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军文之死囚禁乐园 下——龙十三娘
龙十三娘  发于:2015年0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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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孝贤冷眼扫他,还是这么不待见他,但他已经没有心思与雷烈计较什么了。

谢东行也不多劝,和中校解释了几句,就不再理会他。

有的人活着,宁可自己已经死了,人生大多是不会顺着自己意愿的。

把所有的幸存者都装上了小船,小船驶离港口,开向了护卫舰。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回头看着这座岛,远远的,这座岛看上去山势起伏,绿荫环绕,鸟兽成群,美得如同旅游胜地,可谁又知道里面还藏着多少会致人于死地的危险。

这座岛上有太多恐怖的回忆,绝对可供他们回味一生。

忽然有人捂着脸,低声哭泣,这种情绪感染了其他人,越来越多的人哭了起来,悲伤的气氛围绕着每一个人。

李文斌呆呆地看着海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贝小元坐在囚犯的船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却不住地往龙牙队员那里扫。

阮堂看上去有些兴奋,因为刚才他杀了很多丧尸。

顾芸抱着新生儿,此刻的她虚弱无比,但还是紧紧地抓孩子,好像稍微一放松,孩子就会没了似的。

谢东行也是表情木然,中校在与他说什么,他都是敷衍地应着,完全没有心思。

雷烈缩在船的一角,已闭上了眼。

终于,他们离开了这座岛,离开了第十八号监狱。

顺利登上护卫舰,谢东行刚刚洗了个澡,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一下,中校就来了。

“他指名说要见你,我想也没什么不可,这个人,你应该是要见一下。”中校一边带路一边微笑地说着。

他们来到一处临时隔离成牢房的区域,囚犯们都被单独关在了房间礼,幸亏人数也不是太多。

“我们是在一艘皮艇上面找到他的,他的背部有很严重的枪伤,子弹还在他的身体里面,看起来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他发着高热,伤口都浸泡在海水里,整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

谢东行已知道他找到的人是谁了,而且他会出现在这里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既然小皮艇已没有用处了,那就是留给他自救的,能不能活,就看他命够不够大,胆够不够肥。按时间推测,他是毫不犹豫地乘皮艇追舰船,这的确是他的作风。

“他稍微清醒一点,就说要见大鬼,所以就把你叫来了。”中校无奈一笑。

“多谢首长。”

“不用谢。”中校打开房门,把钥匙交给了谢东行,并嘱咐了一句,“小心点。”

谢东行走进了房间,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台灯,光线昏暗不明。有个人正躺在床上,一半的身体藏在了阴影里。

待中校走后,谢东行啪地一下打开了顶灯,冷声道:“还装死?你还知道要见我,说明伤得还不是很严重。”

床上的人轻声一笑,缓缓起身,向谢东行走来,声音比从耳机里传出来的还要来得富有磁性:“小东,你可真无情。”

宇文休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在谢东行面前站定。

如果说雷烈的脸是用刀刻出来的,每一条线都坚毅冷峻,那眼前这个人的脸就是磨出来的,每一条线都有着完美的弧度。他的微笑也是完美的,弯起的嘴角找不到一丝瑕疵,虽然此刻他面色苍白,带有病容,可丝毫不影响他从容不迫的气度。他的眼会勾人,好像能代替他的嘴说话,从前他就是用这双眼,搞得每一个死在他手里的人神魂颠倒。他的目光是柔和的,可这份柔和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

谢东行哼了一声:“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那天你跟雷烈杀我的时候,你离得我太远,我都没有看清楚。”宇文休用说情话一般的语气说着。

“我活得好好的,那我走了。”

宇文休连忙去拉他,但是刚刚碰触到他的手,他就手腕一反转,一巴掌把自己的手拍开。

“那么凶,你怎么一点都没有变?”宇文休摸着被他打到的地方,笑道。

“你好好养伤。”

宇文休揉着手,微笑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问:“你进过研究所了吧?”

一句话,止住了谢东行的脚步,他冷着脸回头:“你怎么会知道的?”本想等回去之后把事情都处理完了,再来问研究所的事,没想到他先提了。

宇文休笑着回到床边,俯身躺下:“小东,我总觉得伤口很痛,肯定是他们没有缝好,你帮我看看吧。”

“麻药过去了,会疼是正常的。”谢东行冷冷道。

宇文休扭头冲他笑,用撒娇意味的口气说:“帮我看看嘛。”

这是他惯用的泡妞伎俩,表演出一副无所不知道,但又极度依赖你的样子,让人在对他崇拜之余,又欲罢不能。

谢东行又岂会看不明白,但他也没有办法,只得走到床边,撩起他的衣服,揭开纱布看了一眼。伤口比想象中大,应该是他试图自己取子弹的时候,自己割开的。他不但对别人残忍,对自己也同样如此。

“缝得很好,你放心吧。”谢东行盖好纱布,放下衣服。

“是吗?”宇文休嘟囔着,“可我总觉得别人都不如你的水平高,我还是喜欢你来给我治疗,还好你那粒药救了我,否则我肯定早就死了。不如你帮我把线拆了,然后重新缝一下吧。”

“不要跟我说废话了。”谢东行不耐烦道,“你从昨天开始应该就一直在营地附近吧?我去研究所的时候你也跟去了?”

