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专属——古攸兰
古攸兰  发于:2015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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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扬威手上还拿着干毛巾,他还想擦头发。

他一头湿淋淋的发,因为感觉精神不太好,他已经觉得脑袋有些过分沉重,但是,全然没有察觉的人,他在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还记得,他说过,在你冷的时候,雪上加霜,是为了让你在那一刻,深刻印象;他说,在你热得急躁不安的时候,给你火上浇油,是为了让你深刻体会,我们之间,什么最容易点燃。

尚恭少修长的手环住显然想要抗拒的人的脖颈,他的右手绕了被自己完全堵住去路的人的脖颈,从他的左侧,环过他的有侧,这是全权禁锢的环状。

郝扬威感觉呼吸困难,可冲动得不顾一切的人,他几近撕咬的嘴唇掠夺上去,四片薄润如剑的唇,通常在重要大事面前,它们抿和成锐利的双剑,随时随地的向任何不法分子示威,而眼下,一人暖热的唇,贴上了另一个人的唇,瞬间的感觉,一点点的冰凉,很快的被热烈烘灼。

郝扬威挺直的脊背,紧紧贴着门面,他晾在冰冷的空气中太久的指尖,指尖上闪烁刺骨的冷,而且那冷,穿刺进他的胸口,直入他心脏深处。

“扬威。”

尚恭少急切慌乱的靠近去堵上去顺势而去,他索取他的吻,撬开那双合在一起的薄唇下的牙齿,瞬间专属男人的气息,横流于他们的眉眼下,暖热的气息,喷薄在他们的眼睛里,郝扬威低垂着眉,他看到吻住自己的男人,他肆意的狂热,正肆无忌惮的翻滚。

“扬威?”

尚恭少有些呼吸不过来,明明是他掠夺,执行主宰的那一个,可是,他先离开彼此密不透风的交缠寻找一点点氧气呼吸。

郝扬威低眉看一眼终于松开自己的人,他终于不用咬自己的嘴巴,卷自己的舌头了,可是,他双唇还在贴着自己的唇角,两个人,一个全身都把人往门上堵住了,一个张开双手悬着,推开想不到,环抱,那不可能!

上恭少看一眼全然忘了怎么阻止自己的人,他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接着继续。

郝扬威翻了翻白眼,他能把这种情况示作是调戏吗?

两个男人的交缠;唇舌上的躲藏与追索,一个人想逃避,而想要的人却紧紧追随不放。

尚恭少感觉逃避的人的齿间里,有甘苦的滋味,那是男人喜欢喝的茶香的清凉味道。

尚恭少喜欢这份味道,那是清香的普洱茶的味道,其外还有男人灼热的气息。

尚恭少收起左手,他拿住又想推开自己的人的右手,两个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鼓噪了烦热的因子,它们足够包容他的肆意。

“扬威。”他含糊不清的叫着想抽开手的人。

郝扬威抽开自己的右手,他低垂的眉目,看着正浑然忘我强势掠夺的人。

以前,他曾说,“就试一次,就一次。”

那时,他曾问,“为什么?”

他当时说,“如果,你的心跳加速,那么就表示,你其实并不讨厌,并不讨厌我,你只是,需要接受的过程。”

是的,过程。

一个过程而已,而这个过程,需要时间作为计量单位。

郝扬威再举的右手,还是没有下力,他昏昏沉沉的靠着门,而正在肆意而为的人,他的吻,渐渐带了温度,他感觉那温度离开了自己被咬得生疼的嘴巴,然后往下,沿着下巴,喉结,一直往下。

“尚恭少。”

郝扬威感觉自己的指间有了时冷时热的刺痛,那是身体不适时,人全身的肌体该有的反应,他真的感冒了。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两边的车窗一直开着,晚上的冷风,吹了他三十分钟,他没想到,身体上的不适,会在一个冷水澡后,加剧的反应。

尚恭少贴紧了被自己堵住的身子,男人刚沐浴后的清凉薄荷味,四溢飘散。

他犹豫了一下,不安分的手往下滑去,精准的手势,就这么触碰到了目标,尺度好像有点……

“呵。”他忍不住低笑出声,意思里好像是在表明,其实,不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郝扬威感觉脸上一阵滚热,当然,没有那所谓的脸红。

“扬威,其实你也想,对不对?”

他拉开了系在腰间的浴袍带绑带。

郝扬威惊神,“尚恭少!”

