了,顿时破口大骂萧黎风禽兽,如果他现在站在地上一定气的跳起来!
冰山人设?狗P啊!他不要了!
关键时刻能保住菊花吗?!能让萧黎风痿掉吗?!能让他的 哔—— 是带密码解锁的吗?!
都不能啊啊啊啊——
萧黎风阴森森的笑,眯起勾魂夺魄的丹凤眼轻声道:“我是不是禽兽,你一会就知道了。”
“你凑不要脸!”覃淮芳双手被捆,扭着身子大骂。
“你不如一刀杀了我!”
萧黎风神色一厉,眸光利箭般射向覃淮芳:“这话我也曾对你说过,可你是如何对我的?”
“我也曾经希望你一刀杀了我——”
“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生不如死!”萧黎风捏着覃淮芳的下巴狠声:“你让我生不如死!”
覃淮芳粗声喘息,双眸怒火中烧,即便他什么也看不见。
可萧黎风却爱死了他这幅表情,明明已经濒临绝境,明明已经害怕的发抖——
竟然还装的无所畏惧,瞪着红彤彤的眼睛,像个困兽一般垂死挣扎。
一声轻笑,满足感几乎渗透萧黎风的骨头。
他低头凑近身下雪白的脖颈,细细密密的亲吻,每亲一下,他都能感受到身下人努力抑制的颤动。
“不如你哭给我看?”
萧黎风突然凑近覃淮芳的耳边,语气充满兴味——
“你哭,兴许我就饶了你?”
16"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人渣15" > 上一页 18 页,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刺啦——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
萧黎风恶狼一般双眼冒着凶光,脆弱的锦缎根本不堪一击,转瞬间就被粗鲁的扯开。
胸前凉飕飕的,覃淮芳大脑当机,脸颊顿时像充血了一般。
他拼命的挣扎,被捆的手臂不停的朝上砸,同时弯曲膝盖胡乱的向上顶。
“混蛋!变态!人渣——”
萧黎风轻蔑一笑,眼眸自上而下流连,语气嘲讽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说罢,低头狠狠啃咬在覃淮芳的胸口上。
“呜——”
覃淮芳痛的蜷缩身子,萧黎风的牙齿在他某点上很用力的咬,痛死了!
直到嘴里有了浓浓的血腥味,萧黎风才抬起头,嘴唇上染满艳丽的红色,仿佛抹了一层瑰丽妖娆的胭脂。
萧黎风伸出舌头沿着嘴唇舔了一圈,表情既性感又色气。
突然暗处传来一声惊呼,有东西被打翻在地——
萧黎风目光迅速变冷,语气不善道:“谁?!”
阴暗中走出一个紫色的影子,舒木涵双手捧着已经熄灭的竹灯,脸色发青,目光闪躲。
“尊主……”舒木涵紧紧低着头,努力掩饰自己脸上的震惊神色。
“舒木涵!”萧黎风脸声音阴凉,“谁允许你过来的——”
舒木涵!覃淮芳顿时觉得惊讶,这人不是失踪了吗?
还有,她喊萧黎风尊主?她是魔族的人!
如果是这样,紫云仙泽宫被灭一定跟她有直接的关系,或许根本就是舒木涵自导自演。想到这覃淮芳不禁头皮发麻,这个女人也太心狠手辣了!
“滚!”萧黎风声音狠厉。
舒木涵脸色发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咬了咬牙跪在地上:“尊主,我有要事禀报!”
“我让你滚没听见——”
这种被打扰的感觉实在太不爽了,但覃淮芳却暗爽,恨不得舒木涵在这待上一辈子。
舒木涵微微抬头,飞速瞥了一眼被压在石床上的覃淮芳——
此时他发丝凌乱,面颊潮红,上衣被拉扯至腰间,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突然,萧黎风一掌挥出去,舒木涵瞬间被打飞出去几米,趴在地上大口呕血。
萧黎风脸色发黑,冷声道:“要么死在这,要么立刻滚出去。”
舒木涵捂住胸口,脸色惨白,断断续续道:“尊主…落剑宗那边来了消息…聚灵峡谷的那帮道修准备进攻掐云山!”
萧黎风挑眉。
舒木涵急忙又说:“是沈沧澜起的头,他似乎知道了点什么……”
“沈沧澜…”萧黎风冷笑一声,“我本想留他一命,但是他自己找死。”
萧黎风慢悠悠起身,解开自己玄金色的外袍扔在覃淮芳头上。
他语气轻飘飘的, “等我灭了修真界的那些臭道士,再慢慢修理你。”
说罢,伸手扯开覃淮芳手腕上的腰封,大摇大摆离开地牢,临走前不忘锁紧了牢房大门。
舒木涵深深望了一眼衣衫凌乱的覃淮芳,眼中异色一闪而逝。
“眼睛不要了——”
舒木涵急忙低头:“尊主息怒,我看一看牢门有没有锁紧……”
萧黎风冷笑。
等两人走远,覃淮芳立刻从床上跳下来,把身上的那件衣服扔在地上使劲的踩。
“你个龟儿子——”
覃淮芳骂骂咧咧的一半天,最后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忧。
如果说直接被杀,他还可以接受,但是先奸后杀——
甚至可能是奸了不杀——
难以接受啊!
