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帝—穿越之白色阳光(穿越时空+女变男)————战战
战战  发于:2008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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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冰没有穿上衣,因为运动的关系,汗滴顺着结实的肌肉滑了下来,虽然我自己现在也是男儿身,可是看到这样的春光,仍然禁不住脸上一热,忙扭过头去看向别处,也不知他俩说了什么,又是什么时候走的。等回过神来,只剩下玉盯着我笑,我好不尴尬,像被人识破了一般。忙说:“你弹琴弹的这么好,教我弹琴好不好?”
“你不是吹笛也很好吗?怎么又想起学琴了?”他奇怪的问。m
“那个,”我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吹笛,我是照着书上学的,也就只会吹那么一首而已。”
看他吃惊的样子,说:“你要是不想教就算了,反正我也很笨。”
“想不到我输的真是冤枉啊!”他自嘲地说,“听你那曲,我还以为你至少练了有年头了,原来是因为只会吹那一首的关系呀。好吧,琴我教你,要不然以后传出去我输在你这样的人手中,真是太丢脸了。这样,从明天开始,你每天上午都来院子里学琴吧。”
“噢!”我心不在焉地答应,满脑子都是冰刚刚的样子。


劝冰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在我杀猪似的叫声中开始,然后就是和玉学琴,因为喜欢吧,所以我学得也很快,很快就可以弹一些简单的曲子了。中午小小的睡上一觉,醒来后和大家闹一闹,到了晚上再去不久前发现的小溪洗个澡,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秋天,点破潇湘万顷秋,是几叶儿传黄败柳,红枫扶影,寒光零乱……

“冰!我们去骑马吧!”某天我突然想到,我不能一直都是坐车吧,在那世人们总说:不会开车就等于不会走路。而现在是:不会骑马就等于不会走路。所以我决定要学骑马,而最佳的老师当然是冰啦——原因嘛,我想一般最酷的人,马术一定是最佳的。(什么歪论),因为我自认为自己是甜美、温和的人物,所以对于骑马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够坐上去跑就行了,这样也就没有学多久就学会了,只是从此我爱上了在马上飞翔的感觉,没事总是拉着冰去骑马。

“冰,我们来比塞,看谁先到山顶!”我回过头来,对后面的冰说,扬起马鞭御马而去。
到了山顶,看见早已等候多时的冰,并未惊讶,毕竟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让马自由的去吃草,和他并排地站在崖边,看着脚下白云朵朵,不由叹道:“冰,有时我真的希望自己是一只鹰,独自翱翔于云端,俯瞰这世界……自由,这是我唯一想要的,如果没有了要保护的人,我想我一定片刻也不耽误的拥有它,只可惜怕这只能成为一个梦了。”
“殿下!”冰看着这样的若,不知道该如何说,如果自己像宝一样会安慰人,像烨一样会说话就好了,只恨此刻的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冰,你说爱上一个可能永远也不会爱你的人值得吗?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放弃这份爱,毕竟没有结果的爱只能是痛苦的。”我看着那朵朵飘浮的白云道。
“我知道。”冰苦涩地说,“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不求能有什么结果,连想也不敢想,只要能在他的身边,每天能看见他就足够了。”
“哎。”我叹了口气,冰你这又是何必呢,“冰,做为你的朋友和主人,我希望你能快乐,如果这样你能快乐,那么我许你一生都可以在我身边,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不忍心看他,拉拉披风,唤来马儿,头也不回的下山而去。多年后,我才得知,如果当时我有回头的话,就会看见冰不多见的欣喜,只可惜有些事是没有如果的。

……

日朝 天定帝 二十三年
秋去冬来,春去春又来,不知不觉又到了百花盛开的季节,一年时间就这么匆匆而去,就如燕子掠过水面,波纹绚烂,过后却未留下丝丝痕迹,有的只有湖边人的点点愁丝。
要离开这个住了近一年的小楼,心里万般不舍,宝安慰我说要是喜欢以后也可以再来,我点头答应,只有自己知道,怕是穷尽一生都不能再有这样的日子了。
就这样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和宝他们坐着来时的马车,离开了。
这一年中我又长高了一些,已经十三岁了,稚气不再,有了少年的样子,在这里已经是可以成婚的了。想想还学了不少东西,和玉学了琴,和冰学了骑马,和羽学了些医药,和烨学了暗器……


