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朕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有反叛之心,可是朕也给了你们机会了不是吗?只要你们不背叛朕,朕怎么欲擒故纵?朕给过柳家机会,也给过冰,不,现在应该叫咩王爷,你的父王可也真舍得让你那么小就来我日国卧底。”
“哈——哈——”柳江双目赤红,恶狠狠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来人!”
从四面八方涌入一队人马,把我们围了起来,个个用剑指向我。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就请王上为我柳家殉葬!”
痛痛
“殉葬?”真是可笑,我嘲讽道:“就你柳家也配?朕只会为了爱人生死相随,就你一个小小柳家,也配让朕‘爱’吗?”
“这可由不得你了!”柳江对着那队人马道:“还不动手?”可惜呀,没有一个人有动作,只是维持着原样。
“怎么还不动手?”也许是看出了异样,柳江有些慌乱。
“臣护驾来迟,请王上责罚!”大皇兄零从人群中走出跪在了我的脚边。
“王兄来的刚刚好,何来来迟之说。”我笑着把他扶了起来,转头看向那两个人。许是知道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了,柳江面色苍白地跌坐在地上。
“冰!”我面无表情道,“你就不要多作抵抗了,怎么说你也是清王爷的儿子,泽帝的兄长,朕是不会杀你的。再说,朕的皇姐现在嫁给了清王,你和朕怎么说也算是半个亲戚,就让零王将你送回国吧,朕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他听到我不杀他时眼睛一亮,可后来又暗了下去,没发一言的让零的手下带了下去。
我又转头对柳江道:“朕也是会杀人的,但朕杀人只是为了杀一恶人而救无辜者,你柳家逆谋朕要是放过了,那天下人还不都来反朕,你就自裁吧!至于柳家上下败为庶民,帝三世不得录用。”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几步后只听后面一声:“谢王上,饶我柳家上下!”就不再有声响,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好零在边上扶住了我。
虽然零是王爷,但他不同于云和羽,由于长年在外领兵,所以并没有自己的王府,这次回来仍是住在宫中。
回宫也有一段日子了,因为柳家的逆谋朝堂也有不小的震动,来来回回抓紧处理这些事就用了好长一段日子。这段日子里我每天只是处理朝政,然后就回自己的寝宫休息,想来是让他们担心了吧,所以才会今天聚在一起游湖。
本来这游湖是我的最爱,可惜今天看到玉弹着琴,云、羽、零在边上品茶,就不禁想到上次游湖时,借故和柳江大吵一架把他支开,心下不由微微难受。好在还有柳力,但愿那个陪我放风筝的柳力可以平平安安的过完一世,也算是补偿我心中的少许不安吧。
“若!”玉一改往日的母夜叉样,柔柔地走了过来依在我身上,我一个激灵全身汗毛都坚了起来。
“什么——什么事?爱妃!”
“说说你从什么时候起算计柳家的。”别看他是靠在我怀里,对着我的耳朵喷气,可那音量足够其它三个人听到了。
“放肆!朕做什么还要向你汇报不成,再说怎么可以用算计这个词来形容朕的睿智!”我厉声道。
“少来!”他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又顺势咬了一口我的耳坠,痛得我泪眼汪汪。“你少给我端你的王上架子,就算你是王上,现在还不是我的夫君,我问你话你敢不答!”说完作势又要给我来上一下。
我痛心疾首啊!
我痛不欲生啊!!
我痛改前非啊!!!
终于我知道了这样一个真理——第一,老婆说的话永远是不须要实践检验的真理;第二,老婆的命令永远要在第一时间执行;第三,如果你想自杀,请不要遵守第一、第二条。
我还不想死,所以只好乖乖地向‘内人’禀报:“玉,我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玉啊!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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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个笑话,把他改改逗大家一乐:
战战每天都要路过一家宠物店,这天店主在门外放了一只鹦鹉.
第一天战战从门口过,鹦鹉说:\"你是笨蛋,要考试了,还不去学习!\"战战生气道:\"闭嘴!\"
第二天战战从门口过,鹦鹉说:\"你是笨蛋,要考试了,还不去学习!\"战战生气道:\"闭嘴!闭嘴!!\"
第三天战战又从门口过,鹦鹉又说:\"你是笨蛋,要考试了,还不去学习!\"战战生气道:\"闭嘴!闭嘴!!闭嘴!!!\"
第四天战战从宠物店门口过,鹦鹉又说了同样的话,这次战战是真的生气了,冲进店里向老板投诉,于是老板打了鹦鹉.
