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务是千万不能让叶麓干了,涟悔的肠子都青了,看似无害的小猪碰上家务这种异变,就成为破坏力极大的哥斯拉,但请神容易送神难在涟面前又是一道难题。
"涟,为什麽不让我做了?"叶麓再去扯扬的衣服,"难道我干的不好吗?"
扬摇摇,意思很明显,不是干得不好,是干得非常不好,但他错估了叶麓自知之明。
"看,扬都觉得我干得不错,我又能力干好洗衣烧饭的事情,涟,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叶麓信誓旦旦的样子,真让人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
"小麓麓,不是你干得不好,我们都认为你干得很好!"涟说著违心的话,如果可能他想一刀杀了自己算了,"正是因为你干得不错,所以我们决定由小厮晋升为我们贴身书童,你的任务也从原来的改为在书房里阅读书籍。"
"为什麽?我不是非常适合原来的工作吗?"
"小麓麓啊,你不是有宝宝了吗?你也不想宝宝长的不好是不,所以要进行胎教!"涟大汗,逼得连胎教都说出来了,他自己也不清楚在说什麽。
"胎教?"叶麓想想,明白的点点头,"是哦,只有这样才能生出聪明的宝宝!"
涟自己不清楚说什麽,没想到叶麓却明白,他都怀疑叶麓是不是非人类。总算把叶麓说服,两兄弟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但是他们还没有理解的就是,叶麓一天不走他们的噩梦就一天不会结束,他不光能制造噩梦,还能延续噩梦。
叶麓又回到了米虫的生活,当一个米虫过回了正常的米虫生活,自然而然的就不会再惹是生非了,况且扬做的点心要比御厨做的还好吃,什麽事情都会抢在叶麓前面做完,而涟有时候会捉弄他,但也都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叶麓乐得和他们笑成一团。
涟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给叶麓讲些医理,叶麓只懂西医对中医一窍不通,涟对他根本就是鸡同鸭讲,到最後他总有办法把涟弄得脾气暴躁,不欢而散,但只要叶麓眼睛里的水气凝结,涟只有举白旗的份,谁能忍受一个人连续哭两天两夜的?
还知道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大概上次试吃他的红烧肉幸存的几只毒虫被放回草园,这以後无论叶麓走在草园的哪里那些毒虫都会保持三尺的安全距离,大概那些毒虫是搞宣传的,把他的伟大事迹好好的宣扬了一番。
涟和扬以为他们能这麽平静的生活下去,一直到叶麓伤愈回宫,他们又一次完全错误的估计了叶麓的破坏力,後果......很严重啊!
黑夜,屋子里两个人相互交缠著,空气中洋溢著浓浓的情欲。
"扬......快一点......啊!再深一点,啊嗯......再深一点!"涟用腿圈住扬的腰并抬高自己,让他们两个更贴近,炙热的铁棒撞击某处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扬在他体内驰聘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嘶吼,终於两个人同时泻出自己的精华,扬倒在涟的身上喘息,两人心口和心口贴近著,感受对方的心跳给自己的撞击。
涟休息够了,抓住扬的肩膀,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涟跨坐在上面手没有闲著勾画扬身上漂亮的线条:"扬,你舒服过了,下面是不是该换我来伺候你了!"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潮,扬还是慢慢的分开了双腿,在自己弟弟面前展示著自己。穴口的褶皱没有打开,粉红色小小洞口的让涟惊呼出:"扬,你好漂亮。"手指已经在洞口试探性的按了一下,惹得扬一阵不悦。
"要做快做!"扬递给他床头的一盒透明的药膏,散发著香气。
"你好没良心!我刚才让你做的这麽开心,轮到我上你,就开始敷衍了事!"涟不喜欢扬冷漠的态度,不过身下的哥哥已经用呻吟回答他的感觉。涟剜了些药膏细细的在肠壁里涂了起来,爱抚他的身体,做著插入前的扩张,直到後穴能容纳下三个手指头,涟才把自己的已经忍耐不住昂扬挺入。
扬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渐渐的无法抑制的快感让下唇渗出血丝。"哥哥,为什麽不叫出来?我喜欢你叫出来!"一声哥哥让扬浑身起了怪异的感觉,唇咬得更紧。
涟想用吻解救出他可怜的唇,显然扬要比他想象的更顽固,坏心的在熟悉的那点突起上用力一顶,马上扬就承受不住浑身战栗,顺利的进入他的口腔,涟满意的吸取里面的甜蜜,满意看著扬红肿的嘴唇。
他们是兄弟但是不是情人两个人都清楚的明白,虽然做著情人间的事情。从小到大虽然他们性格窘异,可从胎儿开始的亲密让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更没有因为找到喜欢的人而产生离开对方的意思。从明白爱为何意那时候起,他们就知道如果自己爱上的人,弟弟(哥哥)不喜欢他们肯定会放弃,直到现在也没出现他们单独喜欢的人,或者两个人一起喜欢的。
他们是人也不能避免欲望,可想到自己的兄弟在享受小倌的服侍,两人心里就会非常不爽,所以他们情愿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自己兄弟的欲望,直到......
