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完本[古代架空]—— by:张毓麒
张毓麒  发于:2017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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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酒一同瞎编乱造,讲得还挺起劲,没想到罗尧遥沉默了,怕是有些动心

那边曾竹溪觉出这边不对,因为魔王的攻势明显减弱了

他便冲着这个方向大吼:“罗尧遥!你什么情况!” 这人就是个来坏事的,被曾竹溪这一吼,若是把罗尧遥这摇摆不定的心给拉了回去,那算是前功尽弃了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你拿剑架在我脖子上,然后用这种话这种方式来威胁我?” “要么回去大刑伺候,要么就留在这里被你杀死

” “选一个咯

” 罗尧遥声音冷冷,动不了头,瞥了个冰冷冷的眼刀过来

何药温倒是舞得这落光威风凛凛,就算是不主修这剑道,平日里也是没荒废这技艺的

但此时他却不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本领而如此的勇猛,旁边岑丹生正扶着手臂,指尖里渗出血来,那张白净的小脸上生了痛苦而挤出的褶皱

何药温怎可能置之不理,那童尸被他突然的爆发给震到了,连连招架不急,一点一点往曾竹溪的方向退去,希望他能帮自己一把

可曾竹溪现在正专心同洛飞鸟打,哪来的多余精力去注意这边

何药温正在气头上,也看出了这小子的目的,哪里会容许他得逞,稍一发功,一个箭步上前,便将他的头颅削了下来

声称永不愿伤人杀生的何药温此刻竟为了岑丹生破了戒,若是洛飞鸟清醒着,看到这一幕想必要笑他了

“无妨,一具尸而已,缝缝补补还能用,谈何杀生

”心底的语气相当冰冷,谁叫他伤了岑丹生? 掏出一方精致的绢布细细拭去剑上的血迹,他赶忙过去查看岑丹生的伤势

不过是被那童尸一爪给抓破了衣裳伤到了皮肉,伤口并不深,却因为这小子爪上有尸毒,此毒正在一点一点蔓延开来,不容怠慢! “疼么?”何药温声音听上去相当心疼,看着岑丹生咬得发白的下唇,不用问也知他此刻在忍受何等的煎熬

伤口不深,尸毒却像是在伤口上撒盐一般,更何况这发作起来如同火燎,如何不疼

但岑丹生一点没叫出来,在何药温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走,这小子弄死了,我们去帮你师尊

”他迈出了步子,却又被何药温拉了回来:“师尊暂且还不需要我们的帮助,倒是你的伤势还要紧,需尽快祛毒,若是蔓延开来,你可不像师尊一般能爆发灵力压制

”他拉着岑丹生到一旁坐下,语气里颇有些嗔怪的意味

方才那几个北师路的弟子给洛飞鸟治疗尸毒的时候,何药温想着这里的走尸什么的多有毒性,若是中了毒,没药治岂不是等死?所以他特意找那几个弟子要了许多来,就为了防止这万一

结果没想到一语成谶,这下是岑丹生中了尸毒;但手边又刚好有药能治,也算是悲中一喜事

用小刀小心割下破损的衣袖防止被打磨成粉的药装在一玉瓶里,何药温从袖袋中取出一瓶一点一点往伤口上倒

这药是有些刺激的,疼得岑丹生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何药温是在哪儿听得心疼,一边责怪自己不够小心,手上的力道又轻柔了几分

洛飞鸟是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总觉是有什么一直想要控制自己的意识,是那残暴的杀戮欲望

他此刻的力量也是飘忽不定,灵脉上尸毒和灵气相互克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浑身蔓延,克制了他的发挥,总有异能,却总是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但这也足够抵挡曾竹溪与魔王二人了,只是不知,这样不分伯仲地打下去,自己还能撑多少时候,总要决出个胜负

