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伤之狱》完本[古代架空]—— by:上下一色
上下一色  发于:2017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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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 鲤鱼乡 腐书网【沐小栀】整理 乌伤之狱 作者:上下一色虐身虐心,先虐后甜,前面越的挺虐的,完全属个人兴趣的虐

纯属虚构的世界观,与现实完全无关,有神有魔有各种东西

无草稿,无存底,想到什么写什么,人名与人物属性全是临时想到啥就写,所以偶尔出现后文与前文有出入,请尽量忽略,哈哈~~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奇幻魔幻 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搜索关键字:主角:燃、纳瑟 ┃ 配角:龙延 ┃ 其它: “你见过颈后有牡丹胎记的少年吗?” “牡丹?那是什么,从未见过……” 这是一只浑身染满鲜血的杀人鬼,空洞的双瞳如深渊般死寂,沙哑的声音冰冷的仿佛来自地狱,犹如被地狱的业火洗礼过的皮肤有半边几乎不能看,而勉强称的上完好的那一半则是比尸体还灰的白

他微启的唇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激怒纳瑟

纳瑟觉得这个人不仅是父亲的天敌,亦是自己的天敌,只是一个眼神便能轻易地撕下他冷静的面具

因那无限的恨意无论如何都无处隐藏

手中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黑色长钉抵着鬼的腹脐

他很好奇,到底要痛到什么程度,才能打破这黑瞳里的冷漠

另一只手无比温柔地抚摸着他被毁的左边脸颊,声音温柔的仿佛接下来要做的并非是一件令对方痛苦的事

“可是他们说黑色城堡后的那片密林是你烧毁的,死去的人都是你杀的,那可怜的乌伤老王也终于在忍受不了非人的折磨后告诉我……是你占有了那名少年,他的滋味……很美吧?嗯?!” 苍白的身体随着纳瑟停顿的声音剧烈一颤,漆黑的钉子噗的一声挤进他深邃的肚脐,血随着手的转动从伤口渗出,鲜艳的红在苍白的肌肤上画出妖冶一笔,令人有些恍惚

纳瑟眯起眼看了一会儿,不知何时被脐边因疼痛而微微跳动的皮肤吸引,手指贪婪的揉捏着那片柔软

指尖传来的是异于常人的冰冷,就如他墨般的瞳不带任何温度——真正的鬼! “嗯……” 鬼的□□拉回了纳瑟的注意,视线却并未从他苍白的腹部离开,纳瑟的目光里充满了复仇的兴奋,纳瑟感到体内的血液都随着这鲜血越流越多而沸腾起来

十年以前,他根本没想过能与这个同父亲站在同一等级的人交手,估计他也未曾没想过自己会在十年后被纳瑟活捉吧? 族人的血,父亲的怒,还有自己的恨,怎能不让他好好承受? 还有那个自己念想了十年的爱人…… 那个答应他会在那片树林等着他回来的少年,是他这杀戮的一生中唯一的纯净,却被这个只知道藏在面具下无情砍杀的杀人鬼毁了

七岁那年,当身着黑色铠甲的恶魔举着滴血长剑冲进宫殿无情砍杀他的族人以及亲人的那一刻起,他便发誓,此身必亲手了结他

然而当长刀刺进他胸膛的那一瞬间,他又不想让他死了

纳瑟清楚地看见,当时暴露在黑色鬼面具下面的惨白嘴角勾起了一抹而人寻味的笑意

纳瑟从七岁便跟随父亲出征,杀过的人,踏过的尸体不计其数,怎么可能对自己的敌人手软?所以……纳瑟让医者想方设法救活了他

还记得当那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死灰般的黑眸里出现的诧异实在是太精彩了,可惜这种精彩并没有维持多久,令纳瑟感到万分失望

纳瑟汉了口气,手上依然用着力,缓慢的一点痛苦都不会落下,苍白的腹部因黑钉的推入而抽搐痉挛,呼吸也渐渐便得急促,腹部因他的呼吸而微微浮动摩擦着黑钉上的尖刺,只会令其更加痛苦

纳瑟很有耐心,他温柔地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腹脐旁边的肌肉,看似想令因疼痛而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然而却增加了对方的痛苦

