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天命(穿越)上——李修然
李修然  发于:2015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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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淡淡的失落。

一坐便是一个下午。

“公子,该回屋里了,外面转凉了。”柳嫣姐姐为我披上披风,含笑看着我。

“柳嫣姐姐,别叫我公子,像以前那么叫我不好么?怪别扭的。”好似也生疏了。

“怎么可以,现在不同往日,你要习惯才好,对了,今晚想吃什么?”

“嗯”我想了又想:“来点干的吧!我肚子都空了。”

柳嫣姐姐扑哧一笑:“好,我这就去吩咐。”

我又躺回椅子上,闭上眼,一晃一晃。

脸上,是唇的触碰。

“谁?”我猛地睁开眼睛,弹跳起来。

“紧张什么?呵呵!”

司马道生笑得一脸的轻浮,本就对他反感,如今这样更叫人厌恶,便不加思索的跳离他三尺开外。

“王爷请注意你的言行。”

司马道生收敛些许笑意:“干什么这副口气?枉我提前赶回来看你。”

“多谢王爷抬爱”我答道,同时看见了他腰上别着的白玉箫:“如果王爷是来归还我的箫,我会万分感激。”

“呵呵,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嘴,真不知含在嘴里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我算是明白浔阳郡主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了。

“今晚皇上不会回来”他直直得看着我:“那么就让本王代劳吧!”

我心下觉得不妙,不曾想他堂堂一个王爷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躲闪时已是来不及,被他一下摔在躺椅上,又被他死死地压制住。

“放开”我怒道,却不敢抬高声音,如果被宫女太监看到这一幕,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他哼笑道:“你那么喜欢吹萧,那不妨试试我的这支,如何?”

我看着他眼神示意的部位,顿觉羞愤万千:“你好歹是个王爷,怎么能如此下作?”

司马道生闻言大笑:“下作?更下作的事本王都干过,要不然怎会被抢了皇位?他抢我的皇位,那本王如何不能玩他的人?”

“混蛋”我怒视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打退敌人,我想我绝对是最强悍的。

他压住我不动:“只是,今天不是时候。”附身舔向了我的脸。

躲避中,我听见院门处一声冰冷而熟悉的声音:“琅邪王,你好大的胆子。”

第56章:君王本性

沈逸~~~

压在我身上的家伙怔了一下,却并没有起身,反而吧唧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真扫兴,看来今日没办法和你玩了,别难过,本王过些时候再来。”

他的话让我一下子愣在那,直到那家伙被沈逸的一记闷拳打飞了出去,我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抹黑我。

沈逸的拳头,没几个人可以抵得住,就看那琅邪王的脸登时青一块紫一块,好看的很。

怀德在后面闪来闪去,苦着脸道:“皇上不能再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此时,不知从哪儿跑出了一大堆的太监宫女哗啦啦的跪了一地,怯生生的求道:“请皇上息怒。”

或是这些人的乞求有了回应,或是打累了歇歇手,沈逸停下手来看着那打得不成样子的琅邪王,嘴角是残忍的笑:”司马道生,你该知道什么是你该碰的什么不该碰,如敢再犯,朕绝不会姑息你那颗人头。”

司马道生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吃痛的揉了揉脸,无所谓的笑道:“都说你遇刺后性格大变,果不其然,对我也下这么重的手,就为了这么个东西,竟要你大哥的人头了?哈哈哈哈,人人都说我玩物丧志,皇弟,你是青出于蓝啊!”

沈逸的眼神立刻凌厉了起来:“滚。”

只见司马道生一声干笑,或是也怕了,低下头整整衣裳,顺带拿出那支白玉箫,蹒跚的走向我:“这箫也跟了我好些时日,这厢物归原主。”

我接过箫,却瞥见他猥亵的笑:“我等你为我吹萧,啊哈哈哈……”说话的声音很低,笑得却很猖狂。

“混蛋”,我脸上一热,一萧击向他脑门,却被他闪了开,眼看着他一瘸一瘸的走了。

“怎么回事?”沈逸冷着脸,探究般的看着我。

他的眼神冰冷而刺骨,里面夹杂着怀疑和不信任,让我心上一痛:“你不是都看见了么?”

沈逸点点头,嘴抿的紧紧的,那是他发火的前兆,果不其然,他巡视一眼地上跪着的太监宫女们,大喝道:“你们主子被人欺负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倒是给别人求起情来了,来人,把这群狗奴才拉出去杖责五十,朝阳宫一干奴才,杖毙。”

哭声,求饶声顿时此起彼伏。

我一时有些懵了。

他们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死?

我挡在柳嫣姐姐的前面,对沈逸吼道:“不关他们的事,我不喜欢时时刻刻有人看着,是我让他们休息的,还有他们,五十大板会死人的。”

我放缓口气:“放过他们,不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么?”

