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不镀抱住了他,隔着衣服摸他的身体揉他的身体
隔着衣服并不能完全感受他身体的温腻,然而,这衣裳也是柔软,透着热度,令人忍不住想要继续揉搓
殷灼枝蹙眉又松开,蹙眉又松开
等荆不镀的手从他衣襟探入,按上红缨时,终于忍不住缩了缩身体,“先生,我们还是去房里吧……” 荆不镀用鼻尖轻轻蹭他的长发,闻着他发间的清香
他的头发比之初见柔亮了许多,而且,香气更为沁人
寻到发间的耳朵以唇抿着,声音又轻又柔:“灼枝,我都已叫你灼枝了,你怎么还叫我先生?” 殷灼枝沉默半晌,也不说话
荆不镀笑了笑,道:“我在家中排行老五,你若实在叫不出我的名字,便叫我五哥如何?” 这句话入耳,不知为何,一阵战栗
叫名字固然亲密,喊哥喊弟自然也是亲密
殷灼枝想了又想,都觉得无法斟酌,然而,“五哥”分明更加暧昧,但却比“不镀”好出口的多
世上五哥何止千万,然而不镀,却只有眼前一人
“五哥……” 荆不镀目中有流光乍现,“好
” 将殷灼枝打横抱起
殷灼枝吓了一跳,忍不住攀住了他的颈项
荆不镀把他往自己的房间里抱
殷灼枝急忙道:“我还没有知会小李……” “不必担心,他们没那么快回来
” 殷灼枝要住在这里,自然需要采办许多东西,正好荆不镀的徒儿也要买些食物,因而便一起出门
这里离城镇不近,一去一回,大概也要一个时辰
殷灼枝知道他们不可能做满一个时辰的,因此,心虽跳得又急又快,但终究无法寻到别的借口推脱
怎么就答应得这么草率? 被抱进了荆不镀的卧房里,殷灼枝被放上床榻时,忍不住道:“荆先生,要不,过几天再……” “越早越好
” 四个字,便将殷灼枝所有的话堵住
荆不镀将卧房的门关了,还插上了栓,房内的窗户正对着一片桃林,那桃花还未败光,一地残红
若有若无的香气从窗外透进
把支着窗户的木条换了,原本大开的窗户便成了半闭
殷灼枝有些紧张,坐在床上看他动作
荆不镀做这一切的速度很快,然而单看他的动作却又觉得他不慌不忙
走向殷灼枝,殷灼枝看他一眼,又别开
荆不镀俯身,将他的脸捧了,四唇相贴,将他压上床榻
殷灼枝仿佛认命一般,捏紧了拳头,放松了身体
脱衣服这个过程最让荆不镀喜欢
殷灼枝分明紧张,眼睛瞥过一边,然而他却是完全顺从,让他解了他的衣带,解了他的衣衫…… 把衣衫一件一件解了,天气有些热,殷灼枝穿得不多,温润白皙的身体从衣裳里剥出来,好像将细腻的果肉从斑驳的外皮中剥出来一样
他用这许多药物这许多膳食,将殷灼枝养得好似玉一般,虽然还未到极点,但已够他采撷
嘬住胸口的乳首,荆不镀轻轻舔着,用牙齿划它
殷灼枝身体一颤,眼睛往天花板上看去
温软的唇在他胸口肌肤流连不去,一阵麻一阵痒,磨得人难受
荆不镀的头发也很长,很柔软,散下的几缕落在身上,痒得殷灼枝想要推他
“先生……”忽然,胸口红缨被吮吸了一下,殷灼枝忍不住叫出了声
“灼枝,你叫错了,该罚
”将殷灼枝的里裤给扒下,从脚踝处剥落一扔
殷灼枝讪讪道:“五哥……” 有些畏惧地往床榻里躲
荆不镀看他做这样的无用功,心中却是一阵一阵的冲动,解自己的衣衫
将衣服扔在一边
殷灼枝盯着他的衣服半晌,看了一眼自己被扔的远远的衣服,衡量了一下自己现在抓起衣服就跑来不来得及…… 大概是来不及的
再次被压住,荆不镀吻住他的唇,不住往他唇里探索舔舐
牙齿龈肉均被舔到,麻麻痒痒的感觉更甚
殷灼枝双手搭在他的身上,揪着他唯一剩的一件里衣当做安慰
荆不镀几乎把他当抱枕揉,手臂上揉了,身上揉了,大腿上也揉了
殷灼枝在心中不住骂他,骂他色狼,讨厌鬼,骂了十几声,心中感觉快意得多,连对这事的惧怕也少了许多
