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花走天下(穿越时空)————春色满园 [上]
春色满园 [上]  发于:2008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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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伤痕累累
最后,四哥再度释放在三哥的体内。本来以为他已经满足的我敢干送了一口气,没想到四哥竟然又强行覆盖在我的身上,拉开我修长柔韧的双腿,一个挺身,像是在试探什么般直接刺入我的身体!
不!不!不!苍天啊,为什么----?!
我在内心激烈的痛吼,却只能发出小猫一般的低低鸣叫,情欲冲刷了我的理智,让我作出一个又一个不知羞耻的动作。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了那种羞耻,晕了过去--

第五章

再度醒来看见了三哥关切的面容......
我逐渐养好了伤,那些都是外伤,可是心灵的创伤难以愈合十分萎靡,终日以泪洗面,弱不胜衣。三哥将我藏在这个山洞里三个月了,不能活动,日日想睡却食欲不振。
三哥焦急万分,终于请来了一个大夫。
大夫诊完脉息,向三哥道,"恭喜公子!夫人怀孕了!"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是个男子啊,就算我的心理是个女人,可是这身体却是货真价实的男儿啊!就算我生的冰肌雪肤容貌出尘,大夫将我看作女子,可是怎会怀孕!

三哥也是大出意料,却听大夫说,"夫人已经有孕三月,好好调养,可保无恙。"
我几乎晕了过去,三个月前,正是后父与哥哥们轮番将我蹂躏的日子!我......竟然怀孕了!可是......孩子是谁的?
我冷汗直冒,几乎不敢去看三哥
孩子是谁的?后父?大哥?二哥?四哥?还是......这事三哥有份吗?他会称我昏迷不醒强奸我吗?

俗话说,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怀孕的事情,很快全家就都知晓了。虽然我看见三哥时常愤怒地紧握着拳,却最终化作一声悲恨的长叹。
孩子的父亲,有可能是他兄弟中的一人,更或者是,他的父亲......
这出有背伦常的悲剧,如一个沉甸甸的魔咒,降落在我们身上了。
但,他们的表现,更令身心皆以备受摧残的我,更是如坠冰窟。
后父狐疑的打量着我伤痕累累但依然纤瘦的身子,虽早将医生盘问过千遍,但大夫肯定的回答依旧不能使他信服。大哥睨我一眼,眼神有若看一个怪物。
"五儿怀的孩子?"二哥邪邪一笑,"看来你不但身子如女子般娇美,这方面也不差呢。"他伸手抚上我还是平坦的小腹,"说啊,孩子是谁的呢,小贱人,上过你的人太多了,里面会不会是一个怪胎孽种?"手上竟加大了力道。
我吓坏了,生怕他伤害孩子......不管那是怎样可耻的行为下有的,总是一条无辜的生命呀!于是我猛摇臻首,哽咽着哀求,"不,不是的......呜呜......"
大哥也站起来,冷笑,"二弟所言及是,男子有孕,天下奇闻。一定是个祸害。"他手按腰间剑,抽出一段冷光。
那森冷的剑气让我的泪在清丽的脸上疯狂流淌,那种楚楚连草木也为之心酸,可惜眼前的几个男子竟是铁石心肠。眼见那白晃晃的剑光离我近了,后父立在一边,眼神阴郁,竟是放任不管。我失声悲鸣,"三哥......三哥救我。"可唯一爱我护我的三哥无法忍受这惨淡的一幕,竟不在场。冰冷的剑锋已经触到我柔嫩的肌肤了......!


第一部 彷徨无依
那一刻我不由得哀恸,我凄然望着我的四哥,四哥啊......五儿我楚楚弱质,生来便父母难圆,又遭了叔父摧残,菊花紧窒,怎当得四哥铁拳,内壁柔嫩,难容纳桌腿粗栏,一片冰心玉壶质,都赋予那燃烛断剑,却落得,腹内珠胎暗结、生父难辨!

