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舍(穿越时空)————听书
听书  发于:2008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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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目标,我们‘看管'的那一个人开始懂得怨恨,他想要逆天而行,带着他可爱的情人逃跑。"
葛舍一听,镇静地抚摸下巴,"......是呀?原来他也有冲破禁锢的勇气,是因为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想要抓住他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吗?现在的他,到学会不少的东西,懂得真正地怜惜别人。"说话的同时,眼神益发狠绝,"那么就让他们成功地逃脱吧。我要看看到什么时候他才会醒悟。"
"......刚出生的鸟儿必定会认为第一眼看见的人作为他的母亲。而且他平素的喜爱哪一种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然何解他十四年之间,我亲爱的哥哥对我如痴如狂?如果不是我承受不住我自己的自尊而破坏掉不应该存在的爱情,现在还沉沦在痛苦中吧。现在他的情人可是我精心挑选作为他的爱人的人,他......绝对会爱上他的。久别的秋宁,你要好好享受我亲手奉献上的美丽谎言。因为你如果不痛苦,我的眼泪便白白浪费了。你一定要更加痛苦才行,好好尝尝什么叫做痛切心扉!这些......是你欠我的!"
沉重的感情压力是一种有了觉得烦恼,没有了又觉得失去了依靠,所以感情就是彼此依靠。如今你们相依相偎,真情实意,如诗画中的幸福人物一样甜蜜,可是一旦这种依靠建立那种脆弱而微薄的基础上。你们都站在薄冰上,要是那一层薄冰被人打破了,你们真地会幸福吗?立在薄冰之上,谁不会受到伤害了?有的,只有亲手打破与对方的联系那个人哪,才可以存活下来,不受到极大的伤害。那么让我看看,谁会是冲破笼子的小鸟?他是否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如果鲜血淋漓的时刻依然还可以保持他的心意,还是可以狠下心来,率先离开?
葛舍低下头来,瞅着庭前的花儿,陡然开心地展开最可爱的笑靥。因为他发现他已经不再怨恨,他的心对于那些事情已经没有兴趣了,不再绞痛得厉害。是啊,若果已经没有恨意,哪来的美妙爱情?当他可以释然,那么沉重便不会再是沉重,负担也不会成为负担了。心情开朗,果真是妙哉!妙哉!

"求求你们,可以救救他吗?求求你们--"衣着褴褛浑身脏兮兮的小鬼背着一个血迹斑斑的男子跪在他们的面前,不断地磕头。
而被打搅的两个人正是葛舍和伊戈稔,两个人正蹲在树荫下--烤鱼。
两人相视一眼,然后都蛮无情地继续烤他们的小鱼,别人的生死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那一个小鬼(其实人家比你还大的~)片打心眼不肯离开这儿,当下见他们没有反应便跪下来,不停地磕头,不再补充他的要求,只是拼命地用他小脑袋碰撞坚硬的地面,或者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祈求奇迹出现。
但是,他遇上的人偏偏是属于石头--硬邦邦级数的两个人,他们见到这种情况连头也没有抬起来,径自干自己的事情。
小鬼正处于心灰意冷的片刻,月恩便从外面兴奋地飞回来,窜进他的怀抱中。
"那个......"小鬼傻眼,愣了一下,接着高兴地说道:"月恩!是月......恩......那么,是师兄,是师兄......"(别问我,为什么那之前他怎么认不出他自己的师兄,毕竟在慌乱之中绝对有可能发生的。)他抬头向师兄求助:"师兄......求你救救他......救他......"
"......求我?"其实伊戈稔一直都知道眼前落魄的小鬼是谁,不过他也没有兴趣赶上这趟混事。
"是的!求你救他--"说完这一句话,他身子一软,昏倒在地上。
"那一个人是仰久,他身后的人一定就是江湖的玉兰公子。一个声名狼藉的家伙。"
仰久迷恋上玉兰公子,为了他背叛师门,跟随他在江湖上乱搅。他们身后是一摊乱摊子。不过,玉兰公子对他仅仅是若即若离。心情好一点,就对他好一些;心情不好,便对他乱发脾气。但是仰久还是死心眼地跟随。
"那么--要救他们么?"葛舍撒上盐粉,张口便津津有味地咬住泛着金黄色的光泽的鱼儿。
"我可不是大夫哦。" 伊戈稔摆摆手,他没有能力救他们,半分不顾及他们之间的是兄弟的情谊。
"他们相爱吗?"
