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专属——古攸兰
古攸兰  发于:2015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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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扬威明显一惊,他冲过去,将执拗的人拉过来,许昊哲开车扬尘而去。

齐少蘅想朝着车子的轮胎开枪,尚恭少睨了一眼。

他说,“没必要浪费子弹。”

尚恭少推开扶住自己的人,他站直了身子,再自顾走了一步,他走去一步后,停住,他举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齐少蘅跟上去一步,他靠近去看了一眼,他吃惊的说了一声,“尚处,你的耳朵被咬了。”

尚恭少一张俊美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他爆粗了,许昊哲,你大爷的敢咬我!

第二六章:郝队;这算是吃醋了

尚恭少怒气横生的上了车,郝扬威面色阴沉的坐上后座。

齐少蘅无奈的摇摇头,他只能亲自开车。

尚恭少坐着深呼吸了几口气,等压下了内心的怒火,他又指着正开车的罪魁祸首,“齐少蘅,你老实交代,你是什么时候在我手表上装了跟踪器。”

齐少蘅缩了一下脖子,他回头,可怜巴巴的看向冷沉不说话的郝警官,他向他求救。

郝扬威沉默了好久,他说,“是我让他装上去。”

尚恭少指头转向身边的人,他真后悔,怎么不坐到副驾驶座上。

“今晚,回家等我,我有事要问你。”郝扬威补充了一句!

三个人回到了刑警队,齐少蘅坐在驾驶座上不动,而要下车的郝队长,他叮嘱了一句,就推开车门下车。

尚恭少还在咬牙切齿,他还想去找许昊哲算账,他的车可还在他的手里。

郝扬威关上了车门,他说,“少蘅,把你的处长,安全送回去。”

齐少蘅敬了个礼,他说,遵命!

尚恭少伸出手来拍了一下,“你出卖我多少次了?”

“可是,尚处,我现在的领导是郝队长,再说了,你不是说了吗,什么事,都要我听他安排吗,我这遵循您的旨意啊。”这把责任,推得可真是够彻底的啊!

尚恭少全身是疼,“现在多少点了?”

“回处长,两点十分。”

“把我送去医院。”

“怎么了?”

“废话,你让我摔你一顿试试。”尤其是身上哪里都带伤的情况下。

齐少蘅回头看了一眼,他乖乖的调转车头。

郝扬威去外面了解了有关案子的事,晚上,他回到队里,已经是八点时候,刑警队里的所有人,都忙得累到扒下,好几个人就扒在办公桌前睡下,郭宏棠这时把最新的资料送上来。

他叫了一声,“郝队,我有要事报告。”

郝扬威示意了一下,“你小声点,让他们先休息一下吧,我们出去说。”他拿过了资料,走出去。

郭宏棠跟上去,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等着答案的人蹙眉。

“什么事?”

郭宏棠叹了口气,他还是报告上来,“尚检在酒吧里受伤的事,情况已经查明。”

“恩?”

“是……”

郭宏棠不知道该不该说,本来,他不打算把这件事情报上来,但是,今天看到自己的队长,居然出去大半天,就是为了那尚恭少,并且还让齐少蘅送人家回去,郭宏棠觉着这事,有点不对头,所以,他决定把事情报上去。

郝扬威看了一眼婆婆妈妈的人,他拉下脸,“什么事,这么难以表述吗,怎么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了?”

郭宏棠忙否认,“不是,重要是那件事是和尚检有关,其实是他的私人问题。”

“什么?”

“好吧,郝局,你是不是不知道,尚检,是那个同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郝扬威的表情瞬间变得暗沉,他眼里刹那间,闪过了一丝冷厉。

郭宏棠以为自己理解,毕竟是领导,可能是不愿意相信,这对刑警队的声誉不好。

可,“经过仔细调查和举证,尚检其实是因为和那吴刀有关系才遭致别人闹事,至于真正的情况,还要问一下尚检,那晚他都在做什么。”

郝扬威盯着向自己汇报情况的人,郭宏棠咬牙继续说,“郝队,我们也是不相信,为此,还让人去了解了尚检,而事实,就是如此。”

他那晚就是因为和吴刀在一起,才闹了事,没错。

郝扬威拿紧了手上的材料,他指间泛白。

他想到了那晚,帮那人纾解,他想起那人理所当然享受的样子,好像,他可以跟任何人,都能那样,只要有需要!

“郝局,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反应此事,给上面。”

“这事搁着,你最好不要乱声张。”

“好吧。”

郭宏棠答应了下来,而转身离开的男人,他上了车,即刻回家里。

尚恭少晚上九点回家里,他才进门,想起那个锁住的房间,所以,他去拿起锤子,打了第一下,锁头没任何损伤;第二次,依旧;第三次,锁头有点痕迹,那是它与锤子摩擦的痕迹。

尚恭少犹豫着要不要第四次,这时,门外有人来敲门,那是邻居的另一位大妈,她问,“尚先生,这大晚上,你这里,是不是在敲什么,怎么动静那么大?”

