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颜色(穿越)————小鱼大心[下]
小鱼大心[下]  发于:2008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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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野兽看见美女,疯了似的冲了上去,只能撕扯,啃噬,渴望那情欲的堕落。
墨言修长漂亮的手指一挥,将我的衣衫尽褪,我双臂一环,拥住他滚到床上,全身心的纠缠着,不自觉中将腿缠上了他的腿,手绕上了他的背,拱起身子,不停的噌着,皮肤之间的摩擦,让我忍不住呻吟:"恩~ ~老婆~ ~我要~ ~给~ ~ 给~ ~我~ ~"
墨言的喘息越来越浓烈炽热,落在我脖颈处,呵着我的情欲,痒着我的心,勾着我的魂魄。他的吻在我身上绽放,缓缓下滑,用唇舌摩擦着我胸前的红色果实,一只揽着我的腰,一只手套弄起我着了火的分身。我被那高亢的快感,刺激得呻吟不断,而墨言也受到了我热情的撩拨,越发激烈的与我缠绵着。不一会儿,一阵超强的快感袭来,我脱口出释放的喜悦,泻得一塌糊涂......
可还是想要,仍旧疯狂的想要!我脸色绯红,再次拱起身子,不按的纽动着:"老婆~ ~我~ ~还要~ ~"
墨言隐忍的脸,冒出细微的汗珠,是如此的俊逸好看。他伸手,将我泻出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我的后庭,他指头每动一下,我都轻呼出愉悦的声音,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游走着。
墨言亲吻着我的额头,托起我的后臀,将已经巨挺的炽热缓缓推进了我无止尽的欲望,让我暂时得到真实的满足:"唔......恩~ ~恩~ ~来~ ~啊~ ~好棒......"我全身的快感被无限的放大了,那欢快的,不受控制的情欲,无边的泛滥开,层层向我袭来,我揽着墨言,就像抱着唯一的救命木,在情欲的海洋里,与他共浮沉。
"老婆 ~再来~ ~恩~ ~我要~~恩~ ~要~ ~"我欢快的叫着,兴奋的摩擦着,却在下一秒,冻结了所有的热情!
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黑色墨眸,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我,没有生气,没有愤怒,甚至没有鄙视!我脑袋顿时清醒不少,一颗充满欲望的心在渐渐冷却,揽在墨言后背上的手臂和缠绕在他腰上的大腿,都变得无所适从......
墨言看都没有看炅筠一眼,迅速扯过被子搭在自己后腰,挡住我们正在合欢的部位,在我身子里的冲刺并没有因为什么而停止,一切都在继续。我顿时觉得万般羞耻,思维失去了掌控能力,腿却仍旧圈在墨言腰上,无法停止的索要着欢娱。
我的心乱了又乱,微张的唇颤抖着,想告诉炅筠,我被人下了春药,可发出口的声音竟又是细碎的呻吟!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冲满情欲的眼,模糊的看着那双冰眸的主人,在我眼前点点消失,突然间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生命中滑走了一样,心就像被人用刀挖了一块,变的残缺不全。炅筠,你不想听我解释,就如此果断吗?
我的一滴泪,细致的滑落,它很慢,似乎也在感慨。b
墨言看我,眼里满是痛楚和我那滴泪滑落的痕迹:"颜,你为他掉的泪,终会有去无返,可我一直在这里等你,难道你就真的看不见吗?"
我就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三心二意,既伤害墨言,也伤害炅筠。可感情若只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怎会苦了众人的痴狂怨恨?墨言,你的好,我一直有看到。而炅筠,我在你心里应该是不重要的吧?你可以这么无情的转身,可以如此不在乎的离去,你没有懂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是一个杀手,别人都以为我很幸运,还有温度。可没有人知道,当看着自己的双手拿起刀子,刺入别人温热的胸膛,划出鲜红的痕迹时,就已经被剥夺了温暖的权利,这是我亏欠别人的,可又是无法阻止,不能停歇。我知道自己一直渴望温暖,就像渴望墨言的爱,可无论什么东西,别人有的,你没有,你都会觉得空虚,哪怕那个东西别人要给你,你还是会觉得想真正拥有。
炅筠,在遇见你之后,我竟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体内还残留着某些温暖的元素!当我知道自己的温暖被你渴望时,你永远不能想像,我是多么骄傲,自豪!我突然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有血,有肉,有温度的活着!