"不知道。"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说过他们之间的事情,怎么知道现在的他们究竟还会不会发生变化。随手把还没有完全成熟的鱼儿反转过来。
"玉兰公子受的可是重伤,加上他们身上也没有可以付出赎金的......价值。可恶!"蹙着眉头,不满意地瞥了远处一眼,庭院的门口的方向,"今天的讨厌鬼还不少呢!"
他才刚说完,饱经风霜的墙壁轰一声倒了,它光荣一生为人们服务的命运消失了,真是可惜极了。那飞碎的砖块折断了不少的花儿,"啧!还真是不客气呢!哼!幸亏我家的蔡恶已经离开这儿,否则你们弄哭蔡善的代价和责任啊!我还能够想象出来你们可悲的命运。可怜的花儿,都是蔡善一手打理,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弄出这样的成果,虽然恶不在。可是,今天你们一样不能逃过责罚。对不对,稔?"
"对!"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具新鲜出炉的尸体,真是很好的花肥呢!葛舍含笑地扫视一下庭院的血腥,浑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舒服,或许他其实看得太多了,血腥的支离破碎,他实在是见识太多了。手术台上明明上一秒还是活生生的生命,下一刻便是魄落九泉的死人了。一切都发生的太自然了,自然得使得他养成一种异常冷酷的性子,未完全没有希望的病人他尚有三分当初立志为医生的热情,但是对于命绝的家伙,他绝对不留下任何想法,因为那对他来说,尸体只是死肉,不需要他的心浪费在这上面。尽管是狠绝无情的想法,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
啃光美味的鱼儿之后,他才安心落意地摸上那两个人手上的命脉,脉搏啊,一个失血过多,处于休克状态,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转身叫伊戈稔立即帮他补充糖分,外加人参汤配上活血的方子,玉兰公子的小命就保住了,倒是他身边的小鬼头,身中剧毒,还真是能挺下来,很顽强的生命力,不知道那是什么毒素呢?得需要好好地研究研究,还有血液中那一动一动的东西......呵呵......这一个世界可是没有了生化的毒害,让他郁闷了一段日子,他可是对那种武器特别感兴趣地说。加上平常这儿的人极少时候会中毒,顺带他也无聊了很久很久,手痒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个时候竟然出现不知名状的东西,焉不让特别的激动,一心一意地好好参祥,然后据为己有。哈哈!虽说毒、药不分家,可他意外地对药材中的毒性很感兴趣。也许是因为太过有趣,只需要两种不同的药物混合在一起,毒药轻而易举的获得了,而且加上所需的用量不一,结果也是截然不同的。真的好好玩!
拖着小鬼头放在池塘的旁边,接着脚一抬高,人倒头栽进水中,爽快!他好想多点试验一下这种踹人感觉,嘿嘿!他讨厌脏兮兮的小鬼。想要他施展妙手回春的高超技术,千万要洗干净再来!
而且他的报酬该如何去算呢?他要好好思量,要是索求金钱也太一般了,得要挑一点有趣的。对了!月恩的吃喝问题可以有人接手罗!尽管有时候无聊的时候逗逗月恩蛮有意思的,可是天天这样干也忒没趣了一点。嗯嗯,就这样决定吧!
复返的伊戈稔,看着已经被葛舍遗忘的师弟,好像已经沉到地下了。
"舍!"
葛舍尴尬地回神,呵呵地直笑,他忘了,小鬼已经昏过去了。

w.t.t.和吉祥天的愿望啊,这个~~~呵呵~~~~~(奸笑ing)
好~~~~~~~我会努力的~~~~~~~
第 14 章

他可是飞流国第五皇子的亲爱表弟同时也是皇子的情人。身手敏捷的他是一位出色的探子,尽管他的脾气很不好。可是他的能力不容看低。
每隔三天,必有人与他联系,如今玉兰一死,他们恐怕已经知晓玉兰已经出了意外。他们焉会罢休?
