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过度劳累,需要休息为由,早早自庆功宴上逃走。带着三分酒意,去了纪元的住处。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酒席。。。"纪元自书本中抬起头,诧异的问道。
我笑着将他揽进怀里,痴狂的亲吻着湿润诱人的嘴唇,粗鲁的将他往床塌上拽。拖上床,纪元红着脸去解我的衣扣。我皱起眉头,太麻烦了!手下猛一用力,只听"嘶啦"一声,纪元的衣服被我一扯成两半。光洁的身子裸露在面前。纪元一声惊呼,用宠溺纵容的目光瞟我。一时间血液沸腾,欲念如业火般卷了过来。
我近乎啃咬的亲吻身下的纪元,唇舌迷恋的流连,好似他是世上的至高美味。舌尖停留在胸前的嫩红突起吮吸着,忍不住恶作剧心起,轻轻一咬,纪元浑身一震如同被电击。用软软的鼻音抗议了一声。
我突然意识到,自第一次和纪元上床开始,从来未考虑过他是否也在享受性爱的乐趣。每次都是做到我心满意足为止。想着,手顺着肌肤一路抚下,摸索到他的阴*,上下套弄。纪元猛然睁开眼,眸子中混合着惊诧与情欲。我抿嘴笑了笑,贴在他耳边油滑道:"第一次手生,夫人可别介意啊。"
纪元呻吟一声,瘦长的双臂如藤蔓缠绕上来。脸上,耳边热乎乎一片,是纪元在细心的舔弄。红被翻浪,纪元双腿缠绕在我腰间,菊口早就放松的肌肉紧紧吸附着分身,湿漉漉的肠液润湿了整个内部。肉体相互纠缠厮磨,紧窒柔软的肉壁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我迷恋着征服并驾御这具肉体的强烈快感,全力以赴的攻掠,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摩擦时的滋滋作响,淫糜而又性感。
纪元浑身颤抖,身子最大限度的向后仰着,紧咬着下唇不发出声响。
我猛烈的撞击着,气息不稳的轻声唤他:"纪元,喊出来,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纪元漂亮的眸子里闪出泪光,原本就清澈到极点眸子此时更添晶莹。"唔嗯。。。"纪元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糯软,销魂。
真不听话!我邪笑着再次摆弄纪元的分身,越发熟练的揉搓。纪元张着嘴,没有频率地大口呼吸,忍受不住的呻吟起来。我暗自加快了频率,一边将下身一下一下往最深处撞去,一边仍不放过手中跳动火热的阴*。直到纪元再无法隐忍的保持矜持,直到我痛快淋漓的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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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遇与危险并存。若不是选择留守在边洲,我哪能这么随心收服人心,提拔属下,清洗异己。
朝廷方面连下数道圣旨嘉奖,并招我回京听封。我以种种借口,模糊视线连消带打推委。更借机跟随韩似山到了真正的战场磨练一番,收获颇多。
邢正中也真是命大,虽昏迷仍被忠心的亲卫自乱军中带回新戈。据说他的一个年轻副将,为护得他周全,浑身上下二十三处受伤。不知怎地,摸摸右眼下,颧骨处五厘米左右的伤疤,我忽然想起那个射我一箭的青年。这没被提及姓名的年轻副将就是他吧?你小子最好回去日日烧香拜佛,期盼别再遇见老子,否则,哼哼!
在西北整整拖了一年,眼看再如此下去定要被有心人诟病。于是在雍慧二十六年,我携纪元子夜等,领着三百亲卫,一路吃喝玩乐,慢悠悠晃回京城。
第十九章
迎接仪式还算给足我面子--太子顾康健代替父皇亲自出宫相迎。
也许是这些年的种种磨练使我变的成熟了,看着眼前曾让我恨到咬牙切齿的家伙,倒也未生出过多负面情绪。三年不见,顾康健整个人成熟沉稳许多。在百官面上亲切却不失威严的与我交谈,瞧着还真有那么个储君的派头。没记错的话,顾康健今年已是个二十三岁的青年。个头与我差不多,身型相貌与父皇有七分相似。生的也算仪表堂堂,颇有英武气概。
想起当年这小子差点强上了老子,并提供口交服务我就感觉真他妈的幽默,纯黑色的!
