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弹琴(穿越+女变男)————余幽幽上
余幽幽上  发于:2008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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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我来总行了吧。你快放开我!"我无奈的道。
"晖,你不恨我了,你原谅我了吗?"
我顿了顿,这摆明了趁火打劫嘛。只是现在我已无暇多想,道:"我原谅你了,原谅了。"
"真的?"龙麟咧开青白的唇瓣笑了,挣扎着去为我解绳子,绳子解了一半,他迟疑的问道:"晖,你不会走吧?"
妈的,这么磨磨蹭蹭的,等你死了,你还怎么管我走不走?我真被他气疯了,"不走,我不走,你快给我解开。"
"哦。"他总算是把我一只手解开了。我想都没想就反手一掌切在他后颈,把他给劈晕了。我又不是医生,光有我顶个屁用。
那些侍卫卜登卜登睁大眼睛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我,估计是被我吓呆了。
"妈的,你们还呆那干什么?还不去请大夫。小王爷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我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解开了另一只手的绳子,终于是自由了,我都被绑了近一个月了。
"大夫,大夫已经来了,在外面候着呢。"侍卫战战兢兢的道。
"那还不快请进来。"
"是,是。"
我轻轻的把龙麟移到床上趴伏着,脚刚落地就摔了一跤,这时我才真实体会到我的左脚是真废了......
大夫匆匆赶进来看了看,说是要拔刀。
所幸龙麟身子底子好,也不曾生过什么病,拔刀并不十分凶险。而且就刀子所插位置来看,应该是没有伤到内脏。怪不得那时候他有这么多力气磨蹭。
看着他们忙忙碌碌拔刀,洗伤口,包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站起来时又摔了跤,我随口道:"给我弄只拐杖来。"
不一会儿还真有人送了拐杖来,哈哈,什么时候我变王府中的老大了。我想了想,从龙麟怀中摸出了一枚令牌,这下可方便了。
确定他已经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不过即使如此,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我想起了那个女刺客--我的前未婚妻。
此时她已经被绑起来,扔进地牢了。
"穆公子?"地牢看守拦驾。
手中令牌一扬。
"穆公子请。"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因为驻着拐杖,走不稳。
想到以后就要靠这东西了......心里着实有些憋闷。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也别无他法,只能早早习惯了。龙麟,我是真的不怪他了......想到他,心里总是酸酸疼疼得,还是不想为好。
"醒醒,醒醒。"我拍打着未婚妻的脸,说起来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唔......"佳人悠悠醒转。
"告诉我,那个廖怡银到底是谁?"见她睁开眼,我直接问。不论怎么样,也不能平白的背黑锅是吧?
"穆凛晖!你不配知道!呸!"佳人怒眼圆睁,一口唾液吐在我脸上。
我随手擦掉。其实我一直觉得这行为没多大作用,如果你是吐了口痰到别人身上,多少还能为别人增添点细菌。可是痰不是说有就有,说能吐就能吐的,吐口唾液有什么用。我们那时代多的是随处交换唾液的人。
"你不说是不是......"我邪笑着把手伸向她的衣襟,冷冷的道:"外面的侍卫可是饿了很久了......"未尽之语尽在不言中。
"你无耻!"佳人明显怕了。c
"说不说?或者我现在就去叫人......"
"她是在应天生府里认识你的,她那时候的身份是他的远房亲戚。"她低声道。
"小银子?"我一愣,是了,那天在我最绝望的瞬间是她救了我,当时以为是天生让她来的,后来被蒙面人打了岔,又被小王爷折腾得居然忘了。
"她怎么了?你为什么说她快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以往的交情,她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你记得她?"她略感意外的问。
"废话,我一直都叫她小银子。她全名我只听过一次,谁记得住。你快告诉我她怎么了。"
"她为你受了重伤又违了军纪,害很多人受伤,她自觉对不起他们,不肯好好医治,现在已是命在旦夕。"她黯然的说道。
为我?难道就是因为那次?不管了,现在救人要紧。我几下解了她身上的绳子,急急道:"你快带我去见她,现在没时间了,路上在说吧。"
"你要放了我?"
"是是是,大小姐,快走吧。"
"你的腿?"她好像刚刚才发现。
"摔得,走了。"
"穆公子,她?"看守又拦人。
"小王爷说了,他一醒就要亲自审问。别拦着我,走开。"我不耐烦地推人。
看守想是拿我没办法,又不敢伤我,只能跑去找高级领导。
我直接拉着她走人,顺手牵了匹马。
看门的人看我有令牌自是放人。
两人同骑一乘奔驰在大街上。
"你好象变了很多。"美人在我身后说。
我晕啊,因为我一条腿使不上劲,根本就不能驾驭马。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会骑马。所以最后美人在后我在前,那还真是窝囊的很。
"变就变呗。你现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怎么事?小银子怎么又违反了军纪?"