可他立即当面细说他的隐忧与面前的状况的时候......师兄只是耸耸肩膀,断清绝意的样子。这样,他说了等于没有说,他家的师兄就是这副模样,天皇老子来了他都可以不变脸色。
倒是坐在树杈上的葛舍听了他的话之后,两眼顿时放出诡异的光彩,然后神秘莫测地眨眨眼,摘着可怜的叶子揉揉捏捏,是那个五皇子?原来也是一个多情的人儿哪!转而好奇地问道:"如果五皇子真的如你所言那么宠爱那个玉兰,他应该留下玉兰,收在他的楼阁中才是。"
"玉兰的心不少,他想要立身于天下,来梦殿正是他自己对自己的修炼。"
"你对五皇子认识有多少?"葛舍抱胸在前,摇晃着自己的脚。
"我么?对那个人的了解并不是很多。因为我根本没有见过他,平常偶尔听见玉兰提及过,恐怕飞流之中唯有他足以担当继任的能力。他的胸怀极广,心藏天下,是位枭雄。天下之间,朝廷之上,我们的太子殿下到可以与之抗衡。他们雄才伟略让所有人赞赏的。五皇子已经簇拥着飞流国君立于荒境外。荒境乃为飞流与梦殿的边界。八十万的纠纠雄兵触势待发,锐不可当。不过,我听到一个传言--五皇子他并不懂得兵法。这个消息倒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
"听仰久的语气,难道你也想要去一展抱负,犬马沙场,铁蹄飞扬啊?"
仰久志气高扬,昂首面对南方,正是荒境之位,侃侃生辉地说道:"好男儿当如是。"
"哈哈!风餐露宿,黄沙扑面的生活,只有傻子才会自愿去的。"葛舍在上面摇头晃脑。
"若是酒池肉林,美人环抱的话倒不妨考虑考虑。"
"......">_<|||
"不说这个了,天天好几批死士,你们还能够呆下去?"才申时刚过,心狠手辣的黑衣人又开始打过来。此时不由得不深深佩服与兰惹事的本领。基本上所有毒辣的门派全部遣人过来。为了威胁他们交出玉兰,他们不惜任何代价。唉!不过是一本破烂的武功秘籍,用得着这样子吗?
"这样很好啊!呵呵!"抽出插在腰边的长笛,他很有感触唏嘘地吹奏起来。
仰久早有预知之明,掏出怀中的棉花团,塞进耳朵里。他赞叹地看着不为所动的师兄,满眼的崇拜。
自从某位自称通晓音律的葛舍看见他无聊时候用木雕出的笛子,立即高兴地抢了过去玩玩之后,黑衣人的日子真的不好过啊!。

毕竟某人自小便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见到那拿着长笛的仰久,觉得很是洒脱的样子。他兴致勃勃地要过来准备模仿一下,先收好,预备在黑衣人来临的时候表演一番。那一时刻终于在他逼切地等待中来临,他即时摆出凛然的姿态,奏出他恣意认为的天籁之音,以为他们绝对会被迷得团团转。果然,黑衣人很受教地陷入昏迷,口吐白沫。两眼一瞪,临终之前还说:"此魔音......厉害......千里魔杀......果真厉害......"
话一完,便不再言语。死都死了,还能说吗?

葛舍扫兴地再次郁瘁地面对黑衣人一成不变,没有创意的叫嚣:"妖魔!使出你的绝招,千里魔杀,我们可是不怕你的哦!!俺老子见识多了,不怕你,哈哈!!"
葛舍气煞他们的傻气,天天都来上这一句,他们不会烦厌吗?他可是不想再听下去。他不由地气呼呼地骂道:"去你的!我吹出来的是天籁之音,没见识的笨蛋!"然后素手一横,长笛横靠唇边。
魔音千里......
