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时了(风之劫)——花无上邪
花无上邪  发于:2015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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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泞枫头顶黑线的站在两人中间,汗颜的扶额,这两位,一个是有名世界著名小提琴家,一个又是身份高贵的教皇陛下,这两人,还是小孩子么?!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花泞枫心底默默地流泪,他的脸啊,真的是被两人给丢尽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路吵着到了花宅。

泞枫一边汗颜,一边扶着额头痛的进了大厅,乖乖地,这两个人真是不消停,一路上开着车都可以互骂,还好,他自己有车,所以他一路上开得飞快,尽量让自己无视那两人。

“泞枫,你回来啦?这位是?”看到泞枫回来了,子夏起身笑着招呼,又注意到在和保罗吵架的性感女子,一愣,不由疑惑的问着面色十分无奈的泞枫。倒是泞枫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在沙发上坐下,“卡赛琳娜·N·欧洛蒂雅米卡斯,我的小提琴老师。”

“卡赛琳娜·N·欧洛蒂雅米卡斯?!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小提琴家?!”不会吧,她居然是泞枫的老师?!!子夏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那个形象毫无,跟人吵架的女人一眼,她真是卡赛琳娜?!子夏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听到子夏的惊呼,卡赛琳娜扬起非常甜腻地笑容,走到目瞪口呆的子夏面前,纤纤玉手毫不留情地揉着子夏的柔软的发,一边笑眯眯的说道:“对啊,我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小提琴家,这位朋友,你有什么意见么?啊恩?”最后那两个威胁性的鼻音,让子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睁开钳制退到泞枫身旁,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老师,您别吓唬子夏了,您和保罗吵了那么久不累么?”泞枫非常无奈的一边安慰着被吓到的子夏,一边控诉着自个老师的不良恶行。

“哼!”卡赛琳娜很女王的一屁股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看到子夏依偎在自个学生怀里的一副小白兔模样,真是楚楚可怜,不由笑道,“我说,King啊,这孩子一看就没未成年吧?你这是在残害祖国的小花朵……”

她此言一出,倒是让原本气鼓鼓的保罗笑喷了,看着姚子夏黑了一张脸,他就心情大好啊!“哈哈,未成年?!哈哈……”

泞枫也是头顶三天黑线,什么叫他残害祖国的小花朵?!扶着额,僵着脸,“老师,不好意思打破了您的幻想,子夏已经二十二岁了,还有,请您停止脑内!”汗,谁知道他这位性格古怪的老师脑子里又在胡想些什么,看她笑得一脸奸诈,就知道没好事。

“哦?是这样吗?”很显眼,面对学生的解释,卡赛琳娜当然是不信,用一种非常有色的眼神,似笑非笑的注视着泞枫怀里的子夏,看的子夏是全身不自在,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师!”泞枫感觉自己真的快有些忍受不了他这位奇葩老师了……

就这样,花家又多了一个卡赛琳娜。

呆在泞枫怀里的子夏很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不会那么平静了!一个少年教皇就已经把花家闹得鸡飞狗跳了,这又多了一个性格古怪的小提琴家,他已经可以想象,今后的日子该有多精彩了——

第十五章: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帝王(1)

长夜漫漫,哪里才是我最终的归处?

白雪飘扬地夜,独自站在那空旷的大厅里,一身黑色的浴袍,长发披肩,一双美丽的金色凤眼,忧郁的注视着那星空里孤寂的月。

“若能与子偕老,失去所有又如何……”

低着头,他长长的发丝垂下来,遮掩了他此刻失神的表情,抬手抚上胸口,从何时开始,他变得越来越优柔寡断,越来越懦弱!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明明都走到了这种地步,闭上双眼,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花麒麟苍白的脸……

“虽然吾并不知你在困扰些什么,但是,花泞枫,你别忘记了,你的身份。”少年低沉的嗓音在黑夜里静静地响起。

缓缓地睁开双眼,他目光略含忧伤的注视着窗外,“你不应该来这里,更不应该,参与到这场无止休的阴谋里的,保罗……”

“你以为我很想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吗?花泞枫,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保罗突然情绪有些激动地冲他吼了这么一句,但随即他又很快地垂下了头,目光近乎崩溃的悲伤,“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突然变成那样,蒂兰斯说的没错,只有你,花泞枫你才能回答所有的疑问!”他忽而的抬头,定定地注视着那一抹纤细的的身影,目光变得坚定。

只有他才可以解答所有的疑问?呵呵,花泞枫唇边的笑靥,越发的讥讽,他可以解答些什么?他什么也不知道!头痛的扶住额头,除了那些只会让他崩溃绝望地梦境,除了那些无时不刻都缠着他的讨厌苍蝇,他什么都不知道……

为了保住那所谓的秘密,麒麟宁愿选择死亡也不告诉他,还有晨轩,哪怕是背叛,也不愿意告诉他那所谓的真相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肯告诉他真相?!

