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来辞(穿越时空+女变男)————平戎策[上部 下]
平戎策[上部 下]  发于:2008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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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陛下可没有准许外出。"
"他也没有不准啊。"所以想当然的认为是准了。
"这是杜弈的府第,你干吗一脸看杀父仇人似的看着这里?"
那怨恨的样子真是让人不相信是一向翩翩佳公子的欧阳冰,"哼,他死就算了,为什么要拖着盈掬一切和他死。"
了然的看着他,原来不过是自困情网而已,难怪他一看我就不爽,想当年很多人都误会我和盈掬有暧昧,原来这是嫉妒。
其实他是知道的吧,盈掬是自愿的,甚至是幸福的,但是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刺激他了,看着他把脸又转过去继续,我急急的走开,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捋虎须为好。
视察了一番,感觉还满意,打了个哈欠,决定回去补眠,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脖颈被人狠狠的掐住,悬在半空中,脚不停乱蹬,手不住挥舞,是哪个混蛋暗算我?!

惨遭暗算
脚在半空中胡乱蹬着,憋的紫红的脸,快要窒息了......
在我就要停止呼吸的前一瞬间,那个掐着我脖子的手终于放开了,被扔在地上之后,狂咳不止,眼泪鼻涕直流,太难受了,捂住脖子,拼命大口呼吸。
颤抖的手指着眼前正邪笑着的君莫舞,我什么地方得罪这个魔头了,至于这么整我吗?终于缓过劲之后,扯着嘶哑的喉咙叫道,"君莫舞,你这个混蛋,你想杀了我吗?"
君莫舞脸色一整,狭长的凤眼寒光闪烁,"我还真想杀了你。"
倒退三步,"你~你不会说真的吧?"看他认真的脸色我怎么觉得全身发冷,他好像真的有杀了我的想法......
"这个,我最近好像没做什么得罪你的事吧,哈哈?"干笑两声,
君莫舞冷着张俊脸,"你没做得罪我的事?!"拼命点头,
"那你现在为什么住在青王下榻的地方?"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慢慢往后退,"这个是有原因的。"
突然一声厉喝,"你是白痴吗?居然拿自己去换!!"
"不是我愿意的,是青王......"声音越来越低,在他逼视下居然有心虚的错觉。
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你忘了我和你说过我喜欢你吗?难道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你以为我是为谁才这么辛苦的建立断云宫,又是为谁一路辛苦的暗中保护,你把这些当成什么了,你以为我都是开玩笑的吗?"
看着眼前激动的人,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我确实没有想这么多,也确实没有想到他对萧初阳有这么深刻的感情,一向没有感情的琥珀色眸痛苦的看着我。
"你父皇根本不会让你做这些事。"
难道我不知道吗?但是并不是我知道就可以了,你以为没有这件事情青王就会放过我吗?他一路上的周密安排,从来没有脱离过他的掌握,即使在我没有利用价值后也依然如故,我不会以为他只有一重目的,自他和我说要我开始,我就知道自己绝对逃不开的,撒下那么宽,那么深的网,我根本逃不过去,只能先走到他希望的一步再说。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君莫舞,你应该知道我根本不是以前你从小认识的萧初阳,而是完全另外一个人,不要自我欺骗,你根本喜欢的就不是我,我是易毅,毅力的毅,以后见到我记得叫我这个名字。"
君莫舞倒退一步,脸色惨白,"我回去想想,也许你们两个真的不是一个人......"说完,施展轻功鬼魅般消失了。
在原地呆立了半晌,有点失落的从原地返回。
心口居然有一点难受,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脖颈上一片青紫,痛的连吞咽口水都困难,看来这几天吃饭都成问题了,只能喝粥了,皱眉想着。
终于回到住的地方,抹下面具,拿出腰牌,晃了进去。
到花园的时候,看见水榭,走了进去,开始坐着发呆,烦......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随波逐流是我的本性,不喜欢拘束也是自己的本性,喜欢热闹也享受寂寞,生性凉薄,对人难以产生感情,但是有了感情之后就永远不会忘记,这样的我,适合什么生活呢?