“不用跟去都知道你们进研究所了,否则今天早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丧尸出来?”

谢东行意外,难道会出现那么多丧尸,是因为自己进了研究所,无意中开启了什么?

“那前天晚上呢?”

“前天晚上当然是我进研究所的关系。”宇文休依然微笑。

“这个研究所到底是谁建的?你跟这个研究所到底什么关系?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

“哎呀,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

谢东行突然向他伸出手:“你从研究所里拿走的东西呢?交出来!”

宇文休的笑开始变的意味不明:“为什么你觉得我会交给你?”

谢东行脸一沉。

“小东,有的时候你也太自信过头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别废话了!”

“当时我说过,你放我走,我把秘密交给你,可你都拒绝了呀。”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帮你逃跑?如果你的秘密那么重要,你大可以自己去和警方谈判,我相信凭你的能力,只要他们愿意跟你交易,你肯定可以逃走。”

“因为你的确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宇文休的眼中难得地掠过一丝无奈,“我要是自己把秘密交出去,那就真的逃不掉了。”

“你想逃到哪去?你杀人坐牢,天经地义。”

“那也要看是怎么坐牢。”

“什么意思?”

“你一定会后悔的,小东。”宇文休又恢复了迷人从容的微笑。

谢东行不再理他,起身离开:“随你吧,反正都已经结束了。”

“你错了,小东,没有结束。”背后,宇文休的声音传来,“一切才刚刚开始。”

护卫舰载着这群人回到陆地已经是晚上了,杨将军已做了后续安排,安置平民,押送囚犯,接龙牙队员,一切都有条不紊。

雷烈四处张望,观察周围的情况,当他被押上囚车的时候,突然一头撞在一个警察身上,纵身跳下囚车,闪电一般窜进一条小巷,他的手上还带着手铐,可丝毫不影响他行动的速度。

“一个囚犯逃跑啦!”警察大喊。

子弹在他身后扫过,雷烈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龙牙大队派了专车来接谢东行他们,吉达已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剩下只有七个人。

他们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依次上了车。

谢东行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当他刚刚在车上坐稳,无意朝窗外一望,一样东西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他先是一惊,淡然的脸上刹那间爆发出光彩。他扔下步枪和背包,塞给了唐炎飞:“替我跟大队长请个假,我有点事!”

不等唐炎飞来得及反应,他已经飞快地跳下车,跑得无影无踪了。

第64章:快乐

谢东行径直穿过马路,钻入了一条黑暗的小路,眼睛还没有来得及适应环境,就猛地被一个人拽到了角落里,狠狠地压在墙上。

什么都还没有看清楚,火热的唇就已经压了上来。这个吻是狂热的,是克制许久后的爆发,炽热的气息仿佛能把世间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身体一下子绷紧,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后腰,扯开衣服,摸上了他的后背。

谢东行保持着脑中最后一丝清醒,奋力将他推开:“还玩以前那套,你真幼稚!”

“那你不也乖乖地来了?”雷烈得意洋洋。

打三下灯,那是少年时雷烈召唤谢东行的信号,时隔十年,依然有效。

“居然敢逃跑,你疯了吧?”

“那些菜鸟也想困住我?”雷烈嘿嘿一笑:“为了你,我早就疯了。”

“警察正满城找你吧?”

“就一晚上,让他们急吧,就当演习了。”雷烈拉住谢东行的手,“走。”

“去哪?”

“走啊,找个地方去,难道你想在这里做吗?”

雷烈拉着谢东行,走过大街,穿过小巷,躲过警察。华灯下,他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堆里,他们不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彼此。

他们停在一家小旅馆前,雷烈让谢东行等在门口,自己出去转了一圈,不一会儿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吃的东西回来了。

谢东行瞪着眼:“你哪来的钱?”

他们两个都是身无分文的人。

雷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皮夹子,笑嘻嘻道:“我会还的。”

“你拿什么还?还不得算在我头上。”

“哎呀,你平时吃的用的都是国家的,每个月那么多津贴也没地方花。”雷烈又从皮夹子里翻出一张身份证,“你去还是我去?”

“你想让我被宪兵抓起来吗?”

“我可是通缉犯!”

“那我可不管。”

“好吧。”雷烈撇了撇嘴,“真是老实人受欺负。”

“你老实个屁!”

