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弹琴(穿越+女变男)————余幽幽上
余幽幽上  发于:2008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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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府里也待了大半个月了,身体好了大半。正巧这天是小华华10岁生日,可想而知那个恋童成癖的应天生那是红光满面,抱着个小华华,谁敬酒他都一口喝干,喝到最后连人都分不清了,抱着我直喊小华华。
我见机会难得,自是不轻易放过。借口送他回房,找了个偏僻的屋子进行我的色诱计划。
俗话说酒能乱性,还真是说对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他已经抱着我又吻又亲了。
而且他那个大胆比之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一把撕开我的衣服就朝我的乳尖吮去,我腰一软,两个人就跌到床上去了。
"凛晖,凛晖......"他喃喃的叫着,声音因情欲而沙哑,叫得我全身酥软不已。
"唔,天生,嗯......啊......天生......"他得手已经伸到我下面轻轻抚弄起来。
他怎么一热情起来就这么急色,妈的,老子忍不下去了,今天他不会跑了吧。
我脱了自己的衣裤,扶着他已经硬挺如铁的欲望想坐上去,他突然轻轻的呢喃:"你上面......你来。"他拿手盖着自己的脸,从边缘看去,那脸已是一片血红。
咦,他让我在上面?唔,就这么一句话,逼得老子都快射了。我拉开他的手,亲吻他着他的眼睛:"你不想在上面吗?"他摇摇头。
我突然生出一个想法,"难道你以前都不和我做到最后,就是因为你不想在上面?"
"妈的,要你在上面就在上面,废话怎么这么多。再说就别做了。"他恼羞成怒了,和我呆一起多了,连脏话都一样。
我不由轻笑。e
"天生,天生。"我一遍遍柔柔的叫着,拉开了他的双腿。
虽然我也算是第一次,不过在下面经验多了,多少可以借鉴。何况男人好像都有这种本能,我那个都兴奋的跷起老高了,女人高潮时的滋味知道了,就不知道男人高潮是什么滋味,而且身下的还是天生,天生......就这么想想前端已经......
我轻轻的抚弄着他的入口,看看差不多了,老子也实在等不下去了,我把坚挺抵着他的入口,正想进入......远远传来一声呼叫,我暗道一声糟了。


拒绝

"小华华?......他在叫我?"天生睁开已然水气氤氲的眼眸,不确定的问。
"没有,没有。你听错了。"我赶忙安抚,这次再停我保证会忍出内伤,这不是要人命吗?
"天生哥哥?布条哥哥?......"孩子的呜咽声由远而近,还伴随着房门被大力踹开来回反弹的"咯吱咯吱"声。
这也太暴力了吧,肯定是小银子干的。果然听到小银子在嚷:"少爷?布条?......怎么哪里都没人,不会真被绑走了吧?"那声音还越来越近了......
宾客这么多,怎么无缘无故就想到要来找我们?某个恋童成僻的人肯定是......
"小华华,是小华华在叫我......"他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我,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看看明显已经清醒的天生,再看看自己蓄势待发的那玩意,妈的,老子......老子还不敢强来,呜,只能忍了,就当老子在练自制力,还真不是人练得......
也就在这当口,房门突然被某种非人力量给踹的大开,门板甚至有一半脱离了门框,形成半挂状态。这倒是和我急忙披上遮盖重要部位的半挂破衣衫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看着那门,冷汗,我怎么就不知道小银子有如此怪力。
"天生哥哥,呜,我找了你好久,你都不在,呜呜呜......"
"乖乖小华华,今天是寿星公,不哭不哭,是哥哥不好,哥哥喝醉了......所以被某人......"他瞄了我一眼,"乖,乖,来,让哥哥亲一口,不哭了。"又是某人的夺命连环亲。
小孩子毕竟好哄,马上就不哭了,还好奇的看着我:"布条哥哥身上怎么都红红的,是不是被虫虫咬了?"
我的手还遮着那仍然兴奋着的地方,胸口自然是顾不过来。我无辜的看看他,又看看仍呆立在门口的小银子,到底是小银子,看到两个衣衫不整的大男人,不仅没尖叫,眼睛还睁得比平时大。
他瞪了我一眼,我倍感无辜,这些还不都是他咬出来了的。他自不会说自己是虫虫,闲闲得说:"你布条哥哥,嗯,酒喝多了起红疹,我们别管他。乖,我们去吃小华华的长寿面去。"说完,抱着小华华走人。
这人居然就这么走了,典型的过河拆桥,不对,连河还没过呢。
"小银子,你能不能帮我拿件衣服来,我的衣服刚刚撕破了......呵呵"我陪笑,就等着小银子大放厥词,这么好的机会这小妮子绝不会放过。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我不知道,对不起,我......"小银子一反常态喃喃道着歉,一转身跑了。
"小银......"子,想叫住她最终还是没叫,我毕竟曾经是个女人,不会看不懂她受伤的表情。不过,依她那爽朗的性子,过不了几天应该就会没事。反而,现在最大的危机是我的衣服怎么办,就这么挂着残破的衣衫穿堂走巷?