头越来越头,他的心情,似乎也越来越烦躁,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他梦里,那人模糊的身影,又是属于谁的呢?为什么,那么不顾一切地保护他,为什么,每每看到他死在自己面前,他的心脏,会像碎裂了一半,那是一种名为绝望地恐惧……

和保罗分开后,虽然有点不欢而散的感觉,但是,他此刻心情真的有点不好呢!

安静的书房里,放松一切,躺在那深蓝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又如何去告诉别人呢?

“……你总是把自己逼的那么紧,为什么不留一点退路给自己,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爱逞强……”

记忆中的一张脸,是他无奈的言语。

他坐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那放在桌案上的金属相框,看着照片里的人,忽而觉得仿若隔世了一般,那么的久远。

从许一枫到现在的Kingdom的无冕之王——花泞枫,是他变了,还是这个世界改变了他?他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糟了,他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叩叩叩——”敲门声的响起让他回了神。

“谁?”放下相框,走向沙发上,坐下。

“是我,泞扬。”

“有事吗?泞扬。”

“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吗?哥。”站在门外,他背靠着墙,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依然也能知晓他此刻心底的复杂。“你也不用开门,我们就这样聊聊好了……”花泞枫,他的哥哥,同父异母的哥哥,与他同样身为父亲的私生子——

“你想说什么?”久久的,里面才传来这样的一句回应。

听到耳里,却是了然的一笑,他永远都是这样,即使外表再怎么的冷酷无情,他的心底,都是那么的温柔,从来不愿狠心的拒绝别人,他的哥哥啊,你让他这个做弟弟的,该如何看你呢?亦或是,怎么责备你这个从来都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的笨蛋……

低下头,他唇边是无力的微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你说,你是我哥哥,让我跟你走,那个时候的你,可真是不同凡响的高傲呢!”说话的口气都是那么冷淡又给人很高傲不可一世的感觉,当时他的第一个反应,这个人很拽啊!

想想少年时的一切,那时的花泞枫,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而已,那么的冷静的站在他这个私生子面前,没有嘲笑,没有奚落,只是很平静的对他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也是一个不光彩的私生子……”

那个时候,他是宁家的大少爷,虽然很早以前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宁氏夫妇的儿子,他只是他们的养子,因为他们无法生育,所以对他这个养子,就像是对自己亲生的一样好!那段时间,宁氏夫妇因为破产,而双双跳楼的惨剧给弄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泞枫,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后来,他才知道,他们的身世都是那么的相似,但是泞枫比他幸运的是,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而他,却连自己亲生母亲是谁都不知道。

“泞枫,我们是亲兄弟啊!还有小越,我们都希望,你能开心一点,所以,请你,不要每一次都把事情藏在心里,我和小越,有的时候也会想要和你一起承担啊……”

所以,不要在一个人默默承受,也分担一些给他们也好啊——

这句话直直的说到他心底,刺得他的心脏,一阵一阵的生疼,头埋在双臂间,有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毯上,咬着唇,他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心里唯有一层一层的愧疚,对不起,对不起,他也不想这样的啊!对不起,对不起,泞扬……

书房里的沉默,让黑暗的世界,越发的安静。

泞扬知道他不会回答自己了,心里微微有些悲哀,“我说完了,泞枫,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那一声晚安,说得多么的无力。

确定泞扬已经离开之后,藏在角落的身影才缓缓的滑落在地上。

满眼的泪水,唯有沉默的哭泣,子夏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从未真正的了解过花泞枫,从一开始,他就无法走进他的心里去——

这一夜,仿佛是注定了的,无眠之夜。

关上日记,他将这本日记放进了一个隐秘的保险箱里,这是他最后一次写日记了,他相信,如果某一天,镜回来了,他一定会找到它的……

苏家。

确定苏迪斯已经睡熟了之后,迪亚才支身去了书房,在书房里,一抹优雅的身影坐在那里,似乎,已经等了他很久了。

这人,有着一张绝美的脸,宛如那冰雕刻出的完美作品,无一瑕疵!一头令人吃惊的银色长发随意的披肩,左耳,一枚水蓝钻石耳钉,深蓝的眼眸,性感的薄唇,冷漠到无情的眼神,使人很容易将他归为不好相处的一类。

一身高贵不同于平常人的上位者气息,冷漠而孤傲,仿若那绝世的帝王,高高在上。

见到这个人,迪亚有些头痛,“我已经按照吩咐去做了,怎么?非得要一直这么派人监视下去吗?”说到监视,他的眼神变得讥讽冰冷。

“这不是我的命令,苏迪亚,你应该知道,那人想要的结局。”这人依旧淡淡地说着,也没生气,相反的,他已经习惯了苏迪亚阴晴不定的脾气。

一听到他口中的那人,苏迪亚更显得不耐烦,黑着一张脸,“薛上邪,你可以适可而止了吧?总之,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管这件事,但是,如果那些混蛋敢把注意打到迪儿的身上,别怪我苏迪亚翻脸不认人。”人人都有不可触碰的底线,而苏迪斯,就是他的底线,以及,他的逆鳞……