涟感觉那甬道热的快要烧起来,自己快要压抑不住他的快感忽然......一个大黑影突然破门而入,让原本打算进入欲望高潮的两兄弟,愣愣的在哪里呆住了。
第八十二章
原本打算进入欲望高潮的两兄弟,愣愣的在那里呆住了,看著进来的黑影。
"呜呜,有鬼呀!"被子下面叶麓惊恐的脸,害怕的急速跑过来抓住涟,遮著身子的被子就这样滑下来,露出仅穿著亵裤的身子,粉白的皮肤上红的两点,惹得床上两只已经吓回去的欲火,"噌"一下子又冒了上来。
"哪里有什麽鬼?我看你是做噩梦了吧!"涟下意识的拉过被子遮住两人的下身,不想给叶麓看见他们的身体的异常反映。
"没有!我听到,鬼在那里‘嗯啊......伤口好深的!啊......啊'的惨叫!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刚才,涟,我好怕我跟你们睡好不好?"叶麓抓著被子就想上床。
对於叶麓把他们的呻吟当成鬼叫十分的不悦,一把拉住他:"你回自己的屋子睡觉,这里哪里有什麽鬼,可能是山风啦!"
"涟,这里床这麽大,为什麽不给我睡啦?你们......呜呜呜呜!"委屈的开始大哭,"我是真的怕,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连灯都被风吹掉了!呜呜呜呜。"
涟被吵著一阵心烦,放开叶麓没想到他滴溜就钻上床,还抱著扬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肩窝里,满足的舔舔唇没想到舌尖扫过扬的腋下,勾起了他的欲望,迷迷糊糊道:"你们继续做你们刚才的事情好了,不用顾虑会吵到我,我睡著了就吵不醒的......"後面就没了声音。
涟扬互视一下,看著自己高高抬起的分神,继续?他们都摇摇头,可无法发泄的欲望还真是难受,无奈之下两人只得拎了冷水当头淋下,才勉强压下欲火。可回去就见到叶麓赤裸的睡在他们床上,连亵裤都被他脱到不知道什麽地方去了,红扑扑的脸蛋因为美梦而喃喃自语的红唇,这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两人没办法,一左一右把叶麓用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才他的两边睡下涟揽著叶麓的腰,扬揽住他的肩膀,倒是异常好梦的一个夜晚。
"啊!啊......"叶麓大叫,叫声凄厉无比连准备打鸣的公鸡,都吓的缩回了鸡窝,当然他身边的两只成为了最严重的受害者。
涟一手捂著耳朵,一手从床上的的暗格里取出一枚药丸,扔在叶麓大叫的嘴里。
"嗯咳,嗯咳!"咳嗽几下,那颗药丸还是很顺利的进入叶麓的肚子,这几天的经历早就明白了涟的药不能乱吃,扬的东西不能乱碰的道理,"你刚才给我吃了什麽东西?"