我有温度了!我有温度了!我万分雀跃,异常兴奋,却在转身间发现墨言的枯萎,在刹那间停止了所有的激动,我一再怀疑,是我把墨言的养分吸走了,所以,我活了。可渐渐的我才发现,原来墨言也是个没有温度的人,他只有和我一起相互摩擦,才会有温柔的光羽。这让人万般眷恋的温度,这种错综复杂的感情,又怎么会有人懂?
我凝视着墨言苦涩的眼,为了这份永恒的温暖,拥上他,深吻着:"我一直有看到你,无论是转身前,还是转身后,因为心里,一直有你......"
也许,这样更好,就我和墨言两个,就像最初的诺言:一直一起,一起到老。
我决定让自己忘了与流星嬉闹时,想起的那张脸,忘了他的存在,忘了他的依赖,忘了他的任性,忘了他的宠爱,忘了他的种种不安定,忘了我们之间不平等的魔鬼契约,都忘了......
不是不能离开墨言,而是已经离不开,他对我好,是那么珍贵,我懂得珍惜与回馈......

我枕着墨言的手臂,绻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很让人安心。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事实却很明显,我们被人摆了一道。有人故意要引起炅筠的误会,可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炅筠没有生气,没有愤怒,没有疯狂,只是没有感情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的如此洒脱。他会怎么认为我?一个说要去流浪的人,一个谁也不打算理的人,一个跟他有契约的人,居然在客栈与墨言做起了那种事!心很痛,却是我的感受,而现在,我必须强迫自己忽视那感觉,有墨言,是我的幸福,即使我从来不知道幸福到底是什么。
"累吗?"墨言抚着我的脸,眼含柔情。
"也没有给我表现的机会,都是你在忙乎。"我嘟囔了一嘴。
"下次,让你忙乎,成吗?"他含笑的看着我闹脾气。
听他一说,我眼睛唰的点亮,心情别说,还挺激动的,忙抱住他:"真的?"
"只要你高兴。"他宠腻的吻了吻我鼻子,将我贴向他。
"老婆真好!"我高兴的拍他屁股。
"颜,我会一直对你好,只对你一人好,你也要如此对我,知道吗?不许再想别人,让我疼你。你说过,我们一起,一辈子。"他抚着我的唇,望进我的眼。
"老婆,你说一辈子是多远?"
"一辈子,就是从我们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到最后闭上眼睛。"
"那你的一辈子,和我的一辈子,一定不能同步啊。"
"能!颜,我们一定会同步!当你闭上眼睛,我也绝对不会睁开。"
"傻老婆,别对我这么好。"有种异样的感觉,暖暖的,涩涩的滑过心。炅筠说过,他死,我一定不可能活着。墨言说,我死,他一定不会活着。那如果他们死了呢?心一惊,为这个不好的念头而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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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墨言说,自己有事要办,办好后,会回去找他。而最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要求与我同行,而是很温柔的为我拉了拉披风,告诉我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然后是一记长长热吻。我隐约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可仍旧是不明白,就像昨夜被人下春药一样,搞不清东西。
我跑回山寨,却不见五虎,心里开始焦急,我一夜未回,但愿他们是出去找我,而不是抢劫被抓。
一个人,坐在"殿杀"总部,心里越发的不安,总有些不确定的画面在闪烁,直觉的似乎有事要发生。觉得自己被人当了旗子,感觉非常的不爽!为什么我会中春药?为什么墨言会及时赶到?为什么炅筠也会突然出现?为什么总有刺客?为什么没有人杀我?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运,似乎一切都只是一个大型游戏,无论是"神匙",还是我,任何人,都只是棋子,那谁才是幕后的那只黑手呢?
踢脚想跟着我的美人,让它老实的趴着,跨上马,飞奔下山。我要去找墨言,他一定有事情满着我!