第五天战战又从宠物店门口过,看了鹦鹉半天,鹦鹉也没有说话,战战很是得意,正要离开,听见鹦鹉一声叹气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解惑
“嗯?”他冷哼一声,我抬头看天,可真冷呀!——快入冬了吧!
“其实从一开始,我对柳江的大力支持就有疑惑,虽然除了柳妃和柳相,但实质上因为柳江对我的支持所以并没有对柳家势力有打击,这让我想到了柳家可以在任何争斗中存活的原因——那就是他们把家人分开支持不同的派别,无论是哪方胜了柳家都会得到重用,这样弃一子而保全局不失为保障权力的方法。在后来的观察中我更是肯定了这一点。”我喝了一口茶,笑着看怀里的玉。
“可是并没有人支持他们三个呀?”玉指着对面三个人道。
“没有吗?”我并不回答,而是把问题抛给了对面那三人。
“有!”零想了一下最先答道。我看着他笑了一下,但并没有追问是谁,反正也打算放他们一条生路了,还是不要说破了的好,想来零也是把他当成了朋友吧。
“没有!”羽和云同时道。
我看着他们疑惑的脸,为他们解惑道:“羽的身边是没有,因为羽是从来也不打算参政的,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在羽的身上下工夫,想来如果羽要夺权也不是一天就可以成功的,到时再安置也是来得及。”
“那云王呢?”玉问道。
“我最先想来云是皇后所出,再加上云淡风清的性格,以及岂的存在,他们应该不会在云身边安人才对,直到后来想起我才发现是有这么一个人的,而我也见过这个人,还起过惜才之心。”我故作神秘地在关键地方停了下来,果然他们都一脸有兴趣的样子。
“是谁?”云问道。
“是南方!”玉突然出口。
他们都吃惊地看向我,我望着湖水道:“树大根深,他们又怎么会只在朝中安插人马呢?南方只是化名吧!不过只要能保全家荣华一个名字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不语,云想来也很难过吧,毕竟是朋友呢!这就是接近并拥有权力的代价。想来那次的次兰节可真是暗潮汹涌,接连不断地引出这许多事来。为了安全是不是要停办次兰节呢?想到这儿又摇了摇头,错的只是利用这节日的野心家,这节日本身又有什么错处呢?
“那冰呢?王上又是何时发现他的身份的?”羽问道。
知他是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了然道:“有这样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一直不认为种族应该是我们划分敌友的界线,可这次却是为我帮了一个大忙。他是父皇为我选的,按理说我不应该怀疑,可不知什么原因,第一次见他就有说不出的排斥,想来这就是差异,而他一直不愿多说话,让我觉得一个少年真的能有那样的性子吗?后来才知他只是为了掩饰不是日国人,因为他从小并不是生在我日朝,言多必失,而暗卫的选择又是那么的残酷,他也就养成了不多语的习惯。当时我就并没有把重要的任务分给他,想来还是正确的。我第一次对他产生怀疑也是在次兰节见到清王之后,有血源就是那么千丝万缕的联系,从相貌到神态、气质,总是有那么些许蛛丝马迹。后来让烨多次调查,发现清王是有这么一个儿子,而那儿子是谁,就不用说了罢。”
我喝了口茶叹气道:“他们只要不想背叛朕,朕也不会除之的!”
“所以你就故意出使星国,并留下旨意让云王借赈灾之名暗请零王调兵回京,让柳江他们刚动手就被抓了个正着。那被俘也在你的意料之中了?”玉生气道。
“那个,我只想他们会想办法拖延,没有想到会将我掳去。”开玩笑打死我也不能承认我知道他们会来抓我,否则——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我还是怕老婆的。
“你没见柳江见到零王出现时的那个脸!”玉调侃道。
“哼,要不是为了让他‘带路’找到王上……”零凶狠道。
下面的话不说大家都知道,我赶紧喝了口茶,心想幸好玉的凶狠只是在口头上。
番外
番外 冰
我时常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人不爱我?
为什么那个人不能多看我一眼?
又为什么独是这样的对我?
要怎么样才可以不再心痛?
要怎么样才可以不再嫉妒?
是的,我嫉妒!
我疯狂地嫉妒!
明明是我最先爱他的,可他却说爱什么东!
明明是我一直在他身边的,可他却不愿回头看我一眼!
明明是我离他最近,可心却是最远!
我自知比不上那从未出现过的东,可为什么我连天云和公孙玉也比不上?
为什么他可以娶那脏淫的公孙玉?
为什么他可以在众大臣面前扑入天云的怀中?
为什么就不能留一点温柔给我呢?