大妈边说边往里张望,就想看个究竟,要知道,她们这些老人家,晚上九点多都是该睡下了,可充满活力与魅力的男人,他却在家里大搞阵势。

尚恭少一脸不好意思,他忽略了此事的严重性,这足矣构成扰民,民事责任啊少爷!

尚少爷完全失去兴致的把锤子丢回原来的地方,他坐在沙发里闷闷不乐,直到悄无声息回来的男人,他打开灯。

“郝警官,你回来了?”男人坐在沙发里抬起一只手支起自己的脑袋。

郝扬威把手上的钥匙放下,他紧紧的盯着行为异常的男人。

“你在这做什么?”

尚恭少顿时精神抖擞起来!

“你这什么话,不是你要我回来吗?”

郝扬威的重点似乎不在这上面,他前言不搭后语,“尚恭少,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郝扬威的语气,有些不稳定,或者说,他的神态已经很不对劲。

尚恭少眯起眼睛,他正视着变得莫名其妙的人。

“你在说什么?”

郝扬威转头,他犀利的眼神,忽然看到锁头反光,那是被动过的痕迹!

“你刚才做了什么?”

“哦,我想打开它。”只可惜,打不开。

他心情还为此郁闷不已。

“尚恭少,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他生气走过去拉起那个人,尚恭少还没从郁闷里走出来,对于突然被拉起,他硬是迟钝了几秒。

“你那么生气做什么,难道,里面真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也生气了,那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为什么要紧紧的锁住!

“你还没资格说我。”

“你说什么?”

“尚检,作为检察官,被别人查出是同志,很好吗,毫无自制的随便去酒吧乱逛还和那些有过前科的男人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你是不是认为这样的事情你该引以为豪甚至是要闹得人尽皆知了你才甘心?”

“郝扬威,你调查我!”

“哼,我调查你,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一句话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吗,我做了什么,郝警官,你说说看,我尚恭少都做什么了,我不就是对男人有感觉吗,难道这也是违法的吗,你说国家哪一条法律禁止规定说不允许喜欢男人了!”

他抓着男人的衣领,步步紧逼。

郝扬威退无可退,他倒到沙发里,而叱问的人,他就顺势压下去。

“怎么样,郝警官,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压着你,也犯法?”

“尚恭少,你不可理喻。”

他把身上的人翻到沙发里。

“作为男人,尤其是身为国安人员,这是你该有的任性吗?”

为什么,人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是十七八岁时的态度,随心所欲,任性妄为!

“郝扬威,你是指什么?”

“我指什么,你自己知道,你明明知道,吴刀有前科,而你竟然还去酒吧还那里,和他乱来。”

“你说什么,你说我去酒吧和他乱来?”

“不是吗,怎么?那一晚,他还急匆匆跑过来看你有事没事,你当我眼瞎吗!”

郝扬威想起那晚,他就火大,亏他还动用了警力去追查,他妈的他都查到了什么,竟然是自己人搞出来的事端。

尚恭少看着面红脖子粗的男人,“你把这事铁定赖在我身上了是吧?”

“那你是想让我赖到谁的身上去,他们搜到的证据就摆在那里,而和你乱搞到所有事情都跟着被打乱的吴刀,他现在不知所踪。”

郝扬威抓紧了底下人的衣领,他没发现,自己手上的青筋,似乎有点暴涨过头了!

尚恭少原本正听着惬意,可是,“你说什么,吴刀不见了?”

第二七章:吃醋,不该是这样子

“怎么,担心他?你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郝扬威一怒,他收上自己的手臂,手上的力度一绷,他再次压下想起身的男人。

尚恭少被身上的人横臂隔压了胸口,他感觉难受。

“郝扬威,你说清楚,吴刀怎么失踪了?”

他还在挣扎,郝扬威眼神一黯,他再加把力。

“尚恭少,我本以为,你是故意这么随性而为,看来,你是早就染上这种恶性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呀?”

“是不是觉得,被男人虐待很有快感。”

郝扬威不愿说出这样的话,尚恭少眉心紧揍。

“你脑子进水了吧,郝扬威。”

他想推开莫名其妙的男人,这说的是哪里的问题,他问的是吴刀现在在哪里?什么叫被男人虐待有……

“郝扬威,你刚才说什么?”

尚恭少才听出了话里的主旨,郝扬威却没空咬文嚼字。

“尚恭少,你认为,我该去找他来给你解决?”

他再一用力,按下想起身的人,尚恭少感觉更是莫名其妙,他一没招他,二没惹他,今天这火,是不是发得有些莫名其妙啊!

即便是吃醋,也不是这样吧,事情又不是那样!