昨夜纵欲过度,现在一颠簸让我觉得全身都要散开骨头不剩肉,尤其是后庭,那痛简直是自虐啊!
我咬着牙,颠簸与马背之上,身后的哒哒声传来,回头一看,居然是八名蒙面家伙,心中暗叫不好,策马扬鞭,将马儿驾的飞快,与他们的距离却越来越进。突然,前方也出现了六匹骏马,马背上的人,将刀晃得分外明亮,一时间,根本分不清敌友,我只能快速掉转马头,向另一个方向奔去,身后的两伙人马打了起来,我不敢停留,快速策马狂奔。真是TMD太巧了!这一方也出现了人马,冲着我狂奔过来,真是十面埋伏!我哭笑不得,默默无语,不流泪,我这是得罪谁了?
好!乱就来点更乱地!反正我也不知道谁和谁是一伙的,就拼你个混乱,我调转马头,开始往回冲,张口叫嚣着:"杀啊!"
被我一个恶搞,两伙拼刀的人也是一愣,却又都马上向我冲来。我顿时变成了三加一,满有特色的饼干。
被围在中间,策马转着圈,对大家有礼貌的笑笑:"打赢的带我走!比赛开始!"
知道为什么有人能当领导吗?不但要有睿智的头脑,趁浊摸鱼的手段,雷厉风行的态度,更重要的是要能煽动群众!宗上所述,大家不难看出我炅筠口中的桃粉,墨言口中的颜,水水口中的色色,颇具领导才干吧?
看着打得热闹的人,我不躲也不藏,就立在其中,潇洒的很!待时机成熟,大家撕杀成疯,看准一条空隙,策马狂奔出局,噘着屁股,就是个跑!
身后斗殴的人,已经混乱不堪,却在发现我落跑以后,拼了老命的追着,我当然也会拼了老命的跑。
这时,我发现,老天似乎真的想要灭了我,前方隐约又出现了人马!我的心,真是百转千回啊,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一人,由远及进的踏雪飞来,张扬的发飘在空中,墨玉的眼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紧紧抿着的唇,全然的冰冷,让人无行中产生了无法抵挡的压力。他驰骋马上,飞跃于白茫之间,那种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度,让天地也为之失色。
看见他的一瞬,我仿佛突然看见了美好的希望,仿佛遇见了自己的幸福,雀跃着心向他奔去。可离他越近,我越觉得压抑,越觉得惶恐,简直退后逃跑的冲动,或者,被那些人带走,也许会好些。不自觉想起被他撞见的那一幕,想起和墨言在床上的纠葛缠绵,想起他毫无感情的转身,没有愤怒,没有撕吼,浑身突然打了一个激烈的冷颤!毫不犹豫,扬手狠抽马鞭,打算从他身边冲过去,石诺,石谦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吧?
而他好象看出了我的用意,在我猛冲的时候,他突然伸出胳膊,逆着强烈的冲击力,硬是将我挥在了空中,拉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我胸口一滞,着实为他狠狠揪起了一把心痛,难道他想不要胳膊了吗?那样猛冲的力道,是会把胳膊击折的!
身后的追兵仍旧在企图追击着我,却被他带来的人拦截下来。一时间,若大的雪地上,只有我俩飞驰的身影,在颠簸的马背上起起伏伏,无法言语。我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抓我,也不敢去想像,我宁愿想信他会生气,只是因为看到自己的玩具被人家占用了,也不愿意让自己相信,我伤他多深,他要残忍的抱负多久......
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想赶快逃离没有他的安全范围,一切让我不安的因素,都会另我万分恐慌,我想,我宁愿摔下马,成重伤,也比和他一起的强!可惜,我的力道很薄弱,强烈的挣扎,只换来了一记手刀,眼睛一黑,瘫软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只是这胸膛,还会有温度吗?

