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正舒服,突然下身一阵钝痛。
"妈的,你是不是男人啊,一点技巧也没有就知道瞎捅,娘的,真没用,呸。"我眼睛没睁开就一通乱骂。
奇怪,老娘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沉沙哑了,怎么跟个男人没两样?
身后的男人居然不听教,仍在乱动,我一怒睁开眼:"叫你别乱动,你聋子啊。他妈的,老娘不接你的生意了,快给我滚......"
话没说完,我呆了。我难道碰到SM了?老娘我虽然是个妓女,而且品级还蛮低,却还从来没碰上过这么变态的客人,大家银货两讫好聚好散的。妈的,居然有人敢M我?
真是够变态的,还把我拖到刑房来玩,看周围刑具还一应俱全。
此时我两手两脚大开的被链条锁着,还没法着地被半吊在空中。体重都被分在两手两脚上,被硌得火辣辣的疼。身体也痛得厉害,却没法看,因为我的头发也被身后的人拉扯着,脑袋还随着身后人的挺动一抬一颠得。
痛阿,真是痛死老娘了,妈的,真不是人。转不了头,也看不到后头那人的脸,否则老娘铁定把他给咬死。现在只有骂人泄愤了,刚想开骂,从阴暗的地方突然走出个人来。
俗话说得好,鸨儿爱钞,姐儿爱俏。
眼前的人长的那是唇红齿白,眉目如画,那皮肤白嫩的似能掐出水来,真是个翩翩美少年,看模样也就16、17岁,生嫩生嫩。虽然我痛归痛,色心仍是奋勇上冒,星星眼一张,口水滴滴。如果是他,老娘倒是能勉为其难陪他SM,那滋味不知有多销魂。
那人似乎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人突然就不动了。
我心中正琢磨着难道这个小帅哥才是主角,这小帅哥突然就在自己手上盖了块布。
我还没缓过神来他要干什么,他那只盖着布的手就掐住了我的喉咙。
"被男人干得感觉怎么样。"小帅哥冷笑着道:"那东西到底在哪里?否则我让人干死你。"
原来最变态的是这个小帅哥,而且还是个有洁癖的变态。变态的人我可不喜欢,老娘我可是很正常的女人。
喉咙被掐的越来越紧,呼吸开始发生困难。变态果然是变态,掐着我脖子还让我说个屁话。
总算他还不算太白痴,松了手,我猛咳了好几下。
"说,东西在哪里?"变态虽然是变态,不过声音还真是好听,口水继续泛滥。东西,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拿过他的东西了?变态果然有点白痴。
"你过来点,我没力气大声说话。"先把变态骗过来再说。
变态犹豫了会,终是走近了很多。
"耳朵过来。"我继续行骗。
变态毕竟是个小屁孩,看我态度诚恳,虽有犹疑还是把个小耳朵凑了过来。
嘿嘿嘿,饶是你是孙悟空转世,照样要喝老娘的洗脚水。
变态怎么连耳朵都这么漂亮,红红小小的,像红珊瑚似的,还伴着股奶香,好诱人阿。我本来想狠狠咬他一口,先讨个利息回来。此时却忍不住伸舌舔上他的耳垂,软软的甜甜的......