纳瑟微微俯下身子靠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可知为了寻这黑石我花了多少心思吗?好不容易请人把它们打造成钉子的模样,你可要好好承受哦,这可是特地为你准、备、的

” “唔嗯……” 实在不得不佩服纳瑟耐心与心思,这些黑石钉每根都带着细小的刺,尖锐锋利的钉尖能刺穿任何东西,用来对付这柔软的腹脐实在有点大材小用,而越是往后越粗,再加上这样被慢慢推入的感觉简直让人生不如死,倒不如一口气完全打入身体来的痛快,当然,此刻的纳瑟若是有半分怜悯之心,将来的后悔也许会少一分

“呃啊……唔……噗……” 最后,汇聚内力的一掌重重落在那人的瘦弱腹脐上,力道却恰到好处,十寸长钉穿透腹背死死钉在背后乌木做成的十字架上,沉重的内力由腹脐进入瞬间将痛苦传遍全身,苍白的身躯在剧烈的震动后因痛苦而剧烈颤抖

紧抿的唇在喷出一口浓血后再也合不上,肚里的内脏仿佛被这一掌击的粉碎,大股的浓血嘴里和腹脐不断溢出,剧痛侵蚀着他所有的意志,在手腕、脚腕和腹脐皆被施以酷刑的情况下,挣扎已是徒劳,他只能努力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紧闭着双眸希望能再次忍过这非人的折磨

“呃咳咳咳……唔嗯……” 腹脐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漆黑的钉子淹没在涌血的脐心里,腹部每一次的浮动都是一种折磨,手脚被钉死,此刻就连弯腰或用手捂住伤口都做不到,只能承受着,至少为自己保留最后的尊严

“要不这样吧,”纳瑟得意的扬起剑眉,抬手捏起他消瘦的下巴,看着血从他的嘴里无法抑制的涌出来,心情突然变好了,“你求我……说你很痛,求我放了你,求我让你成为我的狗,如何?” 死寂的黑瞳半睁着,静静地凝视着纳瑟,在纳瑟失去耐心以前,他被血染红的唇角缓缓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纳瑟带着钢套的手握成拳重重地陷入他的小腹,瞬间打散了他脸上这不名意义的笑

力道穿透后背,整个腹部都几乎被打的凹陷进去,就连陷入脐心的黑钉也冒出了个头,血一波一波地从伤口溢出,在身下汇聚成一滩血洼

纳瑟并未因此得到满足,这个人明明已经如此狼狈,居然还敢跟他笑? 而自己好不容易从报复中找到的快到就因为他的这个笑而烟消云散,简直可恨

用力地在他的小腹碾压之后收回手,在那人仰起头还来不及吐气的时候再次狠狠击在原来的地方,一拳两拳三拳……每一击都用着全部力量,毫不手下留情,最后一拳更是凝聚了些许内力重重地打在他的左腰上,身体跟着一歪,扯动着深埋在腹脐里的黑钉,难以忍受的疼痛让纳瑟如愿的听到一声闷哼以外的痛呼

丢掉手里的钢套,纳瑟轻抚着他涌血的唇,见他死寂的黑眸里依然毫无波澜,心里竟有些佩服起他的忍耐力,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鬼

“这里……”指尖滑过他右胸的伤口,低低地说,“已经结痂了……” 纳瑟的长刀通体洁白,是世间罕见的稀世神兵,刀身足长一米五,寒光过处必见血,刀宽足有十五公分,被这样的利器穿胸而过不死的绝非普通人,称之为鬼也不为过

“嗯……咳咳……” 那只放在胸口的手掌突然狠狠按了下去,力气之大令他的呼吸一窒,被卡在喉咙里的血呛的咳嗽连连

他并不是什么鬼,就算杀再多的人,以血浴身,他也只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类,即便再能忍,也是有权限的,就像此刻,连抬头的力气都几乎用尽了,只能将沉重的脑袋仰靠在后背的乌木架上,半睁的眼睛没有光没有集点,纳瑟却肯定它们正看着自己