虐身不知痛

这家伙真的是喜欢绑我,而且每次几乎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就连暗红色的大床,和床上赤裸裸的那个我,都是一样的。
可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一想他,心血管就开始大拧,脑系统开始瘫痪,神经细胞开始萎缩。而唯一想和他说些什么,却始终无法开口,两个人之间,就像产生一种看不见的屏帐,在无声无息中抽走了呼吸。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就像在抚摩一件可有可无的瓷器,根本无需任何的感情。我别看脸,不想看他,也不想解释什么。是他先不不在乎的转身,是他先不要我!我知道自己在乎,真的在乎。可我答应了墨言,就要对他好,一个人的心脏很小,可以装下很多人;一张床很大,却只能容下两个人。
"这身体确实很吸引人,不过......就是太脏。"他不温不怒的声音,也没有感情,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更不可能明白,但我却知道自己某个位置在抽搐,阵阵隐忍而痛。
他突然将我夹起,大步跨进另一间屋子,就像对待刚换下的脏床单一样,厌恶的将我丢了出去。伴着我的惊呼,身子重重落入热水中,激起了水花四溅,雾气萦绕,一切美的不真实,而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屋子的华贵,水池的奢侈,只觉得身体好痛,心更痛。难道我不说,你的想不到,我是被下了春药,才会那样吗?你......从来都不曾相信我!
狠呛了一口水,从水中挣扎而起,心情不爽。
他没有脱下那黑色丝衣,半敞着衣襟直接跨了进来,那修长而充满力量的双腿踏入水中,雾气缠绕在他坦露的麦色胸膛之上,泛着致命的诱惑。我闭上眼睛,不看他,不理会自己既气愤又狂热的心跳。
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大手一推,将我整个人浸入水中,粗鲁的浸泡着,任我百般挣扎,却不肯松手,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才突然放开了手,我急蹿出水面,大口喘息着......
还没有来得及发飚,他胳膊一揽,又将我提起,靠向他,一手攥住我分身狠狠蹂躏着:"你不是很能叫床的吗?叫给我听听。"
他的一句话,让我的种种复杂情绪油然而生,是愤恨,是羞愧,是内疚,是侮辱,是愤怒,到底是什么已经理不清了。
他突然身子前冲,将我整个人压挤到冰冷的浴壁上,手臂一收,将我后臀抬起,力道之大,没有给我任何躲闪的机会,就提着自己已经坚硬的巨大,狠狠地攻进了我的后庭!再那一瞬间,我痛得连撞墙昏死的心都有,却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下意识的将腿收紧,全身在颤抖中紧绷。
我的心在滴血,却也只能忍受,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不是吗?炅筠你可以折磨我的身体,可以挖苦我,可以奚落我 ,我欠你一个解释,却是我不能给的解释。误会也好,不坚定的感情也罢,我不可能再在你们中间周旋,我很累,不想再以任何的形式辜负墨言。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吧,说不出口的道歉,更说不出口分手,就想你我之间的情感,一直如此暧昧不明。就当我们之间的情分,是一种误会,就当其从来没有发生过,而我......不过是那个被你用强,上过的一个宠物,用过......就丢了吧。
"怎么不反抗?还是你觉得让男人上,很爽?果然是个贱种!"他突然将分身至我身体里抽出,清澈的浴水,顿时浑浊了一丝丝属于我的鲜血。看着那血液在池水中绽放,妖娆,一切都那么美丽而邪恶,突然觉得很好笑,那血明明是我心上的,却从后庭流出,很滑稽不是吗?
他的眼睛没有感情,没有欲望,我知道他在报复我,又是滑稽不堪的报复!炅筠,难道你一定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归到自己的脚下,狠狠践踏我受了伤的尊严吗?你对我的感情是喜爱?还是残忍的霸占?你看清自己了吗?你难道一定要如此对我,才会感觉到快乐吗?
我缓缓将眼睛闭上,不让自己去听,不让自己去想,不让自己去感受,也许,也许他嫌弃我脏,就不会再纠缠;也许,我就会把他忘了,好好对墨言。
失去他支撑的身体,顺着冰冷的浴壁下滑,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寸寸沉入海底。
他大手一捞,非常粗暴的将我再次拎起,力道一转,我再次狠撞到对面的浴壁上。额头传来的巨痛,让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眼前豁然出现的居然是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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