“你想发生什么?”他逼近我身前,气息咄咄逼人,然后一把攥住了白玉箫:“这个,怎会在他那?”

我看着白玉箫,知道定是那琅邪王的胡言乱语让他产生了怀疑,我心里一乱,来不及回答,白玉箫竟被他狠狠地摔了出去。

入地,一声脆响,玉箫摔成几段,连带着我的心。

“你凭什么这么做?”我吼道,那可是王大哥给我的一番情意,怎可如此践踏?

“裴冉”那是地狱里蹦出的声音:“你的病,好的可真快。”

我心里一击,一下子脱力,几乎站不稳。

“枉我——费尽心机。”

他捏起我的下巴,狠狠地,几乎捏碎了般:“这些日子,是我对你太纵容了,倒敢在朕面前放肆起来,把你惯坏了吧!啊?”

什么意思?我在心里闷闷的问,随即被大力甩在了地上,摔坐在那断了的玉箫旁。

“以后,检点一下。”

脑中一片空白。

“朝阳宫一干奴才,朕暂且饶你们一命,以后看好你们的主子,若是再有人能随意进入朝阳宫,便自己领死去吧!”

他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只呆坐在地上,慢慢地拼凑着那支白玉箫。

是泪,无声的滴落在莹白的玉箫上,化作伤心的雨。

我被禁足了,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我也出不去。

他又好几日没来了。

但是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好不容易才没了嫌隙,我知道我欠他一个还没来得及解释的解释,可每每走到宫门外就被拦了下来,那是两个会武功的侍卫。

我拖他们给我带话,得到的都是不见得答复。

原来解释这东西错过了也就错过了,日子久了,也就变得无法解释了。

只是他,竟是连见都不愿见我了么,他总以自我为中心,我们之间,根本谈不上什么平等,我把他当作沈逸,而他,一直都是那个司马曜。

自私霸道的男人呵!

“大胆奴才,本郡主你们也敢拦。”

“你们干什么,反了不成?”

“本郡主今日非得进去,看你们怎么阻拦?”

外面吵吵闹闹,我听的清楚,必是浔阳郡主想进朝阳宫,那两个侍卫不让进。

可侍卫又怎么能阻拦的了高高在上的浔阳郡主?只能眼看着浔阳郡主进了院子,那两个侍卫跑去一个,想是通报皇上去了。

浔阳郡主一进屋便斥道:“真是混蛋,皇兄怎么能那么对你?”

我笑笑:“也没什么,要不然我平时也不怎么出去。”

“你倒是不在乎,可本郡主却是咽不下这口气,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那日不肯去皇陵,什么原由我已猜出大半,你是怕以你的身份去了众大臣会反对,反而给皇兄带来麻烦。是么?皇兄就因为这个禁你的足?”

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便看得出这层,倒叫我不阿好意思起来:“不全是,他是误会我跟琅邪王有什么。”

浔阳郡主闻言一愣:“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咦?你的白玉箫怎么断了?呀!什么时候拿回来的?”

我摸着断了几段的白玉箫,把那日的情形大概的说了一遍。

浔阳郡主听后大怒,跳起脚来:“等着,我这就去找皇兄说个明白。”

便在此时,朝阳宫外是此起彼伏的高呼:“皇上万万岁。”

声音刚落,沈逸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面前。

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刺得我心口一疼。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

“皇兄,你这样做很过分奈!你都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浔阳,这里没你的事,回你的寿康宫。”

“我哥哥嫂嫂吵架了,怎么会没我的事?哼!你要不听我解释也罢,你要是再这么冷落嫂嫂,我可就趁虚而入,把他抢走了,到时候你就哭去吧。”

“哦?”沈逸的声音染上了一层笑意:“你也喜欢他?”

“不过皇兄放心,他可是我嫂嫂,在你们没解除关系之前,我是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滴!”

“嗯,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可是我还没有把事情解释给你听,呆会儿你们又吵架怎么办?”

“浔阳,皇兄现在想亲近亲近你嫂嫂,你该不会在这里当电灯泡吧!”

我莫名的紧张起来。

“哦!你们~~“浔阳郡主嬉笑道:“好,我这就走,不过皇兄不要弄得嫂嫂起不来床哇!”

我愤愤,小孩子家家的!!!

远远地听见浔阳郡主自言自语:“不过什么是电灯泡哇!”

浔阳郡主走后,屋里一时静了下来,静的仿佛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面前那股强大的侵略气息慢慢逼近。

“想我了么?”他喘息的说,打横抱住了我。

“你混蛋”我骂。

“朕知道”吻落了下来。

“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朕知道”手探进了衣衫。

“是他来调戏我的。”

“朕知道”手拨去了我的束缚。

“你——嗯——”身上一阵酥麻:“窗户没关。”

“嗯”挺身而入。

“混蛋~~~~~~”

第57章:掉入圈套

我们和好了,以戏剧性的方式。

事后,我偎在他的怀里:“怎么突然想明白了?”