"五弟此次真是辛苦了。"顾康健沉声道,脸色毫无变化,只是眼角余光在我右颊颧骨处的伤疤上转了一转。
"好说。"我冲他短促的笑了笑,这次倒不是装出来的假笑,实在是觉得儿时的回忆现在想起来搞笑的成分居多!
"恩。"他转过去脸。我俩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家亲的姿态,相互把着对方手臂,边说着不疼不痒不着边际废话,边进了宫门。
仍旧是先给到皇帝处请安,说了会子话,趁宴席前的空挡,找机会进了后面去见我的小娘亲。
"哎哟,我的好主子,您到是下来啊。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可连衣服都没换呢!"
太监独有的细尖嗓门在前面不远处响起。我停下脚,朝那太监对着的树上看去。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华服小孩坐在树杈上,脸色发白,却装出很拽的样子道:"少废话,不是还有时间么。再等会!"
我平日阅人无数,怎能看不出这小子明明是爬上去下不来,又怕说出来没面子,正在那嘴硬强撑呢!又往前行了几步,看清那小孩的长相后才恍然猜出他的身份--十皇子,我的亲弟弟顾承欢!那眉眼,那瞪人时鼓腮帮的小动作,和小娘亲如出一辙!我走时还需人抱的小不点,如今已长的这般大了!
太监急的满头冒汗,不停央求他下来。顾承欢装出凶狠的样子,就是懒在树杈上不动,不过我猜他是想动却不敢动罢了。
"不敢下来就直说,拖到最后被人拆穿更丢人!"我走到树下,打趣道。
树上的小家伙闻言,脸先是通红继而又变白,羞恼道:"你是谁?敢取笑本皇子?!"张牙舞爪的,象只小花猫。
我冷哼一声:"皇子怎么了?很了不起么?小小年纪别的本事没长,仗势欺人这种下三烂手段到学的不错!"
顾承欢气急了,吼道:"我,我,你信不信等我下去了,找人打你板子!"
我装的比他还嚣张,挑起眼角斜睨他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打的你屁股开花。"看他气到咬牙切齿却依旧可爱的小脸,我强忍笑意接着道:"有本事你下来!"
顾承欢小朋友脸青一阵白一阵,突然牙一咬眼一闭真从树下跳了下来!
我大惊失色,三米多高距离照他那姿势落地,不死也得重伤!当下快步上前,伸手将他接住紧紧搂进怀里。
顾承欢始终紧闭着眼,好半天眼睛才颤颤微微睁开,盯着我的脸道:"怎,怎么样,本皇子这不是下来了吗!"
我看着这个躺在别人怀里还能拽成这样的小家伙,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哈放声大笑起来!
顾承欢突然想到什么,盯着我紧张地小声问道:"你叫什么?"
我强制将弯起的嘴角压下去,道:"回十皇子话,在下名为顾、写、意。"
顾承欢"啊"的张大嘴,傻了似的望着我。
"哈哈哈哈~五哥一回来就拿兄弟逗开心!"在宫里哇啦哇啦大叫的除了老六顾正凛外,没别人!
我寻声看去,其他顾姓几位兄弟都在。刚才逗承欢逗的太投入,没注意到周围状况。点头算是打个招呼。我放下怀里脸红的如煮熟大虾的承欢,对那小太监道:"还不领十皇子去更衣。"
我笑问:"各位怎么都凑这了?"
顾天赐出落的更加风神如玉,见人未言先笑:"都赶着去参加为你接风洗尘的酒宴,路上遇见一起过来了。"说罢,打量我片刻赞道:"五弟原本就气质出众,如今越发万中无一叫人过目难忘!"
顾成双嘿嘿冷笑两声,我微笑着和他们见了个礼。
顾正凛围着我转三圈:"确实不一样了!过去见谁都是面无表情,爱理不理的样子,如今瞧着是亲切多了!"
又用貌似羡慕的口气恼怒道:"咱俩一年出生,凭什么你就长这么高?!"
我瞧着莽撞却不失纯真的老六,好笑道:"你个老六,三年不见竟一点未变!"
