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舍(穿越时空)————听书
听书  发于:2008年11月18日

关灯
护眼

而他的选择则是......e
"先生,先生......"他胡思乱想之际,有些士兵闯进来,打断他的苦想。
没错!他现在的身份是飞流国五皇子手下的幕僚,三天前由五皇子的心腹推荐成为座上宾。
也许战况连连失败使得气赳赳的汉子焦头烂额,也不多疑他的身份。就算他们怀疑,也找不出任何有用的情报。
飞流国的君主并没有与士兵们同甘共苦,早已退守飞月城守候。
"糟了!先生!士兵们倒......倒下去......"
那群士兵急忙地簇拥着他跑到一处较大的帐篷中,尽管眼中有种不以为意。
瞥见帐篷中满是中毒的士兵,脸上是随时要逝世一样的灰黑,可是他们的脉象无比的正常。不像是中毒的迹象。
"真是怪哉!怪哉!"大夫们奇怪地低吟。
"不奇怪!"众人不解地回眸,发现说话之人是未有任何功绩的葛舍。
"先生,此话如何解释?"
"你们可知道为下水者,只要在上方的水源投毒,你们具不保。如今荒境内极少有毒物,敌方没办法得到大量的毒物,这一次仅仅是欺敌,不足畏惧。"
"天啊!"联想到后果的众将官皆冒冷汗。他们从不曾深思。
"你们吃过愚果么?"
"吃过。"有些人点点头说道。
"愚果是乡村野果,甜美异常,家中小孩最爱。山上多的是。"
"那么你们可知道愚果为何名为愚果?"
"这......这......"
"......不知道"
"花妖果甜,愚弄世人。吃下它果实的人,不出半时,脸上便出现这种中毒的症状......"
"但是我们以前......"
"可是种子化解它的性状。"
"如此说法,那么我们该如何解救?荒野之地,难觅大量的愚果种子。"
"不需要。保持现状吧。它只有一天的效果。"
"梦殿此举为动摇军心,五皇子,"葛舍拱手,"今夜恐防他们突袭,希望五皇子加强守备,全力反击。"
五皇子将信将疑,姑且听信他的话,加重防范。
果真,敌兵来袭,守候多时的飞流兵将他们铩羽而归。他们兴奋地杀敌。待到天命之时,士兵的脸恢复到最初的样子,军中对葛舍感激不尽。
自此一役,五皇子十分相信葛舍,不是请教他军事,而割舍则是很大方地为他一一指点。

没有修改的,等我回家再修改,先放上来......终于考完试了......哈哈......
第 19 章

而他们的敌国--梦殿国的先锋们则是拍案不满,心生不满,同时责问意外被提拔为幕僚的音解。因为这一次的策划正是由他策划,由他主导,出了问题当然也是他负责。
那厢"热烈激情"的责问,而处于暴风口的音解倒是不忧不恼,沉稳地伫立在他们的面前不言不语,垂头深思过错。失败就是失败,没有任何的理由!
眼见情况愈发不好收拾,主位上面光清帝以冷冷的眼神喝止臣下的行为,再次掌控场面。一次失败并不是不允许,何况胜败乃是兵家的常事。只是一次失败而已,并不碍事。但是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过去的事情上面争吵,倒不如将时间用来继续探讨如何制敌的法子。提到敌军的出谋者,那个名为葛舍的人,光清帝不由自主地半眯着眼。他是何方人物,本领有多么的高明?能够轻而易举地戳破他们堪称天衣无缝的计划?(呵呵,不就是你的......)
正当所有人都毫无头绪之间,获得敌军情报的探子回来之后赶紧上前报告,昔日英雄的火焰国君为身边的一名女子,亲自捕捉青鸟,赢得美人倾城一笑。军中重事大部分有五皇子的下属打理,而五皇子在战场上屡屡得胜,军权也逐渐落入他的手中。
听到这里,霎那帐篷里面流动着压抑的沉郁。明显的,光清帝面色十分难堪,嘴角愤慨地抿着。那个人......他......
下面的人则是暗喜在心头,"圣上陛下,敌国祸起萧墙,恐怕不足畏惧。"
"对!对!让他们狗咬狗骨!"
"趁这个机会,我们反击!"
"是、是、是......"
"......"光清不语,骤然挥手让所有的人先下去,晚上再继续。
众人面面相觑,不得其解,无奈之下唯有识趣地退下。
音解私下估量,如今火焰国还剩下多少的人。飞月城肯定有重兵留守。那么能够与他们梦殿对峙不外是残兵败将,应该不足为惧。论兵力,他们占据绝对的优势,若是论及计谋,嗯嗯,也不得不小心防范。

