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花走天下(穿越时空)————春色满园 [上]
春色满园 [上]  发于:2008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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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花走天下(穿越时空)----春色满园 第一部 手足相缠
第一部 穿越时空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人生会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轮回,
就像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
我看到那个憔悴的二十七岁左右的男人,
他黑色的发被汗浸湿,贴在脸颊上,
他修长而温柔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
我听到他虚弱却柔和的声音,孩子。。。

我在他慈爱的目光中一声娇吟,突然我发现我带着前世所有的记忆,当然,前世我是女子,当然是那种千人宠万人爱的娇小姐。可显然,现在我是男的,而且刚从我的男母亲肚里爬出来。
是的,这个世界比我原来的世界更BH。
我很庆幸在转世的第一天就有了这个正确的认知,我当即决定以后要尽量低调,甚至该给自己准备一张丑陋的人皮面具,我能走路的时候就该去学学扫地擦桌倒马桶,而不是什么琴棋书画那些等着让人惊才绝艳的然后找个借口把我OOXX的鬼东西。我知道,我在今世仍是个红颜祸水,以至于第一天记事起,我就感到了叔父猥亵的目光,5555,他下手快、狠、准,我还来不及做好面具,就被他OOXX鸟~~~

是的,这就是我童年的开始,一切皆因这张脸!我表现的贞节烈女,我恨它,我要毁容,但叔父和父亲拼命阻拦了我,把我关起来,白天黑夜地用OOXX来教训我。但是我越战越勇,我绝不服输,上天让我的肉体堕落,那么我要保持一颗清冷高贵,冰清玉洁的心!

第一部 何谓妖精
终于,在叔父消失,男母亲死亡,父亲再嫁之后,我迎来了第二阶段的人生。父亲嫁的这个人有n个儿子,对,不要怀疑,哪怕这个n是无穷大,也--都是儿子!BH的世界没有理由,无性的生殖让女人越来越少,于是我这个天生尤物无疑是他们色欲下的目标,我开始后悔,我咋还不会做面具捏?泪~~~~

不过我知道,我的人生在发生改变。好的,或是......更BH的。

因为,在这个BH的世界,BH人生不需要解释。

我手执扫把,呆呆地望着一池秋水。这个池子很深,水是冷彻的黑绿,秋日澄澈的青空映在水里,天的苍青和水的颜色深碧难解难分。池畔梧桐已经萧萧,黄叶灿然,在水面上盈盈一层,随波起伏,罅隙间照出我的容颜。
那确乎,是我的脸。
一只手慢慢举起,像迟疑似的,循着池子里微荡的影子,轻轻抚上脸颊。这张脸平凡的就像一滴水,汇入茫茫人海,任谁也不会多留意一分,只除了那双眼睛,他的眼睛。
池水的深澈不及其幽静,青空之清明不如其纯净。如果有星星,星光也将自惭而失色了。
是谁这样说,妖精,你有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
他停下来,慢慢抚过我因为害怕和身体羞耻反应而颤抖不已的睫毛,若有所思的更正。
不,是让人陷进去的眼睛。
一阵风从回廊那一头吹过来,池边的梧桐枝叶萧萧摇摆,叶落如蝶,我白色的衣袂随着风扬起来,我抱住自己纤细的双肩,好冷。
都是这双眼睛,这双该死的眼睛,把我出卖。
他们,叔父,大哥,二哥,也许是陷入了情欲的迷障,可我,确实陷入命运无情的嘲弄与漩涡了呢。
一滴晶莹的冷泪,随着面颊,徐徐滑了下来。溅入池水中。那离离黄叶,随着忽起的微波漾了一漾。
"呵,你在这里。"
还来不及擦去泪痕,这个声音就让我惊跳起来,忙忙转身,想必已是面无人色。
一袭潇洒的青衣,是二哥。

