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帝—穿越之白色阳光(穿越时空+女变男)————战战
战战  发于:2008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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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做都做了,这会儿才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柳江看着湖面,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
“你!”我又气又羞,转念一想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还是有此不好意思,于是叹了一口长气道:“哎——!你也不用拿话试朕了,朕知道该怎么办了。最近朝中真的没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也比不上我们的天若帝日日不早朝!”羽这时也回过头来加入谈话。
“朕知道错了!你们就不要再责怪朕了!”我装出一副可怜样,对着那二鬼道。
“你还知道错了!”柳江突然转过身来,对我道:“你看看你这几日都做了什么?先是在臣子面前把日国的脸都丢尽了,再又像个懦夫似的窝起来不敢出来,你还要不要当帝王了,你要是不行就赶紧换人,要不然这样下去早晚得亡国,到时只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朕是真的知道错了!”我扳起脸道,“但这亡国之言以后爱卿还是禁言吧!”
“我不说就不会亡国了?不说就不会丢脸了?那我是不是应该以后什么话也不说呢?”柳江情绪有些激动道。
我一时愣在那里,这不像是平时的他啊,他应该是心机沉稳地人,不应把情绪这么外露。另一边玉也因为这边的吵闹而停住了琴音。
羽看情况不对,忙出面打圆场道:“王上已经知道错了,柳兄就不要再气恼了。”
这是什么话,本来我并未真的动气,可这时也有些来气了,难道我堂堂王上还要看臣子脸色不行?思此拍桌而起,道:“柳江!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难道还要站到朕的头上不成?”
“我怎么了我?自从那日起你便不再上朝,今日初次招见竟是游湖,你先看看你还有没有王上的样子吧!”柳江也站起来指着我,挣的脸都红了。羽起来要拉他,也被他一把推开。
“来人!”我看他越发不像样子,叫来侍卫道,“柳相喝多了,你们送他回去!”挥手让侍卫拉他乘小舟下去,远远还听见他在叫嚷着什么。
“若!”玉过来扶我坐下,倒了杯茶与我,似有些担心。
“朕没事!”想他们没有见过我发如此大火,又为柳江担心,所以安慰道,“朕知道他只是想让朕明日上朝罢了,朕也并未真的生气!”
“哎!”宝最先坐了下来,拍着胸道,“你刚才发火的样子还真像个帝王呢,吓死我了。”
“朕本来就是帝王,什么叫像呀!”我也语气一转与他开着玩笑。


钱粮

一时间气氛缓和了下来,大家都坐了下来,却又没有人再言语。船静静在湖上划过,不时有阵阵微风掠过骚扰发丝,使人有些昏昏欲睡……
“羽,你说朕有钱吗?”我看向远处的岸边,开口问道。
羽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宝开口:“这整个日国都是王上的,王上怎么还会没有钱呢?王上应该是日国第一有钱人才对!”
“是吗?”我回过头看他,似有些迷茫:“那比起星国终帝和月国泽帝呢?朕比他们有钱吗?”
“当然!”宝不屑地撇撇嘴道,“他们怎么能和王上比,谁不知道我们日国是三国中最富裕的,当然王上最有钱啦!”
“羽?”我回头看羽,希望他不要给我相同的答案。
“有没有钱要看你的标准!一般人家每月有个二两银子就可温饱,对于他们来说每月能挣十两银子的小贩就很有钱!而对于每月有十两银子的小贩来说,那些每月能挣百两的商家才是有钱!……由此可见标准不同,自不能相比,就不知王上的标准是如何?”
“朕的标准是可以让天下人都有饭吃!”我看着他,知他会如何回答,他还是没有让我失望。
“那王上就算是很穷了!”羽略思道。
“是啊,朕是很穷,可是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朕变有钱呢?”话说到这份上,宝似乎有些不明白我们在打什么哑迷,而玉则向来对我的决定或言语不多言论。
“臣无能!”羽低下头道。c
“哈!”我笑着拍拍他的肩,道:“你怎么能无能呢?你要是无能朕不是要做一辈子的穷人了吗?”
“臣不解?”羽迷惑的看着我。
“你看朕这宫中有不少古物,都是先人所留,朕就交给爱卿自由支配做为本钱可好?”我用开玩笑的语气道,“朕还有两个皇姐,不知能换多少钱呢?”
“王上?”羽用颤抖的声音叫道,引的玉和宝都向我们看来。
“怎么朕都下了这么大的本钱,爱卿还不肯吗?”我做委屈状。
“臣?”羽一时语塞。
“六年!朕只给爱卿六年时间,朕要日朝就算十年不再种粮也有粮可吃,朕已借此洪灾下令不得向他国私卖粮食,却未禁止买入。爱卿不要让朕失望啊!”我靠在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臣——知道了!”羽自知王上的意思必是不能再有更改了,只得应下,心下苦笑,怕是以后再没有轻闲的日子可过了。而更让他震惊的是王此举背后的意思,六年?六年之后怕这天下就要硝烟顿起,不知最后是谁家天下。
“朕!”我看着他,轻笑道:“你心中问题的答案,当然是朕,定没有第二选择!”
看他震惊的眼神,一时玩心大起,举起茶杯一饮而尽,执杯于地上。
“臣誓死追随王上!”羽被对方的信心及气魄所震,也举起茶杯一饮而尽,执于地上,两人相视而笑。
“好了!”我又懒散地靠在栏上,对玉道:“玉再为朕抚琴一曲吧!”
碧波绿水,琴音飘渺,使人自醉……