仰久微微点头,他很同情不请自来上门的黑衣人,虽然某位傻瓜吹的曲子是不成调一些,没韵律一些,难听一些,骇死人一些,可不至于个个都闻声倒地。
从地狱爬上来的黑衣人灵魂幽远地说道:单纯难听的曲子他们又不是没有听过,至少他们可以支持各两三个时辰。可那千里魔杀蕴藏着不断的内力,震碎他们的心脏,这样他们还能够活下去么?真是冤死的阿~
之后,经过不断的人传播他的厉害,三天之内,千里魔杀之名一时间天下皆知。
葛舍仍旧活力十足,尽管他明知道他吹出来的曲子不算上是极品,好歹他自己的算得上一个初学者兼音乐家,自然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所以才要多训练训练。
可是那些听到的人用得着表现出来他们恐怖的害怕,一个个听见他要表演,个个人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退一大步。
然后撒下一句,明日再来?!滚!
他不甚满意地扔掉手中的笛子,在地上跳了几下,然后蹬上伊戈稔的背上,趴在上面不再下来,撅着嘴巴不说话。伊戈稔放任他的可爱小性子,微微地拍拍他的手。
仰久躲在角落无声地叹息。葛舍葛大公子孩子气那么中,又很任性,态度绝对不会和善,时而恶劣无比时而很大方,上上下下除了脸蛋之外,不见得有哪方面吸引住人的。
唉!宫中出了名冷血的师兄难得会放低身子,为他做尽一切仆人所作的事情。甘心情愿接受他的差遣,呵寒问暖,师兄简直害怕一个不小心让掬在手掌心的亲爱宝贝受到伤害一样,用心地保护他,时时侍候在他的身边。
唉!唉!唉!

"阁主?"音解恭敬地拜跪在久违闻面的神秘阁主前面。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难道是因为肖怀的事情败露了吗?此时此刻他诚惶诚恐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低头听候他命令。
他虽然是清日阁的红牌,可谓是地位极高。但是只要站在阁主的面前,所有阁中人当然也包括他都不敢声张。不但是因为阁主冰晶的纯洁,还有他冷深的恐怖威胁力,所有人不得不全心全意地慑服他的身下,没有人尝试在他的面前放肆。而且还是因为他是他们的神,深深相信唯一的神,曾经于绝望的深渊中带走他们的神哪。
清日阁是个小倌阁,却有别于平常媚人的小倌阁,它隶属于江湖上最神秘的探子集团--筝华。阁主便是掌管所有重要情报的人。正因如此,他们之间的上下等级极为森严,阁主的话绝对不可以违背。如果阁主不在,剩下的逐级听从上司的话,在阁主回来以前,他的话就是一切。
"音解,你在这儿最长久,同时我最相信的人便是你了。有些事情我不说,你自己也知道该如何选择的,对吧?"
"放心,阁主。我会......处理好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不用了。"
音解一颤,那是什么意思?那种直截了当的语气让他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他紧紧地掐着手掌。
阁主无言地站在他面前,厚重的面具阻挡了他所有的神情。
"肖怀......肖怀......你把他怎么样?他......"
阁主晶莹通透的瞳孔中写着无尽的深沉。"音解,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忘记你的身份?嗯?"
音解二话不说地趴伏在地面上,惶恐地说道:"音解不敢,刚才只是微微急躁,忘记了自己的语气。唐突了阁主,万望阁主恕罪。音解下次绝对不会忘记的。"
阁主一步一步地靠近,以檀香木扇抬起音解的下颌,淡淡地轻笑:"恐怕......音解的心不是这样想的吧?"
"绝无异心。"从牙藏中蹦出坚毅的回答。
"哦?是吗?那你不怨我吗?"
"不会。"
"既然音解这么大方,那么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是不是?"阁主收回檀香木扇,那下面摇晃着泪滴的玉珠儿,一晃一晃流转着清华。然后步履轻盈地落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品茗。音解的身子一僵,不知道如何接话。
跪着音解良久之后,"......请问阁主,肖怀他到哪儿去了?"
"音解怎么还跪着?那些大贵人们正在外面等候着呢。嗯。音解很关心?"
深深吸了一口气,"是的。"
"你知道有个客人一直对肖怀很有兴趣,所以,就带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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