还没来得及回味,腹部突然被人狠狠一踹,身后又被人固定,结果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痛阿,痛得老娘的五脏六腑都似移位了般,那根东西更是插进了前所未有的地方,搅得肠子好像都滥了。
死变态,不就舔了下吗,用的着那么狠吗?切,老娘不碰你了就是,老娘可不想做西装裤下的亡魂。
刚才痛得闭上了眼睛,现下睁开眼睛,我又呆了。
老娘我怎么有了男人的那玩意?身后的人因为要固定我,所以放开了我的头发,我痛得弯下了腰,那东西就放大在我眼前,萎靡的奄在那里。
老娘怎么就成男人了呢?还以为身后那个变态喜欢肛交呢,倒是没想到除了那还真没地方插了。不过男人插男人,还真他妈的变态。
勉强直起身子,就看见小变态用布巾在猛力的擦拭耳朵,那小耳朵被擦得血红血红,一颤一颤好不可怜。切,谁让你有洁癖。
我闷笑,唔,肚子被牵动了,痛阿。
再痛也要笑,刚才一弯身,看见自己身上横七竖八的都是鞭痕,血淋淋又紫又红的,怪不得痛得老娘没方向了,这小变态居然这么狠。妈的,最好笑得他羞愧而死才好。
小变态怒瞪着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别提多好看。我笑得更欢畅了。
"干死他。"小变态扬声大叫:"来人,把府里的壮年人都给我集中起来,今天就在这给我轮流上,上到他求饶......不,求饶也不许停。"
"是,王爷。"
身后的人动的更加卖力了,妈的,痛死了。王爷?这小变态还是个王爷?看来我还真是穿越了,还穿成了个男人。妈的,我怎么就会穿了?昏睡前我做什么来着,好像是在拉客吧。然后眼前一黑,醒来就在这了。唔,还是好痛。妈的,转移注意力失败。
我动,我扭,我动动扭扭,唔,舒服多了。既然不能减痛,至少还能让自己好过点,我经验可是丰富的很啊。
"唔,那边,用力,唔,好舒服,唔......嗯......啊......"男人那也有敏感点,被我扭到角度了,唔,好舒服,我前面都开始抬头了,原来男人勃起是这种感觉阿。
后面呼吸越来越粗,动的也越发起劲了。本来比较像僵尸办事,现在总算也有点激情了。
未婚妻
我斜着眼睛瞄那变态王爷,他满脸的怒色,不过脸却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了。还是个雏儿吗,我暧昧的低笑,就免费表演给你看吧。
"嗯,唔,快点,转一转,唔,就是这样,好舒服,阿......"我越叫越浪,越叫越有感觉了。
好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慢慢集中在变态王爷身后,有些吞咽着口水,有些偷偷摸摸的摸出家伙自慰起来。我低笑,眼睛还那么一飘一飘的,故意朝那个变态王爷多飘了几眼。估计我那眼神媚得很,好几个家伙居然就这么射精了。变态王爷紧抿着嘴,死死的瞪着我,也不知在想什么。不过那脸红的,不知会不会爆血管......心情真是超爽,这叫什么?痛并快乐着?
那变态王爷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冲过来一脚踢向我身后的人,那人被踢得飞跌出去。那玩意自也从我身体里滑了出去。
我低低"嗯"了一声,好可惜,要高潮了呢。做男人的高潮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过毕竟我的灵魂经多了欲望,不做了也就有点难受。至于别人嘛......
我舔了舔唇,向变态王爷抛了个媚眼,闲闲得道:"男人,可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哦。"
果然,那个穿着侍卫服装的已经倒在地上自慰起来,口中隐隐喊着:"王爷,王爷......"