日朝 天若帝 四年
日国天若帝皇姐芊、欣公主与星国大皇子隐,月国清王联姻……
星、月两国为日国洪灾各赈粮三万担……

 

别苑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花月正东风,车如流水马如龙。

星国果真风淫享乐成性,光看这小小的迎亲别苑就比得上我的御花园了,还不知皇宫是如何繁华奢侈呢。
而星国终帝虽荒淫长年扩充后宫不断,但子嗣却甚少,只有年过三十的大皇子进隐,年十五的二皇子进存和年十四的三皇子进效。二皇子存和三皇子均是当今星后璐氏所出,说起这璐后本是大皇子隐的妃子,怎奈被终帝窥视,成亲不足月余,便找了个边巡的借口支开隐,将璐氏纳入宫中,封为贵妃。隐回京后就以母妃之礼相见,那隐为人忠厚纯善并不以为意,反是终帝为此心怀芥蒂,冷落于隐。后璐氏生存、效二子更得帝心,封后位列三宫之首,虽不是专宠,但也恩宠不断。
“若!”清退左右,送亲役使羽王借口小休,单独和他的“侍从”我在屋内独处。
“这隐看来并不得终帝之心,以他和璐后的那一段过往,再加上性情,怕是难坐上帝位。”羽在屋内来回踱步,不解地看向我:“依我看要是联姻对象是二皇子的话似乎对我们更有利,为什么你一定要坚持和大皇子联姻?”
“嗯!”我用右手支着头,左手拿起茶杯嘬了一口,道:“不是难登而是一定登不上,而且有杀身之祸。”
“那你为什么?”他走到我面前,盯着我问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要选他做我们日国的成龙快婿!”我示意他在对面坐下,为他也倒了一杯茶,慢慢道:“古时也有过这种父夺子妻之事,当时的帝王命儿子交出爱妻,并承诺只要得其妻便立其为储君,如若不然就性命难保。那儿子和妻子异常恩爱,但为了自身就交出了妻子,你知他后来的结局如何?帝王怕他因夺妻之恨于己不利,那女子也为自身权利怕帝王因此弃她……哎,可怜那儿子南柯一梦终是死于非命。而帝王也因对这女子的专宠使得国运日落,终为自身性命赐那女子自尽。”这就是有名的四大美女杨玉环的故事,不过我改动了一点讲与他听。
“那不是更应联姻于二皇子或三皇子吗?”他追问道。
“哈?”我浅笑,有什么比杀了我日国驸马更好的出兵理由?要是连皇姐一起处置了才好,不过这话现在可不能说出来,“近几年内那两个皇子还不成气候,应该还没有问题,而将皇姐嫁过来至少也可多保他一时,现下不用担心。”
“过几日便是婚宴了,你还是要加强防范,朕可不希望皇姐出什么问题。”皇姐不愿嫁来,有几次想要逃跑,后来用迷药让她一路睡过来,才勉强成行,若是现在出什么岔子,可是不行。
“若!”他似欲言又止。
我明白他的意思,道:“要成大事牺牲一两个人是在所难免的,我以为只有云那性子才会不快,想不到羽也有此心呀!你去告诉她,只要她嫁过去,是逃是死我都不再拦她,但一定得嫁!她以前和欣两个养情人之类的别以为朕不知道,要不是朕,就她们俩个除了投胎什么也不会做的样子,哪有那高贵的日子可过,以后能不能继续偷小情人,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臣知道了!”他点头。
“至于那个计划,你要找个机会提出!”我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到床上躺下,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他也过来。
“是!”他在我旁边躺下,毕竟不能让我这个“侍从”在屋里睡觉,他去外边吧。

 

