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一整个位面完本[系统]—— BY:一蔻一池
一蔻一池  发于:2018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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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发起人是班长宁樑,这家酒店是他家的产业,是国内一线的餐饮品牌。
宁樑眼中的展放是有些高傲的。
当然对方也有高傲的资本,学习出众,家世出众,为人正派,只是对人有些冷淡,同学三年与他打交道并不多。
他没想到展放竟然真得会来,因而十分惊喜。
他热情地招呼展放进屋,将他安排在自己的一侧,另一边挨着的是赵茗漪。
“咱们班的金童玉女又凑齐了。”他知道赵茗漪对展放有意思,展放对赵茗漪也还可以,便调笑了一句。
赵茗漪笑骂他一句,对上展放的视线羞红了脸。
有女生在,男生们稍稍有些矜持,待到酒菜上桌,喝得红彤彤的大男孩们说话便开始往黄色上面引。
女生们喝着饮料,脸颊却也红彤彤的。
众人嬉笑怒骂,吃吃喝喝,酒过一巡之后,直接调到适合唱K的旋转彩灯,在大幕液晶屏前拿着麦鬼哭狼嚎。
展放头一次接触这种娱乐设备,觉得挺新鲜。
可惜他不会唱歌,也没听过这种现代歌曲,在众人起哄时,推辞不过,他提出表演一套拳法。
展放吸一口气,刚要起势,就见灯光一晃,换成了从上方打到下方的束光。
切换灯光按钮那站着的正是宁樑,见展放看过来,朝他微微一笑。
展放出拳,一招一式都极有章法,其他人都看呆了。
他本就样貌出众,又身高腿长,宜静宜动。
在灯光下,黑发少年介于少年与成年之间,有青春的朝气又初具男性力量之美。
他表演的又是展示力量的拳法,黑色T恤下双臂有力伸展,简单的运动裤又将这种青涩的力量突显出十二分的潇洒灵动。
“哇——!好帅!”
赵茗漪耳边此起彼伏的女孩尖叫声。
不仅仅是女生,这个年龄的男生本就热血冲动,对于这种彰显男性魅力的武术无不心潮澎湃。
“绝了!靠!展放这练了不少年吧?!”
“我去!他有腹肌!!看那个轮廓!”
……
赵茗漪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展放平坦的小腹处。
随着对方的动作,那里的轮廓确实依稀可见……
她的耳根都红了。
展放没有演示一整套,大概表演了几招好看的招式就收势停下。
“好帅啊!”
“展放!!”
“展放!!”
尖叫声、鼓掌声、还有男孩的口哨声、酒瓶敲桌子的声音糅合在一起,像是一股气浪要把包厢炸裂。
展放面上平静,眼睛却略显得意地睨起,像是草原中未曾成年就捕获到猎物的野豹。
高傲的又带有野性的。
“怪不得你喜欢展放哦,”赵茗漪旁边的女孩捧着腮在她耳边小声道:“我这个有男票的人都要爱上他了,天呐……为什么我男票不会打拳。”
这一晚玩得十分尽兴,男生们互相勾肩搭背往回走,走到大厅时,正碰上一伙人从楼上下来。
下来这一伙人与他们差不多年纪,只有十几个人,头发弄得五颜六色,肤色有黑有白。
“陈哥,你这哪来的钱包?怎么看款式是女式的?不会是抢的吧?”
其中一人大惊小怪地咋呼道。
被他称呼陈哥的黄毛拿钱包敲了他脑门一下,敷衍道:“你哪那么多废话!怎么你陈哥就非得抢?就不会有哪个富婆献爱心了?”
那人嘻嘻贼笑,“富婆?不会是看上我陈哥了吧?”
然后他又挨了几下揍。
展放路过时,下意识瞅了一眼,觉得正在付账的黄毛和他手中的钱包,都有些眼熟。
“展放,你怎么走?”