居然意淫起王爷了,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f
那变态王爷脸色铁青,刷的抽出把剑一剑把那侍卫的头给割了下来,没想到的是,那侍卫也在同时达到高潮,精液就这么喷洒出来,正巧还射在被割下的头颅上。
我那个恶心阿,呕,妈的,肚子里好像没什么货,吐出一地的酸水。杀人耶,还是那么个死法,呕......这个王爷还真够变态的。空气中弥漫了股尿骚味,估计是被吓得失禁了......呕,更恶心了。
那王爷又在手上覆了块手巾,再度掐上我的脖子,切,动作怎么都没有变化,一模一样啊。
"知道怕了吗?"变态王爷脸色一片惨白,估计也被恶心到了,一字一顿的道:"说,东西在哪里?只要你说,我就放了你。"
当老娘三岁小孩,说了就放我?何况老娘我还是穿来的,谁知道他说得那个什么屁东西在哪里。而且现在这情况即使我老实交待自己是穿过来的,也没人相信。死变态,老娘也要恶心你一下,我嗲声嗲气的,还故意妖媚的吐着气,道:"东西--在我屁股里面,你来拿呀。"
变态王爷原来惨白的小脸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红了起来,瞪了我一眼,又一脚踹了过来。
妈的,当我的肚子是皮球阿,踢来踢去。唔,我的内脏都快被挤出来了,痛死我了。抬头一看,变态王爷貌似要走,我转念一想,不好,我说东西在我屁股里,他不会直接拿把剑把我给劈了从肚子里拿东西吧。他这么变态,很有可能。
"咳咳......等等。"我的声音还真是衰弱,估计他是听不见。不过即使听得见,他又为何要听我的,我说了才觉得自己白说了。
奇怪的是他还真停下身形不走了。
"妈的,刚才我乱说的。不过只要你放我下来,让我好好享受享受,我就把东西在哪告诉你。"我那个声音暧昧的,估计谁都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人一旦陷入欲望就比较好掌握了,嘿嘿嘿。
我刚说完,眼前就一花,接着"啪啪"两声,我挨了好大两个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前是怒火中烧的变态王爷,他愤愤骂了声"无耻"走了。一瞬间,刑房就剩我一个了,那些个家丁什么时候走的,我居然没注意到。
切,这么生气干什么?难道是他发现我的意图了?发现就发现呗。不过那些要轮流上我的家伙怎么也不见了,难道他准备用别的办法对付我?脸好痛,倒是没想到他粉嫩嫩个小帅哥竟然有这么大的劲。刚刚脸上的触感好像是手吧,他居然用手打我,他不是有洁癖吗?
没过一会儿,大约是吧,因为我实在受不了昏睡过去了。
总之醒来时,有人拿着块布围在我腰间。远处变态王爷冷冷的看着。
不会吧,都看了这么久了,才想到拿块遮羞布来?
"带进来。"变态王爷冷冷道。
哇,大美女阿。眉如青山眼如秋波,还挂着几行清泪,整就一个梨花带雨。可惜我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妓女,这个只能用来纯欣赏了。
美女手被反绑着,来到我跟前,抽泣的低语:"凛晖,是我害了你。"
原来我叫凛晖?来了这里又是被打,又是被踢,又是被奸,到现在才知道我的名字,还真是千辛万苦。
"凛晖,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曾担任过禁卫军统领的事给说出去。我只是想让别人知道我的未婚夫是......凛晖,你能原谅我吗?"
什么?居然还是我的未婚妻?切,还不是个虚荣的女人,我原来就是被这个女人害成这样的?
变态王爷是想硬的不行来软的?
"不能。"我回的冷血无比。
女人一僵,更加楚楚可怜的道:"凛晖,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你不能原谅我也是情有可原。可是皇上他根本不管你,你在这里受了这么多苦,他还不是夜夜笙歌......"
我无聊的想睡觉。原来我是皇上那派的人,这个王爷和皇上对着干,看来野心不小。不过这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以前的人再愚忠也已经死了。现在的问题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东西在哪,否则我早拿出来了。
女人看我无动于衷,急了:"你如果不把东西拿出来,我......我......,他们说要把我卖进......卖进......"
"勾栏院。"我替她说了。说的累不累,又不是结巴,重复好几遍的。
"你......你......"又开始结巴了,切,老娘我也是从那出来的,有些事做了就要负起责任,别临到头了就想推卸。
"好好学习,估计以你这相貌能夺个头牌。"我一向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
被救
变态王爷,你这招可不管用啊。我朝他望去,他居然在笑。果然变态,东西拿不到还笑得这么开心。
"凛晖,你既然这么狠心,也就别怪我绝情。"女人脸上已一片干爽,转头朝变态王爷福了福,"王爷,他的户籍虽然显示已无亲人,其实还有个弟弟,他把他安置在皇城大道奇虎大院北侧一座小院落里。王爷,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不会食言吧。"
"当然。"
切,还不是找个借口。既然已经把我卖了,卖一样和卖两样有什么区别。只是,想不到这具身体还有亲人,怪不得那个王爷笑得这么开心。弟弟吗?至少我会保住这个弟弟的,弟弟......
