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的尖脚拨了拨已经变硬的红宝石,付熙炎支离破碎的喘息起来,袭夜佩服,居然还能忍!用力在绽开的红芯上一扎
"啊--!!!"付熙炎忍无可忍的尖叫,如玉的芊长躯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朱红色的玉茎半抬。水晶一样的汗水从白玉色的皮肤上滑下,没入床上五彩的蜀锦。纯黑色的柔软秀发丝丝缕缕的沾在半透明的躯体上。
"怎么让你帐外的暗卫散开?"金簪金龙衔珠的一面,划上了颤抖的唇瓣,殷红的舌尖缠绵的舔了上来,袭夜抽开簪子,桃花眼雾气迷蒙,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烟花......嗯......"
"烟花?你确定不是求救?"袭夜将金簪尖脚划上付熙炎纤直紧绷的大腿。
付熙炎一阵轻颤"不--不!!!没骗你!!啊......"
袭夜抬手戳了戳娇嫩的花茎,引得付熙炎一声尖叫。
"真的?"
"真、真的"
"可惜......我不信你"袭夜想,你骗鬼吧。你这种人还不是想我立马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心地歹毒!烟花?从古至今就没见烟花是遣散的工具。冷笑,这样还敢骗人,胆子不小。
细长的簪脚从小小的入口一点点缓慢的没入挺立的花茎。
付熙炎难耐的嘶喊,尖叫,汗落如雨。晶莹的泪水终于从眼中滑落
"求你、求求你......啊!......呜。嗯......停手......停啊"
袭夜淡淡的笑"骗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吧"放开手,转到桌前坐下,慢条斯理的到了杯茶。
付熙炎在床上辗转啜泣,纤长的手指妄图揪住床单,却因宝光四射的蜀锦的异常光华而无力的滑动。赤裸的身体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粉色,满室清冷甜香。袭夜眯起眼,美艳,对这个男人可以这么形容,国色天香。
一般男人早就忘乎所以的冲上去,怎么说......一逞兽欲了吧?
轻轻啜了口茶水,可惜,他朗风袭夜不是一般人。对眼前人半点好感都没有,甚至有点反感。何况,那个人身上还有可持续传染的春药。漂亮就忍无可忍骑上去?袭夜冷哼,大脑长在这种人身上还真是暴殄天物。
"帮我......"清醒的神志在极端的药力下屈服。床上的人难过地侧过头,媚眼如丝,红唇似火,轻轻的抽泣。"我......求......你!"
袭夜挑眉?帮,你?"帮你什么?"
付熙炎闭了闭水莹莹的桃花眼,艰难开口"抱我......"
袭夜无语,你当我色狼?流氓?还是牛郎?要不男公关?"不干!"抱你?你谁啊?
出生就是太子,虽然宫廷里明争暗斗,危机重重,付熙炎也从没沦落到低头低到求人抱自己,丢人丢到在别人面前像个女人一样无力的辗转呻吟。委屈,羞耻,不甘,愤恨!那人还一脸淡然,目光清澈的注视着狼狈难忍的他,呼吸都不乱一丝。
第一次见到他,就处于下风。再次见到他,输得更彻底,这人......这人是自己的弟弟?还是自己的克星?
付熙炎蜷起身体,像孩子一样大哭了出来。好难受,全身都在叫嚣激荡渴望,偏偏头脑清楚,难道,让他像狗一样爬过去求他?
袭夜一怔,那个,好像都是你做得过分吧?怎么现在搞得像我在欺凌未成年美少年。天理!天理何在?
皱皱眉放下玉杯,踱过去,抽出在玉茎上不停颤抖的金簪,引得颤抖的红唇发出一连串痛苦甜蜜的呻吟,袭夜一撇嘴,乖乖,千万不能沾到半点药,否则,恐怕朗风袭夜大侠也受不住。
俯身,袭夜正视露珠满身的牡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告诉我,怎么出去?