转眼我在天生府里也待了一个月了,身体好了十成十。天生在教我认字之余也教了我些拳脚功夫。不过我毕竟是穿来的,再怎么练也达不到以前那种高手级别,最多也就三脚猫,能打打几只小耗子。自从那次酒醉之后,小银子避着我,连天生都有意无意和我保持距离,再也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那个悔恨阿,这么好个机会居然就给我白白的浪费了。
这天夜里,许是天热,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晚饭时天生说了,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去见皇上了。去见皇上,是不是就意味着我要离开这里,离开天生。以后他有他的任务,我有我的任务,怕是难得才能碰上几回。虽然本来并不想做皇上的死士,但是一想到离开了就再也见不到天生了,就舍不得了。天生,他就没有半点舍不得吗?
妈的,反正睡不着,我决定出去走走。老子就要离开这里了,能多看几眼就几眼吧,即使再一眼也好,天生......
不知不觉中,我就走到了天生的院落。院中立着一抹颀长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白衫,月华在他周身洒下一圈洁白的光晕,美的有点虚幻,有点孤寂。
我不由跑上前去,从身后圈抱住他,牢牢的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
他似乎也知道是谁,并没有挣扎。
微风吹拂着,把我们的发丝缠成一气,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静静的,静静的依偎。那一刻我真想就这样抱着他再也不松手。
"凛晖......"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轻喃飘散在风里。
"嗯?"
"我们从小就认识,你很聪明也很优秀,皇上很喜欢你,总是把很重要的事都交给你做。我不服气,我明明不比你差为什么得不到皇上的器重。这次,你任务失败其实我很高兴......"
天生在愧疚?高兴就高兴呗,又没什么大不了。别说那个根本就不是我,即使是我,同事间的幸灾乐祸也不少见。连我以前那个行当都有人眼红谩骂的,我都见怪不怪了。
我轻轻的将他的身子转了过来,见他峨嵋紧锁,似乎有什么难解之事。平时爽朗开怀的笑靥已不复见,取而代之是浓浓的愁绪。
我突然很想抚平他额上的皱褶,恢复他原来的飞扬跳脱。
"你失去记忆在我来说是意外之喜,我甚至希望你永远失去记忆,那么我就可以取代你的工作,得到皇上的信任......"
原来是因为抢了我的饭碗,所以才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我不在意的笑笑,倾身吻上他的唇。
是的,老子我吻了他。对妓女来说似乎没有什么贞操可言,我可谓是一双玉臂千人忱。但是我从未吻过任何人的唇,也没有让任何人吻过我的唇。虽然可笑,但是我坚持着属于我的贞操。
即使我和他有过再亲密的身体接触,但是我从未吻过他的唇。以前我只是喜欢他,喜欢的想要得到他,所以我千方百计的骗他上床。但是此刻我突然想吻他,吻平他的烦恼,吻平他的不快乐,我原来已经这么喜欢他了吗?
想想他可是老子第一个倒贴的人,喜欢上他好像也不奇怪。
老子也有喜欢的人了......他的唇好软......
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品尝,我已被人猛的推开。
"我的唇,你不能碰!"那个人淡淡的道,听在我耳中却冷得冻人。
我不由打了一激灵,他什么意思?难道他和我一样,他的唇也为谁保留着?想起我虽然没有尝试过要吻他,他也不是不曾想过要吻我?只是我一直没发觉而已......嘴里苦苦的,比前一阵子吃的药还苦......
"我喜欢你,你可有喜欢过我?"要死心就死得彻彻底底,老子从来就是面对现实的。只是心为什么这么痛,就像那一刻,听到父母双亡,弟弟变成植物人那般痛得似乎要裂开来般。
他沉默了。
这就够了,我也懂了。什么状况老子没经历过,这个算什么。我哈哈笑着:"你别在意。你也知道我很好色,随便说说的,我的喜欢廉价的很,你别当真,呵呵哈哈。"
应天生看着我,欲言又止。他眼中的是怜悯吗?
老子什么时候要人怜悯来着,我笑得开心,笑得畅快,"你是不是觉得对老子很愧疚?没关系,让老子上一趟。上一趟就两清,好不好?"
他仍是沉默着。
"算了,算了。老子可不喜欢勉强人,不愿意就算了。"我笑着逃走了。
我逃走了,我甚至不敢再看他一眼。我算什么东西,一个妓女,低级的不能再低级的妓女,人家凭什么看上我?妈的,我什么时候学会自怨自哀了,我一拳砸上土墙,血水迸裂,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疼。妓女怎么了?我从来不为我是妓女感到难堪羞耻,现在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又一拳砸向墙壁,坚硬的墙壁已经被我打凹了下去。是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妓女了,我是一男人,为什么别人就要接受我这样一个大男人,我自己变态还要别人跟着我一起变态吗?我怎么就这么不要脸?我又一拳砸向墙壁,却被一只手包裹住了。
天生?