紧搂着自己,我瑟瑟发抖,较弱的脸庞是不胜的疲惫,单薄的寝被挡不住春寒料峭。
我无颜以对,难以承受三哥的欲言又止。弄人的命运又一次在我坎坷的人生上划下致命的一道。污秽的身躯不能掩饰我纯洁的心灵,污言秽语煎熬折磨磨不去我的清高华贵。
我本以为逃离冷家是我新生的开始,从此我就是浴血的凤凰,淤泥的洁莲,沉睡后的大鹏。我可以带着无双的容貌,举世的才华,矫健的身躯与我的爱人开创新的纪元。世界将为我改变,人民会为我欢呼,君王会为我倾倒。
然而我错了。恶魔在我身上种下骨血,诅咒我的一生将徘徊在无边的黑暗。我会爱我的孩子,却无法忍受烙刻在他身上的影子。我可以忍受世人畸样的目光,却无法接受那鄙薄的淡笑。我清纯淡雅,皎洁可比初月,却因他而玷污。我才高志远,却因他而夭折。
然而,最重要的是,我何颜以对,我的三哥。
我寂寞无助,彷徨无依,自鄙自薄时,只有我的三哥,就我以火热,爱我以无私。

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天哪,地哪,为什么啊......

四哥上前拦住了,"这孩子,有可能是我们其中任何一个的。不许你伤他。"
我楚楚可怜地望着四哥,没想到一向寡言的他居然出言帮我!
大哥道,"谁知道他是和谁鬼混来的?"
我尖叫道,"不!是你们的!这......这三个月,没有人碰过我!连三哥也没有!"
大哥将一泓雪剑划上我吹弹可破的肌肤,"之前呢?嗯......?"
后父忽然打断了他,"之前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没出过府。"
四个忽然说道,"我是想知道,到底这妖孽生出来的孩子,是否也和他一般地妖孽。若是女孩便罢,若是男孩......那可不是奇货可居么?"
听见此语,他们四个都笑了起来......
我心中一片冰凉。没想到我以为他们心中还有些许爱护孩子地心思,却没想到连这腹中胎儿也不放过!

我在泪眼迷离中望去,但见四哥伏在大哥耳边,低语了几句,大哥眼前一亮,又向父亲禀告,不知他们商议什么,几个人均面露得色,不时向我望来几眼,那眼光令我不寒而栗。
虽然一时脱险,但四哥表面沉默,凌虐起我来却是最为疯狂恐怖的一人。不知他叫停,有何用意。
但此后的几天,我居然出人意表的获得了较好的对待。有用人伺候,甚至还特意熬了安胎药。我满腹狐疑,不知道这忽如其来的转变是为了什么。直到那个黄昏,我被史无前例的盛装打扮起来,一袭尊贵的月白绸衣,配有珍珠滚边,还有一块鹤纹玉佩。家仆把我柔亮乌黑的长发梳成髻,用软轿抬我到前院,那里有一班不认得的家丁恭立,我瞪大美目,不知道叫我来是为什么。
答案很快揭晓了。父亲微笑着告诉我,他们已经把我献给了三王爷,三王功高盖世,但唯独喜好男色,膝下无子。如今,他们把有孕的我献给王爷,难道......难道父亲想做另一个吕不韦??


第一部 寒蝉凄切
第六章

一阵轻风吹过,卷起三月的娇柔忧愁,柳絮乱舞,落在三哥细长的眼睫上,然而那个温柔的为自己吻去白絮的可人儿却已经不在了。
三哥望着一望碧湖,心中愁绪万千,遥想当日,那个小小人儿趁大家不注意来到湖边,在自认为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揭下人皮面具,露出那虽然尚属幼小却已然艳若桃李的绝伦玉容,光着白玉雕琢的小脚欢快的扑打着冰凉的水面,长袖飞舞,白衣飘飘,如梦似幻......那是自己第一次看到我的真正模样,却已经在瞬间掠夺了自己的全部心灵。
小五儿......他本是月上嫦娥,纯洁而淡然,虽是惊才绝艳,一言一行皆令人茅塞顿开恍然大悟,但却始终淡泊名利不问世事,奈何天妒红颜,硬生生地让他坠落了红尘......
想起前几天偷听到的父兄的打算,三哥紧握手中长剑!不!他不能让那只骄傲的凤凰折了羽翼!让悲剧愈演愈烈!自己后悔过无数回不能把小五儿救出火坑!唾弃过无数回自己的软弱和妥协,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往事重演!
小五儿,请你自由的......