尚恭少越想越不对劲,他想推开身上压制的人,但是,蛮力不够啊。

郝扬威不知哪来的气力和怒意,他的怒火正旺盛,所以,膝盖一顶,就这么把挣扎的人给压死。

尚恭少动弹不得。

“郝扬威,你这是在动用私刑,即便那事是我引起,要问,也该正式审问吧。”

尚恭少满脑子都吴刀不见的消息,像那种性子冲动有仇必报的人,他除了去找当晚故意肇事的背后黑手,他还能去哪里?

“尚恭少,你忘了你来这里的任务?”火气还未消降的人,眼见知错不改的人还在心分神,郝扬威将那只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拿下。

尚恭少不乐意,他硬是要抱上去,“你压我身上,还故作意思!”

“尚恭少。”

郝扬威刚移动一下身子,不料,顾了心,没有顾及身体上的部位。

尚恭少嘴角勾起,隐隐约约的笑,他再动一下身,便和那与自己相摩擦的身体相磨,“这样很刺激,郝警官?”

他的手强硬抱紧身上的人,郝扬威仰起身看着身下闭上眼衣服理所当然想要享受的人。

他的心火莫名燃烧。

当即用力一顶,他起身。

尚恭少没想到明明都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竟然会作出这种对自己毫不留情面的举动,而且,他弄疼了他的伤口。

“郝扬威,你发什么神经。”

尚恭少收手按住自己那被撞疼的腰身,郝扬威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开。

尚恭少压紧了自己的伤口,今天去医院检查了一遍,青肿一大块。

他忽然想去屋里,可是,先进去的人,他把门反关上。

迟了一步的人,吃了一个闭门羹!

“郝扬威你开门,你这是闹哪门子的火?”

尚恭少转动玄关,可里面已经反锁。

郝扬威坐在床上,他解了衣领上的几个扣子,他就干坐在床上,心里堵得慌的感觉,其实不是没来由!

尚恭少敲了好几次,里边再无回应,他走回沙发里坐下。

郝扬威这算是第一次生气,以前,他就算生气,也不会冒那么大的火。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他总不能抬起脚把门踹开。

郝扬威在里屋怔得出神,而被晾在屋外的人,他感到坐立不安。

尚恭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被误解成这样。

他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了解,但是他郝扬威最清楚!

尚恭少越想越不对,他起身,又走到那卧室门口,敲门。

郝扬威站在窗户前,他转头看了一眼,想到自己还没有洗澡,他走出去。

尚恭少抬起手,他还想再敲一次,而门正好打开,他的手顿在半空。

“扬威。”

两人面对面站着,郝扬威的脸上,阴云密布。

“扬威?”

尚恭少想说,你这是吃醋的意思吗?

郝扬威注视着面前的人。

是,他们是战友,曾经的战友,可是,要是仅此而已,那就好了!

郝扬威一声不吭,他走出去,转身去阳台拿了衣服,然后走进浴室去洗澡。

尚恭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他想出门,可想到浴室里的人,他刚才的愤怒,他又不敢再把事情说出来。

也许,他知道为什么郝队长会生气;也或许,他根本不知道。

尚恭少心里一阵烦乱,自己个人的私事被刑警队的人调查出来,即便事实不是那样,然而,他的性向,想必也要成为头版头条里的材料了。

郝扬威洗完澡出来,他看一眼坐在沙发里沉思的男人,他还是走进了卧室。

尚恭少听到走步声,他回神,眼看进去的人,又要把房间的门关上,他迅速的起身,快一步,伸手按住了门面。

“扬威,你没事吧?”

郝扬威转过身,面对他。

“我能有什么事?”

他平平静静的问,尚恭少却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知道,有的人,他越是平静,他心里越是不畅快。

“事情不是他们调查得出的那样。”

尚恭少说不清楚自己非要解释的原因,他靠近一步,将站得笔直的人抱住。

郝扬威僵直的站着,他想说,我想的是怎样?队里的人,都知道了,你高兴了?或者说,有的人已经知道了,你又光荣的造就了新的风势,尚恭少,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

在部队里的时候,就闹过一回,只是那一回,受罚的只有一个人,始作俑者并没有受到任何处分,而这一次呢,想要连累多少人?

“对不起。”

尚恭少把脸埋在男人的颈项里,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乱。

他厮磨着他的颈项,郝扬威想把人推开,尚恭少回头,他吻住身子明显僵硬异常的人。

第二八章:浓情,办正事的前戏

夜里,下起了雨。

这是秋末最后的一场大雨,即将入冬的天气,肆虐的凉风,吹过人的脸,感觉如刀割,那是干燥的冷气带给人的感觉。

郝扬威头发上还在滴水,他短得根根精神的头发上,水珠挂在发端,零零落落。

尚恭少的出手太突然,即使他从来到巷城后,他的每一次出手方式都显得突然而且不寻常理,但这一次,他又在突破记录并且创造新事迹,因为他竟然能把被自己抱住的人,轻易的推到卧室的门上,然后钳制住他,随之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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