现在已经很晚了,接近十二点钟,夜风吹乱了赵茗漪的头发,她撩起乱发掖在耳边,眼睛闪亮地盯着展放。
展放勾唇笑笑,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有人来接。”
赵茗漪失望地“哦”了一声,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上了辆车,转瞬就不见踪影。
她没好气地跺了跺脚,也上车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 啾咪~啾咪↖(^ω^)↗
☆、迷失(五)

高考完毕就像一个信号, 之前未曾见过的朋友、发小,一个一个蹦了出来。
约他出来玩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他们请他去的地方大同小异, 都是各种会所, 喝酒抽烟、休闲娱乐全部包含, 不需要转战其他地方。
对此,展择仁的态度是乐见其成, 为展放提供了充足的资金, 还嘱咐他好好玩,玩得尽兴。
吴蕴也没有反对,用那种有些难以捉摸的笑意看着父子两人。
这一段时间, 是展放过得最为轻松的时间。
父母关系和谐, 家中没有争吵,金钱方面充足随意挥霍。
若是没有阿尔法的敦促, 他都要沉迷于纸醉金迷之中乐不思蜀了。
接连玩了几晚,饶是展放都觉得吃不消了。
别人晚上玩,白天休息,便是每天晚上连轴转也没问题,但是他却不行。
他白天还要在阿尔法老师的教导下学习呢。
展放好好在家呆了几天, 阿贵要找他玩都被他拒绝了。
这几天吴蕴天天在家,她似乎是更年期过去了一样, 对着展放不再动不动发脾气,空闲时还会给他做几顿家常饭菜。
展择仁在家的频率比之前也高了不少,虽然他回家也是在书房呆着。
这天,展放伏在书桌上, 对着阿尔法给他出的试题绞尽脑汁地枯想,有人在外面敲门,打断了他的思路。
现在他做的题目是包含化学、物理、数学三门科目的题目,好多题出的极为刁钻,三门科目的知识点糅合在一起,极费脑子。
被打断了思路也没办法,展放扔下笔,仰面倚在真皮座椅上,说:“进来吧。”
“阿放!”
进来的阿贵兴奋地满面红光,“分数出来了!你有没有查过?你考了多少你知道吗?”
展放还没有反应过来,阿贵就嘚嘚嘚地跟他全说了。
“720分!你考了720分呢!你是省状元你知道吗!”
阿贵高兴得好像是他自己考了个好成绩。
展放皱起眉头,“被扣了30分?”
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阿贵将手机举到他面前。
“你只有语文和英语没有满分!语文嘛,作文拿满分很困难,你总共被扣了26分。英语被扣了4分。”
听说自己是省状元,虽然展放心里也乐滋滋的,但是还是对语文被扣这么多分数感到耿耿于怀。
“语文怎么会被扣这么多……”
阿贵与他一起对语文答案,对到最后一题,展放没好气地将笔撇到桌子上。
“这些题我都做对了!都是作文被扣的分数!”
“好可惜……”阿贵惋惜不已,可是作文这个东西随机发挥的水平太重要了,有时候他拿到作文题目,大脑一片空白,一句话都写不出来,简直是噩梦。
阿贵考试正常发挥,只比展放少一百多分,也算不错了。
查到成绩,接下来就是填报志愿。
展择仁的意思是想让展放报首都的大学,可是展放考虑到自己的处境,用不想离家太远这个理由拒绝了,报了本市最好的大学,J大。
填报志愿之后,紧接着是展放的生日。
18岁生日,意味着展放成年了。
成年就代表着,他作为展家一员,将继承展老爷子赠送给他的股份,成为展氏集团其中一位股东。
吴蕴提前就准备好起展放的生日宴。
到7月23号这天,展家的半山别墅迎来诸多宾客。
其中多半是展氏的股东和合作伙伴,另有一些是展择仁与吴蕴的好友,再有就是展放的同学和朋友。
同学中,展放只邀请了宁樑和赵茗漪两人。
一是他们俩一直与展放保持着联系,再就是宁家与赵家都与展氏有过生意往来。
并非是他势利,这场宴会,说是他的生日宴,实质上更是展家的宴会。
这种家族性质的极为正式的宴会会控制到场的人数,若非关系极为亲近之人根本不在邀请之列。
宴会结束之后,展放还在一处会所包了场,邀请所有的同学和朋友玩乐。
虽然展放是寿星,但是实际上宴会的主人却不是他。
在展择仁带着他与一连串叔叔伯伯打过招呼之后,他便被放开,去招呼与自己同辈的客人。
他们这些年轻人在花园的小厅齐聚。
简略寒暄之后,三三两两端着酒杯凑在一起闲聊。
听说展放订了一处位置,等宴会散了之后,他们一行转战那处,有人突然凑到展放耳边,跟他推荐他新发现的一个地方。
“那里非常安静,而且有那种服务。”
话间语气暧昧,挤眉弄眼,那种服务显然意有所指。
说话的叫齐欢,他家是展氏小股东,今天被他爸带着来这里,与展放算是刚刚认识。
他很会说话,总能扯出点展放感兴趣的新鲜事,因而不过一会儿就与展放熟悉了。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男孩就不知不觉聚过来了。
展放也被勾起好奇心。
齐欢做了个模仿的动作,有几人就“切”了声,“还以为是什么呢……”,随即不感兴趣地回到原处。
见展放似乎没有明白,齐欢的嘴巴凑到展放耳边,悄声说了一句。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展放抬眼,与齐欢相视,对方褐黑色的眼睛有种隐秘的热切。
“好啊,到时咱们一起。”他勾起唇角笑着应下。
赵茗漪这时候插到两人中间,“去哪?”