"你想知道?"涟掏掏很受伤的耳朵,眼睛斜视著他好像是要讲条件。
"快说!"气得牙根痒痒,要不是他叶麓自认修养还算不错,涟那张漂亮的脸蛋早就有可能被打成烂柿子,现在也是随时会发生的事情。
"那你快从我们身上下去!"昨晚三人睡得好好的,怎麽变成叶麓俯趴著,手分别勾住他们的脖子,腿和他们的腿缠著,三人的脸彼此最靠近的贴著。稍稍一动就感觉他细腻的皮肤在大腿根处磨挲,挑动著他们脆弱的神经,真不知道再下去他们还能控制自己理智不?
叶麓再白痴也发现了他们身体的反应,他的脸也不禁一红赶紧从两人身上下来,抱著被子缩成一团,抱歉道:"对不起压倒你们了!"随即又一脸正经的安慰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害羞的,太医和我说过的男人早晨会勃起是正常的现象,而且是好现象说明昨天晚上你们有好好休息,没有关系的大家都是男人!"
连扬都不禁怒吼道:"住嘴!"也不想想谁昨天晚上打扰了他们的好事,还一脸不在乎的睡在他们旁边,早上又尖叫打扰他们的好眠,扬也不管从不知道那里找到的药丸,强行的送到叶麓的嘴巴里让他吞下!
"又给我吃什麽?"扬的药丸绝对是要人命的毒药,就算死不了也会去掉半条命,可是在叶麓预料之外他并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原来扬把他毒哑了,哭也没发不出声音,现在只有默默的流下委屈的流泪,是他无声的抗议。
扬和涟的心一下下的抽搐,涟给了一个白眼给自己的大哥,安慰叶麓道:"扬本来早上的脾气就不太好,而且谁让你昨天晚上突然跑到我们床上来,早上又大喊大叫的?好了,不哭了,我的药是润喉的怕你刚才叫坏喉咙才给你吃的药,至於涟的哑药也只有一天作用,明天你就又能说话了。现在才刚刚凌晨,再睡一会吧!"
渐渐的回忆到昨天晚上看见的,和自己迷迷糊糊说得话还有自己那种睡相,只能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连头都不敢出来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小麓麓,你想弄个一尸两命,我是会心痛得。"涟把叶麓的头从被子里挖出来,用手搂著他道,"好了,别闹了快睡!"
渐渐的叶麓感觉还有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子,用他的小屁屁朝那个方向顶了顶,让他放手并严正抗议他的不温柔对待。
一股温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耳边:"对不起!"扬仅仅吐出这三个字,却是让叶麓心情大好,这个冰冷的木头也有低头认错的时候。
叶麓从来到天一山已经住了三个月了,他的身体也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带球滚的移动皮球,涟经常嘲笑他如果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叶麓一定能一路滚下山,并且安全的著陆。
皇宫里的那几位,隔几天就会差遣暗卫过来送信报告平安,而叶麓一向只有一封信让他们带回去,内容嘛他们自己转达即可,他又这麽多话要和他们说。如果说叶麓不想他们,那也是假话,反正还有八个月他们就能见面,他也懒得哭哭啼啼的,叶麓认为眼泪这种重要资源应该用在刀刃上,特别是对付山上那两个邪恶兄弟的最好武器。
自从那一天开始,叶麓就想著办法睡到涟和扬的床上,理由?理由下一章告诉你。
第八十三章
自从叶麓被扬和涟搂著睡了一夜之後,他就想办法睡到他们的床上,当然找了很多借口,比如:山顶上有鬼,他一个人怕黑,一个人寂寞等等。其实理由很简单,他们的床睡起来又大又舒服,而且身边还有两个超级大暖炉,怎麽说深秋的山顶还是很冷的。
白天叶麓要是睡不著就会去书房里,找些书籍来看,和涟为医学上的事情一直吵架,到最後涟终於发现叶麓竟然是一点都不懂医理的医学白痴。
不过对涟来说也有好处,就算叶麓胡搅蛮缠现代医学对涟还是有些启发的,特别是一些外伤的处理;还有一点好处就是,叶麓竟然对中医感兴趣起来,不说学得如何至少他每天埋首於那些生涩得医书中,不在惹是生非就是兄弟两人最大得安慰。
至於医学对叶麓来说果然还是太深奥了,那些穴位按摩就不用说了,他只记得几个致命得穴位的大概位置,其他对叶麓来说都是小蝌蚪,麻烦的小蝌蚪。就算简单的感冒咳嗽,叶麓开药方的技能和他的厨艺一样,看著方子没有问题,等熬出来那药比毒药还恐怖,收获的是扬他看了叶麓方子,领悟不少组合式的制毒方法。
涟和扬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单方面违约,取消原来的约定,看叶麓这个样子他的孩子,难道也会和他一样脱线的厉害?他们可不想再给自己招麻烦了。
他们自己也不清楚,照著原来的性子遇上叶麓这样病人,绝对早就一个药丸打发了,不会容忍到为了博他一笑不惜委身讨好。难道只是为了叶麓是他们两个都不讨厌的人?