月黑风高杀人夜。
独倚窗前,我黯然一叹,此情此景,倒真应了那一句--月圆人不圆。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触景生情,我低吟了一首自己那个时代众人皆知的柳永的《雨霖铃》,却不知,这个举动让本已在窗外痴痴得凝望我的三哥更加加深了要把我从魔窟里解救出来的认知。
只见他从外侧敲开窗子,在我的讶异之间冲击屋内,那双粗糙也温暖的大手执起我羊脂白玉般秀美的双手,坚定地道,"小五儿,跟我走!我们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倒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地方去!"
我心中又是欢喜又是辛酸。三哥,你对我的情深似海,小五儿又有何德何能经受?多少次我欲了解自己着不堪的生命,正是因这深情的注释而放弃!可是现在,我已经不再是无牵无挂的一个人,有孕在身的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住三哥可能会出现的后悔的神色。而且三王爷权倾朝野,我们又怎能躲得开他有心的追捕?神啊,天大地大,为何就没有我这样平凡的生命的一条出路!
在心中暗暗垂泪,我故作坚强的嫣然一笑,打定主意不能再把三哥牵扯进着混乱的漩涡,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你一个人走吧!"我一拂袖,冷冷地道。
三哥一愣,"小五儿,你不想--?"
我心如刀割,面上却邪笑道,"傻三哥,锦衣玉食在前,谁不想要?你只不过是被我随意玩弄的消遣!四哥的味道不错吧?看你在他身下的那幅骚样......"我刻意用冰冷无情的言语违心地打击他,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啧啧,还是说,你这样都不满足?想找我继续?" 我说着说着语言越发不堪入耳,一边说一边更是风情万种地半截罗衫,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在烛光掩映下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魅惑风景。
三哥的脸色阵青阵白,痛心疾首地道,"够了!小五儿,我从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我邪魅一笑,勾魂摄魄,强忍住内心的悲伤故作无心地道,"三哥,要知道,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感情!如果你想和我上床,就尽管来,我随时欢迎,玩不起也无所谓。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夜深人静,更深露重,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无事,那么,三哥,我还要去找大哥暖床,孰小五儿不奉陪了!"
三哥脸上一片铁青,语无伦次地道,"你、你......你这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男人!算我看错了你!"他怒火攻心,一把把我压倒在地,扯碎我单薄的衣衫,"贱人,你就这样不满足吗?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漆黑的夜晚,一道身影压上另一道纤细较弱的身影。那残烛闪过的凄艳红珠,便是我的眼泪了吧!


