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从小就喜欢林凝,即使变成了丧尸,他都想陪伴在林凝身边,但他也清楚林凝不喜欢他,林凝喜欢的是周朗月。
丧尸见过周朗月一面,周朗月看起来眉眼温柔,清朗如月,听说在学术上亦颇有建树,与丧尸截然不同。
丧尸小时候是不良少年,但面对林凝,他却如同全班最乖巧的学生。
这一天,他照旧在沙发上看电视消磨时光,等林凝回来,但林凝却到了晚上十二点才回来,还一身的酒气熏天。
他将林凝拖到浴室去洗澡,林凝躺在浴缸里,口齿含糊地道:“朗月要和别人上床了。”
周朗月,又是周朗月,丧尸舍不得责备林凝,便在心里将周朗月骂了一遍。
林凝忽然抓住了丧尸的一只手,淡淡地道:“脱掉我的衣服,抱我。”
丧尸不知道林凝现在究竟是清醒着还是醉着,但实在经不住诱惑,便将林凝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去了。
林凝长期躲在实验室里,很少晒太阳,一身的肌肤苍白到含着病态,令丧尸心疼不已。
丧尸试探着吻上林凝同样苍白的唇瓣,林凝即刻张口放他进来。
林凝从来没有与人接过吻,动作生涩,丧尸亦是如此,俩人吻着吻着,便咬到了对方的舌头。
“别吻了,进来。”林凝推开丧尸,主动张开了双腿。
丧尸窥见林凝眼角的泪光,迟疑不定,末了,打开莲蓬头道:“阿凝,我帮你洗澡吧。”
“你不是喜欢我么?”林凝盯着丧尸猩红的双眼,冷声道,“我现在张开腿求着你进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丧尸抬手去揩林凝的眼角,答道:“因为你在哭,你不是真心想让我抱。”
“你倒是很温柔。”最后两个字林凝咬得很重,近乎咬牙切齿。
丧尸凝望着林凝,见林凝不再出声,歪着头,好似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为林凝洗了澡,又把林凝抱到床上去睡了。
第二天,林凝起床,洗漱过后,又喂丧尸吃过生肉,出言叮嘱道:“我去上班了,你别被人发现了。”
——昨天的事好像被林凝忘记了。
丧尸心底猝然升起了一个念头:也许,我离开这间房子后,林凝也会将我忘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接下来还有一更,已经写完了,等我修改完就发
林凝的故事还没有想好,暂时就不展开了
第71章 番外五
春节假期,周朗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纪录片,小牛奶钻进了他怀里,一面用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着电视机,一面用毛茸茸的下颌磨蹭着他的手腕子,巧克力则四仰八叉地躺在他身边,细细地打着呼噜。
周朗月伸手抚过巧克力的小脑袋,巧克力本能地用两只前爪抱住了他的手。
朱醴睡过午觉,从房间里出来,见到这情景,不由笑了,走到巧克力面前,用指尖戳了戳它的毛肚皮。
巧克力怕痒地松开周朗月,转而去拍朱醴的指尖,朱醴马上收回手,让巧克力拍了个空。
巧克力换了个姿势,如同人类般侧躺着,呼噜声更响了些。
小牛奶被巧克力的呼噜声催得昏昏欲睡,小脑袋瓜子一下一下地点着周朗月的手背。
周朗月将小牛奶抱到一边,又将空调打高了几度,才去牵朱醴的手。
朱醴顺势分开双腿跪坐在周朗月的腿上,而后便低下首来与周朗月接吻。
朱醴一共两套家居服,两套都晒在外面了,他今天便穿了周朗月的衬衫,腿根以下的肌肤全然暴露了出来。
周朗月吻过朱醴,又用手指摩挲着朱醴熟睡过后,嫣红尚未褪去的面颊,柔声问道:“穿内裤了么?”
“穿了……”朱醴垂下头,双手揪住了周朗月的一点衣领。
朱醴足形优美,特别是那双脚踝,令人爱不释手,周朗月一手把玩着朱醴的右脚踝,一手揽住朱醴的左侧腰身,同时附到朱醴耳侧诱哄道:“为什么要穿内裤?脱掉好不好?”