回宫

烨没有和我回宫,而是直接去了义桩,也是这么久都没有去了,肯定有不少事要办,冰则回了他的那个什么门派,所以我只有带着宝、玉和羽回了皇宫。
一回宫顾不着其它,宝自去寝宫收拾,拉着另两个人就往横杨殿去.
“母妃!”一进门就看见母妃正和莲妃坐在软塌上看着刺绣花样,自从答应大皇兄要照顾莲妃后,就让母妃多多和莲妃在一起,她俩本就都是性情温和之人,所以自不用旁人多说就成了好姐妹,经常在一起谈笑。大叫着扑进母妃的怀中,左蹭右蹭地撒娇。
“孩儿好想母妃,母妃过的好不好?”我看她面色还算红润,放心多了。
“好,好,我在宫中一切都好,倒是你这孩子,在外面有没有吃苦?”她急忙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
“没有,没有,从来都是我让别人吃苦,谁能让我这天下第一聪明人吃苦呢!”我站起来好让她看清楚。
“你呀!”她哭笑不得地对莲妃说,“这个孩子真是调皮,让莲姐姐笑话了。”
“哪里,若儿天真可爱,我想有这么一个孩子都不行呢!”她有些暗然对我说,“你那大皇兄很少向我撒个娇什么的,我要是能你这么个贴心的孩子就好了。”
“娘娘,这话可就说错了。”我看她似想起了大皇兄,说:“大皇兄不知比我强了多少倍,再说我是父皇的孩子,您是父皇的妃子,除非您不要认我,否则我不也就是您的孩子吗?”
“对,对!”她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拉过我的另一只手说:“我能有这么好的孩子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认呢?”
“……”我们正要说下去,门外响起声音:“是朕的若儿回来了?”
是父皇,我高兴的跳起来,直向正往里走的人影狼扑了过去,要不是他及时站稳,差点两人都要摔倒,挂在他身上,狠狠地在他的脸上左右大亲了几口。
“呵,呵!”他大笑着,抄过我的膝弯把我打横抱了起来,走到软塌坐下,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人都说孩子还是和娘亲,这不一回来也不先来看朕,倒是先到你母妃这儿来了。”他用手刮了下我的鼻子说道。
“我知道父皇一定会来母妃这儿的,所以就先到这儿来了。再说我和父皇也亲啊!”我紧紧拥着他,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呵,呵!”他用手搂紧我的腰,小心地让我坐的舒服,说:“你这个会说话的小人精。”转过头看向玉和羽他们问:“这两位是?”
我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拉着玉和羽的手介绍道:“这位是玉,是我的侧妃,这位是羽哥哥,是皇叔的孩子!”
“小人精,出去一趟连妃子都有了。”他审读地看了半天玉说:“不错,人长的不错,以后朕的若儿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他。”
“是,我从跟随殿下那天起,就已经决定要侍奉殿下终生了。”玉优雅地回了个礼,缓缓地回道。
“这就好!”天定帝又转过头看着另一边的羽说:“朕当年怎么也请不动你的父王,不知这若儿用了什么手段,把你骗了出来,看来若儿是胜朕一筹啊。”
我因为他的那个骗字,不高兴的嘟起了嘴,什么骗嘛,人家是用请的,好不好。
“殿下并未骗臣,殿下当时只说了一句‘士为知己者死’,臣便心甘情愿地随殿下回来了。”羽不紧不慢地说。
“好个‘士为知己者死’!”他笑了起来,说:“今天若儿回来了,莲妃你也不要回去了,这儿都是自家人,就吃个团圆饭好了。”
“是,那臣妾就让人传膳了。”母妃一脸笑意的让宫女去传膳了。
……


登基

回到寝宫已是夕阳西下,一进门就迎面飞过一拳,吓的我小心肝一跳。回神仔细看看,原来是柳大丞相——柳江。
“你这家伙,我回来怎么上来就打?”我嗔怪道,这么久没有见,他身上的霸气与玩世不恭更甚了。
“谁让你把我撂到这儿累死八活,自己去风流快活。”柳江生气的看着眼前之人,一年不见此人越发的绝美了,面色红润,皮肤白嫩……一看就知道过的不错,反到是自己怕是过早的显老了。
“哈,哈!”我有些暗然,“你休要说我,你和我可是不同,你要是想去哪游玩,只要打声招呼便是,最不行还可放下手中的一切,与心爱之人隐蔽于世,只有我怕是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要想再过今日的生活,是再也不能的了。”
“哎,我又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呢,怕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你卖一辈子的命。”一时间我们都没有再多言。
“来,我给你介绍!”想摆脱这沉闷的气份,拉过玉道:“这位是玉,我的侧妃,怎么样漂亮吧。”
柳江看向那玉,果然好一个娇艳之人,也难怪能让那人再众目睽睽之下告白,只是自己做的再多,怕也只能以一个忠臣之名而伴在左右,不能入那人心中半分,也罢,当除不也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既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也就不能再多说一词。只是心中这酸涩一时也难控制,稳稳心神,胡乱打了声招呼。
羽没有自己的住宅,也暂时住在我的寝宫,将他与柳江互相介绍之后,让宝带他和玉休息去了。
挥手让宫人都退下,只剩我与柳江二人,收起玩笑之态,问道:“如何?”
“一切都如你所料,我现在已坐稳这丞相之职,六部也都安插完毕。看帝的意思,半个月后就是你登基的日子。”他也严肃起来,不愧是我选中的丞相之材,“只是这兵权我手中只有三分之一,另二分分别在大皇子零与张丞相一党手中。”
“无妨!”看他忧心地样子,我道:“我是名正言顺的登基,短时间内他们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是我交代之事,你切不可松懈,这关乎你我性命。”
“是,我知道了。”m
我揉揉脖子,道:“我累了,你先去吧!”
“我去了,你早点休息,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要让自己累着了。”他说完,离去了。