"小毅。"
"小毅......"一只苍蝇在耳边绕来绕去,烦躁的一甩手,"吵死了。"嘶哑着喉咙道,呜......说话也好痛!君莫舞我恨你。
猛回过头,才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居然是青王,历王,欧阳冰在水榭中,刚好站在我后面,赶紧站起来,施礼。
历王跨步向前,手摸向我的脖子,"小毅,这是怎么回事?"神色居然很紧张,"是谁伤了你?"
赶紧捂住脖子,倒退一步,强笑了下,"没......没事,一个朋友和我开了个玩笑,咳~"
历王犹疑的站定,我则往水榭外走,青王的脸色有点发青,看起来很可怕,我还是小心点比较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不理会身后刺眼的目光,走回房中,还是先休息一下,走了一天也累的紧了。
梦中有什么在脖颈上轻轻抚摸,有冰凉的东西敷在伤处,痛楚立刻减轻了不少,满意的蹭蹭,接着睡,只是那个不停骚扰我的东西还在不停的动着,而且越来越......情色~
终于在他触摸我胸前两点时,我猛的惊醒过来,有点迷茫的神思在看到青王那张清丽绝伦的脸时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趴在我身边,而我衣衫半褪,上身几乎赤裸,修长如玉的手在我胸口打转,时不时掠过尖顶,惹得我阵阵战栗。
赶紧想坐起来把衣服穿上,却发现全身连动都动不了,他~他居然点了我的穴道,"是不是又想用什么方法逃过去,恩?"
脸色有点发青,"我不是说了,下一次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么遥远的事谁还记得,"忘记了,那就更该罚了,连自个儿的身体都不珍惜,好好的居然给朕受伤回来......"手轻轻抚摸我的脖颈,轻如羽翼般点点触触,麻痒而撩人。
难道我还愿意自己受伤吗?
"真想就这么把你锁在身边,可又知道你耐不住......"美丽的脸上有轻轻的微笑,不是吧,难道打算把我软禁,"把你关起来你肯定会萎靡而死的。"对对,你太了解我了。
"但是不这么做,朕又会不放心。"
你到底打算怎样?!
唇已经轻轻落下,在我嘴边开始啃咬,肆虐,有血的腥味传来,肯定被他咬破皮了,在我痛的张嘴想呼喊的时候,灵舌立刻钻了进来,居然立刻变得温柔,在口中追逐我的舌头引着嬉戏,无法吞咽的银丝从嘴角落下,情欲渐渐被他勾起,呼吸渐渐急促,脸上红霞遍布,手不停的在身上抚摸,全身都染上了粉色,渐渐沉醉在他制造的情欲中不能自拔,
一朝云雨翻覆的结果是我卧床三天,这青王看起来一副绝代美人的纤柔模样,没想到这么狠,真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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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不会写H,每次都写的很痛苦,只能能减则减,偶所有的文文基本都是这个套路,汗~~~
看来偶要多看点写H的书,弥补一下不足,不过,今儿就这样了。

重回蓟阳
再次回到久别的蓟阳时,有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慨,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也经历了许多,记得来到这世界时总想着要让自己最美好的年华不虚度,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这个愿望确实是超值超量的实现了,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极度豪华的皇辇,可以在里面肆意的打滚,铺着厚厚的地毯,两个小几放在桌上,青王靠在一个垫上上正闭目养神,似玉的脸隐隐没在阴影中,一袭宝蓝色的绣着如云的纹路的袍子穿在他身上,一层淡淡的晕光发散出来,在这个时候,即使他睡着了,依然有着疏离而凌厉的气势,从他的睡着的姿态,从他一丝不苟的衣着,甚至从他衣服上每个褶皱都可以透着尊贵而优雅,这个完美的不似人的人,心中暗暗感叹,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给他个绝世再无双的容貌就算了,居然还给他这么尊贵的身份,给他身份也就罢了,居然还让他胸有丘壑,才气纵横,这简直就是偏心到了极点啊......