次日,战况一成不变。飞流国的军队仍旧是且战且走,为了减轻负担,不得以丢弃甚多的财物粮食。使得跟随在他们后面梦殿国的诸多将领笑容奸诈地摩拳擦掌,兴奋地指挥士兵犹如恶狼一样飞扑向敌军,将他们的财物不客气地"收留"下来。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三天。
三天后,梦殿的一名大将军意外地遇见一骑精悍的敌军谨慎而小心地护着一奇怪的黑盒子从另外的一个方向逃走。于是,大将军觉得奇怪,当机立断挥手招人拦截。经历一番苦战后,运回来的巨大黑盒子摆在光清帝的面前。
漆黑如焦糊的木头堆砌而成,不到一个人的高度,却异常地找不到一丝缝隙。
光清打量半分后,询问带回来的将领,此乃何物。
大将军则是低头禀告,护送它的敌军业已大部分歼灭,然而在濒临死亡之前,不小心地透露此乃神物,而且还在他们的身上搜刮出书信一封。原本那位将军想要事先吞食此信件,幸被我军提前发现。言罢,将未被启封的书信递到光清帝的面前。
上言:黑盒子乃是上天保佑天降的神赐,是对飞流的庇护,得而倒立藏之,神灵则现,切记切记!还有要好好保护,不得流入外人之手云云。立名是飞流国的国师。
光清沉思片刻,招手让方大人上前。
不是假的!方大人很肯定地对光清地点点头。上面的字迹以及印章完全属于飞流国的国师手迹。曾经出任使者的方大人多年前拜会过对方的国师大人,很认真的确认那个人的笔迹。
接着他们围着黑盒子继续观望,依然找不到它的特异之处。无言地站在一边。
后来,方大人上前提议:"不如去牢中取一敌军上前,严刑逼问,问问它是什么?一个人不怕死,总有人会怕的。"
光清地微微一笑,赞赏地点点头。
果然在刑罚下,有人禁不住连番的严刑逼问,为了保住小命终于吐实。
原来那是飞流国的国师在深山祈祷三天三夜后,从天上降下的神物。国师言此物在则飞流必胜。不久之前才运送过来,然而还没有送到五皇子的手上,却被他们梦殿国的人拦截。
最后光清从敌国身边的探子身上得到的消息,两者如同一辙。他抚摸着黑盒子大小,立即命人送回风城,倒立在城中。哈哈!有天神相助,他们梦殿必定胜利。

茫茫的莽草中,有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穿梭。
领头的葛舍吩咐身侧的士兵们一定要小心谨慎脚下的情况。恐防草下面的水泽不是实地而是深浅不一的水洞。人不小心掉进去了便难以回头了。
是的。他们的十万大军正偷偷地穿越荒境,那个奇幻的恶魔之地。
那里其实不过是长满野草的沼泽,因为弥漫着不一样的毒气,以及常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所以以前从来没有人有胆子进入,造就成如今的荒境。
所以,葛舍大胆地提出要偷偷穿过荒境,然后反攻的点子。尽管很多人反对,但是在葛舍的保证下,五皇子踌躇地答应。
眼见一路上为了探出明路的士兵们一个个牺牲,底下的人开始怀疑,毕竟葛舍并不完全属于他们飞流的人。
葛舍丝毫不理会他们的怀疑,坚定地要求所有人向前走。
终于不负他们的牺牲,久经曲折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路的尽头。所有的人眼角眉梢浮现狂喜,抛开怀疑葛舍之心。
葛舍看见所有人的眼底下充满了崇拜以及仰慕,他淡淡一笑。
人心是可以估计的。
他凛然地吩咐将领清点好人数,傍晚时分驻军于风城三十里外的平原凹面上。然后他站在高坡上,开始一眨不眨地盯着风城的方向,等待着。
其他的军官也心中钦佩,虽然折损了些许士兵,但是他们竟然穿越了传说中恐怖万分的荒境,无不令他们惊讶、兴奋。
士兵们则是士气大增,风城一定可以成为他们的!因为葛舍在!