清晰地闻到男性身上的麝香,付熙炎透过泪雾弥漫的桃花眼看到一弯冷月清泉,本能的聚起身上的力气,扑了上去。
出乎意料的被扑倒在床边,脖子被淡粉色的芊长玉臂环住。嘴唇被咬住,灵活的舌钻进嘴里。惨了!!!
袭夜顿时头皮发炸。
(展翼的药:名为鸳鸯,固体,接触空气3秒钟完全升华,攻击面积方圆3米。皮肤渗透。直接接受者,受方。间接接受者,强攻,摧毁意志,神志清醒。)
猛地推开怀中的身躯:"你疯了?!"
付熙炎倒在床上喘息呢喃:"抱我......泷......难过......"
"怎么出去?!!"袭夜浑身燥热"快说!!!"热流缓缓向下腹汇集,袭夜倍感尴尬的别过脸去。
"泷......"沙沙的声音,甜蜜魅惑"泷......"付熙炎缓缓靠近撑在床边的袭夜"抱我"
"滚开!!"袭夜粗鲁地推开缠上来的人儿,呜......又碰到了!!
孩子般无辜的湿润桃花眼对上袭夜的眼睛,晶莹的泪水划过细致的皮肤。袭夜心里一震。不行!坚持不住了!!身体已经快摆脱自己的控制!!咬牙一寸寸地挪开眼光。"怎么走!!"
卷密的长睫毛眨了眨"好......抱我......哈,我、我就......送你走,嗯......"说着,双手爬进了袭夜的衣襟。
袭夜满脑袋金星,热血一阵阵上涌,嘴唇干裂,重要的地方早就性致勃勃。该死的!呕死了!!
纱衣委地,袭夜头晕眼花大致做了下准备工作,炙热便冲进了不停开合的红色花穴。庄严雄伟的主帐中,尖叫,啜泣,喘息,呻吟此起彼伏。
皇子之争
伸手推开精致的门,卓天然寂寞的背对着房门站在回廊上。
袭夜在阳光下微微眯眼望着颀长的背影,他长高了,依旧是线条极好的身材,在华丽的包裹下消失了少年的洒脱侠气,变得稳重,雍容。听到身后的响声,转过头来,静静地和袭夜对视。
袭夜无端叹了一口气,时光荏苒,物是人非。再相见,竟是,相顾无言。
"郡马""袭夜"
痛苦的神色在卓天然英气逼人的俊颜上一闪而过,袭夜默然。片刻,卓天然垂下眼帘
"殿下,皇上要见您"
袭夜无语,殿下?我不是。
卓天然挣扎犹豫,压下心中的痛苦
"你和太子......"
自保加逼供,结果,一不小心,自己着了道。有比这还蠢的吗?袭夜苦笑
"......你带我出来的?"
"只有我和亲王两个人进了大帐"眼前浮现出当时逼人的春光,卓天然脸色灰白,狠狠咬了咬牙"其他人都处理了"
"......"这就是,朝堂。袭夜想。原来的我,也是......被处理掉的。
"殿下?"
殿下?......入了江湖,凌墨雪......凌墨雪死了,亲手、亲手杀死玉朗风!还要入朝堂?欲哭无泪,这个游戏,我不玩行不行?抬头,对住灿烂的星目
"天然,你能不能放我走?"你不放我,我不是你对手
"我......"
眼看着真挚的狭长龙眸慢慢换上了然的神色,卓天然的心脏狠狠地抽痛,缠在右手腕上的黑绸条冰冷刺骨。
低头弓腰的小太监快速走来
"泷殿下,皇上宣您到御书房"
"......好"来吧来吧,袭夜想,该来的躲不掉
"袭......殿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了。卓天然异常慌乱。
"这次多谢郡马"和卓天然擦身而过,袭夜语气淡淡"我明白"
"泷殿下到--"尖细的嗓音,颤颤的拖着长音。
袭夜慢慢的走进,满室书香,略略扫了一眼,一坐三立。三个站着的男人,和小太子很像,都一脸兴趣地看着他。付清钦冲他瞥来颇暧昧的眼神。袭夜皱了皱眉。太子不在。
"泷殿下,你要跪见"身旁的太监小声提醒。
袭夜撇嘴,跪,我跪。只要让我走,我跪谁都行。
"免了" 悦耳的声音,从书桌后传来
"泷儿"
"......"