底下要害被捉,慢慢揉捏,殷灼枝低哼出声,蹙眉往枕头上靠去
“先让你舒服一次,否则你定怪我……”说着让殷灼枝听不懂的话,荆不镀细细揉着他身下,尤其顶端的菇头更是被照顾得频繁
殷灼枝身体孱弱,从小都没弄过什么手活,被他这么一弄,简直头晕目眩,半晌也回不过神来,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在吐息呻吟
怎么会有这样又舒服又让人害怕的事情? 快感直入脑髓,全身都仿若通电
半柱香不到,就喷泄了出去
荆不镀将喷泄的东西接了,微微起身把殷灼枝翻了过去,殷灼枝趴在床上,感觉比先前好受得多,不必与荆不镀面对面,又羞又耻
他知道这事情很私密,而且泄得这么快也让他脸红
双臂合拢,把脸埋进去,殷灼枝不想让人看见他红了脸,尤其是荆不镀
荆不镀盯着他挺翘的臀丘看了半晌,右手抚上,轻轻掰开,左手沾着湿液,往他臀里摸去…… 虽隐隐知道交合要干什么,但私密地被碰,殷灼枝还是浑身一震,僵住了身体
他未曾深想交合要干什么,然而,他姨娘小厮所道的荤话,什么走后门之类的,忽然在这时候想了起来
然后,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荆不镀准备进他那地
“先生……” 又忍不住开口,荆不镀以指尖抚触那紧密的菊瓣,轻轻搔弄,“你再叫错,我可又要罚你了
” 殷灼枝咽了咽口水,咬唇道:“不知五……五哥这补阳气,到底要怎么补?” 荆不镀顿了一顿,而后继续在他穴口处揉按,“我说了,你不恼我?” 殷灼枝面上浮红,小声道:“灼枝怎敢?” “补阳气啊……”荆不镀低低一笑,“以彼之精灌彼之身,将那精气吸收了,便是补阳气
” 殷灼枝面上更红,“那……那先……五哥,你……你便不能……把……把精弄出,让我自己……抹进那里吗?” 荆不镀闻言竟是沉吟,“此法倒也有效
” 殷灼枝不由大喜:“先生!” “然而这法子不能让你充分吸收阳气,浪费我的药
” 解了衣衫,压到了殷灼枝的背脊上,那挺翘滑肥的臀翘着,正好与他胯部相贴
荆不镀笑了笑,将他的臀掰开,把自己的火热蹭上去,“这时候临阵脱逃,灼枝,你可太不厚道了些
” 触碰到那炙热的东西
殷灼枝急忙想要脱身,然而荆不镀方才说罢,捉住了他的腰,捏着臀便插了进去
“唔……” 闷在喉咙里的痛叫,殷灼枝双眼蒙泪,抓着枕头,连声颤道:“疼……疼……” “前头都还没进去,忍一忍
” 几乎可算冷酷的话语从耳边传来,殷灼枝张了嘴想要辩驳
荆不镀挺了腰身,更往里进
好像身体被硬生生插出一个口一样,殷灼枝“啊啊”连声,倒抽了口气握紧拳头
荆不镀安抚地摸着他的背,轻声诱哄:“放松,放松……” 仍然往里进去
“呜……呜唔……呜……”难耐地痛吟,殷灼枝的身体抖了起来
他原先不太情愿这般治病,不过是因为羞耻
但现在,却因为疼痛
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趣味了,为何他姨父表哥的男宠都那么喜欢…… “五哥……五哥……”讨饶的声音从打颤的齿间传出,那桩子一般的东西从那处楔入,疼得他泪眼朦胧
荆不镀抚着他的腰臀,低声道:“放松,放松……” “痛……很痛……” “好滋味在后头,灼枝,放松些
” 殷灼枝掉了两颗痛出来的眼泪,努力放松,捏着枕头把自己埋进去
荆不镀不住亲吻他的肩头腰背,缓缓抚摸,轻轻揉弄
不多时,殷灼枝的下头便不再如先前般死死绞着他不放了
一松一紧,虽疼,但也尽力放松
荆不镀心中特殊情感忽起,将殷灼枝抱住压着,用力一挺,胯部拍打至臀丘,“啪”一声响,大半便进去了