雷烈走进了旅馆,十分钟后,一扇窗户打开,他从窗台向谢东行招着手。

雷烈觉得好久没有过那么舒服的日子了,他打开电视,咬开一瓶啤酒,成大字形倒在床上,电视里放的是无聊的广告,他看得津津有味。

房门敲响,他欢快地冲到门口一把将谢东行拽了进来。

谢东行进屋一看他已开始享受起来了,不住地摇头。

雷烈又打开一瓶啤酒,递给谢东行。

“我不喝。”谢东行把酒推开。

酒精会破坏味蕾的敏感度,影响味觉判断,继而可能会影响执行任务,谢东行对自己严苛到了极点,从来都是滴酒不沾。

“喝一口会死啊?”雷烈猛地灌了一口酒,抓着谢东行的下颚,覆在了他的唇上。

酒液渡入他口中,一点点刺激的味道在舌尖上流淌,谢东行把酒顶了出来,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在了他脖子上,身上。

雷烈舔着酒液,在他的肌肤上吮吸着,舌头像灵蛇一般在他颈上滑动,沿着微微凸起的筋一直滑到锁骨,顺手解开了一粒扣子。

谢东行揪住他的头发,拉开了他的头:“你又趁机了。”

“这时候还不趁机,不就显得我无能了?”雷烈大言不惭。

“你急什么?”

“我怎么不急啊?每次都有人捣乱,我招谁惹谁了?这回再不成,真要憋死我了!”

谢东行忍俊不止,还是把他推开:“我去洗澡。”

“洗什么?你在船上不是洗过了吗?有什么好多洗的?”

“看电视去,我很快就好。”

不情不愿的,雷烈放开了谢东行,眼睁睁看着他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他郁闷地往床上一靠,捧着酒瓶猛灌了几口,眼神呆滞地看着电视机。

度日如年这个词绝对是有问题,雷烈现在是度秒如年。他呆呆地盯着浴室的门,听着里面的流水声,那哗哗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脑中产生了无限的幻想。他仿佛就看到谢东行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水流从他头上,流过肩膀,流过后背,流过臀部,流过大腿,像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全身。

就这么想着,雷烈浑身不可抑制地燥热,欲火在他身体里熊熊燃烧。

他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走向浴室,扭动门把,推开了一条缝隙。

水声一下子放大,磨砂的玻璃门里,是谢东行模模糊糊的身影,蒸汽在空气中翻腾,潮热熏红了雷烈的脸,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他一进来谢东行就发现了他,当即骂道:“耍什么流氓呢?出去!”

雷烈合上门,开始脱衣服:“不耍流氓吃不到肉,老子今天就耍流氓了。”

他几下就把自己衣服扒了,心急火燎地挤进去。赤条条的人就在眼前,他张开双臂一把抱住。

“嘿嘿,我帮你洗。”雷烈笑得要多银荡就有多银荡,就差没流口水了。

“就这么几分钟你都等不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伺候你还不好吗?”雷烈说着抓起沐浴露,在手心上倒了一点,就往谢东行身上抹,说是帮他洗澡,其实就是赤裸裸地占便宜。

“我已经抹过了,别抹了!”谢东行叫道。

“再抹一遍,洗干净点!”

谢东行低头一看,雷烈身上某个部位早已高高昂起,硬硬地顶着自己的大腿。沐浴露涂在皮肤上滑溜溜的,他的手就在自己身上游走,谢东行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反应。

终究还是扛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谢东行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无异于是最大的鼓舞,雷烈身子一颤,呼吸沉重急促,像一口气跑了几公里。他一把抓住谢东行的屁股,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指尖时不时掠过股间缝隙。

“我想死你了,东东。”雷烈低声道。

谢东行深深唤了一口气,嗓音沙哑性感:“我也想你。”

沐浴露揉出了细腻的乳白色泡沫,附着在两人麦色的肌肤上,在流水的滋润下,他们的皮肤滑地像绸子似的。

雷烈捧起谢东行的脸,深情一吻。

水流过他们的鼻尖,在他们的唇齿间纠缠,他们忘我激吻,怎么都不肯放开,这个吻像是一直要吻到天荒地老。

谢东行抓住雷烈的后颈,狠狠抓了一把。

雷烈受不住似的低吼了一声,猛地把谢东行压在墙上,一口咬在他颈侧。

谢东行吃痛地叫了一声:“什么毛病?”

“给你留个记号。”

雷烈低头继续吻着,吻到他胸前,他先用舌头舔了一下谢东行胸前的凸起,谢东行向后一缩,但后面就是墙壁,他逃无可逃。

“喜不喜欢?”雷烈轻轻一笑。他干脆用舌头卷住,用力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干脆一点!”谢东行骂道。

“怎么?现在你倒是急起来了?”

雷烈用牙齿轻轻地咬,手则摸上了另一边。他极尽所能地挑逗,欲望不停翻腾。

谢东行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呼吸的节奏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或急或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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