薛上邪那双深蓝的眼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变化,只是讽刺的说了一句,“苏迪亚,你什么时候说过一句真话?可笑至极,你的谎言和你一样,虚伪的令人作呕。”

这摆明了是挑衅的话语,充满讽刺的奚落,听在苏迪亚耳里,就跟放屁一样!就如同薛上邪对他的性格非常了解一样,对于薛上邪极为不客气的冷嘲热讽,他都可以是说是习以为常了!在他看来,若是这人某一天真的说起好话来了,那就太搞笑了。

于是乎,苏迪亚华丽丽的无视掉某人的嘲讽,只是很平静的开口讲道:“嗯,我是虚伪,那也可比某些人好,至少,我对迪儿是真心的,不像某些人,脚踏几只船,最后船翻了收拾不了,把自己给赔进去……”

苏迪亚越是往后讲,薛上邪的脸就越冷,眼神里的冰霜仿佛都可以把眼前的这个看起来特别欠揍的人妖冻成冰棍了——

感觉到薛上邪那强烈的冷气压,苏迪亚心里这才舒坦了,他薛上邪越是生气,他就越是开心,哼!瞧瞧薛上邪那一幅傲娇的样子,他就是不爽了,这世上,又不是他一人毒舌……

“你说完了吗?”冷冷的,见苏迪亚停止了对他自己那段非常,非常糟糕的往事的讲述之后,他的眼神,已经冷的不能用语言形容了……换个说法就是,如果目光能杀死人,苏迪亚已经不知道被他杀死多少次,或是不知被他切成多少片了。

“哦,说完了,不过了,薛大少主,您还没告诉我,您来这里除了说那件事之外,还有别的事吗?”嗯,这语调,有些阴阳怪气的腔,听得薛上邪只想揍他。

不过,随即薛上邪却展唇一笑,这宛如春风一般温柔而美丽的笑容,却把苏迪亚给吓傻了,呆呆的盯着对方笑得仿若天使一般纯白而美丽的笑靥,他简直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薛上邪了——

“苏迪亚,我想说的是,人人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啊,真好!”说出这句匪夷所思的话之后,看着已经石化了的苏迪亚,他唇边天使般的微笑,下一面,却是恶魔般让人头皮发麻的冷笑,从口袋了掏出一盒带子,直截了当的扔给苏迪亚,“这个,算是送给你的礼物,自己慢慢欣赏吧!对了,顺带一提,这个呢,只是备份,若是想要原件,嗯,东区的那块地不错啊……”然后就在苏迪亚疑惑不解的眼神里,他意味深长的微笑着,离开。

目光落在手里的带子上,他有点怀疑薛上邪今晚是不是吃错药了!然而,当他知道带子里的内容之后,恨不得冲进薛家本宅,揪出薛上邪那混蛋一顿狂揍!!!!!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他除了在心底默默地咒骂着薛上邪的狡猾,心滴着血用一块地换回了那所谓的“原件”,却发现,居然是一张空白的!!!!然后他彻底怒了,他又被薛上邪那只狐狸耍了——

好啦,我们言归正传。

与此同时,英国伦敦,郊外。

此刻,正是月黑风高,真真的是杀人谋财的最佳时刻啊!

宇文琊一路开着车离开了城区,来到这寥无人烟的郊外,当然不是发疯,而是有目的的。

隐藏在丛林深处的古老城堡,残壁断骸倒了一片,这里,或许在以前这里是非常的繁华,只可惜的是,时间的流逝,曾经华丽的城堡,也变成了一座废墟。

将车停在隐秘之处,他下了车,半眯着眼,盯着这月光下的荒城。

慢慢地走了过去,顺着月光,他摸到了一枚十字火焰花的图案,展唇一笑,掏出一张黑色的水晶材质的卡片,轻轻地往那图案上一划,只见那图案发出刺眼的白色光芒,随即,地上一阵颤动,就在他的不远处,一道暗门缓缓地打开了。

“还真是够隐秘的。”宇文琊笑眯眯地嘟囔了一句,便走了进去。

在他走了进去之后,大门关上了,仿佛没存在过一样。

“叮!——”

电梯的门再一次的打开,现在他的眼前,便是明亮的一片,来来往往的穿着大白褂的,类似于研究人员的人走来走去,不停地在计算着,研究着什么,每个人都在小心谨慎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就怕一个不小心,出了事故。

“宇文少主,你来了,那位阁下已经等候您多时了,请随属下来。”一位相当于助手的,戴着眼镜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这样说着。

他只是点点头,跟他往另一部电梯走过去。

这样穿过了不知道多少区域,终于,他们在一道光屏罩住的钢化玻璃门前停下,那带路的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掏出一张卡一刷,屏障消失了,门也缓缓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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