“啊——啊不……” 殷灼枝大力挣扎,想要挣开他,荆不镀压在他的背上,紧紧抱着他,无论他划动双手还是弓腰挺背,不允许他挪走一分半毫
殷灼枝痛得直喘气,伏在床上低声啜泣,他的身体里似埋了一根大棍子,又滚烫又粗长,身体硬生生胀开一段空隙
初次交欢,荆不镀没有用润滑的膏脂,想要实打实地来一回
他想体会最真实的殷灼枝,没有滑腻的液体帮忙——而且,用了膏脂,殷灼枝便无法体会现下的痛意
第一次,总因痛而让人记忆深刻
将殷灼枝的头发拨到一边,荆不镀不住吻他背上肩上的肌肤
殷灼枝力气本来就不大,早就因为力尽而瘫着,荆不镀抱着他的手从他胸口往上摸,摸到他的脸颊、他的嘴唇
指尖撬开殷灼枝的牙关探入他口中,与他舌头共舞
“唔……”用舌尖去顶那指尖,殷灼枝顶了两下都没顶开,摇头挣扎
荆不镀抽出手,抚摸殷灼枝的肩背
殷灼枝趴在床上,忍耐半晌仍觉得疼痛,实在耐不住,小声道:“五哥,五哥……我……我疼得紧……” 他的声音微微哽咽,很有几分可怜
荆不镀凑近他的颈窝亲他的面颊,殷灼枝扭了头去看他,双眼俱红,眼角还残余着眼泪
肤白浮红,艳若云霞
荆不镀只觉得更有一股欲念自心底升起,忍不住凑近亲他的眼睛
殷灼枝没有躲,然而,却在他的唇离开眼睛时颤了颤音,道:“能不能……下次再做……” 这痛楚比他想象得难忍得多,他本以为,断袖分桃之所以存在,总不会只有上头的人得趣的,如今看来,却是的确
原本他遇见过的那些男宠,又有哪个不是无奈之下才陪在男人身边的?便连他,不也是无奈之下才从的吗? “现在疼了,以后就不会这么疼……”荆不镀顿了顿,柔声道:“你信我么?” 殷灼枝实在不是很想继续下去,偏偏荆不镀又问他信不信
信,当然是信的
荆不镀所谓名声“真金不镀”,当然不是因为他名字叫“荆不镀”,而是他有真材实料
可是,这世上治病的法子那么多,痛楚也那么多,偏偏这法子叫他忍也不是,不忍也不是
“我自然是信的……”似有些气馁,殷灼枝颤了嘴唇,道:“那你……你快些做完,我……我实在疼得紧……” 荆不镀本还准备温柔的,毕竟他不想只吃一次就算,不过,殷灼枝既这么说了,他想了想,却也同意
“长痛不如短痛,原本快些做完你会快些不痛……” 说罢这话,他当真毫不客气,搂了殷灼枝的腰臀便纵力抽送了起来
殷灼枝面色一变,惨呼出声,未及抽送两下,却又咬紧了牙齿,想要硬忍
荆不镀忍不住轻了一点,道:“现在还成么?” 殷灼枝张开口想要说话,然而后头被抽送了两下,忍不住又发出了呻吟
他的呻吟含了痛意,但,疼痛之下的变音,听来又像猫叫一般挠得人心痒
荆不镀轻了一会又忍不住加重力道
殷灼枝急促地喘息,紧紧抓住手下的枕头被子,咬牙闭眼忍耐
荆不镀略有些歉疚,然而刺入殷灼枝身体的感觉比他想象中要美好得多,根本忍不住
抽送了数十来下
殷灼枝已完全将自己埋进枕头里,唔唔哽咽地哭
畅快淋漓弄了一遭,殷灼枝趴在床上已是无力
荆不镀将人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吃了一遍,把人翻了过来,又准备再吃一遍
双腿被他捉着搭上他的肩膀,臀部露出,与他胯部相贴
荆不镀的撞击严实而又绵密
殷灼枝迷离着双眼摊在床上,连呼吸似都已来不及
“嗯……嗯……啊……哈……嗯……嗯……啊……” 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好似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一样
实在是爽快! 殷灼枝体弱,无法练武