“哎呀,你看你,刚才喘的这么厉害,钉子都快看不见了……”说着手掌恶意地照着腹脐用力按了下去,被钉在刑架上的人身子瞬间紧绷,随即呕出一口血

纳瑟却故意沉声道:“这样就得取出来重新来过了……” 果然,掌下的这个身子本能地轻颤起来,又似乎在极力忍耐,这会儿连呼吸都变的缓慢了

“啧啧……你也会害怕吗?” 靠近他,手指抠进那被黑石钉填满的伤口,渐缓的血再次喷涌出来,被撕扯的伤口带来的是令人抓狂的痛

“啊啊……够了……呃咳咳 ……停……呃……停手……” 沙哑的声音带着颤音传入耳朵,那一瞬间纳瑟竟真的停了手

若非自己亲手把人钉在刑架上,纳瑟绝不会相信这是那个曾令自己恐惧,挥舞着长剑一路杀进宫殿,甚至与父亲交战十几年,又与自己交手十年的恶魔

此刻的他被折磨的满伤痕,胸口的伤口虽已结痂却因从未好好处理而有溃烂的迹象,一头黑发凌乱掩面,别说被毁的左边脸看不出长算,现在就算是完好的右边脸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起初,若不是命人当着自己的面剥去这人身上的那身千斤重盔的话,纳瑟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身材消瘦的仿佛营养不良的男人竟会是自己追逐了二十几年的仇人,然而,一切都是亲眼目睹

没夺回乌伤大陆以前,他根本不知道原来占领自己国家并不是这只鬼,而是那个自称“乌伤王”的半死不活的老头,这只鬼竟只是那人工具

当他看见那乌伤老五在黑色的城堡上指手画脚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强大到无敌的人竟只是别人的一条狗? 纳瑟不禁在想这个人到底是为什么而战? 为那个乌伤老王吗?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真正该恨的又是谁? 想到这里,纳瑟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论如何,自己所爱的那个少年是被他□□至死的,一想到那个纯洁的少年在这肮脏的鬼身下无助呼救的模样,就足以令纳瑟对他恨之入骨了

离开地牢的那一刻,纳瑟又为自己找到了“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去”的理由,特地吩咐下人去请来拥有医圣之名的好友前来救治他的仇人

当铠甲着身那一刻,他便成为了杀人的恶魔,每天什么都不用干,只管杀人

不论敌人还是朋友,甚至是亲人,只要能让那位满意,砍杀眼前的一切,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说的好听一点,他是乌伤第一战神,实际上不过是一只杀人不眨眼的鬼

什么过去,什么未来,什么誓言,当他砍下第一个人的头颅时便注定一切与他无缘

他知道,只要生存在这片杀戮与战争的土地上,他们总会相见的,却不知来的这么快

那个人穿上银铠的模样正如自己想象一般英姿飒爽,与自己的黑不同,耀眼的银

败在他的刀下是必然的,是早已决定的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痛……连梦中都疼的无法安眠,哪怕一刻的安宁也得不到

“啊啊……” 好痛…… 痛彻心扉! 努力地睁大眼睛,眼前却总是一片漆黑,看见的只有模糊的影子

爱与罢,恨也好,请给我一丝光明,可好? “压住他,别让他乱动,这么动来动去的叫我怎么治?哎!” 耳边不知是谁的声音,严厉的,低沉的,烦躁的,他没多少精力去揣测,疼痛几乎摧毁他所有理智

身体不知被固定在什么地方,他明明已经被全身碾压般的剧痛折磨的筋疲力尽,为什么依然有人这么不死心地死死摁住他的身体? 连动动手指力气都吝啬赐予吗?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失去意识的躯体条件本能的挣扎远比清醒时要来的强烈

“啧,所以我说先别拔手腕和脚裸的啊……” 说话的是个身着白衣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他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凌乱的长发随意地用皮绳绑在背后,几缕细碎的发丝落在颊边,莫名地替他增加了一丝妩媚,然而那双细长的丹凤眼锐利的视线绝对让你不敢多沉迷一眼 他叫龙延,是闻名天下的医圣,亦是炼国新王,打败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兵队,夺下乌伤大陆的安.纳瑟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而这里亦并非别处,依然是那个阴暗潮湿的地牢