估计王爷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也不来询问我就走了。我也乐得清闲,很多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虽然被吊着,但是又痛又累得,我不知不觉又晕睡过去。
我正睡得昏昏沉沉之际,耳边传来焦急的呼唤:"穆凛晖,醒醒,醒醒。"
"唔。"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在我眼前晃悠。
"你也会被抓阿,真是稀奇。"黑衣人一边调侃一边用剑割断锁链。
是来救我的?看来老娘我的运气还不错嘛。
"还能走吗?"
我试着迈了一步,毫无疑问的跌倒。
"算了,算了,我背你吧?今生我还只背过我老妈,你算是拔得头筹了。"态度嘛,勉勉强强。不过声音清越如山间清泉,听着还真叫人舒服畅快。
我别的不管,一把抓下了他的遮脸部。我承认,我仍是色心不改,一听到帅哥声音就想着帅哥的俊脸。借着月光,我看到了一张特别俊逸的脸孔,说好看绝对是比不上那个变态王爷,不过那种飞扬跋扈的神态,成熟男人的气韵,我的星星眼又冒出来了。
"你干什么?"男人被我吓了一跳,迅速的把黑布扎回去。
"没想到是我对不对?"男人蹲下身子,"我也没想到主子怎么就想到派我来救你,我们可是从来就不对盘的。你上来吧。"
我乖乖的趴到他身上,搂紧。
他一个翻身冲了出去。
他朝东而行,几个起伏已出了王爷府。远远听到吵吵囔囔的声音在王府西边响起,原来用的是声东击西。
晚上,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他上窜下跳的,动作倒挺快。不过就因为这,我却不敢睡了,万一摔下去了,可不舒坦。
趴了会儿,我开始不安份了,轻轻的朝着他耳朵吹气。
"你干什么?"他耳朵缩了缩,继续疾行。
"噢,没什么,打个哈欠而已。"我低低闷笑。
他沉默,动了动脖子,因为就那会儿,我又朝他脖子吹了口气。
他的脖子还真是漂亮,优美的弧线延伸到衣服里面,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因为运动而微微出汗,泛出迷离的光彩。
色心一起,我就在他脖子上轻轻亲了一下,顺便还舔了一口。
他脚步一乱,身形一歪从房顶上掉了下来,不过他身手还真俊,就那一会工夫,他脚下一点,稳稳当当的落到了地上。
一落地上他就把我摔在地上,人跳的老远。神情诡异莫名,"你刚才干什么了?"
"不就亲了下嘛。"我无所谓的摆摆手。
"你......"他愣在当场,"穆凛晖,你哪里不对了?"
"没什么不对阿。我突然发觉你真是秀色可餐,过来再让我亲口。"
他像看怪物一样的瞪着我,突然头也不回的跑了。
切,这样就吓跑了阿,真没用。我舔舔嘴唇,至少帅哥的便宜占到了。他铁定是皇上派来的,老娘我可不想再做某某人的死士,做乞丐都比做死士好。他丢下我是再好也没有,我就趁现在脱离出去。不过老娘我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我这样还跑什么啊?但是爬我也要爬过去,只要能找个地方不让人找到,再混入乞丐中应该就没问题了。至于身上的伤,我捏捏手中的银锭,刚刚顺手就摸来了,估计他被我那一亲给吓到了,应该是没发现少了银子,嘿嘿。
我爬,全身一动就痛得像移位。即使移位我也要爬,妈的,为了我未来的幸福我拚了。四肢蠕动着,学着某种四脚动物的样子,先左脚右手,再右脚左手,在我好不容易摸出点门槛来时,一双脚出现在我面前。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倔强。看了还真让人不顺眼。"来人低笑着把我抱起来。
我翻白眼,这人怎么这么快就去而复返了。好,我继续作怪......可惜这人也学聪明了,在我肩头这么轻轻一弗,我就向周公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