心中不忿的看着他,自己的腰和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还不怎么舒服,却被他强迫着跟随去蓟阳,这就算了,居然还让自己和他乘坐同一个皇辇,一举一动暴露在他面前,有些不雅,粗鲁的言行自是逼着缩了回去,还要时不时被他雾霭深潭的眼盯着看,简直是活受罪,幸好,大部分时间他都有国事忙碌,也没空管我。
此刻他终于忙完了,略倦的眉眼舒展着,陷入了小睡,而我这个可怜的人自然是绝对不应该打搅的,于是缩在一个角落里,啃着零食,看着小说,这古代的小说真是不好看,下了个评语之后还是接着看下去,不然我能干吗?
最后,终于抵抗不住书的催眠能力,和周公下棋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被一个温厚的东西围住,而且散发出宜人的龙涎香味,于是更紧的依偎了过去,满足的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其实有点想起来,但是四肢和头脑好像浸在棉花堆里怎么也爬不出来,最后没法,只好继续四肢无力的搁那儿,心里倒是明白自己是睡多了的缘故。
耳边却传来轻微的痒,还有轻轻的笑声,枕着的东西也发出了轻微的震动,于是,拼着力气睁开了眼,不出所料是青王抱住我在怀中,看我睁开眼,笑得如同明月清辉般动人,"你倒悠闲,睡这么沉。"
翻了翻白眼,"不然我还能干吗?"
手指绕着我的一缕头发,"你在抱怨朕吗?"
缩了缩,"没,就是无聊。"
"是吗?呆在朕身边很无聊吗?"
这是一个动辄得咎的问题,如果说实话不知道会得到什么待遇,不说实话,我都已经表现的够明显了,睁眼说瞎话只怕下场更惨,于是,采取了最古老的战术,沉默是金......
他也不说话了,只是沉默的一直玩弄我的头发,扯的都有点痛了,又不敢从他手中扯回来,眼睁睁的看着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漆黑的发丝中穿行,你还穿,你还穿,TMD,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吗?
咳......我承认自己是病猫行了吧,别扯我头发了,真是最恨别人在我头上作怪!!
"毅儿。"
这名字真够恶心的,抖了抖,"恩?"
"既然你这么无聊,不如我们作些不无聊的事吧。"言辞之下难道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老大还不是你吗?
兴趣缺缺的道,"什么事?"
"自然是让你我都快乐的事。"说完还轻轻咬我耳垂,痒痒,麻麻,酥酥,软软的。
汗......莫非他想做那件事情?不行,一定要阻止他,我身体现在还痛着,要是再被他蹂躏一番,后果~~
不管了,扯回头发,退出他的怀抱,坐到离他最远的角落去,盯着他,意思是你离我远点,
青王轻笑的看着我的反应,"毅儿,你还真是不识情趣。"
瞪了他一眼,这种情趣我宁愿不要,受罪的可一直都是我,享受的人当然可以当成是情趣了!?恶寒。
他倒也没继续,因为又有人在外恭谨的禀奏要事,以他的秉性,自然是国事为重,于是我很幸运的又逃过一劫。
努力不去注意边上人或鄙视,或疑惑,或怨恨,或好奇,或漠然的注视,则能怡然自得,不过身处闹市而能专心治学只有毛泽东这类人物才能做到,我吗?虽假装专注书本,实际则如芒刺在背,不得安身。
但是,从一开始答应青王开始,这种局面就已经预料到,现在要想的是如何能摆脱这种情况了,回到蓟阳之后应该有很多机会吧,等一切已成定局,宗祠已立,召告天下,自是我求去之时,有暗卫在隐藏起来应该不是难事,顶多以后改头换面重新来过,本来就是一缕幽魂,这身份自然是没有必要拘泥,只要是我就OK了,这么一想,自然是心情舒畅了许多,线装书也觉得好看了许多,以后有空的话也可以用白话文言文写些小说,就像三言二拍之类的,引领一代潮流,哈哈~~
前景是美好的,人生也是值得期待的,没有某个人也是可以活的自由自在的,不是吗?