晨城

夜晚的星国都城晨城,灯火连天,城内一片繁荣,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想不到再腐化的朝庭,他的都城都是繁华安乐的。”站在街边看着这景象,我不由感叹道。白天听别苑的侍从说到今天是星国难得一见的迷花节——其实有点像元旦和七夕一起过的节日,就拉着羽出来逛逛。
“这是他们一年一度的节日,自然是热闹一些。”羽穿了一身蓝衫,在这夜色下更是英俊不凡,一投足都是迷人风采——当然比我这天下第一美男子还差了点。
我摇头,羽你哪知我的心思,看这情景,只怕再多两三个王国之君也难动摇这星国的根基,不过有我在,定会让他有办法从根烂掉。
看见一大群人围在一个类似酒楼的地方,不仅好奇地和羽走了过去,原来又是比试。
无聊在人群中的看了一眼,刚要拉羽走开。他就调侃道:“你这文采出众的天下第一美男,要不要上去试试?”
“不要了,本公子可没有兴趣强出头,总要给别人一个表现的机会嘛!”我也笑闹回去。
“哦?”站在我和羽旁边的一位大约二十七八的公子,扭过头来对我们笑道:“想来这位公子一定是文采出众了?可惜今日无缘得见了!”
“这位公子真是说笑了,小可的那点粗词俗句怕是不能入公子的眼,就不鲁班门前弄大斧了。”我生硬的说道。
对这种没事找话的富家公子,不知为何印象总是不太好。不过对方似乎不以为意,只是迷惑地问:“鲁班?”
啊,不小心说错话了,这个地方可没有鲁班其人,不过我可不想多做解释,也就有些失礼地转过身去,对羽道:“我累了,我们走吧!”说完拉过羽就要走开。
“两位公子请留步!”那人挡在了我们的面前,见我不友好的瞪视也不以为意,只是温和地笑笑。
“这位公子不知有何贵干,要拦我等?”羽向对方回礼道。
“在下隐,看两位气度不凡,有心结交,不知两位可否赏光小楼一聚?”他拱手邀请道。
是他?我不由的多打量了他一眼,天庭饱满,浓眉大眼,唇红齿白,一身青衣更是显出温文气韵,完全看不出已经过了三十。悄悄伸手在羽的背后写下“答应”二字。
“既然隐公子诚心想邀,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羽言,“在下羽,这位是在下朋友梅若。”
“二位肯赏光真是在下的荣幸!”隐似乎是很高兴,不,应该说是很兴奋。“称呼我为隐即可,羽公子,梅公子请!”
“如此我等也就不见外了,不过隐也唤我为梅更好。”看他什么心思一眼让人看透的样子,难怪能走到被父夺妻还高兴的认其为母的地步。
“隐也不必多礼,叫我羽便可!”羽也一笑。
我们随他进了面前这酒楼,看来还是皇子面子大,在人爆满的情况下,小二却直接领我们到了二楼,全酒楼最好的位置坐下。

 

乱评

坐下不一会儿,就从外面街上传来阵阵响声,我好奇地走到窗边,坐在窗台上往外看,原来是花车游街开始了,虽说过去在电视上什么没有看过,但现在真实看见花车还有追着满街跑的人群,还是不免小小的兴奋了一下。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羽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后。
“看幸福!”我回过头对他笑着说,“你看现在街上的人都很幸福不是吗?”
“是啊!”他也感叹。
“这是星国老百姓的传统!”隐也走了过来,和我们一起笑着看街上。
“好了,这里吹风,还是进去坐吧!”羽拉我起来。我不高兴的撅撅嘴,人家还想看嘛。
“比赛要开始了!”隐也随我们回座,指着楼下道。
无趣的吃着桌上的糕点,不时也喝几口茶,看着楼下闹哄哄的作着诗文,觉得没有意思极了。想来也是,过去我读的可都是千年文化积累下来的精华,百年不遇的才子高作。现在看这些文人摇头晃脑,自以为是的念了半天,都是一些平凡无趣之作,自然是没有兴趣了。
过了半天也没有完,而我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只好四处张望。东边雅座里一个穿的亮红亮红的胖子,一看就是哪家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在那不停地点着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高作。楼下一座上的大叔正在打着哈欠,看来是陪家人来的,头一点一点的,想睡又不敢真睡……看的我不知不觉中笑出了声,道:“真有趣!”羽和隐都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我。
“不知刚才的诗文有何趣处,梅可为我等点出?”隐不解地看着我。
我无奈,总不能说我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吧!我笑是因为看了那些有趣的人!有些求救地看向羽,可他竟然扭过头去,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气死我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把以前看过的赞美话语拿出来应付:“诗人将心境与诗意融合,所要表达之意都呈现于读者面前,且诗句色调明朗,富于生活气息,又真率自然,不假雕饰!”看到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我一得意又继续道:“但有时却过于率直质朴而乏余蕴,还有更进一层的空间。”
我还没有说完呢,隐的那两个跟班噗嗤一声就把嘴里喝的茶给吐了出来,隐也放声大笑。我不明所以,带着疑问看向羽,他笑道:“你的这篇评论不知比那诗文高上多少倍,那分明就是一篇连七岁小孩儿都可以听出不是诗的东西,却被你赞美了一大通。说吧,你刚才到底在看什么?不要再说诗了,我敢肯定今晚上的诗词你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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