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情深一妖斩完本[穿越耽美]—— BY:万兵无敌
万兵无敌  发于:2018年10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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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天凤和赵贤也慢悠悠直往东穿过西陵往中陵,往东北方向是明州,东南方向是凉州,马腾飞杀了凉州首府,自己又占山为王,赵贤两年前从京城领命,就是到了中陵以后?2" 花海情深一妖斩11" > 上一页          14 页, 璞缓蟠湃寺硗戏较蚶垂ゴ蚵硖诜伞?br /> 踏入中陵地界,姬天凤就看见远远的道路上一行人跪地迎接,为首者身穿的官服,头戴官帽,弓腰弯背,后面以此错开,紧跟着两人一排,三人一排,四人一排,到最后十几人一排,大概有三四百人!
姬天凤皱皱眉,看着赵贤说:“你弄这些做什么?我们一路上轻轻快快的多好。”
赵贤看了看在怀里的姬天凤,蹭了蹭他的鼻子笑着说:“凤儿误会我了,我并没有提前通知,也没有弄这些,我们来这里之前,大概皇兄的圣旨就到了。” 说完之后,抬着头看向前方,眼中带着凶狠与憎恶,姬天凤个头比他矮一些,所以此时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觉得很烦躁。
赵贤看着他皱着的眉眼,温声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依圣旨而行就可以了。”说完抱着姬天凤下马,两个人肩并肩的走过来,赵贤还未走近,就听那为首之人恭敬地喊道:“微臣张谭恭迎睿王爷,定国王爷。”说完之后,后面一行人像排练过一样,也是恭恭敬敬地俯首这样说。
赵贤扶着张谭起身说:“有劳首府。”
张谭跟其身后,拱腰施礼,连带着满满地笑说:“两位王爷一路舟车劳顿,微臣略备酒水点心,还请王爷歇息再走。”
赵贤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只见那凉亭已经被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里面十几个美女,环肥燕瘦的各有,看起来有准备跳舞的,抚琴的,歌唱的,桌上放着茶酒,地上铺的红毯,配着周围的花红叶绿,实在是美!会享受的典范啊!这一翻情景,看来花费了不少精力,足见此城首府的用心良苦。
赵贤瞥了一眼,一女子脚上破布鞋因衣裳掩盖不住,漏在外边,外衣之下似乎没有中衬衫,更不说内衬衫,无奈地叹口气。
姬天凤看着情景,咬着牙对赵贤说:“首府大人对你可真是好。”说道“好”字,恨不牙痒痒。
赵贤看着他一副难得吃醋的模样,眨眨眼调笑道说:“你焉知不是为了你准备的?”
姬天凤冷哼一声,看着那首府也没有好脸色,径直往前走去,赵贤连忙跟上,又对着张谭温和地说:“首府一番好意,本王心领了,只是此次来中陵是为借兵平乱而来,首府大人以后切勿再做这些安排。”
张谭脸上冒着汗,以为自己安排的不好,非常紧张,连忙跟在身后,哎,这回去之后还需要再多和下面的客卿和师爷们聚聚,一定要伺候好了这烫手的山芋。
不消说,这住宿的地方,自然也是这中陵最好的!只是这睿王爷被自家夫人给关在了门外边,怎么敲,门都不开。
赵贤只得说:“凤儿,那我去其他房间睡了。”可脚步声还没有他出去三步,门吱呀地一声开了,赵贤从门后转过身,紧紧地抱着姬天凤说:“凤儿,别恼了,那首府也是敬畏皇家权势,怕一不小心得罪我乌纱不保,我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也只想着你。”
赵贤看他不再抵抗,双手把他的身体转过来,看到一张满是泪水的脸,纳罕担忧地问:“怎么哭成这样?”一边说,一边温柔地给他擦泪 。
姬天凤往赵贤的怀里挤了挤,紧紧地抱住他说:“我也不知为何,来到中陵之后,总觉得心绪沸腾,胆战心惊,总想落泪,那日在他们迎接我们的地方,往东有一座大山,山上全部是紫色莹莹的石头,照的整个山都闪亮闪亮的,我想场景如此诡异,为何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想来只有我一人能看到,我以前果然是害死了很多人,对吗?因为我是最凶煞之人,刘振死了之后,那些丧石认我为主了吗?”
