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断腿的他靠脸重生完本[年下甜爽]—— by:半重瓣
半重瓣  发于:2018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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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意握紧了浮菮的腰,将他的肚脐贴近自己的小腹,空闲的左手则蜿蜒着向峡谷深处探去,到达尽头之前,那手被叫停了。
“你想上我?”浮菮抬起头,情绪不明地问道。
洛意低低笑了声,说:“你不想?”
“我确实想上你。”浮菮无所谓的回答了。在“上”字出口之际,2 当前是第: 4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他推开洛意,整了整自己的衣裳。
“可惜没有被上的兴趣。”浮菮的唇微微扬了扬,有些嘲讽的意味。洛意见此也笑了。
“我不碰你,你走吧。”洛意绕过浮菮,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只要不跟程总,你去哪儿都没关系。证件、钱,我都给你。”
“这么好心?”
“毕竟上过一场,我从不吝啬嫖费。”
“哈,有意思。”浮菮走了几步,坐在了洛意大腿上,“其实你干得我还不错,只可惜我还是喜欢看别人哭。”
浮菮笑了笑,探下身吻了吻洛意的喉结。
“钱多备点,我没闲心去赚。”
“知道了。”
浮菮起身,看了洛意一眼,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房间。他走得十分干净利落,大腿在灯光下隐隐有光华流转,而抬脚的弧度也动人不已。
洛意看着他走出房间后,缓缓闭上了眼。慢慢的,一声叹息从心脏处涌出了口,隐隐约约有些寡淡地散在了灯光里。
·
浮菮坐在客厅,无所事事。他的手里夹着个信封,是刚刚张妈递给他的。他漫不经心地拆开了,里面是身份证、护照、车钥匙以及一张黑色银/行/卡。
他摩挲了下卡片,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温柔而热切。
外面的天色黑透了,浮菮走出门的时候,险些撞上了停在别墅门口前的那辆越野。他掏出车钥匙,轻轻一摁,车亮了。
浮菮打开车门进去,在车灯的照耀下,衣服、食物、手机、电脑、现金等一一摆放得规规矩矩。他笑了笑,打开车用地图看了看后,便一脚蹬油门,驾驶离去。
蓝色别墅在他身后淡去,大海与沙砾也以相同的姿态被遗忘。他开着这辆陌生的车,一往无前。
·
翌日。
程封起了床,昨夜的梦里又出现了那个男人。他大张着腿,浑身被灌满了红酒,昳丽的晕红像极了红灯区的女人。可惜春梦不长,程封刚靠近一点,那梦就碎了。
醒来的程封下身高高举起,他有些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在用水和用手之间迟疑。阳光照了进来,恰好照在了他的手上。在那一瞬间,他做出了决定。
毕竟是白日,宣淫总需带个面具。他裹紧被子,确保自己的腿都被掩盖后,右手出动了。
他回忆着浮菮的身体,想象自己的手便是浮菮的泉眼。他的骄傲正在泉眼里猛烈碰击着,像在撞一口唇。浮菮的唇很美很红,比酒醉人。程封总觉得他过往情人的唇及不上浮菮的半分。想到这里,程封更热了,动作也更快。
他不否认自己爱的只是浮菮的皮相,那样一个躯体,无论搁的是何灵魂,他都要。况且这个灵魂的主人还有点意思,两者相加,让他不得不沦陷。
搞完了,一身汗。程封走进浴室,有些欲求不满。手毕竟是手,超脱不了客观世界的限制。他有些颓丧地打开花洒冲了个澡。
时间移到早餐之时,程封又只看到了洛意,这次他有些生气了。前一刻的欲求不满与此时的情景融合,令他皮笑肉不笑地开了口:“怎么?浮菮起不来床?被/干/得下不来了?”
洛意冷冷地望了过去,没回答。
“哈哈,我还不能说啦。淫/娃/荡/妇都比不上他的风骚吧。你做得爽不爽?”
“程少何时这么关心我的体验了?是想亲身上阵?”
“呵。”程封哼了一声,想起了洛意对浮菮的维护,有些烦躁。
“可惜他走了,程少想入阵也找不到阵地了。”
“什么?”程封愣了,不敢置信,“他走了?怎么可能?你送他走的?”
洛意咧嘴笑了,说:“不,他拿了我的钱、卡、证件,开着我的车走了。他是个贼。”
“怎么可能?”程封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跟儿撕拉一声,十分刺耳,“是你把他送走了吧,然后编个理由骗我?”