这修云剑因为接近了魔王的魔气而变得力量大增,使其变得更加不容人小觑

曾竹溪带着伤,稍微一动就被拉扯着疼的厉害,因而打得龇牙咧嘴

魔王的力量倒是因为罗尧遥的动摇而削弱不少,所以除了修云剑的威力以外,洛飞鸟是站在上风的

正在三人打得不可开交之时,忽然在仔细就这么浑身一抖,立在了原地

仔细一看胸口处已经红了大片,一柄滴着血的尖刀从曾竹溪胸口处冒出了尖,正是心脏的位置

他缓缓回头,看了来人一片小小的残影,一开口,血就从口中涌了出来,就听他含糊不清的一句:“霜......降

” 没有想到这人死得这么快,洛飞鸟也是一惊,匆匆瞥了一眼来人便又与魔王扭打在一起

“瞧见没有?你的靠山现在死了,你还执意要这样做么?”岑清酒这边二人仍是僵持不下,没争出个胜负

罗尧遥的摇摆不定让二人都很苦恼

全场几人,各自做事

就听外边一阵骚乱,天,也霎时荫蔽了下来

洛飞鸟现在很混乱,那力量他越发压制不住了,眼前的血红愈发混浊,恍恍惚惚的,他把手上的碧落扔了出去

“看住……了……”接到双剑的霜降同时又收到了这样的指令

下一秒,就见洛飞鸟痛苦地跪倒在地上

本是杀他的好时机,魔王却被控制住一般没有动手

岑清酒挑眉,看了一眼罗尧遥,其手上的动作果然已经停了

正准备放下积云,却见洛飞鸟忽然暴起,一掌将魔王推了出去

魔王被这么一击,快速向后滑行,下一秒,背部撞在了大殿的墙壁上,一个硕大的坑以魔王为中心出现在墙上

岑清酒和罗尧遥皆是大惊

岑清酒知道他怕是压不住了,彻底开始暴走了,大呼一声:“洛飞鸟,你给我冷静一点!”就这么冲了过去,将罗尧遥交给了在那方修养的两个徒弟

岑清酒在洛飞鸟打向霜降之前到了他的近前,一拳挥在洛飞鸟脸上:“你他妈给老子清醒一点,”咬牙切齿的,“你自己说不伤他,你现在快把人家打死了你还不伤人家?我他妈当初一碗悔意汤给你灌了一了百了,干嘛跟你说这么多的没的,害得你现在......” 岑清酒急得要死,准备骂醒他,一边在自责自己多嘴多舌,说着说着竟还带了哭腔

这二人的模样着实是把周围人吓了一跳

两个人额头就这么相抵着,岑清酒努力抬起视线看着洛飞鸟的眼睛

骂完,低低问他一句:“醒了没?没醒就打了!” 虽说这么半天洛飞鸟都没有动手伤人,就这么静静的,但谁知道他什么情况,还是防着的

却听他忽然间应了一声:“嗯

醒了

” 洛飞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或许是那一拳带来的疼痛让他呆滞了那么一下,耳边细细碎碎得有人生,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就是很气,五感也渐渐回来了,那尸毒发作时钻心的疼也渐渐升起

或许是尸毒发作得更加猛烈了,这灵力怕是也压不住了

他有那么一瞬间,想就这么倒进他怀里,睡过去算了,反正这么疼,他受不住了

可是不行,自己还要把魔王送回去,他还有人在等他,自己呢,或许连那些问题的答案都没有

洛飞鸟紧紧地握着岑清酒的双臂,支撑起了上半身站好,越过岑清酒的肩头看见那边站着的罗尧遥,唤了一声:“尧遥,能否将魔王的控制解了,我带他走

” 明明只是平常的称呼,罗尧遥却在原地抖了一下,目光凝视洛飞鸟,手一动,那条铁链应声断开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3333对于今天所加的积分我没话说...2500...迷...