在不断的胡思乱想,不断的考虑得失,不断的假想自己逃跑之后青王的手段,再想出对策,时光如水般流逝,不久已到了蓟阳的郊外,来迎驾的文武百官分立两旁,黑压压的一直排到城门,情况蔚为壮观,明明人是如此之多,却肃穆的仿若空寂的广场般,不闻一丝人声,连马匹的嘶叫声都少之又少,又一次让我见识了帝王的威严。
青王只是安稳的坐在辇中,绝美的容颜无一丝变化,清丽的眉眼由于连日劳累有些倦怠,不过精神尚好,看他端正的坐姿就知此人律己极严,与我刚好是两个极端,
皇辇终于停了下来,只见前面响起了一个声音,有些耳熟,正揣测间,突然想了起来,不禁有些觉得命运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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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刚回来一看,居然又可以上网了,所以赶紧跑来更新了......

再见故人
车外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妾身等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青王迈出步辇,冰醇的声音在车外道,"平身吧。"
然后,即回到车上,
一个太监扯着尖利的嗓音叫道,"宣穆妃娘娘见驾。"
果然,不一会,一个端丽的身影出现在步辇内,果然是许久不见的穆妃,还是那般美貌、聪慧、亲切、温柔,许是许久不见青王,言行间到底还是现出了几分激动不能自己。
一上来即低着头,行礼毕后,青王慰劳了几句,也就是说在青王不在期间治理后宫有劳之类的话语。
穆妃一开始并未看见我,自行礼毕后,看见皇辇之内居然还有一个人,面色微微一变,立刻恢复常态,只一眼就认出是我,虽未曾表示什么,但看得出还是很惊讶。
而我在听出她的声音那一瞬间就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人又不能不见,
但是,从前的可以称为朋友的两人,现在却与同一个男子有关系,
这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件容易启齿的事,
于是只能沉默。
青王神色淡然的道,"穆妃,毅儿以后就住承慵宫,你回去之后准备,明日就搬过去。"
穆妃神色一凛,而我则莫明其妙,这承慵宫从未听过,
看来又是我不知道的青国典故,回头一定要打听清楚。
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道,"陛下,清瓷和小顺子还在宫中吧,仍旧让他们跟着我好了。"
青王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穆妃之后也乘坐皇辇一同入城,这对于她,是莫大的殊荣,对我来说,更是天大的折磨。
相顾无语,最后豁出去了,反正迟早要知道,
于是笑了笑,"穆妃娘娘,好久不见。"
穆妃端庄的微微启齿一笑,"是的,本宫当日多亏易公子救命大恩,未及言谢公子即离开蓟阳,至今引以为憾,今儿总算有机会表示谢意了。"
说完,站起来盈盈一拜,
把我吓得立刻跳起来,红着脸道,"那没什么,看见人落水自然是要救的,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不用这样。"
又不能过去拉住她,她是堂堂穆妃,去碰她不是找死吗?
于是只好犯难的看着青王,
他倒好,一直看着这一切,看我一直盯着他,摆摆手,"穆妃不必大礼了,想毅儿以后得以照顾处颇多,这情迟早还的清。"
这......这是什么话?
穆妃轻声道,"是,谨遵陛下旨意。"
翻翻白眼,
我还能怎么样,自然是哑口无言表演沉默是金。
穆妃端正的坐着,与青王说些别后事项,青王也随意的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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