作为一个比钢管稍微弯一丢丢的男人,他必须想个办法解决目前的状况。
“要不我一头撞死得了?”覃淮芳突发奇想。
“喂!你刚才去哪里了!都不帮我!”覃淮芳那个气啊,为什么每次他有需要的时候系统总是失踪!
WTF???
覃淮芳目瞪口呆,“你玩我呢?”
覃淮芳:“你说实话,刚才一直看着了吧?”
覃淮芳:“你信不信我死给你看ヽ(`Д)?!”
覃淮芳抓狂:“我现在就去和猪脚搅基你信不信?我就问你信不信?!!”
覃淮芳: *&%¥#@!!
*
这监牢建在在地下,固若金汤,若是没有钥匙,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从萧黎风离开之后的两天,除了送饭的使者,再没有一个人进来过。
覃淮芳每天都在焦虑中度过,一是担心自己,万一哪天萧黎风来了兴致,地牢里来一发,那他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第二是萧黎风和舒木涵的对话,他们似乎要对付沈沧澜。
依照现在萧黎风的变.态指数,指定是要把沈沧澜给弄死啊……
覃淮芳急的火烧屁.股,在地牢中快步走来走去,恨不得自己是土行孙,遁进土里逃出去。
夜深人静,地牢中又有人来。
覃淮芳紧张的缩了缩脖子,不会又是萧禽.兽吧?
灰色身影穿过地牢长廊,幽幽停在牢门前。
覃淮芳捂住鼻子,哪里来的腐臭味??
“什么人?”覃淮芳屏住呼吸。
“好久不见。”灰衣人哑着嗓子,声音难听,像是鬼在哭嚎。
“是你——”覃淮芳惊讶,他记得这声音,当初就是他在拢星会要不是他,萧黎风也不会暴露身份!
他的声音太有辨识度,像猫爪子挠黑板,既难听又刺耳。
“你想不想出去?”灰衣人突然问。
覃淮芳皱眉:“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问想不想出去?”
当然想出去,覃淮芳心想。
但是,这人真的可信吗?
“我想出去又怎样?不想出去又怎样?”覃淮芳冷着脸,语气淡漠。
“你如果想出去,我可以帮你。你若不想出去,我现在就走。”
覃淮芳心中一动,面上却不改分毫:“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
“我与萧黎风有深仇大恨,不然当初在拢星会我不会揭穿他。”
“可你现在却身在魔族。”
灰衣人苦笑:“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或许我留在这,为的就是今天。”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寂静的夜,萧黎风突然从梦中惊醒。
他大口喘着气,用力扯了扯睡衣领口,那里已经被汗水浸湿。他烦躁的下床,穿上拖鞋,慢悠悠的走进浴室冲澡。
已经连续很多天了,他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
梦中,他穿着古人的衣服,跪在悬崖边哭的撕心裂肺,而悬崖下似乎有个白色身影不断下坠,最后消失不见。
那种痛苦,绝望,万念俱灰的非常真实,以至于每次他惊醒时,眼眶都是湿润的。
他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
因为那个落下去的影子吗?
那么,他是谁?
冲过澡,萧黎风用干毛巾用力揉搓头发,抬眼看表,凌晨一点半。
第二天一大早,萧黎风的手机就开始想个不停,昨天他失眠到很晚,好不容易睡着又被这个电话吵醒。
“喂!”萧黎风语气不怎么好。
“嘿哥们儿,还睡呢?”沈皓又贱又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有p快放,没事我挂了!”
“哎哎哎!你这么着急干嘛,昨天让妖精榨干——”
沈皓又开始说些不着四六的话,昨天晚上他朋友酒吧开业,沈皓搂着七八个狐狸精嗨了整宿,可以说是脑瓜仁已经被黄水泡过了,萧黎风隔着手机都能闻见他身上的那股浪味。
“煞笔……”萧黎风低声骂了一句,直接挂了电话。
没过几秒种,电话有打过来了——
“我草拟大爷的,你有完吗?!”
“我真有事!”沈皓嚎了一声,“今天是六一,你和我去游乐场呗?”
“我就草了……”萧黎风低吼一声,“你他妈几岁了,智障啊你!”
说完萧黎风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智障沈皓:……
半个小时后,公寓大门开始咣咣咣的响——
萧黎风噌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直挺挺的下床,从房间拿出一根高尔夫球杆急三火四的去开门。
“风啊,我是真有急事——”
沈皓还没说完,一根高尔夫球杆直接砸在他脑瓜子上,他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了。
萧黎风拖着他的腿,把他扔进卫生间,之后慢悠悠的回卧室继续补觉。
这一觉安稳了,直接睡到上午11点。同时沈皓也开始在洗手间里嚎,哭的像鬼一样。
“你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