他又条件发射般,想要制止。

尚恭少不容说话的人有下一步的动作,他扯开了浴袍,随后贴紧了亲吻着男人流露出来的胸膛。

他想,有时候,所谓的主动出击,重在伺机而动,否则,一切有意而为,都会功亏一篑。

郝扬威整个人再次一僵,他转开脸,刹那间眼里闪耀的光芒,不再是平日里冷厉,他握了握时冷时热的手,手上,指尖,时不时闪烁的刺疼,那分明是身体免疫力下降的预示。

尚恭少抬头看着紧皱眉心隐忍的人,他也许知道,郝队长可能是受了风寒,因为,刚才在抓住他的手,他的指尖,时而冰冷异常,时而炙热非常。

他即使想推开,也没有那般能力。

“扬威,告诉我,你从未放下。”

他想知道,他从未放下,曾经的执着和热烈。

尚恭少直视着近在咫尺的眉眼,他亲吻着男人的胸膛,他把人牵制到了卧室里的床上,再自然而然的倒下去。

郝扬威脸上,汗滴滚落,他的视线有些杂乱,一会儿是过去的画面;一会儿是面前的人,以及他此刻在做的事。

不能否认,也曾用心用力全心全意付出过,那时,在心上最重的位置,放置了这么一个人,每天每刻,无时不刻,惦记着他,惦念着他。

不论喜怒哀乐,不管悲欢痛苦和幸福,都承受感受过的,可是,为什么,后来,后来没有后来?

尚恭少左手滑入浴袍里,浴袍之下的肌肤,肌理充满力量,足够烫伤手心手背的温度,他曾以为,这样的温度,会焚烧自己,把自己烧得一干二净,可是,后来,彼此脱离了,他又感觉回到了那年的冷冬,自己一个人,冻得发抖。

郝扬威感觉昏沉得厉害,他觉得全身燥热难耐,而还在肆意点火的人,他翻到了下面!

第二九章:看看,这是三角恋情

他们睡没多久,天微亮,有人就先醒了。

郝扬威起床后,他开门走出卧室,他发现沙发里的被单叠得整整齐齐,而该在的人,不见了身影。

他走到卫生间,再看一眼原本是自己睡的房间,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

郝扬威挤出牙膏,牙膏被挤出很多,他洗漱完毕,匆匆忙忙出门,郭宏棠打电话过来汇报,“尚检早上来,便把警车开出去,我们拦不住。”

“我知道了。”

郝扬威甩了甩晕沉沉的头,昨晚,真的感冒了,好像有人给自己喂了药,然后就睡了过去。

他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好像还在婉转着一丝丝的温度,那热度热烈灼人,想到昨晚把人揍了一顿,他问及吴刀的去向,郝扬威的眼神变得幽深。

他加快车速,打电话给那个人,可是,他关了手机。

尚恭少把手机关了,出去的第三天,他终于从茫茫人海中找到吴刀。

吴刀满脸都是被人狠劲揍过的青肿。

尚恭少扫了那满脸是伤的人一眼,他不说话。

吴刀拿出一支烟,他想抽,但没有打火机。

尚恭少把打火机丢给他。

“你是不是去找那些人了?”

“尚检,我不知道,原来你的身份,不是检察官而已。”

“那你还不知难而退?”

“呵呵,这么说,你早就看出,我对你有心思。”

尚恭少看向远处,公园里,星期一没有什么人,人少得可怜,而有人的地方,却是两个男人坐在一起,也不知在谈什么。

“吴刀,有些事,不是靠你所谓的江湖手段就能解决,你这次,去找他们算账,却反而被教训,你该从中醒悟,在你的路上再混下去,有一天,你会玩完。”

尚恭少说出了心里话,他当然看得出,吴刀为什么老跟着自己,记得他还在里面的时候,有人老跟自己说,“尚检,那什么吴刀老问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吴刀,你还是不要再管与你无关的事了,其实管好你自己的事,就是最好的事。”

“你这么说,是在拒绝吗?”

“对,我即使喜欢男人,但也仅仅爱着一个人而已。”

他爱的,就是那个人而已,其外,没有任何人。

“尚检,他是谁?”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尚恭少起身,他薄而长的风衣,随着长身玉立,散开在风里。

昨晚,他回到郝扬威的住处,他站在楼下很久,想到前两天,两个人的事,他站了一会,转身就去了华容区。

这天早上,他起来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跟他说,“天气变凉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他刹那间有些恍惚,转眼间,就又是秋天的末节。

每到秋末,风里总是携带一股冬天的冷意,因此,今早出门,他转身回去,特意套上了一件风衣外套。

三年了,三年里,他在冬天里,冷得孤单。

“尚检。”

吴刀蓦然叫住要走的人,他说,“你能不能,让我抱一下。”

尚恭少停住脚步。

吴刀走过去,他说,“就一下下。”

尚恭少笑了一下,他张开手。

吴刀想不到尚检察官这么热情,他赶紧快一步去拥抱住想要抱住的人。

喜欢就是喜欢,明明这不是自己该有的细腻之情,可为了这个人,做过那么傻的事。

“尚检,你要小心,那些人说不会放过你。”

尚恭少放开抱住自己不想放的人,“他们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

吴刀第一次这么近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其实,尚检察官的眼里有冷意。

郝扬威急赶慢赶,他终于赶到公园里,他本想好好的给不安分的人一拳,哪想竟见到他和男人在公园里幽会并且在光天化日之下拥抱。

“尚恭少!”

吴刀还想多抱久一点,谁知,愤怒异常的郝警官,他喊了颔首遥望微笑的人的名字。

“吴刀,我正找你找不到呢,跟我回警局一趟。”

郝扬威说时,顺手就抽出了手铐。

吴刀连忙退开一步,“郝警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可没有犯法。”

“哼,犯不犯法,去警察局一趟,不就知道了吗?”