"泷儿?"
"启秉皇上,草民一介布衣,不敢妄充龙子,我想......"
"什么?"付清泓波澜不惊
"您认错人了"汗!
"何以见得"
袭夜突然觉得时光倒流,回到以前挖真相的时代,碰上的......老狐狸。整顿精神,不废话吗?遗传学最有说服力啊,你们家都桃花眼,美人面。
"陛下,你不觉得我长得并不像皇家人吗?"
抬头,愣住,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眼睛,面前的刚毅英俊,从容有度,气势如虹的帝王脸上那是什么?!袭夜哀号一声,那是一双和自己一般无二的龙目啊!!难道?难道桃花眼和龙眼是显性基因和隐性基因的关系?
付清泓淡淡地一笑:"朕,不觉得。"
袭夜无语,你是皇上!!可以乱认儿子的吗?!靠!!
"可是,草民并不是所谓的泷殿下。"
"哦"剑眉微挑"那你父母何处?"
"在......"杭州
"小时候,在哪里生活?"
"......"首都,心烦
"你,就是从小被刺客带走的三皇子,付熙泷。你长大的地方是南季的密林,这就是真相"
操!!搞错没有?我是谁我还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分明指鹿为马!!
"陛下,草民不是"
付清泓皱眉"虽然事隔10年,但朕不认为柔妃会认错唯一的儿子。何况,你五年前闯风过崖之前在哪儿?"
老子他妈的在川藏边界和黑道火拼!!!
"单凭这个,陛下也不能断定我是付熙泷。"
付清钦仔仔细细打量眼前的少年,不卑不亢,应对从容。有意思,单这种拼命往外推皇子地位的表现,呵呵,非凡子。怪不得太子都被压到身下了。瞟瞟脸色沉下来的付清钦,小子,你胆子不小,不过,皇上他可不是随便能惹的。拨逆鳞,捋虎须,找死吗?
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狭长龙目相对,袭夜背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压迫!强迫自己不能移开目光,老婆可以乱娶,儿子可以乱认的吗?!昏君!!
书房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在袭夜面部肌肉开始趋于半凝固时,付清泓开口:"传御医"
传御医?袭夜有点蒙,呵呵,不会是滴血认亲吧?
颤巍巍的老头儿,须发花白,跪了这个跪那个,袭夜眼一垂,无聊,浪费时间。
"泷殿下,请让老臣取血"
"不要"同血型就能融,好不?
"泷殿下,不会很疼。"付清钦眼看付清泓的脸变黑,急忙出面打圆场。
操!!袭夜一脸悲壮的伸出手,我赌不同型!!死也不要进这个黄金鸟笼!!!
"恭喜皇上!"
我!!操!!!!
"皇上,泷殿下可有特征?比如,骨折?痣?胎记?伤口?烙印?......"我自力更生!!我还就不信了,付熙泷身上就没什么证明他的东西!"或者玉佩,什么证物之类的?"
付清泓不悦的眯起眼睛"看来你很不喜欢当朕的皇子"
"对!!"冲口而出,我在这,那个太子还不生吞活剥了我?!
咔嚓,上茶的小太监手一抖,茶杯跌了个粉碎。顿时小脸惨败,跪下猛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付清泓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住袭夜:"拖下去"
小太监被拽出去的绝望惨叫,震得袭夜心颤,这回,好像......真的闯大祸了!!!
付清泓起身,慢慢地走到袭夜面前"为什么?"
不喜欢!!!行不行!!!如果你想仰天狂笑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没关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可是......,袭夜想,我答应别人活下去。
斟酌斟酌,难道说我中了春药,意外的上了太子?害怕打击报复?!嘿嘿,在场的脸恐怕都会很黑!