乌木架上的罪人依旧被固定着,不同的是,他的手脚已离开钉子,只是腹脐的黑钉仍然顽固地深埋在里面,像个恐怖的黑洞,不停地流出鲜红的血来

“呃,医圣大人,这也不能怪我们啊,是这人不知怎么的突然挣扎起来,我们按都按不住,照理说这粗的一头很难出来,也不知他是疼过头了还是怎么的,手脚竟这么硬生生地脱离了钉子,你看这……” “啧,”年轻的医者深深触起眉心,拿着药布擦去腹脐上不断涌出的鲜血,一时间也无计可施,说真的,他不是没见过比这更残忍的杀人方式,可那是杀人,死了就死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搞成这样,还想让他活? 这黑石钉粗细各一头,如果和手脚一样直接让身体离开钉子,那么他本就重伤的内脏肯定会伤的更重,如果往外拔出钉入乌木的黑钉……也是一种折磨

更何况,这个人不知怎么回事,麻药对他完全不起作用

正当龙延触眉苦思的时候,牢门外传来一阵骚动,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眉心的结更深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这才一个时辰而已,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龙延自出道以为便以脾气古怪闻名,医不医人全看他心情,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突然想治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开出天价,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突然想免费救人,悬壶济世,总之,千万别揣测这位医圣大人的心,他一定不会如你所愿

而这个世上能请动龙延的估计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龙延的父亲龙鹤,一个就是他的好友外加他发誓效忠的君王安.纳瑟

也只有龙延敢用这种态度和语气对这位新一代的英雄王这般说话

“还没搞定?你不是自称医圣吗?” 大步走来的王者扯下碍事的披风交给旁边的侍者,脸上堆着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龙延咬牙低咒

“在我面前就请你收起那虚伪的笑脸

”龙延让侍卫把人乌木放倒,一眼都不给站到身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模样的男人,“你要么杀了他,用这种残忍的手法实在不像你的作风

” “哦?我的作风?我是什么作风?难不成你以为我还是小时候那个胆小怕事,善良温驯的小孩?” 龙延抬头给了他一记“这不是废话吗”的眼神,道:“我告诉你,我可不保证把这东西□□以后这个人还能活着,他的身体如你所见已经是权限了

” 纳瑟低眸打量着地上不断挣扎的残破身躯

被药水清洗后的伤口虽已不再流血,可那些掀起皮肉和见骨的伤口,仿佛流光了鲜血般,惨白惨白的,看起来比血肉模糊时候更令人毛骨悚然,特别是那深埋在腹脐里的黑色钉尾,随着腹部起浮,不断有血丝溢出,划过苍白的腰侧落在地面,竟有些扎眼

“他还不能死,哪怕是还有一口气,都给我留着

” “你也太任性了!” 他是医术精湛,可直觉告诉他让这个人活着比死还痛苦,而他的君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纳瑟挥开身边的侍者,在龙延身边蹲下身子,摞高衣袖,语气轻松地说:“来,我看看,我看看……” 他曲起手指轻轻地碰了碰深入脐心的坚硬,那人已经挣扎到脱力的身子瞬间一阵战悚,看的旁边的医者顿时红了眼,一把压住他的手道:“够了,都这样了,不是不想让他死吗?” 纳瑟轻笑:“这还真的刺的很深呢

” 龙延白了他一眼:“不是你的杰作吗?” “有什么办法吗?” “还能有什么办法,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弄出来啊

” “不是有倒刺吗?” “不论哪个方向都有倒刺,只是往外拔至少不会让伤口变得更大……我说纳瑟,你干什么?” 龙延被纳瑟的举动吓了一跳,音量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纳瑟挥开压着那人的侍卫半拉起那人手臂,眼见他的后背与乌木拉开了一点距离,那惨白的身子猛然一阵,血从前后两个伤口再次汹涌地渗出,龙延看着心惊

纳瑟却理所当然地说:“反正两边都有倒刺,这样比较快……” 说着,抓起他软若无骨的手臂继续把他的身体往上扯起

这时已经痛到无力的人突然睁开眼睛,视线不知落在哪里,头因痛苦而向后仰,几乎透支的身体只能无助的颤抖,未被限制的右手以最大的努力抬起放在受伤的腹部,薄唇轻颤,好像在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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