午夜,高傲的月牙儿无情地依傍着淡云,无声地注视着它下面的厮杀。
风城在半夜间陡然人声鼎沸,火光升天,城中央乱逃乱窜的人潮又如潮水一样不断地叫喊,纷纷冲向禁锢的城门。城墙上的士兵们虎视眈眈,犹豫着是否该......逃......一边是职责,一边是生命......
一片片的红舌吞噬了雅致的房舍,不停的爆破声音乍起。
隆--
他们拼命吞吞口水,还是逃吧......
士兵们也跟随着百姓们一起逃,尽管城外不知道是否安全。但总比直接等死好。
谁知道为什么城中央竟然在半夜突然起火,而且火势极为威猛,扑灭不了,不到一刻钟,现在半座城池成为火海。

远处的火光冲天,尖叫声四起。葛舍墨黑的瞳仁中闪烁着兴奋,那分明是嗜血的神采。
血祭已经开始。
他跳下高坡,高声呼喊其余的士兵攻城,不消片刻,杀戮的腥风热烈地卷席风城。凶猛的士兵们红着眼的雄姿杀得风城措手不及,溃不成兵。
尚在梦殿军营中昏昏欲睡的音解,即使在睡梦中仍然挥不去缠绕的怪异感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他忽略了,被人算计了。
忽而飞流敌军来袭,尖锐的号角声悲鸣。
直到他们大军退回风城,在高高的城墙外高挂着不属于梦殿的旗帜,以及城门上面飘荡着血肉模糊依稀可辨出的己方的守城大将人头。他们便知道他们中计!梦殿国的第一要塞--风城彻底地沦陷,等于他们国家的大门被小偷给打开,里面的东西随便搬吧。
瞬间,光清脸色僵硬,一拍马臀(拍马屁难道是这样练成的?),领着残兵从另外一条路逃离,不得已回到梦殿的第二要塞--云城。
一支三十万的雄兵,如今仅剩十余万的败兵。顿时间运城上上下下弥漫着无声的惶然和紧张。前路究竟通向何妨?胜利,他们还能够取得吗?
一切皆是未知数!
军心不定,左右摇曳。

相较与他们的无奈,他们的敌人则是幸之怏然。五皇子只见风城握在手中,分布好人马后即时举行宴会。在宴席上大力地赞扬了葛舍的奇谋。区区一个普通的黑盒子发挥重大的作用,简简单单地扭转梦殿与飞流之间的胜败,加上他领导的骑兵出人意表地占据风城,大败梦殿驻扎的士兵。不管哪一个胜利,他们以前连想也想不到。
美酒笑谈中,一位将军好奇地问起黑盒子的内幕,葛舍推卸旁人奉献的美酒佳肴,正经端坐,密而不宣地浅笑遮挡一切探究的欲望。
事实上,奥妙之处不过是一些雄黄,油,以及一些火药燃料,分离放在一起相安无事。倒立之后,雄黄溢出,混合着火药慢慢自燃,一定的时间后自动爆炸。还有那一些油,沼泽下面黑漆漆的石油,效果竟然这么好,他当时也没有想到。他先前只想制造一些混乱而已。
真的没有想到连士兵也害怕起来,兀自打开城墙逃跑,得来全不费功夫!呵呵!
三十六计,瞒天过海这一招永远不会落伍的,嘿嘿!

接下来的半个月,两国暂时停战,各自团兵修养生息。
无聊的葛舍信步离开重重的屋舍,踱步到小树林中,依靠在粗大的树干。满怀心事地掏出怀中的黑石,犹豫不定地抚摸着泛着红雾的石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该不该顺从命运。那可笑的命运!(重点!一定要注意形容词!)
可惜,没有他选择的机会,在他忐忑之间,命运早已经作了安排,结论由不得他说不!