第一部 退无可退
背后,已是退无可退。
其实,就算不在池边被逮到,我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尽管如此,看着二哥微笑着,一步一步靠近,身上的汗毛还是不由竖了起来。我怕他,我确实怕这个看似风流潇洒,却恶魔到极致的男人。
他一定也觉察这一点,于是愈加从容不迫,似乎在享受我的恐惧。
"水边冷,你那么单薄,不怕着凉了么?"
他挨到身边,竟然是一句关切的问语。我一颤,怕得更加厉害。通常,他们这样好言好语的待我,便是有更恶毒的主意了。
"不......不冷,谢二哥费心了。"
"哦,不冷。"他轻轻拂袖,挥去一旁青石上的落叶,悠悠望向池心,手把玩着扇子上一块精美的玉坠。
忽然,他扯下系着玉坠的丝绦,扬手将那块剔透的美玉掷入池心,我一声低叫,只见池水惊动了一下,很快又复归镜面。
他回头,好整以暇的对我慢慢微笑。
"哎呀贤弟,愚兄失手将玉坠落入水中了呢。"他皱起英俊好看的眉头,"那块玉是父亲在冠礼上亲手赠予,非同小可,这可如何是好?"
很为难似的语调,脸上却是微笑的,冷冷的。

我还能说什么。默默的咬唇,这个表情落在他眼里,笑的更深了。我于是迅速的低下头,去解脚上的鞋。其实没有这个必要,只是无法可处,不想让自己的困顿让他瞧见,又恨我练不成无动于衷的面皮,至少也好挫一挫他那冰冷倨傲的微笑。
赤脚踩在地上,深秋的冷气从地底迅速上升。我吸了一口气,闭眼往前一跳,于是冰凉在一片黑暗中汹涌而至。
我不是不会水,可我知道,要从这个深不知几许的池塘里捞起一块小小玉坠,便是最伶俐的南海采珠女来,也未必做得到。二哥何尝不知道,他只不过要戏弄我罢了。就不知这一次他要如何才能满意。
冰冷的池水隐隐压迫着胸口,心口也似结了冰一样的森冷。从水里挣出头,拼命踩水,颈子以上吹到瑟瑟秋风的部位,都绽起了一粒粒寒栗。岸上传来笑声,"贤弟,可不在这儿呀。"我一咬牙,又扎回水中,向中心游去。水声压迫耳膜,迷离的音流,水暗流幻的眼前,我在暗中伸手乱摸,哪里捞得到?衣服贴在身上,拼命的渗入冷气,脚沉得没力气划水,胸口却火烧似的憋闷起来,只得又浮出水。
我那二哥已经舒舒服服的坐在池边的观鱼亭里了,每一次我浮上来,他也不催,只笑着叫我再找。约莫一炷香时辰,又有两人打怀仁堂那厢过来,我睫上的水珠几乎凝霜,也看不真切,听二哥招呼,才知大哥和三哥也来了。
大哥讶异,"哟,小五儿好兴致,戏水呢。"
二哥大笑,"是啊,我们五弟水性纯熟,还真出人意表。"却一字不提玉佩。
我绝望了,知道他们饮茶笑谈,一时是少不了我这娱乐的。冰冷的身躯里,力气和热量一起却慢慢流失尽了,一次次没入水中,一次次更深的寒冷裹住我手足,也渐渐不冻结动不了了。我恍惚想起来,这池子也是死过人的,一个清俊小厮,在我还很小时候投了这处,再也没有浮起来。
"啊--"我嘶声浪叫,手在空中无力的挣动。一滴透明的液体顺着眼角划下,晶莹着,闪动着,像夜空滴落的泪水......
我知道自己是在下沉,但手脚动不了,晃荡的水面是明暗幻织的绿波,以及水面之上,碧青的高空。这些离我都渐远了,渐远,渐暗......
"三哥,三哥,快来救我......" 祈祷那个为了爱我可以爱到不惜自己性命的人前来搭救,我渐渐陷入昏迷。昏迷中,善良的本性让我不住祈祷,千万莫要因了我一人之故,害的兄弟反目成仇,再平添了我这身体的罪孽了吧!