"你心里想说的是毫无长进吧!"顾正凛撇撇嘴:"四哥天天拿话挤兑我,让我变我还不乐意呢,象你们那么多心眼活着多累!"
他一秆子打翻一船人,大家都尴尬了片刻。
他们邀我一道去酒席,被我婉拒,快走几步赶去小娘亲的锦绣阁。
鼻端嗅着可另人心态安详的熏香,身坐在小娘亲旁边,我彻底放松,享受保养极好的手指轻轻摩挲脸上伤疤的感觉。
"疼吗?"小娘亲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疼。"我笑道:"在战场上这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伤了!"
小娘亲眉头一挑,手指猛的由摸换成拧:"还嫌伤的轻?那我给你加重点!"
"别别,"我急忙按住她的手:"换个地方随您拧,我一会还要赴宴,肿着脸怎么见人啊!"
小娘亲嗤一声笑出来,道:"你小子真行,回来就逗你弟弟!吓的那孩子在我面前差点哭出来!"
"哭?"我纳闷了:"哭什么?"
小娘亲白我一眼道:"你不知道他听到你的那些传闻有多崇拜!听说你武艺好,羡慕的不行,这才去爬树的!如今被你取笑,能不哭吗?"
我郁闷了,我武艺好跟爬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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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天生就有另人无法忽视的风度气质。顾写意作为宴席上的主角,自然倍加引人注目。
已满十六周岁的顾写意,容貌英俊,身形挺拔,笑声爽朗。右脸颧骨上的伤疤不但无损他的相貌,反而更添魅力。出生于皇家的高贵身份,自小习得的良好教养,让他举止之间优雅从容;三年的军旅生涯,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经历,又使他周身都透着一丝残忍冷酷的杀伐气息。
一时间,其他几位郡王皇子们的风头尽被遮掩。
我放下筷子。总的来说,这顿酒宴吃的还算顺心。几位兄长表现良好,毕竟大家都不再是当年的幼稚孩童。即使满怀心事,也学会了隐藏在心底。稍小的几个,着实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首先就是另人头大的顾正凛,对他我实在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喝的醉醺醺,一会拉着我胳膊大声嚷嚷:"哎呀,你破相啦?没关系没关系,论相貌照旧是咱几个里的头一份!"被老四顾慧中敲了一下,老实没三刻钟又拽着我嚷嚷:"几个月前兄弟我大婚你都没回来,不行,你得多补一份贺礼!"
我只能无语的看看老四,顾慧中精光闪闪狭长的眸子,在我脸上似有意似无意的一转,随即露出潇洒不羁的神情,笑眯眯对老六道:
"六弟,菜凉了。"
经典!我暗笑。雍慧说我小时侯似是天生的聪慧,其实真正算起来,天分过人的该是老四才对。这小子同我一样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且心算能力惊人。只不过我比较倒霉,一失足成千古恨,被老小子顾先知摆了一道试出来。说起顾先知,我抽空还得和他谈谈。
其次是初次见的双胞胎,其实也不算初次,那年我逗过的小孩不就是顾悠然嘛!我之所以能这么肯定,是因为这对双胞胎太好分辨了。顾悠然瞧着温婉,我多看他两眼就跟个姑娘似脸红。顾自在正好相反,眼神诡异,表情暧昧,直盯的我发毛。怪不得当时觉得顾悠然有些面熟,双胞胎与他们的娘亲颦妃有几分相似之处。
最后就轮到我的好弟弟顾承欢小朋友了!这小家伙从一开始就躲我远远的,一副想亲近又不敢上前的样子。我看他,他就吓的低头。我不看他了,他又一个劲拿眼盯着我脸看。视线一相撞,脸红的象番茄。我摸下巴,我有这么可怕么?!
酒席结束,承欢一马当先往外跑。我快走两步,拽住他后衣领口,将他腾空拎起到和我同一高度对视。
我笑咪咪:"弟弟,腿脚挺利索啊!"
承欢和小娘亲如出一辙的杏眼瞪到不能再大,磕巴道:"啊?啊?"
我继续笑眯眯:"我回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过听你跟我打招呼呢!"