次日一早,被宝定时叫起,左弄右弄了半天,拾掇整齐,随父皇上朝去了。
“日帝诏:朕因痼疾所困,无力朝政,现有五皇子天若,天生聪慧,温和仁心……现传位于五皇子天若!钦此!”
此诏一出,想来是父皇做的,大臣们并未惊慌,都道父皇英明。英明是吗?我暗笑,不久就会让你们知道父皇有多“英明”了。
登基大典就定了在半月后……

(本人写的不是历史,所以很多地方没有照着历史上的规矩写,因此官名也会出现小问题,这样只是为了让大家看着方便,因为我要是全部重起新名字的话,不太好分别,可我又不是很喜欢完全用清或明的那套,所以无论是登基大典还是以后的官名一切以大
家看的舒服为标准。)

日朝 天定帝 二十三年

日朝的登基大典充分体现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因为主要的重臣都应由新帝在登基大典上重新任命,但因为从未有新帝真正的在登基大典上换人,所以这也不过就是个过场,再加上我又是被禅位的,所以这个过场也就成了过场的过场。
这天天还没有亮我就被宝拉起来,先是洗了一个花瓣澡,再就是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套上了礼服,这礼服可真是样子货,只是美观罢了,要论舒服与保暖是一样也不行,然后就是梳了一个与衣服一样品味的头式……
一切都整理好了后,我被一群人拥着到了前殿,这时天也就刚蒙蒙亮,可大殿里早已站满了穿着华丽的大臣,想来他们比我起的还要早,而且已经等候多时了……
乐起,我走上前,父皇为我戴上了象征拥有最高权力的帝王之冠,再就是几个安排好的人,念了一堆废话……终于在近两个时辰后,(也就是现在的北京时间上午11:00左右)结束了大殿的典礼,而我也以一个帝王的身份首次前往祭台……
和父皇并肩站在祭台上,看着下面跪着的芸芸众生,突然有了一种想毁了权力的欲望,原来权力是这么的可怕,可以把一切人权践踏在脚下,原来这就是孤家寡人的感觉,在这高台上我的身边除了父皇,再也容不下别人了。这条路既然是自己选的,那么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坚强的走下去,权力我会把它做为一种责任,做到最好的负责人。
想清楚后,我缓缓而坚定的开口道:“朕承天命继承帝位,从此与日朝同命运……”
“朕现封天零为零王爷兼大将军领刺史;封天云为云王爷兼观文殿大学士;封天羽为羽王爷兼枢密使;
封柳江为左相;封张固为右相……封公孙玉为玉妃……”
……
在一片欢呼声中结束了我的登基大典,自此日朝再也没有天定帝,有的只是天若帝……

 

小店

日朝 天若帝 二年
三月的京城春光枉自明媚,街上小贩的叫卖声往来不绝,翠柏郁郁苍苍,碧绿的芳草映衬着早已磨光的石阶,街的另一边树茂叶密,黄鹂婉转鸣啼,花草覆小径,弯转通天。
京城西郊一家不大的小店,因为是正午时分而挤满了人。
“老三,你知道最近王上下旨命各地选厨子的事不。”一楼东边靠窗的座上围了四五个人,看样子是刚下工的工匠,正在闲话。
“这么大的事,日国有谁不知道!”被叫做老三的人不屑地开口道,“我说咱们这个王上可也真是痴情,宠这玉妃娘娘都要到天上去了。”
“可不是嘛,想来这玉娘娘一定是美貌如花了。”
“什么呀,你不知道我听说这玉娘娘是个男子。”
“管他是不是男子,就凭王上的痴情,我要是能变成玉娘娘就好了。”边上一个人目光如痴地说道。
“做你的梦吧。”老三打了一下那人说:“你想想看,自从王上登基以来,月、星两国送了多少美女和少年在入宫,可王上还不是只专宠这玉娘娘,为了这玉娘娘一笑可真是挖空心思,这不又为了玉娘娘而全国选厨子,这玉娘娘可真是命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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