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可是没有,从来也没有过。
他说过我可以永远在他身边。
可是不够,这样不够。
因为我会心痛,因为我会嫉妒,因为我会疯狂。
只是因为他,全是为了他。
可他从来也不知道。y
也许他是知道的,可他不在意。
在他的心中,我怕是连公孙玉和天云的一个脚指头也比不上吧。
多少深夜,我潜入深宫,看到的却是他和爱妃的亲亲我我。
多少白日,我远远凝望,看到的却是他和云王的柔情相视。
心就这样痛不欲生。
再好的药也治不了这心疾。
再怎样的捶打也不能停止这痛。
真想把自己的心就这样挖出来,也许这样就不会再痛了。
可不能,不能啊!
因为我想看他,哪怕再要忍受这痛。
因为我想爱他,哪怕这爱他不屑一顾。
知他将岂留在宫内,知那皇儿并非他的亲子。
心却越发痛了。
他爱那人到了不愿他人为他生子的地步吗?
他就那么爱那人吗?
那个东到底是谁?
为什么我不是那个东?
那人何其幸得到了他的爱。
我又何其不幸爱上了这样的他。
看他和宝嬉闹,看他向烨下密令,这才发现我原来什么也不是。
我在他的心中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不是。
比不上公孙玉。
比不上天云。
比不上宝。
甚至比不上烨。
原来如此。
也许街上的路人,得到他的眼神也比我多吧。
柳江来找我,想要谋反,我不理会。
又来偷偷看他,这似乎已成了习惯。
看他倒在公孙玉的怀中。
看他温柔地为天云加披风。
双手紧握,再张开,已是血红一片。
我终是不能只这样看他就满足。
找到了柳江,只说一句:“我要他!”
看他笑的阴险,却还是应了。
我终是想要得到他的——天若!
我终是背叛了他——天若帝!
“朕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他说出这句话时,我并没有太多反映。
原来这就是心死的感觉。
再回过神来,早已不见了他。
回到国中,父王并未多言。
多年的相隔,早已没了父子之情。
偷偷回去见他,却被烨挡住了。
原来他说可以在他身边一辈子是真的。
原来他知道我在看他。
原来他允诺了我在身旁。
原来多次的深夜入宫,竟是得他默许的。
原来宫中早已有这许多高手。
原来……
原来……
我竟这样不知福。
我竟这样把自己推离了他。
我竟将再也不能与他相见。
“朕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想起这最后一句,我真的再不能见他了吗?
“回去吧!”烨看向我的眼光多了许多疏离及怜悯。
回到哪去?
天下之大,离开了他我还能去哪里?
“王爷!回去吧!”是父王的人。
是啊!
是啊!
我还是王爷!
有些知那人的心思!
除了那东之外的心思!
我是王爷,便可帮他。
为了他,只为他再看我一眼,用整个月国来换也有何不可。
回过头,“回去吧!”
光阴
日朝 天若帝 五年
“现在真是世风日下,三国的帝王中终帝是个只会酒肉奸淫的老色鬼,泽帝是个连亲都不能成的傀垒,而你呢……”
“如何?如何?是不是特别的伟大?”我吞下了嘴中的点心,催他快点讲。
“你呀——是个只知道吃的懒汉!”
“什么嘛,什么嘛!爱妃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朕!”我不高兴的掘起嘴来。
他并不理我,只是有条不紊地喝了口茶,眯着眼看我,道:“难道臣妾有说错吗?”
“朕不过就是多吃你了几块点心,中午多睡了一会儿觉,怎么就成了只知道吃的懒汉了!”我嘟囔道。
“多吃了几块点心?多睡了一会儿?”他把茶杯放下,一副要训人的样子道:“你的几块点心,够一个人吃两天了,你的一会儿,等于别人的一下午。王上就是王上,可真是特别啊!”
“呵,呵!”我尴尬地假咳了两声,“那个爱妃,朕想起来下朝后还没有批折子,朕还是先去御书房了。”
“怕是云王已经为你批完了吧!还是御书房的椅子睡起来更舒服?”就在我站起来刚要逃走的当口,他出口道。
“那个,玉妃,你要知道,作为一个帝王是不可以不放权什么都管的,要是那样的话朕不是要累死了。朕现在这样是英明的用人策略。”我紧张的解释着。
“不是让你什么都管,可你也不能除了上个朝外,什么都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有五位皇子,三位公主了,总不能还是像个小孩子,一天到晚就是吃、睡、玩。”
“是,是,是!”我低着头认错,怎么像老师在训学生,什么五个皇子,三位公主,别人不知道,你和我天天睡在一起还能不知道——我还是大好处男一个呢!算了不管怎么说,他们在名份上的确是我和不同嫔妃生下的。若非如此,我只怕早被逼着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