第39章 声誉 霜降没等有人说,自去将已经沉寂下来的魔王领了过来,洛飞鸟强撑着身体,由岑清酒扶着,跟着霜降出了大殿

果然,霜降是同魔界的大军一起来的,那张军师正高坐云头,身后一群魔界精兵

也怪不得外面一阵骚乱

明明同曾竹溪的走尸大军打就已经够麻烦的了,现在又来了一群什么魔界的

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打,更麻烦的来了,这南山派和东芝派的宗主竟然带着那个告示画像中的女身魔王,还有那个魔修,上了魔界的贼船! 洛飞鸟知道,若是跟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原本目的也就暴露了,会被世人说是与魔界勾结,这名声也就毁了

所以看见何药温和岑丹生那俩孩子要跟上来,被他厉声回绝

他们还有未来,不能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堕落于此

“把尧遥带回去,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受太重的刑罚,这......并不是他的错,一时糊涂罢了

”洛飞鸟看着罗尧遥,也不再多说什么

由岑清酒搀扶着,跟着霜降和魔王二人上了魔界大军乘来的云头

他闭眼听着下面的骚乱

其中可能有震惊,不屑,恐慌;但他这转身一走,怕是要与这些都再无关联了

见魔王驾到,由张军师带头,身后一干军队一齐给他跪下了,高呼:“参见魔王大人

” 霜降虽是魔修,但也只是学人家个法术派系,对于他们就不是一条心的了

这个洛吹此时相当担心洛飞鸟的情况,毕竟看他这么一小段路,冷汗冒了一额头,面色苍白,脸走路都是那个岑清酒扶着的,情况相当糟糕

他还未靠近那二人,一支穿云箭还真的穿了云,忽然从脚下的云层中射出一支羽箭,就听见下方一阵哄闹,霜降才想起来,过去拍了拍那张军师的肩,指指下面,简单明了地道了一声:“走

” 张军师看这架势,那些修士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这要迎接也等回去再说,大手一挥,便御着云彩飞走了

洛飞鸟总算是放了心,就这么一放松下,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岑清酒只觉手上一重,忙跪倒在地上将他扶好,问那张军师:“你们有医师么?能否速速为他解毒?”哪知这张军师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明明我们只是来接魔王大人的仪仗队,哪里会带医生

先回去再说

” 岑清酒不懂他说的“医生”是什么,只晓得是他拒绝了

看着洛飞鸟这痛苦的模样,心疼得要死,抓着他的手一直在给他渡气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就连他自己爆发而出的灵力也压制不住这尸毒,自己又能有什么能耐呢?只能默默祈求他能撑到到达魔界

霜降也想去看看情况,却因为岑清酒的缘故不敢靠近

只能远远坐在那边看着洛飞鸟是何情况

这纯由魔气驱动的云纵使载了这么多人也行的飞快,不出半个时辰,竟就到了魔界

这里是魔界的演武场,沈先生一行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带着那个白色的面具,人群中相当清楚

这会儿就出来了,想是迫不及待要见自己几十年未见的爱人

还没等他冲着魔王扑上去,就直接被张军师一臂给拦了下来:“你急啥,人家老大都还根本记不得你,人家神智都不清楚,整个魔界就你最弱,等会儿老大给你一拳你不当场领盒饭去了,真是

” 然后张军师控制住了兴奋不已的沈先生,指了指那边抱团的三个外人:“那边,有个快死了的,你恩人,自己去看去

” 沈先生好奇,凑过去看一眼,竟是洛飞鸟?!倒在地上仍是被岑清酒抱着的姿势,这段时间一直跟着他们魔界的那个叫霜降的三无看着他,一言不发,想说什么全写在脸上

“你让我救他?” 霜降猛点头

这忽然走过来一个人,岑清酒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是那沈先生,马上恳求他:“望先生救他一命,日后必有重谢

”他虽然不喜魔界人士,但毕竟这种时候,还是要看情况行事,况且洛飞鸟此刻呼吸微弱,再不进行治疗,那基本上无力回天了

“哪用得着这么说嘛,是你们对我们魔界有恩

”他回头吩咐下去,“快去为几位恩人准备住处,再把......”他忽然想起什么来,问岑清酒:“话说,洛宗主什么伤啊?” “中毒,尸毒

”霜降在一旁简明扼要地解释了,那沈先生点头:“把翠雪姑姑叫来

” “尸毒啊,那好歹还是我们魔界的东西,再重也能解,放心好了

”沈先生这番话倒是个了岑清酒和霜降二人吃了颗定心丸

看着洛飞鸟被那几个魔界的人带走,也说不上来是放心还是如何,只能静观其变了

“几位要不然在这里暂时住上个几天,”那个沈先生如此邀请二人,正要回绝,就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反正你们也回不去了是吧