赵贤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里,抱着姬天凤的手都有些发抖,他低头蹭着他的脸颊柔和地说:“没事了,那都过去了,借了兵,我们就远离此地,不要担心,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姬天凤在他怀里点点头。
已经好久都没有噩梦了,这天晚上,姬天凤躺下之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好多水,人们连呼喊都不能,尸体就像鱼的白肚皮一样顺着湍流的大水往下,接着一个声音传来:“凤儿,你行此等毒计,以后何以心安。”
姬天凤惨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幸好,幸好是梦。赵贤胳膊环着他轻声说:“凤儿,无事了,不用担心,很快,我保证很快事情就会过去了。”
姬天凤看着赵贤,双手攀着他,眼中泪水不断说:“我这样一个记忆残缺的人,你一定不要离开我,要不然我怎么活下去?我越来越开始害怕,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一定不要离开我。”
说着流着泪,热烈地亲吻赵贤,全身全心都交给他,疯狂而无所保留。
你终于离不开我了吗?你可知我......
第55章 饥荒遍野是凉州,黄粱一梦梦将醒
姬天凤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很高了,赵贤推开门,端着饭菜放进来,看他醒来笑着说:“一定饿了吧。”
姬天凤点点头,下床到桌前喝了杯茶,真舒服,他看着碗里小山一样的菜,叹口气,今天又要吃这么多吗?抬起头刚想抱怨,突然发现赵贤的侧鬓有一缕白发, 他站起来,凑在上去,握在手里说:“你才二十五岁,怎么会生出白发?”
赵贤强自镇定,终究有些慌,眼神躲躲闪闪地说:“无大碍,我自小白头,也就是这样了。”
姬天凤不相信地瞅了瞅他说:“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
赵贤安慰着他说:“以前的时候用墨石染过,你自然瞧不出来,赶紧吃饭吧,吃完了我们还要去见首府点兵去凉州。”
姬天凤觉得不对劲,赵贤最近怎么总是躲躲闪闪,而且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还听到他一直咳嗽,虽然尽量压的很低,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边吃着饭,一边心里想着应该找郎中给他看看。
第二天赵贤就拿着一大包的药对姬天凤笑着说:“今日去瞧了郎中,说我气血不足,所以才生这些白发,拿了好多药给熬着吃,可要苦了我,凤儿可要给我备些蜜饯才好。”
姬天凤听他这么说,放心不少,温柔地看着他说:“良药苦口,只要能治好病,我陪着你喝。”赵贤听他这样说,心中觉得温暖感动,伸手拦着他入自己的怀里,闻着他头发玫瑰花露的香味,亲了亲,感叹道:“凤儿,我真想与你就这样一生一世,永远不分开。”
姬天凤抬起头,浅浅地吻了吻:“我们当然会一生一世,永远不分开。”
赵贤看着他的眉目如画,俊朗犹如天人下凡,一双明眸看着自己满满地痴恋,信任和爱慕,低着头把他抱在怀里,轻声说:“我爱你啊,从来都是,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凤儿,你也这样好不好,就算从前不是,以后也是,哪怕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就背着我的骨灰云游四海,只要你活着一天就爱我一天,好不好?”
姬天凤在他怀里点点头,赵贤落下感动的泪水。
两个人吃过饭来到见到首府统领周旋,这周旋也是人高马大,可能常年带兵的缘故,脸上显得有些横肉凶相,看到他们二人,施了军礼请安,眼中恭敬,但是似乎不太友善。不知道是不是姬天凤的错觉,这人似乎对他们的到来很不高兴,但是碍于君臣之礼,不能表达,但看着又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刚开口又停住了,赵贤也不着急,就坐着,那人又开口,又停住,如此五六次,姬天凤忍不住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藏藏掖掖的,话都说不完整!有什么只管说,我替你做主!”
周旋突然双腿跪下来说:“求王爷少带些兵去凉州,三年前忠烈王爷从京陵平乱而来,征兵五万,又征收粮草万担,后来陵山大水下山,淹死十万山下城中的百姓,这两年又因天旱瘟疫之害,死伤无数,城中壮年男丁已经所剩不多,恳求王爷怜悯体恤。”说完头砰砰砰地磕的额前血肉模糊,血顺着印堂和眼睛流下来。
姬天凤怒道:“既然城中如此,首府为何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什么?!”
那大个儿又俯地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那日所有的穿着都是大伙最体面的衣裳,那些女子穿的衣服都是借的,外衣之下都是粗衣麻布,城中很多男女老少赤脚而行。”
赵贤厉声开口道:“为何不上呈奏章于朝廷?”
周旋犹犹豫豫,吞吐道:“首府大人曾写过好几道奏折,不知为何,总是没有回音,近几日京陵皇上下旨意让迎接两位王爷,说是......”