在我以为就要如此沉入黑暗深处,就此让一池寒水涤清惨淡的一生时候,一只有力的手用力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拖上去。我茫然的望去,水里暗,我看不清他的面目,可他握着我的大手,即使在这样冰冷的水里,也传来依稀的热气。
猛然出了水面,我被冷气一激,清醒了不少,定睛一看,救了我的人竟是三哥。
太稀奇了,我惊得无法反应,他把我的手腕扣住,只管向岸边游去。我是被他拖上岸的,他一撤手,我就跌跪在地上,无法遏制的咳嗽起来。水珠从脸上身上滴落,头发凌乱地垂在眼前。
三哥根本不看我一眼,径直对亭里显然也是吃了一惊的二人说,"我去换衣服,告退了。"

他走的甚急,水迷了眼,只望着他背影。只是,这滴到眼里的池水,怎么有些烫人的温度呢。

尚未回神,那边有人唤我,"小五儿,可别在那里吹了风,来,到哥哥们这儿来。"
我不敢违背。撑着寒冷无力的身子,歪斜的走过去。一路行一路滴水,估计发乱面青,就像个鬼。
果然,大哥啧啧道,"可怜五儿,冷的嘴唇也白了。"
二哥笑,"不如......我们给他暖暖身子?"
我怔楞抬头,万万不信这时他们还欲对我动手。但,他们眼中射出的光,粉碎了我的怀疑。
湿透的衣服,很快就被剥掉了。

我胸口一滞,再度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发现全身已焕然一新,被二哥笑吟吟抱在怀里。四下环顾一下,发现大哥也一连坏笑站在一边。

日落融金,月影轻浮,已上华灯初上进了黄昏。

"小五儿,你可终于醒了。"
"啊?"我感到他目光中危险的迅息,呼吸加速,吐气如兰。
"那玉佩本不过是逗弄你的,小五儿真是傻的可爱。"
我不由得浑身颤抖,只见二哥邪魅的笑脸越靠越近,我自知在劫难逃,惊恐地偏过头去。
"恩?"二哥用笑谑的口气轻轻在我耳旁吹气,"贤弟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人,还能有如此纯净羞涩之感,为兄甚是欢喜,不过你不要再相行抵抗,要什么牌坊贞烈一类的虚名又有何用?徒增痛苦约束罢了。倒不如乖乖依了我这次,顺应了淫荡本心,为兄定会怜香惜玉不再害你。"
我心下大惊,难道这人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户外对我冰清玉洁的身子大肆猥亵不成?这,这,这......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心下忐忑,二哥素有辣手催花之名,床第间更是有一股子狠戾阴郁的手段,行事冷酷偏激,偏偏外表斯文俊雅,想想真真令人心胆升寒。可偏偏这么个冷情冷性之人,独独因了我这秋水流波似的明眸所扰,乱了分寸丢了心机,只想速速快活了去,如要让他见了这人皮面具之下的惊世之貌,绝艳之姿,只怕我今世再不能逃出升天。
我花容失色,娇声软语相求,二哥以欺身压住了我,胯下的激昂格者衣物向我传递这危险的狂热讯息!
"乖乖,你看这是什么?"
我闻言睁眼,惊惧地看着他手里的物事,那是一个尺寸大的匪夷所思的家伙,哗地把下我下身的遮羞轻纱,像我粉嫩如轻颤花蕾,娇艳似四月芳菲的通幽小径便插!
"啊----!!"我惨叫连连,被仰面平放在亭中石桌上的身体,就那么赤裸在光天化日之下。小腿无力的垂在桌缘,二哥像赏鉴似的,从脚踝一寸寸肌肤抚摸上来,笑道,"小五儿一身好细致的皮肉,虽然面目平凡,却是‘内秀'呢。"
大哥因为这个不上台面的暗喻笑起来,他乃花丛高手,对各种新奇的猎艳寻欢饶有兴致,现在他的手慢慢捻着我樱色的茱萸,居高临下望进我的眼睛。
"即使没有这双勾人的眼睛,光这堪比名花的身子,也当得起咱兄弟好好玩乐一番了。"
我羞愤语死,虽然屡遭侮辱,但把我比作妓女......于是我咬住唇,别过头去。
这一举止却太不智了。大哥搬过我的下颌,冷问,"怎么,玩你是玷污了你么,全家上下都上过你了,倒装起了矜持,五少爷。"
五少爷这个莫大讽刺的称谓,让我不争气的眼泪淌了下来。二哥轻笑,"大哥又欺负五儿,哭哭啼啼的,可不是扫兴。"
大哥冷笑,"让他哭,他这双眼睛,就是带着泪最美。"他也不解衣带,但将那物儿拿将出来,借着桌子的高度,恰凑到口边来。
"知道该怎么做吧,五少爷?"
二哥又笑,"上面那张口大哥享用了,下面的小弟我就专美了。"言毕将我原本就无遮掩的双腿分得更开......