看着眼前兀自神游还挑起嘴角的袭夜,付清泓龙目中闪过一丝怒气。
"带到辰牢,卓天然看守"
"父皇......"一边的小皇子付熙录怯怯开口"三皇兄他......"
"不必说了,卓天然,带三皇子下去"
"是"卓天然一派公事公办,表情泰然"三皇子请"
袭夜看了看压着怒火的付清泓,不徐不急地行了全套的布衣对天子礼,从容转身,头也没回地绝尘而去。
付清钦狐狸一般的眼光在卓天然身上微微一转,又看了看散放着冷气的大宣皇帝。看来,这个付熙泷不简单,适当的时候还是应该稍稍伸出援手比较有利。,再说,那个,能把狠辣阴险的太子搞到起不了床的青楼填曲人,还真有点让人期待呢。
醍醐灌顶
辰牢,皇家内牢。名为内牢,其实并不在皇宫之内。而是京郊炬龙山的天然洞府改建。历代皇亲国戚的专用之地。牢房间间空旷高大,花岗岩石壁精钢铁栏,看起来煞是壮观。尤其别出心裁的是,关此牢者,并不上刑,而是双手分吊,由深山寒泉从牢房天顶天井一般的开口处,点点滴滴地滴落在高贵囚犯的身上,美其名曰,醍醐灌顶。用于体现在位者的宽大为怀,良苦用心。
袭夜被长长的精钢锁链高高地吊在辰牢内石台上,若干零度的冰水滴从高高的岩洞口坠落,砸在袭夜身上,顺着散开铺陈长发,流过只着一层黑色银丝蟠龙绸袍的精韧身体。
紧紧绷着略尖的下颌,袭夜闭着眼睛。隐忍的面容在从洞口倾泻而下的月光笼罩下苍白的几近透明。
点点冰寒不急不缓一丝一缕地带走躯体上的热度,随着身体的冰冷,每一次落下的间隔都足以令人胆战心惊。若能选,袭夜宁愿被狠狠地拷打,反正又快又狠,放开声音惨叫就是了。并且,别人打累了,大家还可以休息一会儿。绷紧身体,袭夜缓缓吐出一口气,在空旷的石牢形成白雾。寒噤都打不出来了,接触到四周空气皮肤能清楚地感到气体的温暖。
微讽地自语:"佩服,佩服,果然好用又文明。"
卓天然从亲手吊起袭夜,便转身离开,再没出现过。冰冷地水顺着脊梁滑下,袭夜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妈妈的!!冷!!!若是......若是从前,还有朗风,展翼他们来接应。这回孤家寡人的,恐怕不投降真要陷在这了。沉重的叹息,轻轻地在石室内蔓延。袭夜咂咂嘴
"兄弟都混没了"墨雪也走了"真是,有点,嘿嘿,还好不用牵挂担心谁......"
"谁说的?"金属特质的声音愉快地响起"泷殿下,还是有人记得你的"
袭夜眼睛都懒得睁开"替我谢谢太子"
"哦?"诧异"在下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动手就好了吧"真啰嗦,那里掏弄来的杀手?次品!!
"在下只是好奇"b
"不用好奇"好奇个屁?!哪这么多废话?
"泷殿下这么确定,主顾是请在下来送殿下上路的?"
"......"他妈的!!有毛病!!难道你是来救我出去的?要不你是来请我吃饭的?@##$%^$&!!!!!
"殿下就不好奇在下长得什么样子?"声音有些委屈,然后兴致勃勃"不过殿下好聪明"什么都猜得到!"可惜"要死了。
"......"
"本来在牢门外就可以动手的"遗憾的语气"可是,殿下好吸引我呦,怎么办呐?"
恶心,幸好你进不来。
金属轻轻的碰撞声,铁门叮的一声轻响。
袭夜缓缓睁开双眼,一个站在面前石台下2米外的一脸惊艳的美艳男子映入眼帘,对没用错词,美艳,如同一把耀眼锋利,动人魂魄的匕首。片刻,该匕首发出惊叹
"不睁开眼就算性感,睁开眼......简直就是尤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