“不好……”周朗月最近在性事上颇为喜欢玩花样,朱醴的两套家居服便是这么脏的——一套是前天周朗月生日时,周朗月将他买的奶油蛋糕上的奶油涂满了他全身,还不许他脱去家居服,美名其曰半遮半掩的更有情趣,而后周朗月便负责任地将他身上所有的奶油舔去了;另一套是昨天周朗月哄着他一起喝红酒,还非得他喂,他依言喂了,周朗月却不停地作弄他,弄得他将红酒洒了一身,又取笑他连高脚杯都拿不稳。
不知道今天周朗月有什么花样,朱醴昨天被周朗月用各种姿势污染至大半夜,睡到今天十点才起来,吃过周朗月炒的意面,又去睡了午觉,一觉醒来,仍觉得身体疲倦,实在没有力气回应周朗月甜蜜的勾引。
偏巧,一边的小牛奶在睡梦里打了个饱嗝,打破了旖旎的气氛。
周朗月摸了下已是成年犬的小牛奶,又认真地望着朱醴,心疼地吻了吻朱醴的眉眼:“还很累么?”
周朗月近期工作繁忙,没有时间污染朱醴,在春节前的一个月,至多只是亲亲抱抱,故而一放春节,他便忍不住要污染朱醴。
朱醴点点头,叹息着道:“朗月,我马上就要三十岁了。”
“你是想说你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么?”周朗月开了个玩笑,不待朱醴反驳,便缠绵地吻上了朱醴的唇瓣。
朱醴被吻得逸出一阵阵低吟来,周朗月满意地松开朱醴的唇瓣,转而去吻雪白的脖颈。
朱醴抚摸着周朗月的后脑勺,压抑着喘息道:“朗月……我遇见你的时候是二十一岁,我第一次和你上床是二十三岁,我和你同居也是二十三岁,而现在我快要三十岁了,我们一共在一起七年了。”
周朗月轻咬了下朱醴的喉结,柔声道:“我们还会有很多个七年。”
“嗯,我知道,只是突然有些感慨。”朱醴稍稍站起身来,撩起衬衫的下摆,手指覆在内裤边缘,方要将内裤扯下来,却被周朗月按住了手指。
他疑惑地望着周朗月:“朗月,你不是想要我脱掉内裤么?我虽然有些累,没力气被你污染,但只是脱掉内裤的话还是可以的。”
“我喜欢你脱掉内裤的样子,也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但我无法保证自己能把持住,你别太考验我。”周朗月捉起朱醴的手腕子,轻轻吻过手背,“我刚才是在欺负你,你也不要太纵容我,我会得寸进尺的。”
朱醴用空暇的手仔细描绘着周朗月的眉眼,后知后觉地道:“不许说我年纪大了,你明明比我要大上四岁,三年一代沟,你已经是我的长辈了。”
周朗月启唇笑道:“乖,叫叔叔。”
周朗月分明还是一副眉眼温柔,清朗如月的模样,却愈发会欺负人了。
“叔叔。”朱醴红着脸唤了一声,又被周朗月抱着接吻。
吻了片刻,周朗月抱住朱醴的腰身,将朱醴转了个方向,下颌抵住朱醴的右肩,舔吻着朱醴的侧颈道:“陪我看电视。”
朱醴坐在周朗月腿上,后背靠着周朗月的心口,回过头去:“不是看电视么?”
周朗月柔声笑道:“你看电视,我吻你。”
朱醴又是无奈又是甜蜜,双手抱了只灰白麻布抱枕,任由周朗月亲吻他裸露出来的肌肤。
电视上的记录片讲的是古代时候的酒器,有些朱醴颇为熟悉,亦经手过,但他却半点没有被勾起想回去的心思,因为他爱的人、他的家人以及他的家已全部在这里了。
周朗月终于吻够了,却不许朱醴从他身上下去,揽住了朱醴的腰身,安分地与朱醴一道看电视。
外头原本阴云密布,到下午四点多却放晴了,小牛奶醒了,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落地窗上,渴望去外面跑一跑。
朱醴瞧了眼小牛奶,又看着已经醒过来的巧克力,提议道:“朗月,我们去散步吧。”
“好。”周朗月咬了下朱醴的耳根,“你先去换衣服。”
朱醴起身去换衣服,周朗月上午的时候出去买过菜了,并没有换回家居服,便不用再换衣服了。
等朱醴换好衣服出来,周朗月早已为小牛奶和巧克力戴上牵引绳了。
周朗月牵着小牛奶,朱醴牵着巧克力,俩人漫步在黄昏的街道上,颇为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