今晚的月光很明亮乳白色的,难得的涟睡不著,仰望窗外的天空轻轻的开口:"扬,你大概已经制出小麓麓的解药了吧?那种程度根本难不到你,而且我这几天有见你一直在书房里,还是怕解药伤了他不是吗?"大概是双胞胎的关系,涟对於哥哥的行动了如指掌。
"是也不是!我也不清楚为什麽会这麽做的。"扬破天荒的说了这麽多的字,不知道是想辩解什麽,还是想否认什麽。
"那你想小麓麓离开吗?"涟摸摸叶麓的脸庞,难得出现一份怜惜。今天叶麓又借口外面很冷,早早爬上他们的床,也不管他们同意不同意,先睡了个死死的。
扬摇摇头,下意识的把叶麓抱紧贴近自己,惹得叶麓梦里不适的皱眉,才意识到自己手重了立即放开,原来也是在乎他的感觉吗?
涟闷闷的开口:"扬,我们两个会一直的生活下去,对吧?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是呀,不会的!"马上他们怀里的小家夥。就会回到他的爱人怀里去,就是送他上来那两个男子那里,扬也不得不承认那两人的优秀,那该死的优秀。
"我们以後不要再给人看病解毒,好不好?"涟提议道,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来找他们了。
"好!"扬从来没有反对过弟弟的提议。
当两兄弟做了这个决定的时候,没有几天就有人悄悄当了访客。
冬天的天一山别有风味,山下还是一片秋天的景色,山上已经是一层厚厚的积雪,叶麓喜欢的大片的绿色草坪,已经成为白色的海洋,躺下当然是不可能了。难得悠闲的日子,呜,好冷,叶麓缩缩脖子手下的动作还是不停,努力的奋斗著,好了!
山顶上出现了三个雪人,碳黑的眼睛,胡萝卜的鼻子,还有......呵呵,叶麓偷笑著从涟和扬那里偷出来的药丸,变成他们两个的嘴唇,涟的是药丸红色的,扬的是毒丸黑色的,而他自己的是是昨日燃尽的一点蜡烛液。
叶麓把自己的雪人做在中间,中间他特意揉了一个大大的血球贴在肚子上,还有两个一摸一样的雪人在左右,连表情都差不多。叶麓脱下鹿皮手套和著气,手套是放水的可手还是冰的厉害,很冷可是真的很开心。叶麓不禁朝著北面的方向望著,心想:不知道宫里那些人还好不好,清风明月不会再为了自己的事又去惹事了,夏雨冬梅大概不会为了他的点心的事情再绞尽脑汁了,少了自己皇叔可能处理国事大概得心应手起来,只是......
在这里生活了这麽久,叶麓益发想念皇宫里的人,他一直知道那些人是真心的对自己好,不管他惹了什麽事都是尽力的包容,有事情也是帮他先解决了,从来不让自己烦恼,叶麓不禁想起清风所说的话:"主子,只要你开心就是奴才们最大的福气。"
也许这就是他到这里来最大的幸福,他不能再做几个人伤心的事情,看了丹房一眼那两个人还真实努力,完全是因为喜欢做这些事情。
阳光照在雪上,而山脚下是些常青的绿树,天气真好啊,叶麓深深吸了口气,伸个懒腰,这麽大好的天气不去睡一觉,怎麽对得起自己呢?举著手,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肘,动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叶麓挺著大肚子有些步履艰难。