她漂亮的眼睛在展放与齐欢之间狐疑地打量。
“这可不能告诉你。”齐欢勾着展放的脖子,笑得猥琐,“女孩子家家的别这么好打听。”
赵茗漪白了他一眼,“我才懒得打听你呢!”
说完,直接拉着展放到角落里说话。
“那个齐欢名声很差的。”她悄悄告诉展放,“什么恶心做什么,展放,你可别跟他走得太近。”
赵茗漪略带担忧地看着展放,她没想到展放对同龄圈子里的事知道得这么少。
“展伯父以前就没有叮嘱过你吗?哪些人不能一起玩。”
展放垂下眼睛,“他忙呢,怎么会记得这种小事。”
赵茗漪想到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展家私生子。
听说,那个私生子非常得展伯父的意,里面怕是少不了多少恶心事。
她心里为展放不平。
她凑近了为展放一一科普。
她从家中父母或者别的渠道听来的传闻,基本就能分辨出,哪些人有上进心,哪些是二世祖,哪些败家子不说,还是蛀虫一般的存在,不仅仅自己不学好,还拖着别人下水。
这里,她着重点名了齐欢。
展放听得出来,赵茗漪担心他,不希望自己与齐欢这样的人搅和在一起。
展放瞥了眼在不远处与其他说说笑笑的齐欢,认真地对赵茗漪道了声谢。
宴会散场在下午四点多,展放跟展择仁报备一声,就与他的朋友们一起坐车来到他包下的场子。
展放的同学也陆陆续续到场,所有人分成两伙,泾渭分明。
一伙是展放的普通同学们,一伙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各玩各的,倒是分外和谐。
展放的同学多半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再加上旁边有另一伙一看就与自己不同世界的人在,有一点点拘束,不到10点就相继离开。
展放送完人去了下洗手间,出来时,齐欢正等在外面。
他递给展放一支烟,见展放衔嘴里,又殷勤地为他点上。
两人吞云吐雾一会儿,齐欢透过烟雾迷离的眼神盯着展放,笑道:“怎么样,走不走?今晚哥们可给你准备了一条龙服务,你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展放又吸了一口,辛辣的烟草味被他吸入肺部,有种微微的刺激感。
“走吧。”他扔掉烟蒂,用脚踩灭。
齐欢高兴不已,搭着展放的肩膀,两人悄悄出了这个会所,来到另一处会所。
从外面看,这家会所规模还不如展放包场的那家,只是一进去,就能立刻觉出不同来。
这一家,无论是设计还是装潢更具私密性。
包厢的隔音做的非常好,走在走廊上非常安静。
“往里去有处舞厅,先去热热身。”
齐欢跟身边的服务人员出示了他的会员卡,然后揽着展放的肩膀,吊儿郎当地朝前走去。
一进舞厅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简直能够将人点燃。
韵律的鼓点密集地砸在展放心头,他的心脏控制不住地与鼓点一同剧烈鼓动。
两人来到吧台,齐欢递给展放一杯酒。
透明的矮脚杯里面装着小半杯澄黄的液体,见展放打量,齐欢凑到他耳边大声道:“果酒!有一点度数!怎地,你怕了?”
展放笑笑,“不怕。”
他一饮而尽。
他是真的不怕。
他的五脏六腑经过剧毒的初步祭炼,区区酒精或者毒物,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倒是想知道,这个齐欢到底要做什么。
他这表现,倒是十足一副怕被人看轻的愣头青模样,齐欢也饮尽酒液,笑得意味深长。
两人喝了一会儿,齐欢拉着他进了舞池。
舞池中央有脱衣舞郎热舞,性感的肌肉块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油光,他们穿着清凉,翘起翘臀或者挺起壮硕的胸肌。
舞台下的人伸出手,去抚摸他们身体,他们露出骚/媚的表情。
被酒精以及视觉所见的香艳场面所激,展放感觉身体里全是火热的温度,他舞动身体,想将这些热度发散出来。
齐欢一直在他身边,眼神总是不经意地掠过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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