"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们身份不简单吧?"
"嗯。"否则哪来违反军纪之说。
"我和银都是在几年前被送进来的,你和应天生当时也算得上是炎帝的得力助手,我和她就被安插在你们身边以获取情报。"炎帝?就是那个变态皇帝吧......到了这个世界我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你们都没武功?"练过武的人多多少少都能看出来。
"是。上面怕惹人怀疑,所以不曾教我们武功。银她有超强的臂力,而我凭的只是美色而已。"
她停了片刻,见我不答话,继续道:"你知道吗?其实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我知道。"否则那时候她看我的眼神不会那么清冷。
她顿了顿,想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续道:"是吗?原来你知道?那你现在肯定不喜欢我了吧?小王爷居然还特地找上我,要我断了你对我的想念!"
"是龙麟让你来得?"
"是啊,我正愁无法杀你为银报仇,他就自动送上门了。"她冷笑道。
龙麟他还真是......
"那你要小心,我怕龙麟之后会找你麻烦。"龙麟虽然因她而伤,所幸并不严重。她毕竟是为小银子而来,我不愿看到她再受到伤害。
她愣了半晌,喃喃道:"你真的变了......以前你都是......算了,不说这个。虽然你现在不喜欢我,但是那时候你很喜欢我,你还总是......总是......总之那时候我很痛恨你,有时都想一死了之。是银让我有活下去的勇气......可是她却因为你......"
我尴尬的瘪瘪嘴,听她的意思我不仅和她有肌肤之亲,频率还不低。此时要她坐我身后还抱着我腰,想来她必是不情愿之极。
"这次接了命令要去救淑妃,本来银是不用去的,可她坚持要去。计划本来是在你被群狗......总之在群情最兴奋激动防备最低的时候下手,可是银却提前下手,使得我们毫无准备而重伤多人,她自己也因只顾着射狗而被人砍了一刀。因为自责,她也不肯就医,只说自己违反军令该斩。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居然说她喜欢你!我好恨你,你不止害了我也害了她!我真的好恨你!"
我的心里翻腾的不知是什么,小银子,我怎么值得你这样对我?
"对不起......"我不知除了这句,还能说什么。
"你说再多对不起也没用,我只要银能好好的活下去......"她哽咽着道。
"我们到底要去哪?还有多久才到?"我现在只想快点看到小银子。
"我们要去沁香居,已经能看得到了,就是那座白色房子。"
"沁香居?里面是不是有个懒人?"不就是那个女蒙面人?不会这么巧吧。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们将军的代号......啊......糟了。"
"都说了这么多了也不差这一项。"我痞痞的笑了:"我有办法帮你们了。"


转机

下马时我又差点摔了跤,幸亏她扶了我把。
我尴尬的道了谢,想起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名字,便问道:"我失去记忆了,你到底叫什么来着?"
她瞪了我半晌,不情不愿的说:"金笑儿。"
挺可爱的名字,就是性格不怎么样。想起她拿着刀到处乱刺的样子,还真是不敢恭维。
沁香居貌似一间茶楼,占地不大却甚为雅致。
"你先带我去见你们将军吧。"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再说。
她点点头,径直带我上楼。
楼上也有客人,不过却不多,大约就是雅座了。
她领着我绕过柜台推开一扇不起眼的门,示意我进去。
里面竟是分了很多个小间,到得最后一间,她敲了敲门,道:"尽览,有人找。"
"进来吧。"尽览?是接头暗号?听着觉得挺耳熟的。
"是你!"
座后的女子一身劲装,长的也算眉清目秀,虽称不上道地美女,但眉宇间一股英气逼人,别有一番飒爽之感。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女子开门见山的问。
"廖怡银违纪之事能否就此揭过,如果廖怡银和金笑儿愿意,是否能放她们过她们想过的生活?"
"这就是你的要求?"女子挑眉问道。
"是。"
"那我就革了她们的军籍吧。金笑儿随意透露军情,廖怡银违纪,革除军籍也说的过去,她们又能过她们想过的生活,你觉得怎么样?"女子笑眯眯的道。
大汗,金笑儿随意透露军情,大约就是指她把廖怡银之事告诉了我吧。她还真能利用,一方面革职对违反军纪之事有了交代,另一方面又卖了我个交情,好精明的女子。
我点点头,道:"谢谢。"
"不用,从此我们两清。如果你有事当然还可以来找我,不过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了。"
总觉得我似乎被这个女子摆了一道。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估计也就是这个结果。
"你就不怕我告密?"