“朕那时只是太生气了,本来想把你慢慢推上去,结果,前功尽弃。”

他摸着我的脸颊又道:“结果回来,自己的老婆却被人压在下面,朕一生气,脑子就乱了。”

“所以你就伤人是吧?”想起那一幕幕,心口还是疼,沈逸,你可知道,被这样一次次的伤害,心里又怎会不留下裂痕?

“司马道生怎样的人品,朕岂会不知?朕也是痛恨那帮狗奴才疏忽职守,连自家主子在自家院子里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也是痛恨自己没能好好保护你。”

他在我脸上印上一个吻,宠溺的说:“还在生朕的气?”

我的视线慢慢移到了白玉箫上,很委屈。

他在我耳边吹着气:“玉这东西,属阴,需金来配,摔坏了也好,等朕找最好的工匠用黄金把它镶起来,不仅阴阳中和,外观也会更加精美,也定然不失音色,嗯?”

他的手摩擦着我的鬓角,稀稀落落的吻落在了上面,让我感觉自己是那么的被他爱惜着。

我在心里叹息,为什么有时候你会让人温暖到了心窝里,有时候却是那么的刺激人呢?

当日,我的禁足令被取消,只不过走到哪里都要有两个以上的随从跟着。

他开始让我在大臣们面前露面,并在和大臣商议国事的时候时不时地征求我的意见。

大小国事,他处理的都很完美,其实我也发表不了什么更好的见地,我知道,他这是变相的让我参与朝政了。

那些大臣看我的眼神很怪,似鄙夷却又阿谀献媚,我知道他们的心思,心里是瞧不起我的,可又怕得罪于我。

枕边风啊枕边风,他们是把我裴冉看的太卑劣了。

每天看着沈逸认真的处理国事的样子,看他那副睥睨天下的气势,觉得他天生就是做皇帝的料,这样的男人,呵呵,是我裴冉的,我一个人的。

骄傲啊!

时光匆匆,幸福的日子总觉得过得特别的快,一转眼,又是一月。

正值盛冬,天也冷得厉害,只是毕竟是南方,冬天也不像北方那样冰天雪地,穿的厚厚实实,笨笨拙拙的。

夜晚时,总有一个温暖的身体拥着我,让我在寒毒发作时也不至于冷的难以接受了。

只不过最近,国事好像特别的多,时不时的便有大臣上谏,沈逸在御书房一呆便是一天,连吃饭都在那里,晚上还要忙到半夜,困了就在御书房睡下了。

看着他憔悴的模样,我心疼的要紧,可国事上,他不主动说于我听,我是坚决不会主动去问的,所以最近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他操劳如此,我是不得而知的。

而且,以前大臣进谏的时候他都要求我旁听,现在却是要我回避,如此以来,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头滋生,莫不是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吧!

他不让我知道非是怕我担心吧!如今自己的爱人遇到了麻烦,我又怎可依旧闭门关户,两耳不闻窗外事?

思及此,我穿戴整齐,踏向御书房。

别看寿安宫和朝阳宫仅一墙一门之隔,但宫殿宏大,御书房又在寿安宫的最边上,兜兜转转的走起来也是颇费些时候的。

待来到御书房前,就见大门紧闭,怀德公公和几个侍卫宫女们都站在外面,一见我来,怀德早早的迎了上来,满脸笑容:“老奴见过公子。”

“皇上在里面?”我问,脚步并没有停下。

怀德公公跟在我一边,道:“皇上正在和几个大人议事,公子不如过会儿再来?”

“又是议事?”我眉头一皱:“公公,你可知道朝上发生了什么,怎么最近议事如此频繁?”

“公子说笑了,朝上之事,老奴怎么敢过问。”

我叹口气,刚欲推门而入,怀德连忙拦到:“公子,皇上吩咐不许外人进入,呃,今日太后也在。”

我的手僵在那:“竟连太后也惊动了?”

想想太后那副凶悍的模样,我的手颓然放下:“好吧,那我待会儿再来。”

回去时,看那花草尽数枯萎,偶有坚强的还放在葱绿,一路不经意的走走,看看,停停,便越过了朝阳宫,去了御花园。

“公子”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一串沉稳的脚步声。

我回过身,在顷刻的意外后颔首回道:“谢丞相。”

谢安抚着花白的胡须,垂着眼皮道:“公子何必见外,你既是为嫂的义子,那便是老朽的侄子,你也随玄儿唤我一声三叔吧!”

“三叔”我应道。

谢安满意的笑了起来:“好,既然你唤我一声三叔,那么三叔今日有话便与你直说了。”

隐隐的,心里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三叔但说无妨。”

“这里人多耳杂,我们到那边吧!”

我们来到御花园一角的亭子里,错身而坐。

谢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边的两名侍卫,低下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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