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被祈月烛拦下了。人形的怪物未曾服药,却也欲.火烧身。他将安纳斯按倒于地板上,扯下他身上的衣料残片,显露出他完全的裸.体,再一侧眼,对瘫坐于地板上、直打哆嗦的祈月烬道出了毫无人性的两字:“来啊。”
祈月烬发出一声淫.兽般的叫唤。他再次爬向安纳斯,洒了一路情.欲的汗水。等到达安纳斯身边,他已将红衣全部扯烂,好似耐不得酷暑般,赤发都蒸腾起云雾般的热气。
“安……呜……嗯啊……安……热……想要……”光舔.弄、吞噬安纳斯的精.液根本不够,祈月烬被内火烧成了只熟虾子,难过得直淌眼泪,恨不得将安纳斯的硬家伙整个吃了去。
然而一想到“吃”,他茅塞顿开了。焦灼的骑上了安纳斯的腰腹,一手捏握他湿淋淋、滑溜溜的滚烫铁棍,一手强制掰开自己的臀瓣,祈月烬将自己粉揪揪的入口对准了安纳斯炙硬的头端,祈求升天般一下子就坐了下去。
背德之欲(下)
作者有话要说:提醒!!!
本章重口,非喜,勿入勿入勿入千万勿入!!!!! 现在轮到祈月烛霸占那把雍容华贵的紫檀木太师椅了。他姿态歪斜,气质慵懒,支撑下颌的小臂好似白玉雕成的藕节,是工匠扛着身家性命的重担雕出、而皇亲国戚只拿来赏玩拨弄的。
他的赤发被金凤钗高高束起,显得眯眼优裕的他妖而不乱,倒像根只容得凤凰栖息的高洁桐枝了。
与他对比,仿若另一个他的祈月烬足以令旁观者寒心。只见他的赤发散乱为了鲜红的汪洋,铺陈于青石的地板上,随着他身体的搐动仿佛在有生命的漾荡,被人鱼的歌声蛊惑而放.荡身姿的赤红水草也不过如此。
而到底谁是不断讴歌欲.情的美人鱼,答案也已经很明显了。
祈月烬的声音已经不能用放.浪来形容,因为他那作为“人”的伦常枷锁早已被药效分崩离析,所以他尖叫、喘息得像只兽,一只永远填不饱肚子的小兽。
往日里,他就算再主动,也不过柔软了腰肢、缠绕上双腿,微带了哭腔恳求安纳斯“慢一些”,哪会像现在这样,嘶叫着拱抬身体,涕泗横流着催促,口齿不清的淫.言.秽.语愣是祈月烛听了也要惊叹——
祈月烛十分满意。他真正觉得自己便是神灵,是一位在料峭春寒中,自制得出淫靡春.景的神灵。他更为自己的胸怀豁达而自命不凡:敢问,有哪一位雌雄同体的母亲愿意与儿子分享同一个男人的?
祈月烛就做到了。他为了检验自己的决意,更分别对儿子及情郎下药,并在一旁赏览他们纯肉.欲的交.媾,揣摩自己内心有无挣扎与不甘的波动——
没有。反而光用看的,就觉得激爽无比了。他不愿在下,但祈月烬便是另一个他,儿子身处下位必须承受的痛苦他全然不用承受,可儿子展现出的雌.伏的欢愉,他通过意.淫,便也觉得自己吞吮了个干干净净、滋滋有味。这种毫无代价的心理淫.乐既压制了他后.穴好奇意味深重的隐约瘙.痒,又仿佛无毒无害的催.情.药,让他最自傲的利刃鼓胀至女人都要骚.动的尺寸,给予了他充分的准备时间与即将横刀上马的昂扬情绪,他觉得——
简直甚妙。
而趁着安纳斯被药性烧没了理智,又完全溺在了祈月烬的春.情泥沼里,说不定他可以言而无信,无痛无害又不担责任的,一口吞了安纳斯这盼星星盼月亮、才终于盼到嘴边的肥美鲜肉。
祈月烛站起身,边行走,边脱解衣衫,动作之优雅,仿若在跃起沉静派的新式舞蹈。
他走近汗水湿透了身体、正相互交叠、仍处余.韵中的两人,压根不在意祈月烬透过安纳斯的颈侧、蒙眬望向他的水雾赤瞳,只用一只修美纤长的手搭上了安纳斯蝴蝶骨清明的脊背,顺着他凸起在皮肤下的脊椎骨滑下,好似在用动作无声的嘲弄祈月烬,嘲弄他只能将手臂松垮垮的搭上安纳斯的脖颈,而毫无力气做出任何爱抚的动作。
因为背对着安纳斯,所以祈月烛只能透过陈横肉.体的间隙窥见祈月烬的眼睛。他凶诈的目光蝮蛇般紧缠祈月烬,觉得自己在向那废物儿子宣告对安纳斯的占有:他就是要将自己蛮横的挑衅横加于稀里糊涂的儿子,让他事后追忆起,只能悔恨得泪流满面、嗷啕大哭!
朝掌中啐了一口唾液,祈月烛又摸了一把自己湿漉漉、黏腻腻的头端,首先伸出一指,轻轻抚弄安纳斯红肿菊.穴的入口皱褶,随着按压的动作一寸一寸往里探,好似最富经验的淫蛇,知晓首先不能惊了最中意的猎物。
安纳斯刚刚发泄,半软的性.器在埋在祈月烬的身体里,头脑中只有一片晃来荡去的白光,让他目不可视。他像在水里泡过般,被自己与祈月烬的汗水、精.液浇了个透湿,覆压着祈月烬,便像是为他盖上了一床水淋淋的白被子。
可他喘息着,被药效蛊惑着,仍然感受到了股.间扎刺太阳穴般的疼痛。他的后面才在昨晚被祈月烛的指甲迫害过,未加清理及治疗,又迎来了祈月烛箭在弦上的开拓,便将娇气撒到了底,刺激得安纳斯一下子回转了头颅,对祈月烛瞪大了怎样也看不见东西的异色瞳。
祈月烛不得不再次感叹安纳斯后.庭的敏.感之至。看着手指带出的一股新血,又想到自己与安纳斯即将兑现的月末之约,祈月烛边叹息自己的心软、对安纳斯的真爱,边收回了手指——
可在安纳斯瞪视他的双眼逐渐混沌的一瞬,他长臂一伸,便将安纳斯拽下了祈月烬的身体,拖着他重回太师椅处,自己先坐下,再将他的头颅按向那凶剑怒昂的虬须浓密地,掐着他的下颌,逼他张嘴,接着不由分说,把自己的孽.根瞬间捅入。
安纳斯立刻发出一声苦闷至极的干呕,开始了意识迷乱中的挣扎。就算他身上药效仍残,红丸能倍增的,也只是他的本性,而非逆转他的体质,让他也柔软温存成一个顺从的在下者。
可祈月烛才不管。生来不适合在下又如何,被药蛊惑也不愿服侍男人又如何,他自有鬼神俱惊的调.教手段,经它个十年八年,还不能磨去一匹烈马的野性?祈月烛暗地里觉得,要不是司君安死得早,他的苦劳怎么说也转成功劳了罢!雪发水眸的异域尤物,早被他打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