第一部 冷嘲热讽
天明了,我起身一摸,身畔一片冰凉,知道三哥的离去,我又痛苦又欣慰。
起身着装间,我的腰下酸痛不已,想到三哥昨晚冷酷的动作和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我不禁心口一痛,一口鲜血喷出,渐在雪白的衣服上,如同雪地红梅。
凋谢的梅。
我惨然一笑,惊艳了前来服侍我的下人的双眼,迷醉了窗外的一朵黄花。看着镜中那苍白憔悴掩饰不住的绝世丽颜,心下竟是全然的麻木,放任着那些下人挽起我的如云秀发,露出冷泉般的白皙颈子,还有那只上刺目的淤青红痕......罢了罢了,天妒英才,枉自己心比天高,却是命比纸更薄。想来我的一生,也就如此了......
三哥啊三哥,你的大恩大德,小五儿,也只有来世再报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应该伤透了心的三哥居然还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迎亲的花轿,在街上吹吹打打一路行进。虽然是做男妾,但一方是王府,一方是高门,排场还是相当。我目不能视,盖头的红云使人晕眩,我耳不能听,任桥外锣鼓喧天。我的心,已然凉了。
在家里,在王府,又有什么区别。一样是为人凌辱,呵,那样的亵玩,自己早该习惯了不是吗。麻木的抚上小腹,我和这无辜的小生命,又会有什么命运?还有,三哥......。
已经冻硬的心忽然裂开一道血痕。三哥,三哥,他温暖的手,动情的呼唤,在我脑海中无比清晰的回现,心痛的不能呼吸。啊,三哥,今日与君别,何时可再期?不,今世我的身子已经太脏了,如有缘,我们来世相约......。
正在心碎肠断时,花桥队伍忽然乱了起来。我在桥里被晃来晃去,惊慌的扶住了扶手,覆面的盖头也飘落下来。
"拦住他,不要让他接近!"随着护卫的喧哗和刀剑相交的铿然之声,我的心逐渐揪紧,莫非......莫非?
花桥门帘被一把掀开,有人急切的唤我的名字"五儿!"
"三,三哥!"
只见三哥身上血迹斑斑,一手握剑,一手伸向我,"五儿,快走!"我尚来不及回答,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从背后砍在三哥宽厚的肩上,那曾经是我唯一倚靠的肩膀......现在飞溅起滚烫的鲜血,飞到我纯白的衣上,雪地红梅一样凄绝。我尖叫起来,热泪滚滚而下。
"不......三哥,你走吧,你走吧,不要管我......"
三哥用受伤的手拉住我,可是轿外,王府的卫兵已经重重包围,寒冷的刀枪对着我的三哥............
我回过头,哽咽着说,"三哥,忘了我吧............我不值得......"
说着,对卫兵盈盈下跪,"各位军爷,我会乖乖的去王府,放过我三哥吧,他只是......只是兄弟情深,舍不得我出嫁......"

既已打定主意,我不再彷徨无依,安坐瑶台,对窗抚琴,这时,小丫头打起帘子,轻声禀告,"四千三百五十六公子,王爷驾到。"


第一部 王爷驾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三王爷府,红烛高挂,红绸高悬,一派喜气洋洋,却不知,暗处有人暗自凄凉。
赏菊阁内,三王爷最宠爱的男妾扶南怨恨地蹬着远方的红影交叠,心中只剩下无所适从的凄凉。
三王爷宠爱之人虽多,但如此风风光光迎进门的却是屈指可数寥寥无几。王爷......他,终是厌倦了吧?可是,为什么那么快就厌倦了呢?难道自己还不够美丽?难道自己还不够体贴?难道自己还不够知心?
就在他自艾自怜之际,一道高挑纤长的身影推开房门,入了屋内。
只见来人一头乌发不受束缚地流泄到腰畔,宛若丝绢一般闪烁着柔腻动心的光芒,长长的刘海下面,古典细长的凤眸流光转动,冷艳而淡漠,却似罂粟般蛊惑人心。一身月白华服,上绣百鸟朝凤图,外罩浅蓝薄纱,楚腰纤细,悬佩双龙戏珠玉佩,宽大的袖口边沿以金线细细密密的绣绘着妖媚雍容的牡丹醉卧图。在那长袖之下,一双冷白、秀气、纤长的双手缓缓伸出,轻轻抬起扶南的脸庞,清冷如雪的声音淡淡响起,"哭了?"
扶南下意识地擦了眼睛,干笑道:"是沙子迷了眼。"
三王爷浅浅一笑,如云销雨霁冰雪初融,怜爱地道:"傻瓜。只是交易而已,你不用担心。"
扶南惊喜的抬头,望见三王爷的淡然眼波,又是一片悲凉......他的眼中,没有心。
三王爷轻轻一叹,宠溺地把玩着扶南的光泽黑发,或许正是因为眼前之人与那人断无一丝一毫之相像,自己才会如此的宠爱他吧?与皇兄......
三王爷语声幽幽,安慰地道:"你放心吧,我只是在完成皇侄交付给我的安抚冷家的任务,男妾不过是一个外壳。虽然我已经不会再爱上任何人,虽然我始终无法爱上你,但是至少我能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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