平日里也就因着琴棋书画而锻炼了身体
身上皮肉紧实却无多少肌肉
这几天的疗养还让他胖了些许,令人留恋
这皮肤滑如丝绸,臀也肥美好捏
插入殷灼枝身体时,里头软肉自发纠缠,媚得让人停也停不下来
激烈的快感自体内聚集,殷灼枝两眼涣散,无意识地叫唤,每次荆不镀一挺入,他的四肢便颤一下,脚趾忍不住蜷缩,牙齿咬上嘴唇
发丝在摇晃中入了唇里,面色绯红,呻吟款款,抽泣时腰肢轻扭,耐不住时扭头摇晃,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灼枝……”荆不镀凑上去亲殷灼枝的微张的嘴唇
殷灼枝的舌尖软弱而无力,被他勾了几遭,仍旧软软
荆不镀啜吻半晌,紧贴他的面颊低喘
殷灼枝想要求饶,想要挣扎
他觉得自己快到了极限,甚至不是身体的极限而是生命的极限,然而他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被荆不镀的抽送撞得微微摇晃
荆不镀吻他的脖子,捏了他乳珠蹂躏,仍是用力夯弄,将火热粗长完全插入白皙的臀中
体内不住被捣弄
殷灼枝越发无力,半开着眼喘息,眼中全是水光潋滟,然而却连半点焦距也没有,几乎快要闭上…… “受不住了吗?” 情热如火,做到一半,发觉殷灼枝的反应不太对劲,荆不镀耐下欲望,喑哑着嗓音问他
殷灼枝只是气喘,一点话也说不出来,待得休息了好一会,眼眶通红,点了点头
荆不镀压在他的身上,如何也舍不得停下,然而殷灼枝身体不好,他再做下去只怕送了他的命去
捧了他的脸亲了一遍又一遍,将他体内的欲根拔出,转蹭在他的臀缝
殷灼枝躺在床上,半晌无力,荆不镀不再恋战自他臀缝中抽送,一来二去,释放得极快,临近爆发时插回殷灼枝体内,将所有精液,尽数不剩地射入他体内
殷灼枝嘤咛一声,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红着眼睛,不断有泪水从他眼角涌出来
荆不镀颇有些歉疚,他做得入神,都忘了殷灼枝的身体,要是他真没停下,一个不好将人活活干死,殷灼枝做鬼也要恨他
“对不住,是我未分轻重,我竟忘了你身体不好
” 殷灼枝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流眼泪
荆不镀将他泪水亲去,心中一股怜惜之情越发浓郁,将他体内的欲根抽出,把床边柜上放着的小盒拿来,含了里头的东西,吻了殷灼枝的唇把东西送入
殷灼枝无力地含了那甘甜膏体,喉头一动,便吞咽了下去
荆不镀亲他额头,体贴道:“你这么累,今日便先睡一觉如何?” 殷灼枝微微摇头,眼圈仍旧是红着的
荆不镀知道他是顾忌李子福与蔺钦澜,沉吟片刻,道:“我和他们说,我在为你治病——” 殷灼枝张了张口,挣扎着要说话
荆不镀却在他开口之前,道:“你吃了药,原本该休息一段时间,不然,这药力也无法完全发散……这是医嘱
” 殷灼枝将嘴闭上,躺在床上扭头
荆不镀替他擦了身子,用被子盖上,起了身,穿衣整装
而后,抽出张床单,把殷灼枝抱了出来,把床单换了
殷灼枝费尽力气,开口道:“我……我想沐浴
” 荆不镀摇头,道:“现下不可沐浴
” 殷灼枝满身都是他的气息,加上心理作用,更是难捱
咬了咬唇,面上露出失望
荆不镀将他抱回床上,捺上了被子,“等你睡醒,便可沐浴了,” 殷灼枝刚上了床,便扭头向里,似乎不想理他
他生气得很,同时,自然也怨他,荆不镀弄他时恁地长久,若只是为了治病,自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