某人无视眉开眼笑的人,他就是要拿住扰乱社会治安的人。

吴刀赶紧跨出一步去抱住尚检察官的大腿,“尚检,这事,你怎么看?”

尚恭少笑,“你走你的,我去跟郝警官交代。”

郝扬威明锐的眼神一缩,他毫不客气的甩出去一拳。

吴刀整个人愣住。

“郝警官,你做人不能这样吧,警察还随便打人了?”

吴刀冷冷的一句话,将被打得歪头到一边的人扶住,他心疼。

他想,要是以前的自己,肯定不会这么冷静的看着自己在意的人被一小警察打了,这世道,还真不是理说了算。

郝扬威打出一拳,还不解恨,他把那被打的人,拉过去,吴刀哪恳,再任由下去,估计疼了的心都要碎了,他也把人拉过来。

他们像是在争夺一件宝物,他们忘了,他尚恭少是个人,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郝警官,你喜欢用拳头解决事情吗?”

尚恭少不甘示弱的打回去,他还给他一拳。

吴刀一愣接一愣,尚恭少回头丢一句,“你还不走,难道真想回到里面去。”

吴刀人一惊,想到这可能是尚检故意而为,就为了让自己走,他一听,马上真的跑了,他边跑边回头,他下定决心,尚恭少,这辈子,一定要你属于老子。

郝扬威眼见那罪魁祸首跑了,他要去追,尚恭少把人拉住,他把他拉过来抱住。

“扬威,不要追了。”他把他抱得死紧!

郝扬威怒火中烧,他把抱住自己的人推开。

“你是疯子,尚恭少,为了一时娱乐,置于所有人不顾。”

郝扬威指着发疯的人,他们都疯了,疯了,他居然为了一个男人,作出这种事。

郝扬威指了指那又装着一副无辜的人,他一步一步往后退。

尚恭少轻喊一声,“扬威。”

郝扬威退回到自己的车子旁,他上车,开车绝尘而去。

他其实不想这样一见面就大打出手,恶意相向,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隐忍了三年,本以为事情很快就可以结束,可是,怎么牵连出这么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第三十章:其实,不能否认在乎

尚恭少看着扬尘而去的车子,这是他第一次,看着超速开车的人,他恼恨成这样!

尚恭少急忙跑去开车,他去追逃之夭夭的人。

郝扬威进了办公室,郭宏棠有事要上报,可火气攻心的人,他进了办公室,就把门甩上。

郭宏棠站在办公室门口,那门面差点拍了他的脸。

尚恭少追进来,他拉开躺在门前的人,他推开没有反锁的门进去。

郭宏棠叫一声,尚检,他也想进去,可那门又关回来,这一次,门打上了无辜的人的鼻子,郭同志摸摸自己的鼻子,他感到很无辜!

“扬威,你反应这么剧烈,是因为什么?”

尚恭少进去,把门反锁上,他问着背对自己,站在那里努力平复心情的人。

郝扬威本来可以把熊熊烈火灭下去,但不识相的人,他进来,就又抛出了这么没经过心的话。

“尚恭少,你是忘了你来这里的为何?”

他又要打,尚恭少把过来的人抱住,他吻住他。

郝扬威的扬起的拳头,硬生生的止住,他的嘴唇被攻击和掠夺。

尚恭少双手环住男人的颈项,他抱紧了他即刻吻上去,用尽技巧。

“你这是吃醋吗,扬威?”

他吻得快喘不过气,当恋恋不舍的放开,他和他颈项交擦,还在询问渐渐安静下来的人。

郝扬威把人推开,他冷冷直视站在自己面前呼吸不稳的人。

尚恭少的脸上有些红润,可能是跑了一段路的原因,或者说是刚才呼吸困难的原因。

他努力的喘息着,郝扬威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他那样的眼神,分明就是想再来一拳的势头。

可尚恭少挺不住,他全身心一散,整个人感觉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他有些站不稳当,故走向沙发里坐下。

郝扬威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他还在平复心内的汹涌波涛。

尚恭少坐在沙发里,他垂着头,腰间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

郭宏棠此时站在门外,他按摩着自己可怜的鼻子,当再次举手敲门。

他说,“队长,报告。”

尚恭少嘴角一弯,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人,他现下的表情瘫得不成样子,郝扬威走过去开门。

“什么事?”

“队长,刚才嫂子,给您送来了一份汤。”

郭宏棠把手中的汤水递给开门的队长,郝扬威迟疑的伸出手,接了。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你先去忙吧?”

“额,队长,你和尚检,没事吧?”

“你想问什么?”

“他?”

“怎么,你的工作都做完了?”

“是,我就去处理,那汤,你趁热喝,刚才嫂子过来说,你又没有回去,所以,就过来看看你。”

郭宏棠越说越小声,他走开去。

郝扬威把门关上,他看一眼那似笑非笑的检察官。

“尚检,你这什么表情?”

郝扬威把汤水放在桌子上。

尚恭少扯了扯嘴角,他不说话。

当腰间的疼痛在微小的举动下闪出剧烈的疼痛,他皱起眉头,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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