试探

他一把把我推到地上,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天生?"我半坐起来。
他不理我,自顾自的脱起裤子,不一会全身衣衫已经褪尽。
一具充满力之美感的裸体就这么沐浴在月光下,完美的肌理线条在挺拔的身躯上延伸盘旋,随着他的移动伸展收缩,充满动感。小麦色的肌肤在银白月色的笼罩下泛化出迷离的色泽,犹如月之精灵。(抱歉,我实在不会描写人物外貌,各位就将就着看吧)。
那一瞬间我看傻了,直到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天生,你干什么?怎么,你真想用身体和我两清吗?告诉你,老子不希罕。你听到没有,放开老子。"我挣扎着想挡开他的手,却仍是阻止不了他撕扯我裤子的手。
"妈的,你想强奸老子?老子就告诉你了,凭老子的品貌,什么男人找不到?就你这种货色,还不够......唔"肩头被他狠狠地咬住,痛得我一拳挥过去:"你干什么?"
拳伸到半途已无力的垂下,妈的,天生,天生他竟然点了我的穴道。
肩头的狠咬慢慢松开,取而代之的是轻轻的舔吮。
"嗯......你住手,你是不是犯贱?老子不喜欢你,老子不要你碰我,老子......"天生的唇舌一路舔噬而下,在我的小珠上轻轻一咬,我终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天生......唔......"他的手已经在我下身套弄起来,那带点痛苦却又极度愉悦的感觉电的我全身酥麻,那玩意瞬间硬热起来。
天生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我,眸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我却已无心去确认,我只觉得全身好热好热,好像要烧起来般。
他一低头,竟然含住了我的那话儿,我耳中仿佛轰的一声,什么也不知道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处,好热好舒服,仿佛天鹅绒般的包裹着我......天生,天生......
"天生,你不用,唔......啊......不要,我不要你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隐隐的痛起来,天生,既然你不喜欢我,你为何要如此做?
他不说话,看着我,只是那样看着我,眼中似乎燃烧着什么......他轻轻的握着我的硬挺,慢慢的坐了下去......
"天生,不要,不要......你会受伤,不要......天生......嗯......"血水从他那处流出,点点蜿蜒而下......
"嗯......"天生闷哼出声,眼睛却从没有离开我,墨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只是深深沉沉的看着我。
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挺起坐下,挺起坐下。
"天生,天生,唔......啊.....天生......天生。"我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已经完全沉醉在欲海之中,好紧,好热,好舒服。是天生,天生......天生......(某余:黑线,h好难写啊,后面的怎么办啊......)
我是在床上醒来的,天生已经穿戴整齐在旁边看着我。
我居然睡着了?天生他应该很痛吧,流了这么多血,还要抱我上床......我居然睡着了,我还是不是男人啊?
"天生,你还好吗?"我坐起身,想去抓他的手,却被他让开了。
天生......
"我们马上去见皇上。你动作快点,我在门外等你。"
我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昨天那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天生,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穿过重重宫闱,我们终于抵达了金耀殿。
金耀殿,还真是名副其实,到处金光闪闪,金碧辉煌的。
殿中放着一张巨大的......书桌?上面堆满了一叠叠的文件,估计就是电视里演的奏折?
桌后坐着一人,还未等我看清,已被天生拉着跪了下来。
"臣应天生、穆凛晖参见皇上。"
"平生吧。"
"谢皇上。"
哇,好正点的声音。浑厚低沉充满磁性,还带着股懒洋洋的味道,听来别有一番韵味。再朝上看去,面容与那变态小王爷有6、7分相似,但线条更为硬朗分明,如果说小王爷是娇贵的牡丹,那么他就是贵重的钻石花。那种天生的皇者威仪和成熟风韵配上那慵懒的表情竟然十足的性感,绝品帅哥阿。
"凛晖,你过来。"e
帅哥让我过去呢?我慢慢走至他面前,他唇边挂着抹邪邪笑意,俊美的仿如暗夜的撒旦。我这一生哪见过这么漂亮的人,这么好的机会自是要趁机卡卡油,但是瞄了眼一边的天生,突然就提不起兴致来。
"听说你失忆了?"
"是的。"我老老实实回答。
"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
帅哥皇上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轻轻道:"噢,这样吗?天生,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臣多次试探,他确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试探?我转头看向天生。
"不会是假装的吗?"
"不会。他现在的性格与之前迥异,不论写字习武都犹如初学之童。而且他的性向也有所改变,臣......"他犹豫了下,"臣曾经亲身色诱之,断不会有错。"
"哦?连他那个如花似玉爱逾生命的未婚妻都忘了?"
"是。臣曾经以小王爷抓到其亲人试探,他毫无反应。"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哈哈,怪不得呢?他教我习字,教我练武,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只是因为他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他都说的这么清楚了,只有我真正失忆,他才能抢我饭碗,我居然还毫无所觉,还傻呵呵的想去吻他,想去抚平他的烦恼。没想到他的烦恼压根就是我,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笑得事?我想笑,笑自己痴笑自己傻。我又想哭,哀悼自己第一次恋爱宣告失败。最后我既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明明他拒绝我时那样的痛,奇怪的是这一刻我居然感觉不到半点痛,只是觉得好空,仿佛整个人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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