”转身离开

那神情转瞬即逝,岑清酒分明是瞧见了,心中存疑,追上去抓住他要问个究竟:“你什么意思?” 沈先生倒是淡然:“你以为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魔王跑了,你们还能保全自己?这名声,就如同当年的长清门一般了

还不如在这儿多待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了,你们再回去,说不定还不会死得太惨

” 岑清酒愣了

他当时只顾着照洛飞鸟所说的将魔王送还回去,根本没注意到这一茬儿

现在算是与魔界勾结,若是等洛飞鸟一好就贸然回去,绝对会被所有人进行制裁;但一直在这儿躲着,那也不是个事儿,两人都有各自的宗门,那么多人要帮失踪的自己顶锅,也忒不厚道了些

自己南山派还有兄长顶着,可东芝呢? 他曾竹溪还真是厉害,不过半年,便将这四大名门中的三个搞得身败名裂;如今他死了,还要帮他收整留下来的残局

岑清酒一点也不明白曾竹溪为何要带着阿温叛逃,都是一般大的孩子,为何觉得自己会害他,会瞧不起他

这一切,除了当事人和探查过阿温回忆的洛飞鸟知道,于其他人,不过是一个解不开的无聊的谜题罢了

岑清酒去探望洛飞鸟,霜降硬要跟着,虽然作为情敌相当讨厌他,但这么多次接触下来,此人好像并无害人之意,便也没有赶走他

今天洛飞鸟房间门口终于没有守卫看着了,他们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翠雪姑姑

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但听岑清酒那几个临时的魔界侍女讲,这翠雪姑姑其实已经不知道几千岁了都

看着翠雪那张苦大仇深的脸,女孩儿般的脸上写满了老太婆般的愁容

“若不是他是我们魔王大人的恩人,这么麻烦我才不解呢

现在谁还在用这么老土的毒啊,啧

”这翠雪脾气相当差,岑清酒向她问情况,就听她相当不耐烦地在那里絮絮叨叨,着实是让他汗颜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岑清酒相当敷衍地道了声谢,扔给不善言辞的霜降自己就进屋了

霜降看着这讲起话来滔滔不绝的老女人,再看看岑清酒的背影,呆立在院子里不知所措,内心对于岑清酒的厌恶更盛几分

尸毒治好的洛飞鸟看上去还有些憔悴,面色苍白却不显病态

两手手腕上各缠着白纱布,正端着个碗喝药

“哟,还没死啊,真是命大

”岑清酒坐到床边,想说两句关切的话,结果开口就在讽他,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巴掌然后赶紧滚出去

“嗯

”洛飞鸟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放下勺子,仰头把碗里剩下的药一口倒干净了

之前药喝多了,这药草的苦味儿已经尝得麻木了,喝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

岑清酒见洛飞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稍稍安了心

为了盖过刚才尴尬的开场,又重新问了个问题:“你的手...什么情况?” “放血

”这些都是那个小姑娘跟他说的

自己睡了几天醒来就看到这么个暴脾气的小姑娘在这儿忙活,然后见自己手上两条厚厚的绷带,问她什么情况,相当不耐烦地说是放血

其他的洛飞鸟就一概不知了

应该为了治尸毒,也不会怎么样,只是疼些罢了

洛飞鸟看到岑清酒,相当尴尬,以嬉皮笑脸准备糊弄过去

他怎么知道那是什么鬼啊!睡了几天,天天都在做怪梦,除了自己老是在暴走的状态,然后就全是岑清酒,你表白我我表白他的,还共赴巫山

做这种梦,自己说自己没有断袖之癖自己都不信啊!醒来看到的第二个人就是他,不尴尬就有鬼嘞! 此刻他的笑容相当僵硬,看了他两眼赶忙将实现收回来,假装自己在查看手上的伤,心里巴望着岑清酒能早些出去

岑清酒看着他并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有些懊恼,果然还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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