"凡军好高而恶下......"洋洋洒洒地背起《孙子兵法》的行军篇,他的帐中坐满了飞流国的大小将领,个个凝神惊奇地瞅着葛舍。因为五皇子的命令,自胜利的那一天开始葛舍便成为他们的夫子,教导他们如何行军,如何占去有利的位置。
他也十分用心地教导手底下的将军们,没有半分的私藏。毕竟打战不一定要靠拳头的力度,而是看看你脑子中有无一点点墨水。飞流国如今缺乏的就是谋略的人才。
孙子兵法名副其实是兵家的宝典,什么的情况里面都清晰地陈列,只要通晓它,士兵也可称大将。当然也要能够融会贯通才行。半个月下来,成果可嘉,有好几位将军是聪明人,只需要微微指点一下,他们便充分地掌握到如何选择对自己的军队最有利的方法以及阵势。其他的也能够大略地明白一些应该知道的守则。
其实五皇子的手底下不凡聪明的策划者,很多谋士也有领兵的经验。但是相对于战场,他的手下更应该留守在宫中主持大局,以及皇帝的身边也不可缺少。皆因他小觑敌军,大意地遣散自己的谋士分布在其他地方,以至差点儿落到逃亡、失败的局面。幸而得到了葛舍,才稳住敌军。私下,他立即派人去请回信任的先生们。当然这一些,葛舍私底下并不清楚。
直到黑漆的夜晚降临大地,求知若渴的将领们才肯放过割舍,心满意足地抱着一堆堆手记离开他的帐篷。
遂然的冷清,不由得让人感觉到一股冷清。空虚的心缓缓地若有所思。
葛舍举起手捏起玉雕的茶杯,看着里面的茶渐渐地冷却,茶香不再,默然深邃的瞳仁中荡着点点的思念。看似平静的脸颊苍白中浮现薄薄的茫然,片刻他垂眉轻吟:"稔......"
就算他知道会回应他的只是幻想中沉稳的声音,他也想听见有人回答他。
"舍,原来也有呆呆的一天--"
嗯?怎么这回不但听到伊戈稔的回音,还感受到柔和的暖意?不对!
葛舍倏地转身回头,手中的茶杯失去扶持自动地滚落地面。没有思考的余地,他飞身跳进伊戈稔的怀抱中,手指紧紧地扣押着他想念的人的腰,傻乎乎地笑语:"嘿嘿!是真人喔!嘿嘿!"
伊戈稔甚为好笑地弹弹他小巧而精致的额头,然后双手自然而然地环抱着他怀中的人,轻轻淡淡地在他耳边说道:"呆子。"不客气地取笑他此刻的拙像。
"嘿嘿......"只懂得傻笑。
半顷,"不......不对!"拉开他们之间亲密的距离,葛舍叉腰像个凶婆子一样狠狠地瞪着他,然后冲着他努力地咆哮,表达他的不满:"该死的你!怎么到这儿来!笨蛋!怎么不好好地留在仰月教,偏偏在这个时候跑来这儿!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差点死掉,你还不好好呆在那里......傻瓜!大笨蛋!白痴!你、你、你还笑!"然后冲过去揪着他衣领,气愤不已地直哼!
"放心吧。我没有事。"嘶哑的声音保证。
"你还在发烧!那样还叫做没有事!是不是要等到你烧坏脑子变成弱智才叫做有事!到时候不是有事那么简单!你这个蠢瓜!气死我了!"他不由得尖叫地反驳。他怕一放手,便控制不住自己,暴扁眼前这个家伙。
"我真的没事。"再次用力地保证。
"我听你在唱戏!呱呱叫!"
"舍......"
"哼!"葛舍踮起脚尖,探长手臂,微凉的的掌心抚上伊戈稔的额,葛舍更加不满意:"还说!明明还很烫!还说没有事?"
"那是我刚刚骑完马有点热。我的病没有问题。"
"是喔!"虚应一声。
伊戈稔喜滋滋地附和:"所以我已经没有问题了......"
"真的这样吗?"
他心虚地瞟瞟手腕上被拽住的脉搏,"好好好!我说真的!我的病还没有完全好,体里面还剩下一两分的寒气没祛除,不过,我的身体一向不错,小小的寒气够不成威胁的,可以说--"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