赵贤看着他,拿着桌边的茶喝一口,停了停说:“我不怪你,你只管说。”
那周旋停停顿顿,还是不说,看着姬天凤,眼中躲躲闪闪,姬天凤一眼明了,侧过脸对赵贤说:“你刚吃过药嘴里苦涩,我去拿些蜜饯。”
赵贤温和地看着他说:“你不要走太远,我一会儿去找你。”
赵贤看着姬天凤离开后冷冷地开口:“说吧,皇兄有什么安排。”
周旋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赵贤,施大礼道:“皇上说,只要你看了信,中陵必定有救。”
赵贤拆开信看了看说:“你起来说话,此次我带去凉州的人,不仅不会有任何损伤,而且还会给你带来福音。”
周旋猛地磕头道:“谢睿王殿下。”
姬天凤当然知道赵贤那是委婉地只开他,顺着首府衙门往外走,满眼看去,百姓果然都穿的破烂粗布,沿路乞儿也很多,怎会这样? 一路回到住的地方,心情非常沉重,抬头看到陵山高耸入定,山上紫光闪耀,刺的姬天风两眼疼痛流泪,正在难受的时候,有人用手温柔覆在的眼上,他听见赵贤轻声说:“凤儿,不要看。” 说完,抱着他一路走回房中。
姬天凤再也忍不住抱着赵贤哭泣地说:“我害怕,我好害怕,赵贤,我会不会有一天变成怪物,四处找人的眼珠吃?”
赵贤按着他的肩膀问:“凤儿,如果你害怕,就抱着我,即便哪一天我死了,你就抱着我的棺木,和我生同寝,死同穴,好吗?”
姬天凤啜泣地点点头。
赵贤在他额头上安慰着他亲了亲,然后领着他带着兵马往凉州出发,这一路上赵贤似乎特别眷恋着姬天凤,当然,以前也是,现在赵贤成了一种真实的寸步不离,无论做什么都带着姬天凤,甚至姬天凤出恭,或者洗漱,或者洗澡换衣,赵贤一眼眼的看着,好像努力地记着他的每一个笑和动作。
姬天凤笑着问他:“我有这么好看?能天天看着不腻?”
赵贤一片深情中亲吻着他,每天夜里疯狂地占有,似乎用尽自己的生命去爱他。
这一日清晨起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赵贤,披着外衣走出来寻找,四处看了看,都没有,然后在水井的旁边看到了正在洗漱的赵贤,拍了拍的肩膀说:“你怎么起怎么早?”
赵贤却并不转身,只是肩膀一耸一耸,姬天凤转过他的身体,看到他满脸的泪水,奇怪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大早上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赵贤看着他痛楚地说道:“凤儿,我突然后悔了。”
姬天凤纳罕道:“你后悔什么?”
赵贤流着泪说:“我后悔我不该如此任性,从前玩弄计谋人心,杀亲害命,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愧疚后悔,生命是多么珍贵,而能和所爱的人在太平盛世生活是多么幸运。凤儿,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何事,不要再大开杀戒。”
姬天凤听着赵贤的话觉得他前言不搭后语,觉得可能最近逼近凉州,他太操劳了,就拍着他的后背温柔地说:“我们恩爱快乐,你也知我胆小善良,如何能大开杀戒?”
赵贤站起身,看着姬天凤,拥抱在怀里,哽咽地说:“如果早知道人生能如此欢喜,我应该早早出来和你一起闯荡江湖,可生在那金墙铁壁的宫殿里,睁开眼闭上眼都是阴谋算计,我竟然以为尔虞我诈中能盛开真爱之花,还好,凤儿,还好你最后爱上我和我共度三年。”
姬天凤越听越稀奇:一直以来赵贤和他在一起,总是温柔体贴,笑意晏晏,今日怎么这样多愁善感?难不成有什么变故?
姬天凤正想再问问,赵贤却抱着他进房,又是两秒光光,噗噗腾腾小半晌,再一次姬天凤确认,这赵贤真的是龙的儿子!
赵贤领着三万的人马,很快倒了凉州境内,按理说马腾飞落草为寇在此打家劫舍,这里肯定鸡犬不宁,可是进城之后,百姓安居乐业,街上商铺满目琳琅,车水马龙,一切井然有序。
姬天凤看着赵贤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马腾飞不是在此作乱吗?”
赵贤看了看他说:“凤儿,记得以前你曾和我说过这米酒最好的地方就是凉州,蜜香浓郁,入口香醇,甜而不腻,今日来到这凉州,一定要亲口尝一尝!”
姬天凤看着他顾左右而言其他,心中更加疑惑,这几日赵贤一直吃药,怕他苦,他悄悄地往药理放了好多糖,可赵贤身体似乎一天比一天弱,有时候他和赵贤正说这话,倒杯茶,转过脸,赵贤就睡着了;喊也很难喊醒,昨天晚上的时候,又是这样,姬天凤枕着他的胸膛睡觉,枕着枕着竟然发现他没有心跳,吓得魂飞魄散从床上跳起来大喊大叫,看着赵贤缓缓地睁开眼,才发觉惊吓的一头汗,加之最近他又总说一些死呀活呀的话,姬天凤心里越来越没底,看着赵贤也越来越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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