"哦,哦。"承欢眨下眼:"五哥。。。"
我笑了笑。
承欢吞口唾沫,用脆生生的童音道:"哥哥。。。"
心情大好,我放下他,摸摸承欢的脑袋,道:"嗯,早点回去休息吧。想学武艺哥抽空教你,别爬树了,没用。"
只见通红小番茄一路小跑,不一会就瞧不见了影。
和小娘亲约好,赴完了外人的大宴,还要回她那赴小宴。
在目睹小娘亲豪饮的壮举后,我发誓,再不相信女人不会喝酒这种谎言了。。。
连赶两场,再加上和小娘亲一起吃饭心情舒畅,喝的有些偏高,迷迷糊糊的回了暂住的驿站。因正式的加封是明天,府邸尚未赏赐。
第二天一早醒来,睁开眼吓一跳。我身边躺的居然是聂子夜!子夜这一年多毫无变化,依旧眼神空洞缺乏感情。我想可能是由于当年的刺激过大,才导致他这样。
揉揉额头,终于记起纪元昨天回韩家了。低头看看,还好,只是抱着睡了一晚上,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到不是怕别的,就是烦纪元回来唠叨。再者,欺负小孩,当强JIAN犯不是咱能做出的事!
子夜坐直身子,毯子滑落,露出白皙纤细的胸膛。眼睛直却无神的看着我,越发象个精致漂亮的娃娃。我目光落到他平滑的锁骨,那上面有一块清晰的吻痕。我弄的?
"抱着我和抱着纪元哥哥有何区别?"娃娃突然张口。
我一僵,苦笑道:"子夜,你的问题永远这么难回答。"
进宫听封,雍慧居然直接晋封我为亲王--至亲王!自雍开朝以来,跳过郡王直封亲王的,我算第二个。第一个是我老子--雍慧皇帝。
雍慧问:"想领哪个部的职务?"
我答:"礼部。"
他"喔"了一声,半晌说道:"朕以为你会要求去兵部或吏部。"
我回答:"儿子自小学问就做不好,十三岁直接进了粗汉成堆的军营。如今年纪大了,也该收心养性,好好学习礼仪一番了。"
他说,好。我恭敬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雍慧皇帝内心复杂的望着顾写意的背影,论才华、胆识、相貌、心机,这个儿子都是顶尖的。可他就是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记得这些孩子都还很小的时候,看他的眼光或崇敬,或畏惧,独独这个第五子,是不屑与嘲弄混合的冷漠。。。
晋封亲王的议事相当隆重,皇帝亲自加冕。诸位兄弟的脸上,大都笑的不自然。还好我选了礼部这个不疼不痒的地方,否则估计他们笑的更难看。我也无可奈何,其实要我选择,我宁可当个闲散王爷。
赐赏与我的至亲王府,崇阁巍楼,看上去极是富丽堂皇。特别是各处匠心独具,让人叹为观止。譬如粼波潋滟的荷花清池与亭台楼阁交相辉映,又譬如青郁葱葱的人工假山与飞溅而下的瀑布相得益彰,真如天上人间一般绚丽多彩。
前脚刚搬进府邸,后脚皇上的赏赐圣旨也来了。好一番折腾后,我才拿着圣旨进了刚收拾妥当的书房。看来包括皇帝在内的某些人,对我选择礼部相当满意。想到这,不禁摇头抿唇笑了起来。
算算日子,今年的科举考试快到了。还有,祭天与雍慧的生辰也不远了。届时,无数外国使臣将会齐聚一堂。哎,又有的忙了。我随手将圣旨扔到墙根角落处,度步走到书桌前开始谋划。
注*礼部,考吉、嘉、军、宾、凶五礼之用。礼部下设四司:仪制清吏司,掌嘉礼、军礼及管理学务、科举考试事;祠祭清吏司,掌吉礼、凶礼事务;主客清吏司,掌宾礼及接待外宾事务;精膳清吏司,掌筵飨廪饩牲牢事务。四司之外,有铸印局,掌铸造皇帝宝印及内外官员印信。会同四译馆,掌接待各藩属、外国贡使及翻译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