我那娇嫩殷红的花穴入口,就这样暴露在二哥肆无忌惮的眼神里,我垂下长长的带着泪珠的睫毛,痛苦的闭上双眼,无力再去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淫秽和丑陋,谁知耳边又传来大哥的冷笑,"装什么纯洁处子,早就是被人捅烂的贱货了,还不给我张开嘴伺候着!"说话见,大手狠力捏住我细致的下巴,逼着我张开樱桃小嘴,然后,一个紫黑肿胀的初大物事便强行塞了进来。
"呜......呜......"我纤细的喉咙中发出破碎的音节,如同受了伤任人蹂躏的小兽,娇艳的面孔上流下两行清泪。巨大尺寸的阳物在我口中强力进出,我的身子被迫前后摆动,那如黑色云瀑一般的秀发跟着散开,垂落在空中,伴随着我痛苦的呻吟,划出一道道柔媚的曲线,这番景象映在正对着我二哥眼中,更让他欲念高涨,身下的阳刚张牙舞爪的昂着头,逼近了我那狭小的幽道入口。
我拼命挣扎,不,这样一点准备也没有的进入,会撕裂我那柔弱的身躯的,想到即将遭受的痛苦,我不禁瑟瑟发抖。
二哥看着我这样一副娇柔堪怜的畏缩模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彻底的蹂躏我,践踏我!
他抬高我张大的双腿,胯下的巨大便势如破竹的分开我小穴周围的花肉,凶狠的往里捅去。
不要!我内心无力的呼喊着,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一寸一寸用利器破开,痛得刻骨铭心。
花穴终于被二哥的粗长填满了,他开始发力冲刺,每一次进出,都有大量因肉柔嫩的花壁受伤而渗出的鲜血,从那与阳物紧密贴合的穴口流了出来,在我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蜿蜒成长长的红色痕迹,仿佛我那可怜的花穴也因为这残忍的一切,为自己凄惨的命运而哭泣。

第一部 天不开眼
习惯是世上最可怖的事物了,而性爱往往比苦涩的黑咖啡更容易上瘾。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身体早已习惯被如此对待,许多男性的凶器在那狭小的地方出出入入,带来的不仅是疼痛,留下的也不仅仅是粘稠的液体。
是的,我被他们改造了,这种改造从我很小的时候便开始作用,日积月累,一双双燥热的大手摩擦着我的身体,它流水般修长、温玉般滑腻。注入体内的欲望在我的肠胃中消化吸收,直到变为身体的一部分,有时我仿佛能闻到那股腥臊的味道,它控制着我,令我无法拒绝男人,他们一定是知道这些的,否则不会用种狗样的眼神盯着我却要我笑的清冷,否则不会迫着我吃那腥膻的东西却要我哭的干净。

可是,心灵的委屈无奈抵不上长年被穿刺的熟悉感觉.绸腻的鲜血只会让人愈加亢奋.二哥满眼痴狂,贪婪的盯着我那吐露着猩红的小穴,巨大的肉棒进出的更加猛烈!
"妈的!吸的这么紧,还真是天生被人操的料啊!"二哥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大哥的男根顺势滑进我的喉腔最深处.一种强烈的恶心感顿时向我袭来.我不自禁的收紧喉咙,大哥却一个巴掌打来.
"好好给我含着!想结束还早着呢!"说罢,又将方才离口的肉棒戳进我嘴里.
"嘿嘿,我看,这张小嘴八成是没喂保......难怪啊,这样被人操的家伙,想必两根也不是问题吧。"二哥突然淫笑,探手进入我的后穴,与肉棒一起进进出出。超出容量的充斥感使我的每一环嫩肉越发紧至的缠绕了上去。
我流着不甘的泪水,喉中泻出低不可闻的悲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苍天啊......你究竟开不开眼!!

而此时此刻,也许,在某个地方,幸福的人正相依相偎。
"小玉啊......这个娃儿骂你瞎眼呢......"耶和华宠腻的剥了颗葡萄送进玉皇大帝的嘴里。
"哼,"玉皇大帝坐在耶和华的膝头,送了记白眼:我就是瞎了眼才会被你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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