"你想告给谁听呢?"女子挑眉轻笑。
我一噎。本来国家之间的事就与我无关,何必去多此一举。
我转了话题,道:"淑妃还好吗?"对淑妃我有种莫名的关心。
"就是沉默了许多,其他还好。"女子也只有在说到淑妃时眉宇间才会有些愁绪。
"炎帝现在在到处找人,我已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否则她见了你这个老朋友,或许会开心点。"
"她很坚强,慢慢应该会好的。"我顿了顿,道:"我能不能去看看廖怡银?"现在才想到,要见小银子应该还要她同意,否则肯定是见不了。估计金笑儿根本就没想到这层就把我带来了。如果不是我身上有她的信物,还进不了这扇门,说不定早被当奸细抓起来了。
"可以,你就让金笑儿带你去吧。她应该还在门口候着。"
门一开,果然见到金笑儿站在门口,脸色一片惨白,颤声叫了声:"将军。"估摸着是想到自己的行为也是违纪的一种。
"你和廖怡银已被革了军籍,我也不再是你们的将军。等廖怡银身子好了,你们就去吧。不过让我知道你们有透露军情之嫌,决不轻饶。"女子冷冰冰的道。
"谢谢将军。"金笑儿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女子摆摆手进屋了。
"按我的行为,革除军籍是轻,是你说的情吧。我应该感谢你,但是如果救不活银,我也不想活了。"金笑儿神情哀伤的道:"跟我来。"
她倒也不失为一个烈性女子。想来她对小银子的感情应该也不简单吧?只是同为女子......想到我对天生对小王爷,不由苦笑,感情哪能这么理智阿。不知是不是因为经历的关系,我想的多了也想的深了,再也没有以前纵情叫骂的恣意,倒是多了点瞻前顾后的眷恋和不舍,也不知是好是坏。(主角的想法在慢慢改变中,不知大家看出来没)
我没想到再见到小银子会是这副模样。整个人瘦了大圈不算,脸色蜡黄,形容枯槁。腰部一道3寸长的伤口正在慢慢溃烂,发出难闻的气味。
"她不肯上药,给她上了药她就自己抹了去。她说这是她的惩罚,怎么劝也不听。伤口感染成这样,大夫说再不医治,就等着准备棺木吧。"金笑儿哽咽着道。
我忘了,小银子有时是很倔的。她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怎么着我也要解了她这个心结。
"小银子?小银子?"我轻唤。c
"谁?布条?你怎么会在这?我在做梦吗?怎么连做梦都梦到你,真倒霉。"小银子鼻子一皱,迷迷糊糊的道。
我哭笑不得的笑骂:"见到我就倒霉吗?那我就让你更倒霉。"我轻轻拥抱了她一下,低声道:"小银子,我来看你了。不过你这身皮包骨抱着还真不舒服,让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我瞄到某人的脸色已经铁青。
"你怎么在梦中都这么好色?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也这么色咪咪的,可是眼睛中却毫无欲念只有调侃,我就想着怎么有这么古怪的人,我喜欢。可是你偏偏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男人硬邦邦的有什么好?"小银子又皱起了她的小鼻子。
我大汗,小银子还是这么直爽阿。
"其实我女人也喜欢的。这样吧,你和笑儿都跟了我,让我男女通吃岂不美哉?"我痞痞得道。
"无耻。"某美人忍无可忍了。
我不理她,笑嘻嘻的看着小银子。
"梦中的你不会这么说话的?布条,你真来了?"小银子哭哭笑笑得扑到我怀里,"你怎么越来越好色了?"
我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道:"是啊,我来看你了。你也不知道要养好身子让我色一下?"
"你臭美!"
"小银子,刚才你已被开除军籍了,你也不用觉得愧疚了。不过都是因为我你才这样的,你怨不怨我?"我正色道。
"不怨。这是我自己愿做得,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与他人无关。"小银子迟疑的看了看金笑儿,"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笑儿告诉你的?"
"是啊,她用了种很特殊的方式告诉我的。"我故意在"特殊"上加了重音,某人果然不安起来,还怒瞪我一眼。
"笑儿为了你也被开除军籍了,说起来对你也是情深意重。你可要惜取眼前人,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了。"我瞄了瞄某人涨红的脸,笑着道:"我就已经舍了以前那棵,勾搭上了新的一株,长的比以前那株还漂亮呢......不信你可以问笑儿,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是啊,应该惜取眼前人了......
"你这个色鬼!"小银子笑骂,看了眼笑儿,沉默了会:"你又喜欢上一个男人吧?居然不喜欢女人软绵绵的身体,哼,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专好男色的人?不过......你真不在意以前的那个人了?"小银子欲言又止。
我知道小银子已经想开了,自是要坚定她的想法:"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才是真实的。"我这话虽是对小银子说,也是对自己说。
"我看是因为那个人长的更美吧。"小银子调笑着说。
"小银子,你还真了解我。不如你做我妹妹吧......"
"肉不肉麻阿......走吧,走吧,当心那个人等急了跳起来。"看来小银子是彻底看开了,我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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