“程少,你有什么理由值得我骗你。浮菮是我的情人,我的玩意儿,我怎么处置打理,都是我的事。你未免想太多,也管得太宽。”
“玩意儿?”程封将叉子扔在桌上,有些冷地笑了,“既然是玩意儿,那就送我玩玩吧。”
洛意吃完早餐,施施然站了起来。“程少的玩意儿多,我的却少。这一个,恕我无法割爱了。”说完后就拉开椅子往外走去。
程封想走过去拦住他,却皱着眉停下了。他坐了下来,开始吃眼前的早餐。早餐的味道不可口,他冷着脸让张妈重做了一次。
洛意走出门,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金色的光照在云与海之间,模糊了天地的界限。隐隐约约间,他仿佛看见了一抹人影,正躺在沙砾上等海水涌来。
第12章 海岸情人12
浮菮熄了火,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他打开车门跨步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夜色在他眼前缠绵,月亮微茫得仿若丝线。在他目光的远处,已经见不到大海的踪迹了。
“总算是离开了吧。”浮菮有些自嘲地说了句话,神情在烟雾下十分模糊。香烟在黑暗里燃烧着,烟熏缭绕,辗转反侧。
就在这个空当,他身后的车追了上来。是王助和几个陌生人。
车灯由远及近,十分晃眼,浮菮下意识用手去挡。不过几瞬,他的车便被围住了。
王助摇下车窗,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程总有请,浮先生跟我们走吧。”
浮菮有点怔愣,没过几瞬却又恍然大悟似的笑了。笑容被车灯晃得有些苍白,还带着点微茫的余韵。他站在原处,只顾着手里的烟,以及头顶看不见的月亮。
“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不知道李白吸不吸烟?”浮菮在心里跳跃似的想念李白,烟头星星点点,灰烬唏嘘散落,在某个瞬间,李白成了洛意,月亮成了洛意的红脸蛋。
烟燃尽了,浮菮侧首看了过去,微笑着道了句:“走吧。”
王助在那瞬间怔愣住了,好片刻才回神。
·
另一栋别墅,是带着点灰色调的柔和浅色。水泥圆形茶几摆在正中央,靠近地毯的一圈缀以金色。灰蓝沙发上搭着白色毛毯,浮菮盖起来刚刚好。
他有些疲倦地坐着,冷清清地看着整个房间,对程嘉白的心思也淡了许多。那是个迷人的人,可惜他无福消受。
第二天程嘉白来了。他看着窝在沙发里的浮菮,神色淡漠。他走过去摸了摸浮菮的脸,眼神幽深了起来。
浮菮的脸有些冰凉,和雕塑的手感差不多。程嘉白垂下眼帘,将浮菮抱去了床。床很大很软,浮菮却醒了过来。
“你来了。”浮菮有些懵懵懂懂地打了声招呼。
“我来了。”程嘉白回了句。
气氛接着停止了。片刻后浮菮满不在乎地摸了摸程嘉白的长发,“你的头发真美。”
程嘉白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说:“我要上你,现在。”
“你为什么不以问句的方式问我?”
“没有必要。”
“那你可以试试。”浮菮冷着脸推开了程嘉白。
程嘉白唇角弧度未变,眼神却幽冷了些,“在这住下来,我想你离开的时候,你可以要求一切。”
“好啊。”浮菮撇了撇嘴,佯装答应了。
别墅很大,浮菮沿着墙角走,可以走上很久。程嘉白来了这么一次,没过多久又离开了。浮菮自在了起来。
他取来酒架上的红酒,打开后将酒液倒在了地毯上。酒液很快染红了地毯,浮菮开心地踏了上去。他将重心放在右脚的时候,右脚便深陷着湿润,他将重心放在左脚时,左脚也浸润着汁液。浮菮满足地笑了起来。
他边笑着边脱自己的衣裳,落在身上的布料不久也跟着浸润了酒红。于是这样一个灰蒙蒙的别墅,就因他的裸体生动了起来。他是一个活的雕塑。
程嘉白透过电脑屏幕看着浮菮,他恣意而单纯的笑比他赤/裸的身体更引人注目。程嘉白微思片刻后,让司机把车开回去。于是程嘉白闯入房间时,浮菮正光溜溜的跟地毯玩耍。至于刚刚那几个因倒掉或喝掉而空了的酒瓶子,则孤零零地被浮菮堆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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